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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陈元昭的圣眷简直浓重的过了头。。。。。。竟把赐给皇孙的如意长命金锁赏给了刚出生的麒哥儿。
。。。。。。。
赵公公送了赏赐之后,很快便回宫复命去了。
叶氏郑重的将精致小巧的如意长命金锁挂在麒哥儿的脖子上。麒哥儿压根不知道这长命锁代表着什么,将肉嘟嘟的小拳头塞在嘴里,咂咂有味地吮吸着。
许瑾瑜知道此事,心中暗暗惊喜不已。
皇上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
看来。宫里很快就有大的动静了。。。。。。
故意待在书房里没出来的安国公也很快收到了消息,既惊又怒,再一深想,又忐忑难安起来。
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
难道。。。。。。。是要让陈元昭认祖归宗?
不,绝不可能!皇上和臣妻私~通是何等骇人惊闻的丑闻!皇上怎么肯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德行有亏?
安国公越想越不安,终于沉不气了,当天下午终于去了墨渊居。
前来贺喜的女眷已经都走了,只余下邹氏母子陪着许瑾瑜说话。
叶氏正抱着麒哥儿。听丫鬟禀报安国公来了,不由得哂然冷笑。
安国公此人贪花好色,软弱无能,心胸狭窄,却又没什么胆量血性。这么多年来,顶着绿帽子替皇上养着儿子也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满,只敢将一腔怒气都迁怒到无辜的陈元昭身上。
现在听闻皇上命人赏赐了东西给麒哥儿,安国公终于惊疑不定坐不住了。。。。。。
邹氏和许徵听到安国公来了,立刻站起身来。邹氏笑道:“今日一直没见亲家公露面,现在可算是来了。”
话里隐约透出几分不满。
麒哥儿的洗三礼。身为嫡亲祖父的安国公却一直不露面,令人颇有微词。
叶氏只当没听出邹氏的言外之意,若无其事地笑道:“国公爷大概是有些事要找我商议,亲家母和许公子就在这里陪着瑾娘好了,我去去就来。”
邹氏一怔,和许徵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叶氏这么说,分明是没打算让他们和安国公见面寒暄。这样的举动,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叶氏话已经出了口,邹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笑着点头应了。
待叶氏走了之后,邹氏才稍稍拧起了眉头,低声问许瑾瑜:“瑾娘,你的婆婆和公公是不是不太和睦?”
何止是不太和睦。其中的恩怨情仇,说出来简直令人咋舌。
许瑾瑜不欲多说,轻描淡写地应道:“长辈们的事情,我这个做儿媳的不便多问,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
叶氏走进正厅,一眼看到了神色阴沉的安国公。不知怎么地,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笑吟吟地走上前:“国公爷特意到墨渊居来,一定是想见见麒哥儿吧!妾身这就吩咐奶娘将孩子抱过来。。。。。。”
“不必了!”安国公冷冷说道:“我来是有事要问你。”
一旁的下人,早已知趣地退了下去。
偌大的正厅里,形同陌路的夫妻两人四目对视,彼此审视,宛如一对生死仇敌,掂量彼此的分量,酝酿一击必中的杀招。
到底还是安国公沉不住气,先张了口:“皇上今天命赵公公赏了如意长命金锁,到底是何用意?”
谁先着急,谁就输了一筹。
叶氏慢悠悠的一笑:“国公爷这话不该问妾身。若是实在好奇,何不进宫去问一问皇上?”
安国公:“。。。。。。”
安国公握紧了拳头,脸孔因愤怒而扭曲,眼中迸射出怒焰,咬牙切齿地低语道:“叶珺!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就欺人太甚了,又能怎样?
叶氏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国公爷说这话未免太可笑了。妾身什么时候欺人太甚了。皇上赏赐给麒哥儿一把长命金锁,有什么可奇怪的,是国公爷自己大惊小怪才是。”
安国公眼中怒意更盛,忍不住稍稍抬高了音量:“你就别装模作样了。谁不知道那长命金锁是皇家儿孙才能佩戴的。皇上偏偏将这样的金锁赏给了麒哥儿,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莫非是你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才故意这么做?”
给叶氏母子撑腰倒是小事,最怕的是皇上生出了别的念头。
万一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到那个时候,他这个安国公还有何脸面见人?安国公府又被置于何地?L
第三百七十章决裂(一)
安国公越是愤怒,叶氏心中越觉得快意。
不过,无论如何,叶氏也不会说出实情,慢条斯理地应道:“国公爷先息怒,妾身真的不清楚皇上的用意。说不定,皇上只是心中高兴,便赏了麒哥儿如意长命金锁,根本没别的意思。国公爷何必自己吓唬自己。”
安国公气的头顶直冒烟,面容狰狞扭曲,口不择言:“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如果不是有皇上给你撑腰,我早就揭开你的真面目,将你红杏出墙偷人私生的事公诸于世了。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游街示众再沉塘才对!”
这番话说的实在歹毒刻薄,句句戳中叶氏的痛处。
叶氏也笑不出来了,美丽优雅的脸孔泛起愤怒的红晕,眼中射出冰冷的寒光:“陈玹,你今天总算像个男人,说出了心里话。好啊,你既然这么恨我,只管将这件事说出去,尽管将我游街示众身上绑着石块沉塘。看看我叶珺会不会皱一皱眉头!”
“不过,以你的软弱怕死,肯定是不敢的。因为这样就意味着开罪了皇上,安国公府上下会因为你的冲动跟着陪葬。你宁愿戴着绿帽子,替皇上养着儿子,任由我顶着安国公夫人的名分主持中馈,也不敢露出半点不满。”
安国公被说中了痛处,暴跳如雷,激动地上前两步:“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叶氏冷笑一声,有种豁出一切的痛快淋漓。
“你想听,我再说十遍又如何?”
“陈玹,你就是个懦夫!不敢惹皇上,不敢对付我,只会将一腔怒气迁怒到元昭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你的眼里只有陈元白一个儿子,对元昭冷淡疏远不假辞色。元昭变的性情冷漠沉默少言,有大半是因为你!”
“你恨我,哪里及得上我对你的恨意!”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我恨不得杀了陈元白父子,让你也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如果不是顾忌着元昭,我早就下手了。”
安国公听的遍体生寒:“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妇人!竟然对元白和骥哥儿骁哥儿起了杀心。。。。。。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叶氏勾起唇角,笑的灿烂而娇媚:“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念头了。皇上已经允诺了要让元昭认祖归宗。陈家的爵位,元昭根本不稀罕,就留给你的儿子好了。”
终于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然而。安国公却半点都笑不出来,面色铁青,眼中闪着疯狂的怒火和无边的恨意:“皇上真的答应你了?”
“是。”
叶氏看着安国公面无人色的脸,憋闷了二十年的怨气长长地抒出胸膛:“今年上元节的时候,我进宫见了皇上。皇上亲口答应了我。”
。。。。。。
那一天,她和皇上在延福宫里相见。
皇上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十分复杂,沉默了很久才说道:“阿珺,朕犹豫了许久,才做了决定。朕知道你今天一定会进宫。特意来见你,告诉你朕的心意。”
那一刻,她的心咚咚如擂鼓,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勉强维持平静:“不管皇上做何决定,我都不会有半个字的怨言。”
皇上深呼吸一口气,低声道:“朕会让元昭认祖归宗。这是朕欠他的,也是欠你的。”
她被狂喜瞬间击中了,立刻跪下谢恩。欢欣喜悦的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皇上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朕答应过的事,绝不会反悔。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你且耐心地等上几个月。等元昭从边关回来了,朕再做安排。”
她高兴地不知说什么是好,不停地点头落泪。
她终于帮到元昭了。
之后的几个月,她一个人独自守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即使是在许瑾瑜面前,也从不透露半点口风。
可今天,皇上特意赏给麒哥儿的如意长命金锁。惹来了安国公的怀疑和不安,甚至特意前来质问。她忽然也不想再隐瞒了。
就把一切都告诉安国公好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还敢和皇上较劲不成?
只可惜,叶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点。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安国公虽然性情软弱贪生怕死,到底还是个男人。
“陈玹,你不用再小心提防着元昭了。等元昭回了京城,皇上就会公布他的真实身份。到那个时候,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将爵位家业传给你的儿子陈元白。你也不用担心众人会在背后嘲笑你,能为皇上养育子嗣,是你的荣幸。。。。。。”
听到叶氏毫不遮掩的轻蔑,安国公满头青筋暴起,所有的怒火都冲上了脑海。眼睛变的通红,猛地逼近。
叶氏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警戒地退后一步,色厉内茬地嚷道:“陈玹,你想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脖子已经被安国公死死地掐住了。
叶氏骇然,想放声大叫,可脖子被掐的极紧,根本叫不声音来。
杀了她!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安国公,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两只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短短片刻间,便将叶氏的脖子掐出了深深的印迹。
叶氏的脸孔迅速充血涨的通红。
叶氏拼着所有的力气挣扎,长长的指甲猛地抓破了安国公的脸,留下几道血痕。
安国公被叶氏的挣扎激起了血性,竟然掐的更用力了。
短短片刻,叶氏便呼吸微弱,没了力气。她的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摸索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叶氏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用尽力气扯下了玉佩,扔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
名贵的羊脂玉佩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清脆的声响传了出去,终于引来了叶氏的几个丫鬟。
当珍珠等人鼓起勇气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叶氏被安国公掐得有进气没出气奄奄一息的一幕,顿时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