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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采苹暗暗想着,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忐忑,总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似乎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时候不早了,世子和秦王殿下都该起床了。”顾采苹定定神吩咐:“免得耽搁了今日的正事。”
那个侍卫颇有些为难:“可是,昨日世子特意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进书房半步。”
顾采苹心里腾的一阵火气,柳眉一竖:“连我的命令也不管用吗?”
几个侍卫都没吭声。
顾采苹沉着脸往里走。
这几个侍卫没动弹,却忽然冒出几个趾高气昂面容陌生的侍卫将顾采苹拦下了:“秦王殿下正在书房里休息,还请世子妃止步,不要惊扰了殿下休息。”
殿下折腾忙活了一整个晚上,现在正在好眠。要是进去扰了殿下的好兴致。。。。。。这个后果他们可担待不起!
顾采苹气的脸孔泛白,用力握紧了拳头。
这里可是威宁侯府。秦王的侍卫就这么大喇喇的拦着她不让进书房!分明没把她这个世子妃放在眼底!
朝霞见势不妙。唯恐顾采苹一个冲动谩骂出声,忙扯了扯顾采苹的衣袖:“小姐,既是秦王殿下也在书房里休息,还是别进去了。不如先去厨房看看,安排厨房准备些精致可口的饭菜。等世子和秦王殿下醒了,正好可以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顾采苹深呼吸一口气,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
顾采苹强撑着的笑容。等出了书房之后。立刻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朝霞少不得又要好言安慰一番。
就在此刻,浅云居的门口又有了动静。
顾采苹疑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一行人进了浅云居,领先的妇人容貌娇媚风情万种,正是婆婆小邹氏。
小邹氏厌恶顾采苹,正如顾采苹不喜欢小邹氏。自从顾采苹过门之后。婆媳两个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不过,见了面总得维持些场面上的礼数。
“儿媳给婆婆请安。”顾采苹收拾心情。上前给小邹氏行礼:“这么一大早的,婆婆怎么特地到浅云居来了?”
当然是特地来看看事成了没有!
小邹氏想到昨夜,心情颇为愉悦,也没心思刁难顾采苹了:“秦王殿下昨夜一直留在浅云居里没走。我这心里放心不下,所以早上过来看看。”
顾采苹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忿:“儿媳刚才已经去看过了。可秦王殿下的侍卫们都拦着不让进去。”
当然不会让外人随意进去了!许徵此时也在书房里。。。。。。那种场景怎么能让人看见?
小邹氏心里暗暗得意,语气还算温和:“你现在怀着身孕。不必为了这等小事动气。暂且回屋子歇着吧!有我过去就行了。”
顾采苹下意思的应了一句:“秦王殿下在书房,世子昨夜也歇在书房。婆婆这么过去。只怕不方便吧!”
什么?
纪泽也歇在书房?
小邹氏笑容一顿,心中惊疑不定:“你是说,世子一夜都没回房休息?”
顾采苹也顾不上什么害臊了,迅速的点了点头:“是,我心里惦记着世子休息的好不好,所以才想进书房看看。”
顿了顿,又随口添了句:“对了,听侍卫们说,徵表弟一个时辰前才离开。”
小邹氏皱起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许徵在书房里待了一夜才走!
看来,秦王已经得手了。
至于纪泽,或许是担心出什么岔子,所以也在书房里待了一夜。秦王倒是快活了,可怜纪泽要一直听着那样的动静。。。。。。
“既然殿下还在休息,我们也不必急着进去叨扰。不妨在内堂里等上一会儿。”小邹氏迅速有了主意,和颜悦色的说道。
顾采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点点头应下了。
婆媳两个进了内堂,顾采苹不愿意言语讨好奉承继室婆婆,小邹氏也懒得搭理这个儿媳,就这么干巴巴的对坐着。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
顾采苹越等越是不耐,脸上已经显露了出来。
小邹氏虽然比顾采苹有耐心,可等了这么久书房还没动静,心里也有些浮躁不安起来。该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不,不可能!
计划的如此周详!又是有心算无心,许徵区区一个文弱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
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悄悄洒落在床脚。
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被扔的满地都是,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欢~爱过后的气息。结实的雕花木床上,两个全身光~裸的男子交缠而卧。
一脸餍足仰躺着的男子,正是秦王。
另一个男子却是半侧着身子,俊美的脸庞半明半暗,即使在熟睡中依然紧紧的皱着眉头。无意中动了动身体,下身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
男子低低的嘶了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引入眼帘的,是一张极熟悉的俊朗脸孔。
昨夜淫~靡~荒~唐的一幕也浮上心头。
男子又倒抽了一口凉气,脸孔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平生从未体会过的怒火几乎席卷了他的理智。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手,用力的掐住了秦王的脖子。
用力过猛,不免又牵动了下身被撕裂的地方,痛不可当!
秦王被这么用力一掐,也醒了过来。L
第一百九十三章霹雳(三)
“许徵,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秦王还没睁开眼,便低声调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如愿以偿的志得意满。从今天起,许徵就是他的人,可以长伴在他身边了。
昨天夜里的欢~爱,太缠绵太疯狂了。许徵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更美妙。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奇怪的颤了一颤,然后松开了。
生米煮成熟饭!这个道理果然对男女都是一样通用。秦王心情舒畅之极,懒懒的睁开眼。然后,“许徵”两个字猛地卡在了喉咙里。
秦王像是见了鬼一样,双目圆睁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俊秀斯文的许徵怎么不见了?!
为什么光~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侧的男子是纪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乱不堪的被褥,满地破碎的衣物,激烈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还有纪泽愤怒阴沉的俊脸,一切都昭示着昨夜曾经发生过什么。
秦王一脸震惊错愕,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素来精明深沉的头脑此时乱成了一团浆糊。
纪泽可比不得别人。他们两个年龄相近,又是嫡亲的表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亲若兄弟颇为亲厚,平日来往也十分密切。虽然他嗜好男风,却也从未肖想到纪泽的身上。。。。。。
可现在,怎么偏偏就在酒醉后睡了纪泽?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
无言的尴尬和沉默迅速蔓延。
秦王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无颜面对纪泽。他迅速的看了身无寸缕的纪泽一眼,然后用更快的速度移开了目光,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你。。。。。。先穿了衣服再说。”
生平从未经历过的奇耻大辱,令一向精明有城府的纪泽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尖锐的冷笑一声:“你看这地上的衣服,还有哪件是能穿的。”
秦王:“。。。。。。”
昨夜喝了加了药的酒,“兴致”一起,哪里还顾得上脱衣服,当然是随手就扯碎了。
满地破碎狼藉的衣物,一件件都在提醒秦王昨天夜里做过什么。秦王既无法解释,又不知该怎么安抚纪泽。索性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纪泽到底没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见秦王如此尴尬难堪,硬是将到了嘴边的难听刺耳的话咽了回去。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堂堂男人,总不能像个失了贞节的姑娘家一般哭闹不休。。。。。。
纪泽深呼吸一口气。起身下床。
全身像被巨石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下身某处更是疼痛难忍,稍微动一动便疼的钻心。
纪泽竭力压抑,依然忍不住闷哼了几声。双脚落地时。一个没站稳,踉跄着差点摔倒。幸好有一只手及时的抓住他的胳膊。为他稳住了身形。
“小心!”秦王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抓住了纪泽的胳膊。
纪泽显然没有领情的心思,面无表情的看了秦王一眼。
秦王讪讪的松了手。
同样欢爱了一夜,秦王也是腰腿酸软。不过。更多的是欲~望发泄后的餍足舒适。相较之下,纪泽只能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了。
纪泽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和力气,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找出干净衣服。忍着疼痛背对着秦王穿上了衣服。
穿衣过程中种种痛苦折磨,实在不足为人道也。
。。。。。。
有了衣服遮体,纪泽的理智也稍稍回笼。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为秦王和许徵倒了加了药的酒。秦王一口将酒喝下了,许徵将酒放在嘴边,却迟迟没喝下。再然后,就是一片昏暗没了记忆。
一夜混乱又羞辱的片段纷纷涌上脑海。
纪泽的唇角抿的更紧了,眼中闪过滔天的怒焰。
这一切,肯定是许徵捣的鬼!不知许徵用什么样的手段迷倒了他和秦王,将药酒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又将他和秦王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好一个许徵!
不杀了他,难消心头这口恶气!
纪泽眼中闪过狠戾的寒意,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身后响起秦王迟疑又尴尬的声音:“玉堂,我们两个身形相仿,你找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
。。。。。。昨天夜里秦王太过激动亢奋,不仅将纪泽身上的衣物撕碎了,连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撕扯的不成样子。根本不能再穿了。
纪泽没吭声,迅速找了件崭新的衣服,转身走了几步便停下了,俊脸闪过痛苦之色,神情僵硬又扭曲。
秦王“经验丰富”,自然清楚初哥被破身之后会是如何的痛楚。更不用说他昨晚喝了“助兴”的药酒,远比平日更亢奋激烈。如果不是纪泽年轻底子好,今天一天都别想下床走动。
现在纪泽强撑着走来走去,那滋味绝不是好受的。。。。。。
秦王略一犹豫,厚着脸皮也下了床,从纪泽的手里接过了衣服。
这么一来,纪泽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秦王光溜的身体,尤其是下身晃悠的某处。。。。。。于是,纪泽的神情更僵硬了。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