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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跟她相处的关系好一些,金铃已经跟她说过了,不过……不过她建议我把孙子西接到家里来住,因为孙子西在医院情绪很不稳定,常常有自残的现象。”
薄且维的话刚说完,薄易维就拍桌子反对:“怎么能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到我们家里来住?而且她现在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秦潇潇也连忙点头附和:“对啊,孙子西那个女人,阴魂不散,疯了都能用莫名其妙的法子跟我们扯上关系,要是她哪天突然不疯了呢?还不得搞事?”
这话说的有道理。
薄且维当然是赞同的:“确实是这样,而且按照我的推断,金铃会去做什么护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回国肯定也是有人给她资助或者是许诺了什么才会回来,而且一回来她哪里都没有去,只去做了护工,又这么刚好的成了孙子西的护工,再到轩逸这事,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太过巧合。”
“对,有一两个巧合不是问题,但是一环扣一环的巧合太多了就值得怀疑了。”薄易维沉思,脱口而出,“如果真的有阴谋,那现在华城都这个样子了,还有谁给她们出谋划策?”
提起华城的名字,秦潇潇脸色一暗,薄易维知道这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他有些尴尬。
可秦潇潇也很快就恢复情绪,她叹口气:“按照我的了解,华城这个人做事很喜欢一件事想出好几个方案备用,第一个方案不行,那么就第二个,第二个不行就第三个,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有点像是华城的手笔,他现在半死不活的当然没有能力去执行,但是不代表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孙子西不知道,你说呢?”
对!
就是这样!
杨迟迟和薄且维互相看了一眼,秦潇潇有多了解华城,就如华城有多了解她一样,华城虽然现在成了植物人,还被医生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但是不代表他之前做过的事情,或者准备做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了。
至少如秦潇潇猜测的那样,有些准备要实施的计划或者方法孙子西比他们更加清楚。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又有一个问题了,孙子西……现在疯疯癫癫的状况,绝对是薄且维找人检查过的,做不得假的。
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怎么会思路如此清晰的去用华城的方法?
这个,有点想不通。
——
王轩逸回到家,薄家人一方面是很高兴的,可另一方面也因为他的病而发愁,大家都不同意让孙子西住到这里来,即使杨迟迟同意了,大家都不同意。
就连刚上门拜访听到消息的沈君安也是摇头:“这不行,别说那女人是我们军区监视的对象,就算不是,摆着个定时炸弹在这里,你怎么知道她哪天就爆炸了?”
薄且维有些无奈,刚要说话,金铃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薄且维按的是免提,在身边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且维,且维,孙子西又闹自杀了,幸亏被抢救下来了,可现在还在闹呢……”
薄且维按了按眉心,杨迟迟已经把电话抢过来:“金铃,你跟院长申请一下,让孙子西到我这边来住,我看着她。”
“迟迟!”
“迟迟!”
薄且维和薄家众人都立即反对,可杨迟迟把电话挂了,镇重的看向他们,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也不希望她住到这里来,而且我也不相信就这么巧合就出这样的事情了,但是我们现在有办法吗?轩逸有这样的病,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病发,他还那么小,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尝试过,我不想他有事,他叫我一声妈妈,我就得对他负责,哪怕委屈一下我自己。”
“可是,迟迟……”
杨迟迟摇摇头,打断薄且维的话,看向皱眉的沈君安:“沈军长,孙子西的事情,麻烦您跟上面沟通一下,放她到我家来,你们也可以监视的,只要保证她能帮到轩逸,可以吗?”
沈君安叹口气,又拉着薄且维商量了半天,这才同意了。
——
孙子西和金铃一起来到薄家,不过,金铃当然不能住在这里,她这个艾滋病的传染者,谁知道什么时候割伤了或者怎么样,那大家不是很危险?
不过,金铃倒是不强求,反正她回国的目标也达到了,那就是拿钱,拿了钱她去哪里不行?待这里做什么?
而且她也活不长了,一个艾滋病就等于判了死刑,她当然要及时享乐了。
所以,金铃把孙子西送过来之后,也没看王轩逸一眼,拿了薄且维给的支票,转身就走了,根本没有一点那日抢了孩子之后说的那些什么信誓旦旦的鬼话。
薄且维也不在意,反正金铃就是这么个女人。
孙子西还是穿着一身的宽大的病服,两人无神,显得很空洞,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眼里还有几分怯意,躲躲闪闪的藏在院长身后。
院长好说歹说了好久,孙子西这才稍微镇定一些,从杨迟迟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孙子西手腕上很多伤口,新旧的伤口都有,估计是她自己自残弄的。
薄且维给孙子西安排了一楼的客房,当然房间里是有监控的,因为薄且维总觉得孙子西这事儿太过突然,而且马上他和杨迟迟的婚礼就要开始了,他不想出任何的差错。
也不知道是薄家人多,还是孙子西真的收敛了,反正她在薄家的几日都很安静,安静到透明,除了管家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吱一声,别的时候就窝在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什么都不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杨迟迟也找她探过好几次的口风,就想看看她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可惜,她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杨迟迟只能作罢。
——
今天是薄且维和杨迟迟的结婚典礼。
杨迟迟不喜欢铺张浪费,薄且维也不喜欢这么高调,两人选择了京都的莱茵湖畔作为婚礼举行的场所。
一条清澈见底的湖泊,两边种着细细的柳树和一排又一排紫色的风信子,点缀起来很是漂亮。
杨迟迟今天格外的惹人注目,一袭雪白的拖地长款裹胸婚纱在身上。
整条莱茵湖上方有悬挂着的钢缆,下方连接着钢缆的是一个贝壳状的布满了鲜花和白纱的大型活动秋千,如山顶的缆车一般在缓缓的朝前开来。
杨迟迟就坐在上面,垂落下来的婚纱,在水面上轻轻划过。
整个场面简直仙的不要不要的。
“哇!好漂亮啊!”
“这出场方式太有创意了!”
“人美,景色好,创意更是加分!”
“真有心思!”
秋千滑到尽头,一身白色西装的薄且维手里抱着一大束玫瑰出现,更引起了宾客的轰动,他信步朝她走来,身边是青青和王轩逸,两个小家伙今天也特别的兴奋。
特别是王轩逸,他的病情大家都瞒着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跟个小天使一样的可爱活泼。
甚至于他那天看到孙子西,还愣了半天,对一个曾经也叫过妈妈的女人,王轩逸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他年纪小也不懂什么,只知道歪着脑袋盯着看。
“迟迟。”
薄且维微微的抬头看着缓缓从降落的秋千架上走下来的杨迟迟,他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里,在她眉心之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他摸了摸她已经有点点显示出来的小腹,轻声耳语:“辛苦你了。”
杨迟迟小脸微红:“不辛苦,我都是坐着的,且维你给我的婚礼,很漂亮,很浪漫,我很喜欢,我们的宝宝也很喜欢。”
“轩逸也喜欢。”
站在她腿边的王轩逸也抬头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话,惹得薄且维和杨迟迟都笑了,他们都约定好了,今天是他们一辈子一次的结婚盛典,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放下。
仪式在莱茵湖畔举行。
接到了新娘子,他们在宾客的簇拥之下往前面的场地走去。
穿过白纱和鲜花缭绕的拱门以及一排排的宾客白色椅子,两人站在垂坠的柳条和鲜花编织成的高台上,杨志忠和杨志康都坐在第一排,热泪盈眶。
主婚人是当红的一线节目主持人,一连串的妙语连珠逗得大家开怀大笑,现场的气氛很是热烈。
主婚人拱着薄且维和杨迟迟接吻,还要法式深吻,薄且维也不推迟,低头吻上杨迟迟的唇,辗转反侧的磨,杨迟迟小脸都红透了。
“哇!久一点!”
“伸舌头了!”
“哟哟!不错嘛!”
宾客的热情一浪接着一浪,逗得杨迟迟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薄且维笑着给她套上戒指,给她把头上的白纱撩起,拨了一下她耳边垂落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的耳垂。
视线微微一转,看到远处站着一个人,他愣了一下,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迟迟,肖子恒来了。”
杨迟迟一惊,想要转过头去,可薄且维捧着她的脸:“他这个时候来,站在远处,应该只想着默默看你一眼,你转过头去的话,多少人目光会追随你过去?那把他放在什么境地了?”
杨迟迟愣了片刻,咬唇点点头,薄且维再凑过去亲她的脸颊,目光却看向肖子恒那边,肖子恒视力也很好,完全能知道他的意思。
两个男人对彼此都分别点点头,肖子恒把手里的花绑在一边的柳树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他说过,他会好好的守护她的,哪怕只是在背后,在她看不到触摸不到的地方,他都会守护着她,一如他今日过来她的婚礼,并不想惹人注目,也不想影响她的心情,他只想让她知道,他会守着她,哪怕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他走了。”
薄且维抬头,捏了捏她的脸,杨迟迟心里一酸,薄且维就提醒她:“不许哭鼻子,今天可不能被什么事情影响了,嗯?”
杨迟迟微微浅笑,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哇!真主动!”
“拍照了吗?”
“再来一次!”
“新娘子快点去舌吻新郎!”
众宾客又被杨迟迟的主动给点燃了情绪,现场的气氛被推向最高处。
杨迟迟羞红了脸低头。
薄且维拍拍她的头,接过主婚人的话筒说了一些话,紧接着就是薄老爷子上台来说祝福的话,再接着就应该是女方的家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