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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修厌弃的一刀刺向庆礼的脚,鲜血直流。
庆礼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紧咬着的嘴唇早已流出鲜血,却硬是不发出一句叫声,只怕引来禁军,看到鬼修的真实样子。
鬼修残忍的冷笑,说:“怪不得他什么都告诉你,你还真是忠心!就连萧允明的身份,你这个奴才居然也知道,而且还可以活到现在。关于这一点,是我一直很佩服你的,你很懂得皇宫之中的生存之道!”
庆礼看着被黑衣女子丢在地上的名扬,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应答,却见鬼修手中拿着如月环佩,笑得得意,说:“是啊,我一直都知道萧允明的真实身份,一直都知道!我就是想看着苏钧天的两个孩子自相残杀!”
但突然,鬼修脸色一变,又是一刀刺向了庆礼的另一只脚,憎恶的说:“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什么敌对、什么残忍,他的戏演得可真好,骗了我这么多年!否则,我早就杀了苏逸之了!”
庆礼早已疼得几乎快昏厥过去,老人家浑身颤抖,分不清是冷还是痛,只是依旧慈爱的看着鬼修,说:“王爷,收手吧,天意真的不可违!”
“告诉我吧,那天你去云府,找云若飞做什么?”鬼修极为认真的逼问,说:“其实,我是不愿杀你的,毕竟,当初是你发现了我,也算救了我一命!”
庆礼勉强支撑,知道他依旧还是发现了他的行踪,故而只是摇了摇头,说:“屠龙令因为朱雀圣君,既然你传出了这圣君,我必然要去看看,将当年的事一一告知。”
鬼修凑了上去,看着庆礼,说:“你以为我会信吗?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安排,告诉我?是不是关于当年他的预言,还是说是我们秣家的乾坤逆转传说!”
庆礼苦笑,说:“王爷,你依旧是心系皇上的,否则何至于不去问皇上,来问我这个奴才?”
鬼修气恼的将匕首深深刺进庆礼的心脏,一刻之间,庆礼倒地不醒。而鬼修却悠悠然的拔出匕首,拿出锦帕缓缓擦拭,说:“我只是要名正言顺的登基,统一四国!更何况,我不屑他的给予,我一步步自己抢回来,就像当年我娘一样!”
黑衣女子此时走了过来,看着庆礼的尸体,说:“你杀了他?”
鬼修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了名扬的身边,极为淡定的喂她服下毒药,起身准备离开,说:“怎么,想去看看耶律宏吗?”
黑衣女子停滞,转身说:“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但你答应我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鬼修移形换影冲了过来,双手禁锢着黑衣女子的下巴,说:“别以为我非你不可,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成就霸业!”
黑衣女子看着如今他疯狂的容貌,极度失望的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落于鬼修的手背,也让他放开了手,背身说:“回去休息吧,不是被沈君翰所伤还未痊愈吗?!”
黑衣女子负气离开,却在与鬼修擦肩而过之时,说:“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还是以前那个活得战战兢兢的你,最起码……你还像个人!”
黑衣女子一离开,她刻意的举动引起了整个皇宫的恐惧,一时之间四面八方传来警戒慌张的鸣锣警示之声,而巡逻的禁军也高喊着刺客,传来整齐的步履之声。
鬼修从容离去,但空洞的笑声却还是响彻宫廷。
就这样,闻声赶来的禁军赶到了现场,而那团团的包围圈之中,他们守住的却仅仅只是两具尸体以及白里日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却陷入昏迷的长公主。
所有人纷纷让路,只因尊客与北帝已经赶到现场。
素来快人一步的白铭依旧对庆礼的死感到意外与痛心,他蹲了下去,为他闭目安息,也对耶律宏说:“长公主如何?”
北帝点了点头,说:“活着!”
说完耶律宏便抱起名扬,对龙行宇说:“去告诉苏逸之吧,就说她的母亲在别院之中!”
“等等,北国君王!”龙行宇阻拦,说:“那云家女来宫廷开始,每次都有人死!上一次是皇后娘娘,这一次是庆公公和苏亲王的乳娘,如果不是我等赶得及时,只怕连长公主也……”
耶律宏冷漠的说:“你什么意思?”
龙行宇打量着不动声色的白铭,说:“公主怎么还可住进别院,自投罗网!那云家女显然就是皇族的克星,她是罪国的圣君,是来复仇的!”
“胡说八道!”耶律宏俯视着龙行宇,说:“南国真是教的好,身为一个军人信的是兵书刀剑,干的是刀锋弄血的事,你倒好,居然迷信起这神鬼一说!”
终究不是自己国家的君主,龙行宇本就巧言,仰仗着身后有些动摇的将士,说:“北帝不可不信!鬼修的话并非子虚乌有,我等许多将士也是亲眼所见,那云家女的确无影,试问,这普天之下,除了鬼怪,谁会没有影子!”
白铭示意耶律宏无需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笑着问龙行宇,说:“龙大人,我徒儿的确是无影之人,然与众不同莫非就定要是鬼怪吗?公主未死,为何不等公主醒来,再来下定夺,究竟是谁杀了他们,何须如今擅自揣测?”
龙行宇自知理亏,却依旧胡搅蛮缠,说:“杀人者与祸事者,究竟不能同日而语!更何况,如果公主去了别院,又如何可知……能……能……活着出来!”
“大胆!”萧允言一声怒喝,与苏逸之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素来礼贤下士的他,一脚踢开了龙行宇,恼怒的说:“你居然敢诅咒长公主,还言行不敬尊客!该当何罪!”
龙行宇求着太子喜怒,叩首也极为诚恳,却没有一丝的认罪。
苏逸之拦下萧允言,走到北帝的跟前,说:“多谢!”
耶律宏将名扬交给苏逸之,说:“还是……让玲珑阁的那位名医看看,鬼修可不见得如此好心,杀了他们却独独留下你……苏亲王的母亲!”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真实目的
苏逸之抱着名扬,周身的冰冷更甚寒冬,甚至让上千将士感到陌生与骇然。
然而他走到萧允言的面前,依旧是恭敬地态度,说:“殿下,待我母亲醒来,自然会知道是谁杀害了庆公公和我的乳娘,所以……一切还请殿下稍后几日,再行定夺!”
萧允言知他话中之意,点了点头,说:“你不说,本宫亦会如此决定。谣言止于智者,那些无稽之谈本宫根本不信!更何况,尊客北帝为证,难道尔等还有何异议吗?”
面对萧允言的质问,上千禁军跪了下去,齐声说:“末将不敢!”
苏逸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铭,二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却听他说:“殿下,庆公公的死,只怕……是要告知皇上的。”
萧允言点了点头,难过的看着如今被人抬上支架的尸体。或许在他人眼里,庆礼不过是宫中老资历的内侍官,但在他看来,却是自己的长辈,一个在困境中对他有过扶持的老人,他红着眼眶,梗咽的说:“庆公公绝不枉死,本宫定然还他公道。”
苏逸之如玉面容,看着怀中陷入昏迷的名扬,便抱着她在上千禁军的目送之中离开了皇宫。
另一头,白铭看到耶律宏跟着他一同离开,也便放心的转身回到别院之中。
然一路上,他不断的回想着方才苏逸之抱着名扬离去之时,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无奈的托付亦是一种责任的提醒。
他苦笑的听着别院之中白鹤与初语的玩闹之声,敬佩苏逸之在这混乱的局面之中,依旧能够心系云若飞的安危,明白鬼修的目的。
别院的门未关,一进来就看到云若飞站在屋檐之下,冻红的脸颊倒也也有些可爱,只可惜如今的她却再也无法笑得轻灵,而是站在那紧张戒备。
她未开口,白铭便点了点头,说:“鬼修杀了庆公公和公主的侍女……长公主是活了下来,只怕……”
云若飞诺大的眼睛过了许久,方才眨了眨,聪明如她,自然明白长公主即便活了下来,只怕生不如死,担心的说:“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吗?”
白铭怎么会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笑着说:“你想去陪苏逸之,对吗?”
云若飞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应答,白铭笑得轻松,眼里却有着读不出的情绪,只是疲惫的走了过去,一如既往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担心他,无论是沈君翰还是长公主,即使是允明,可想想太傅和你大哥吧,要知道如今的你自身难保!”
云若飞什么也没说,只是瞬间低着头,满脸的担心与焦躁。
白铭与她擦肩而过,见她这般无奈的说:“鬼修是个聪明人,颠倒乾坤固然是秣家的传说,既是是真,鬼修却绝不会孤注一掷!否则又为何如此迂回的引起吴南叛乱,分心的乱着四国天下!”
云若飞转身看着白铭的背影,听着他继续说:“所有人都看不清鬼修的真实目的,是因为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止一个!而这一点,你身为多次与他交手之人,应该极为清楚才是!”
“你的意思是……”
白铭依旧没有转身,只是说:“我的意思是,苏逸之至于鬼修而言,也算是私仇。你应该了解鬼修有仇必报的性子,多次的追杀也很好的印证了这一说法!”
云若飞依旧不懂白铭话里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说,鬼修是因为发现了我,确定了这秣家传说,才有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举动吗?”
白铭摇了摇头,说:“只能说,你的出现,让他更加确定秣家传说的真实性!所以他挑起了吴南祸事,想要一箭双雕,即让苏家身败名裂,又想要趁玲珑阁空巢夺得圣物!”
“可这一切,都被我们识破了,不是吗?”云若飞突然想起什么,说:“奇怪了,鬼修一直都是知道他身份的,为……”
白铭点了点头,说:“本来这一点就一直让人怀疑,鬼修以为他的身份无人可知,可偏偏就是他的聪明与谨慎,让人发现了端倪!他既然一直都知道苏逸之的身份,为何要迂回、冒着风险的惹起吴南城主一事,其实他大可以直接传出苏钧天的身份,这样无论是苏家还是萧氏皇族,都可谓是震惊天下!”
云若飞一语惊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