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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秋节那天起,他就隐隐的有了感觉,他觉得韦纯太过耀眼,她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场。
恍然间身后的门被人给打开了,缓缓地朝里面走进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秦狇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猛地往里面一缩。
韦纯身上有种很清香的橘子味,她喜欢吃橘子,他都知道。
韦纯望着那个背着她跪在佛前的笔直身影,下意识地翘起了唇角:“师父,你可以不用回应我,听我说就好。”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前方的道路是多么的艰难,只要我韦纯认定,我就绝不会退缩。”她一边说着步步靠近秦狇。
“我们的相遇本就是缘分,我知道佛家禁忌很多,但是我不管他规矩不规矩的,我只是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就算到最后粉身碎骨,坠入地下十八层地狱我也不怕。”
“我当年从你这里拿走了佛珠,你现在的怀中有我的发簪,我们就以这为定情信物,在一起吧。”
她说着说着来到了秦狇身旁跪了下来,然后侧脸对秦狇温柔一笑:“师父,不,秦狇,今天我们就当着佛陀的面,喜结良缘吧。”
秦狇那低垂的眸子顿时睁大,一脸大惊的望向韦纯:“你。。。。”
韦纯缓缓地撩起袖子,然后取下了手腕上的佛珠,递于秦狇面前,再次温柔一笑:“你需要帮我带上。”
见秦狇久久未动,韦纯拉过秦狇的手将那佛珠放于他的手掌中。
再次望向了面前的佛陀,抬头直视着面前的佛祖,眼睛中有的尽是真诚:“佛啊,弟子韦纯,在此想请您做个见证,今天韦纯将嫁于您的弟子秦狇为妻,不管以后的道路有多么的艰难,我都会笑颜面对”
“你让我们两人相遇,这便就是缘分,我糊里糊涂的成了他的徒弟,虽然是因为我的胡搅蛮缠。。。”说到这里的时候韦纯还笑出了声。
“纯儿。。。”秦狇开口打断了她:“不用这样的,真的,一切都是秦狇的错,秦狇没有坚定的内心,秦狇惹了你。”
韦纯轻笑出声,随后抬起了自己的手放于他的面前,咧唇一笑:“这就是我的心意,你呢?”
秦狇望着韦纯脸上温柔幸福的笑容,心下一阵温暖,可是,无意识间的握紧了那手中的佛珠,久久未动,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懦弱。
“我。。。。”秦狇不知道如何回答,在韦纯出现在这里的一瞬间,他的心就乱了。
韦纯毫不介意的一笑,然后抬手拉住秦狇的手,将那佛珠用他的手但却用她的力戴在了她的手腕处。
“秦狇,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有我在,你就不能离开我,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韦纯眼睛颤颤的望着他,下一秒直扑了上去,吻住了秦狇的唇,秦狇的双臂僵持了一下,感受到了韦纯的柔情,终是缓缓地回抱了韦纯,韦纯感觉到背后的手掌时,眼中已含满了泪水。
一把推开他抬步大步跨走了,秦狇连忙从地上爬起追去,可是刚一站起身腿便因为酸痛摔在了地上,不行,他感觉他要失去韦纯了,不能。
“纯儿,你回来!”秦狇大喊出声。
而回应他的只有韦纯那决然的背影。
另一边还在大堂中僵持的双方,听到了下人的来报,说是韦家大小姐求见。
这让双方都静了下来,陇詞眉头皱了起来,她怎么在这里?
而那个老方丈却是无奈一声叹息,开口念了句‘阿弥陀佛’。
韦纯依旧是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抬步跨了进来,先对着老方丈弯腰行了一礼后,这才抬头望向陇詞,缓缓的开了口:“陇詞,你知道私会男女的罪名吗?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这样大张旗鼓的,你还要脸吗?”
陇詞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你还是女人吗?这还不是你逼的!”
“我再和你说一遍,我韦纯不会嫁给你,请你立马撤销你的人。”韦纯很是硬气的开了口,她直视着陇詞的眼睛,满脸的傲气。
陇詞脸色僵了僵:“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就拿这个和我谈条件?!”
韦纯的脸色没有变:“我没有和你谈条件。”
“那你就是在命令我了?”陇詞再次开了口。
韦纯面无表情的再次开了口:“我没有命令你,我只是在告诉你这样的行为有多幼稚,陇法寺是陇城的大寺,它是陇城每家每户百姓的信仰,你这样乱搞,不怕民心的不满吗?”
“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是秦狇大师的错,那么你的针对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公然在佛门圣地喧哗?!你不幼稚谁幼稚,你可以囚禁他,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陇法寺,但是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是打了陇法寺的信仰!”
韦纯的话刚落,陇詞开口就是反驳:“那你算什么,和别的男子私下私会吗?”
韦纯顿时一阵冷笑:“私会?不要说得跟事实一样,你是见过了?还是听别人说了?我韦纯是陇城的捕快,保护陇城百姓本就是我的职责,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到秦狇大师死于火中吗?”
她必须这样说,这里所有的弟子对秦狇有的都是信仰与尊重,她必须让秦狇先正名,不能让秦狇受尽世人白眼。
陇詞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侍卫跑了进来:“王爷,皇上召您进宫。”
陇詞听后再次望了韦纯一眼,下一秒抬手拉过她就往外面走去,韦纯一把甩开了他:“我自己会走!”
老方丈望着这一幕,在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要扭身离去,却看到扶着门边缓步走过来的秦狇,他望着韦纯离去的背影脸色一阵惨白,膝盖不禁一软,直接甩倒在了地上。
抬头眼睛颤颤的望着老方丈:“主持,弟子。。。。”
老方丈一边摇头一边抬手摆了摆:“此是你的劫,无谁对谁错,我问你,秦狇,你可看清了自己的心吗?”
秦狇缓缓地爬起身体,对着老方丈那边跪拜了一下:“弟子,有罪。”
“去吧,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去把你心中的所想全部用实际行动证明吧,不管前方如何,你也只能一个人承受。”
“弟子。。。”秦狇张了张口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又行一拜。
老方丈为点了一下头,离去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为你一争
秦狇对着那大佛再次拜了一下,随后抬步扭身跨出了大门,他已决定,他望着那将要走出寺庙门的韦纯,无意间微翘起了唇角,眼睛微闪。
纯儿,秦狇会为了你而一争的。
韦纯倔强的往前走着,接下来就给面对圣上了,她一定要让这婚约解除,让陇詞停止他的幼稚行为。
陇詞突然扭头望向身后,下一秒他眼睛紧缩了一下,是他?!
陇詞刚要说些什么,韦纯已经走出去了好远,陇詞见状连忙跟上,秦狇,今天就先放你一马,等我娶到了韦纯,到时候再收拾你。
画面跳转。
小初这边。
因小初的缘故,择灵渊这边赶路的速度已经最慢了,但因为小初玩心大,所以经常停留一个地方都要缠着邹虎出门玩。
这一天,小初刚要叫邹虎的时候,邹虎虎手中的长剑便直接架在了小初的脖子上:“你到底玩什么花样?你一直在拖延我们的行程。”
小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要总拿剑吓唬我,要是想杀直接杀啊!”
“我说过了,我投靠你们择灵渊纯属是为了报仇,如果想要我效忠你们,那你们就得拿出能让我效忠的本事。”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小初第一次感觉到了灵溪宗的强大,因为这灵溪宗,邹虎他们虽然对她有着半信半疑的心态,但是却不敢真的动她。
所以她才敢说话态度如此强硬。
邹虎虎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收回了手中的长剑,眼眸深了一下:“今天我们不休息了,一直赶路。”
小初刚想反驳,邹虎虎冷看了她一眼:“你再说废话,我不介意将你打晕带你赶路!”
额,这句话让小初语塞了,只能嘟着嘴狠瞪了邹虎虎一眼,抬步率先走在了前方,不就是赶路嘛,切。
随后她抬头望了望天空,心下竟有些失落,毕方是不是把她给忘了?怎么还不来?他的这个法术有没有时间限制啊,她怕突然有一天她身上的妖力恢复了。
那时候她就该哭了。
毕方急速的往这边赶,突然在赶路的他停下了脚步,这让小华一个刹不住闸撞在了云上,栽了个大跟头。
毕方扒着云望着下方,咦,那不是天行吗?
小华也往下方看,突然惊叫出声,看看天行在看看毕方,嘴巴久久没有闭上:“君。。。君上,额,两个君上。。。”
毕方抬手将她的脑袋用力的推到了一旁:“什么两个?!你家君上只有一个!”
又瞥了天行一眼,刚要离去,眼眸忽的一深,然后从云上方飞身到了天行等人的面前。
毕方的突然出现,把几人都吓了一跳,而更吃惊的莫过于泽施和悟云子,在民县时悟云子当时一直注意着仙子,便把毕方和酆华等人给无视了。
天行表情淡淡的直视着毕方,缓缓的开了口:“有事吗?”
小华紧跟着毕方也飞下了云,天行见状,眉头顿时紧皱,但他并没有说些什么。
“我问你,你们玄渊山要玉莲草做什么?”毕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出了口。
现在他们双方都在追着这株玉莲草,小初并不知道天行也追来了,万一她见到了天行,那笨脑子一时浆糊,有很大的可能会把玉莲草转送给天行。
然后会舍掉自己的性命去救秦狇。
所以,他必须在这种可能发生前阻止她。
泽施吃惊的开了口:“你是什么人?”
毕方看了泽施一眼,再次望向天行开口道:“这玉莲草,我们打算收回救人。”
这句话让天行眼眸颤了一下:“你们要救人?”
“所以,这棵玉莲草我们必须带回。。。。”毕方的话还没说完天行便开了口:“我们也要救人,而且一定要救。”
“不管你们有何理由,这株玉莲草,我们玄渊山也要定了。”天行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要救醒易师叔。
毕方冷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小华离开了,不过空气中还留有毕方的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