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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什么,本公子帮她已经够多了。任务是她的,我可不想再多管闲事,反倒让人家嫌弃。有这时间还不如养一身懒骨头,好好欣赏一番眼前的妙景,不久之后回了芜水想见也见不到了。”
墨笛乖巧的应个是。
☆、良民只描写脖子以上
天色将晚,丞相府各院陆陆续续掌了灯。悲翠园灯光大亮,朝三暮四备了热汤浴,“姨奶奶,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先沐浴吧,路七方才过来传话说丞相公事已毕,说话就过来了。”
十月因着白日里发生的羞耻之事,心情颇为烦躁,对于朝三暮四的话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个丫鬟也不敢多言,以为她是为丞相的那一巴掌心情低落。
暮四呈上了一小碗杏露栗子羹、一份桃酥小点,请她垫垫肚子。她方才听说前院好像已经传过晚饭了,也不知相爷过来后姨奶奶还能不能有空进食。两个丫头一个挽了浴袍和披风,一个端了玫瑰干花瓣和皂荚球进了浴房候着。
沐浴时十月没让朝三暮四伺候,一个人坐在浴桶中。水温刚好,热而不烫,雾气氤氲,整间浴房朦胧温柔。可是罗十月静下来满脑子都是今日那人的唇舌遗留的触感。
她摸摸自己的嘴唇。。。。。白日里那个人温热的唇轻触她的,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反应,之后胆子越来越大,将她的嘴唇啃咬一番竟然食髓知味,一路闯进了口中。那条湿滑的舌头最初时是笨拙地,颤巍巍的,留下甜甜的味道。隐约间她貌似听见那人发出隐忍的一声呻/吟,继而辗转、碾压、追戏。。。。。。最后它不甘寂寞似的,由一条抻头探路的小蛇骤然转变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啸天龙,让她在狂风骤雨中颠簸。。。。
只想想双颊都发烫,十月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埋入了水底,她得冷静冷静。
萧弁过来的时候,罗十月独自坐在梳妆镜前。这一回,她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盛装以待。半干的长发散开,垂在身后,身上只着曳地纱,轻飘飘的,吹口气都能魂散。只一个背影,竟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铜镜中出现萧弁的影子,相爷伸出一只手,自十月身后抚上她的左脸,那里今日被萧弁刮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挺狠,至今还有红肿的痕迹。相爷的眼睛却是看着镜中人的,佳人粉黛未施,容颜素白,只朱唇着色,眉心婉约,相爷是男人,不能不承认他确实有想狠狠□□一番的冲动。抚在十月左脸的手,力道适中的揉捏,“还疼吗?”
罗十月从镜中瞥他一眼:你特么让我刮一巴掌试试。
萧弁忽然将其打横抱起,十月受惊于他的孟浪,猛一抬眼对上萧弁的眼睛,他颜色阴沉,就好比暴风雨前的阴暗天境。
十月有些排斥,她就奇怪了,她方才明明没有惹他,怎么脸又黑了。
萧弁将十月压进被褥间,大男人身体重,罗十月一时喘气困难。因着萧弁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朝三暮四两个丫头特意多铺了两层新棉褥子,躺上去绵软的很。萧弁的眼睛漆黑,盯着她的时候恍若两湾深渊,深不见底,根本看不清深渊中藏着什么。罗十月着衣不多,二人紧密相贴,这种毫无距离的尺度,让她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亲吻过自己的温柔唇舌。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十月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了些许畏惧。
心底想什么,往往无意中就会表现出来,手上略微推拒。萧弁却忽然笑了,抓住她欲拒还迎的手,“怕了?你不是很能耐吗?别用这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本相。”
他说的是。
箭都已经在弦上了。
两条藕臂从广袖中娇媚而出,缠上萧弁的脖颈,“谁说我怕了?丞相也知道我没有别处可去,今夜跟了相爷。。。”指尖缓缓抚过萧弁的耳畔脖颈,一路滑到他月匈口,沿路点火,眼儿媚,声音也掺了清露,“。。。。相爷可要好好。。。待人家。”萧弁未动,眼神却越来越晦暗,“那便让本相瞧瞧你有没有资本继续留下。”
一声娇笑如春水入池,绽起水花,“那便来看~”
十月抬首主动送上红唇,却被萧弁以手指压下,“日后不要涂这些,本相不喜。”
十月心中一凛,唇上的口脂可是被她加了料的。忽然辗转一笑,红唇印在萧弁的侧脸上,对他挑衅一笑,“喏,不喜欢也没办法了。”
腰上忽然被大力一捏,萧弁勾唇邪笑,“不知天高地厚,本相看你是不想活了。”
罗十月活脱脱的色/胚上身,学着天音的样子,风骚地勾唇,“奴婢等着相爷让奴婢死去活来。。。。”
萧弁浑身一颤,被她这风尘十足的勾/引当真勾出了火,眼底风云变幻,猛然出手,帷幔缓缓落幕。。。。
狭小空间内热情似火,薄纱半落,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萧弁循着这周身的香气,埋入美人颈窝间,手上探入纱衣底部,缓缓爬上那光裸的脊梁。十月微微睁眼,分明地感受到萧弁在她后背上的那一丝停顿,届时她眼神清明,眼底划过笑意:。。。。。老狐狸。
萧弁寻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眼底的凛冽慢慢后退,他抬首,伏在罗十月上方。眯眼看着这衣衫半落,眼神迷离,显然正沉浸在鱼/水之欢中的女子。这份火热,着实让正处血气方刚年纪的萧弁情不自禁,他退了自己的衣裳,任自己与她肢体/纠缠。
外面烛光静好,十月明显感觉到萧弁与方才的试探不同,他动/情了,手上毫不留情的撕扯她身上那原本就单薄的纱衣,粉蓝底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罗十月双手柔若无骨地抚在萧弁的后背上:男人果然都不能免俗。
她轻笑,“相爷。。。。”
夜色渐浓,摩诘寺中的僧众正在做晚课。
怀觉一身素白,独立在菩提树下,月光如练,住持披一身月华,颀长的身姿宛若天外来客。可是今夜的怀觉显然不似以往的温和脱俗。他的眉心拧作一团,望着玄月的眸光深沉,有时他会问一声身后的怀法,“什么时辰了?”
怀法:“快亥时了。”
怀觉捻动手中的念珠,安抚那颗躁动不安的佛心:时辰还早。。。。
从天降薄暮开始怀觉就一直站在树下,直到现在,怀法忍不住提醒一声,“主上,她那么聪明,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她聪明,萧弁就傻吗?”
怀法闭嘴不言。
怀觉忽然开口,“你去盯着,若是万不得已。。。就出手。”
怀法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让他去盯着别人亲热?他皱眉, “。。。。。主上。”
月华中的人淡淡开口,“以防万一,保她性命即可。”
怀法松口气,原来是这意思。那萧弁死有余辜,若是今夜就这么死在了千里雪手中,她也算是间接帮了王爷,可若是失败,杀身之祸定然随之而来。
“属下领命!”
怀法没看到的是怀觉言语间,眼中出现的凌厉之色。
床/笫之间,衣襟大开,萧弁赤红了眼,双手早就探入罗十月衣底。她认为时候差不多了,在他沉浸情/欲之时,朱唇寻上他的唇角,点点轻酌,媚/眼横飞,准备再进一步时,萧弁忽然捏了她的下巴,迷醉的双眼黏在她的唇上许久。时间越久,罗十月心中越发着急,担心被他看出点什么。他是个谨慎之人,纵然已经这般模样了,神志仍在。
不管了!
罗十月忽然翻身将萧弁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相爷。。。。。”
指尖点在那两片薄唇上。
萧弁额上鼻尖都出了汗,扶在她腰间的手掌越发滚烫,罗十月轻笑一声,缓缓将自己压下,眼睛盯在萧弁的唇上。朱唇在上面轻点后离开,眼眸微动去看他,发现萧弁也在看她之后,羞涩一笑。确认萧弁不再排斥唇上口脂,棉絮一般的力道奉上自己的唇。。。
只要撬开他的牙关。。。。
只要撬开他的牙关,他就会吃进口脂,这条命就是她的!
就在她三心二意时,身子猛然被翻过。十月微怔,却见萧弁面色潮红地压下来,“本相从来不喜欢被女人压。。。。”
他主动要来吻她,罗十月心中一喜。
眼见着就要唇齿相依。。。。
“相爷!相爷!”房外响起了路七焦急的声音。
萧弁倏地放开了她,“什么事?”
罗十月顿时如遭雷劈。
作者有话要说: 木错,俺改书名了,以免总被误会成武侠文…_…||。书名废没救了,新书名还是基友给取的,蟹蟹基友,么么哒
☆、大师父抱
路七在窗外急道,“相爷,太后懿旨突然到了,就在前厅。”
被搅了好事的萧弁心情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阴云密布,看了罗十月一眼,立马翻身下床。眨眼的功夫,十月就听到帷幔外传来房门轻合的声音。
好。。。可。。。惜!
今夜为了应景,朝三暮四还特地为萧弁和罗十月点了红喜烛。红烛静静地呆在原地,本本分分地燃烧,滴下几行清泪,俨然此时罗十月的心情写照。十月成大字仰躺在被褥上,双眼呆愣愣地望着床顶,“。。。。准备了好久的盛宴,都是心血啊。。。。”
就这么失之交臂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闻讯进来的朝三暮四隔着帷帐只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翻滚的姨奶奶,二人相视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事儿还是让姨奶奶一个人待会儿吧。
萧弁接了懿旨后就连夜入宫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白月斋的刘氏本就坐立不安,一想到今夜相爷要收了千里雪那个女人,刘氏恨得手心发痒。
直到第二日,萧弁依旧没有回府。相府中的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有条不紊。罗十月一早起来脾气格外差,她反手摸了摸自己后背的伤处,那里被遮掩地很好,根本看不出皮肤的损坏。她盘算着,这易容能坚持多久。伤口不宜长时间遮盖,不然会越来越严重,可是任务尚未完成。
一想到昨夜就差那么最后一步,真是想捶死自己,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直接上不就行了?还有那个太后,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赶在点子上!
两军交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这已经是第二回了,按三而竭的说法,再有下一回那岂不是凶兆?
十月拍着额头,满脸颓丧。
用过早膳,暮四喜滋滋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