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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他一声杨公,这就变成了杨公奇,他也就以此作为名字了。
单晓初急忙站住,叫了声:“大哥……”
杨公奇目光一抬,问道:“我听说万青峰陪同终南二老,少林智通,和形意门、八卦、
武功门三个掌门人,都在茶园里歇脚?”
“是的。”单晓韧望着他道:“正巧大哥也来了安庆,小弟陪你去见见他们。”
“我不想和他们见面。”杨公奇一摆手道:“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单晓初应了声是,就在他下首横头的一把椅子坐下来,问道:“不知道大哥有何吩
咐?”
杨公奇一手取起茶壶,香他倒了一盅茶,问道:“万青峰有没有说他们是做什么来
的?”
单晓初说了声“多谢”,取起茶盅喝了一口,才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吧,上个月
在咱们安庆附近的十里铺茶亭,出了一件大乱子……”
杨公奇深沉的道:“出了什么大乱子?”
单晓初道:“据说终南金鞭叟田五常、白虎门暴本仁、还有皖西三侠都在那里无故失
踪……”
杨公奇一手摸着他颔下稀疏的几茎黄髭,随口唔了一声。
单晓初看他脸上毫无惊奇之色,不觉奇道:“大哥已经知道了吗?”
杨公奇漫不经意的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单晓初愈听愈奇,忍不住问道:“大哥是说……”
杨公奇道:“他们前来找你,可是要你调查这些人的下落?”
单晓初道:“正是。”
杨公奇道:“那你可以告诉他们,失踪的人已经回去了。”不待单晓初发问,接着问
道:“你当然不能直说,这就要用些技巧。”
单晓初望着大哥,问道:“大哥的意思?”
杨公奇道:“你不用多问,只要如此如此就好。”
“是。”单晓初依然望着他大哥,问道:“大哥……”
杨公奇嘿然道:“这和咱们徽帮无关的事,我要你不用多问,就不用多问,好了,你可
以出去了。”
单晓初不敢多说,口中应了声“是”,起身退出。
回到茶园楼上,跨进贵宾室,就朝万青峰等人拱拱手道:“回大先生的话,在下已命令
敝帮弟子兼程出发,通知各处码头查询,如有眉目,立即以飞鸽通报,在下预估最迟日落之
前必有消息传来。”
万青峰拱手道:“麻烦单二哥了。”
单晓初道:“大先生又客气了,区区小事,敝帮应该效劳的。”
中午,安澜园二楼筵开三席,款宴嘉宾。
两桌酒席是安庆府首屈一指的鸿宾楼送来的,另有一席则是素斋,也是安庆府唯一的素
菜馆功德林送来的。
荤席海陆俱陈,美味佳肴,极尽丰盛,素席同样手艺精致,色香味具佳。
这一席酒,单晓韧身为主人,殷勤劝酒,可说宾主尽欢。
饭后安澜茶园的帐房把南大街招商客店后进上房全包下来,作为贵宾休息之所,由单晓
初陪同大家到客店休息。
傍晚时光,单晓初匆匆赶来,朝万青峰拱拱手道:
“总算有了消息,在下刚刚接获桐城方面的飞鸽传书,据报三天前有人看到白虎门的暴
掌门人,中午时光曾在桐城江南春酒楼喝酒,看情形好像路过桐城,后来不知他是往那里去
的?”
万青峰道:“不知和他一起喝酒的还有些什么人?”
单晓初道:“这个飞鸽传书上倒没有说。”
智通大师道:“暴掌门人乃是失踪的五人之一,他既在桐城出现,其他的人可能也无恙
了。”
八卦门封居易道:“只要能找到暴掌门人,他们失踪之谜,也自可揭开了。”
单晓初道:“大师说得极是,在下已要桐城方面的人尽速查明,当日暴掌门人在江南春
酒楼可有同席的人,和他后来的去向。”
万青峰拱拱手道:“有劳单二哥费心了。”
单晓初大笑道:“大先生千万不可如此说法,说来惭愧,徽帮弟兄武功平平,能在江湖
上立足,只是沾了人多的便利,这次如果不是杨老大再三交代,不准敝帮的人招惹是非,探
询人家隐私,不是在下夸口,只要有人踏进安徽一步,在下都可以了若指掌,不会像这次一
样,在安庆附近出了这样一件大事,在下还一无所知。”
他说的也是实情,徽帮门人弟子遍布江湖,只要稍加留意,自然没有一件事可瞒得过他
们耳目的。
正说之间,店伙已经点上灯来。
接着鸿宾楼的伙计送来了两席酒菜,功德林也送来了素斋,在中间摆上杯筷。
单晓初请大家入席。
形意门掌门人金赞廷道:“单兄如此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单晓初爽朗笑道:“诸位名重武林,别说平日连请都请不到,诸位中只要任何一位莅临
安庆,都是给在下脸上贴金,区区酒菜,只是稍尽在下地主之谊罢了,何足挂齿?诸位切勿
客气才好。”
大家不便推辞,只得各自入席。
两名徽帮弟子,身穿青布长衫,手执酒壶,替大家斟酒。酒楼伙计就陆续送上菜来。
单晓初原是海量,如今又是存心要巴结这些武林中的大老,自然要挨次敬酒,连连干
杯。
就在他酒兴正浓之际,只见一名斟酒的青衣汉子忽然赶上几步,走近单晓初身边,附着
他耳朵低低说了几句。
单晓初口中“哦”了一声,立即朝万青峰拱拱手道:
“又有飞鸽传书来了,可能有什么消息了,在下去去就来。”
万青峰道:“单二哥只管请。”
单晓初就离席匆勿往外行去。
过没多久,单晓初已勿匆回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纸卷,朝上抱抱拳道:“在下刚
接获桐城的报告,四天前皖西三侠曾在城中的平安客栈落脚,他们好像是回龙眠山庄去
的。”
形意门金赞廷矍然道:“这么说,他们已经脱险了!”
竹筇叟易南轩问道:“没有田老三的消息吗?”
单晓初陪笑道:“没有。”
智通大师合掌道:“只要暴掌门人和李庄主等人都已脱险,田老施主自然也会无事
了。”
南山栈子陶石田道:“咱们只要去问问皖西三侠,就可以知道他们如何会离奇失踪的
了。”
万青峰道:“不错,此事我们只要去问李天云兄,就可以知道了,我们明天就到龙眠山
庄去。”
夕阳衔山,村落丛树之间,升起了缕缕炊烟!
龙眠山庄前面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上,这时正有一行人朝庄上走来。
他们正是刚从安庆府赶来的终南二老(竹筇叟易南轩、南山樵子陶石田)、顾浩天、形
意门掌门人金赞廷、八卦门掌门人封居易、武功门掌门人崔介夫、黄山万青峰、少林智通大
师,和随行的罗汉堂护法弟子慧因、慧果。
一行人由万青峰走在前面领路(他是龙眠山庄庄主擎天手李天云的襟弟),快走近山
庄。
只见从庄中迎出一名三十出头的青衣壮汉,一眼看到万青峰,赶紧迎了上来,躬身说
道:“晚辈张义钧见过万大叔。”
他是李天云的大弟子。
万青峰含笑道:“义钧,还不快去见过金掌门人。”
张义钧一怔,慌忙拜了下去,说道:“弟子不知道掌门师伯们来了,请掌门师伯们恕
罪。”
李天云是形意门的名宿,也是金赞廷的师弟。
金赞廷一拍手道:“快快起来,你师傅回来了吗?”
张义钧站起身,垂手应了声“是。”
万青峰道:“快去通报你们师傅,就说终南二老、顾大侠、金掌门人和八卦门封掌门
人、武功门崔掌门人、少林罗汉堂智通大师等人来了,快出来迎接。”
张义钧口中应了声“是”,心里暗暗叫苦,师傅回来之后,曾有吩咐,不见任何人,但
万大先生和掌门人等人来了,自己又不得不进去禀报。
万青峰看他微现踟蹰,不觉问道:“你师傅怎么了?”
张义钧道:“回万大叔,家师身体违和,正在休息,万大叔是不是先请诸位老前辈到厅
上奉茶,容晚辈进去看看,不知家师醒了没有?”
万青峰点头道:“你先进去看看也好。”一面回身拱拱手道:“易、陶二位前辈、三位
掌门人、大师,天云兄身体不适,大家请先到厅上奉茶。”
他抬手肃客,陪同大家进入山庄大门,直向厅上行去。
张义钧不敢怠慢,急匆匆朝东首书房奔去。
万青峰陪同众人刚在大厅落坐,李天云也跟着匆勿走入,连连拱手道:“掌门人、易陶
二位前辈、封、崔二位掌门人、大师、顾老哥,宠莅寒庄,李某事前一无所知,不克远迎,
罪甚,罪甚!”
竹筇叟易南轩还福道:“李庄主好说,老朽等人多有打扰了。”
李天云连忙抢手道:“大家快请坐下。”
大家落坐之后,一名庄丁已经端着茶盏,分别送上。
形意门掌门人金赞廷目注李天云说道:“师弟,方才愚兄听义钧说,你身体违和,那里
不舒服?”
李天云轻哦一声道:“没有什么,小弟只是稍感疲倦,并无不适。”
万青峰看他脸颊上,果然消瘦了些,但精神却很好,一面问道:“天云兄几时回来
的?”
李天云道:“兄弟回来已经四天了。”
万青峰又道:“天柱兄和东山兄没和你在一起吗?”
李天云道:“霍二弟、谢三弟都回去了,咱们是舒城分手的。”
易南轩问道:“老朽听说二十天前,李庄主三位曾在十里铺茶亭避雨,遇上田老三等
人?”
李天云点头道:“是的,那天雨下得很大,大家都在茶亭里避雨。”
南山樵子陶石田道:“据说当日田三哥和李庄主三位还有白虎门的暴掌门人,被一个绿
衣老人邀请到后进去见他们主人,不知经过情形如何,李庄主可否详细见告?”
李天云略作沉吟,说道:“那天遇上的事,说来古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