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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之冷冷的说:“他一定会杀了太傅,而我们却要故作不知情且见死不救!”
“还真是攻心!”耶律宏犹豫片刻,回想那晚的计策,便说:“秋水……你是打算让她继续留在玲珑阁吗?”
无情的眼神霎那间变得不太一样,可苏逸之纵然看出端倪却也不愿多说,只是说:“秋水自会安排……另外无情,派人保护老尚书与童尚书!他们此前被秋水与我说服,愿意辅助于我,毕竟会被萧允文怀疑,所以要格外小心!”
无情沉默领命,而耶律宏却说:“童尚书?岂不是望儿的外公?”
苏逸之看着无情,说:“童尚书掌管官吏,允言之死几乎让他没有了斗志,这些年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活了下来!可秋水终究不愿意让望儿过早加入这场战事,但……若可以……适当时机就告诉童尚书吧!毕竟……他和皇上已经是望儿唯一的亲人了!”
见无情点头,苏逸之又交代了一些京师的人员的调动,强调了华阳居此点何时利用玲珑哨和无哀之力,适当撒布一些攻心的消息后,便与耶律宏准备离开。
无情试图抓住最后的时间追问那一点心里的疑惑,却听苏逸之说:“无情,这些年来,你隐藏的非常好,是时候召集那些旧部了,有些事我已交代过秋水,她会很好的安排一切!”
苏逸之随机便转身就走,未曾再留半点时间给无情。
而耶律宏则看着依旧不动半分的无情,转身对身边的苏逸之说:“你明知他有事想问你?”
“我知道!但,此事由秋水亲口说……只怕更好!”苏逸之淡淡的说。
“为什么?”
“因为……她才是如今明王府的主子!”苏逸之漠然的上了马车,而耶律宏依旧还是他的车夫,即使只是麻布粗衣却难掩他王者之气,几人马不停蹄便赶往南北边境。
无情回到明王府,无哀的沉默与无名的追问让他唯有沉默的摇头,岂止无哀却心寒的嘲讽,让他更是难受。
他斥退二人,心中依旧坚信苏逸之与慕容秋水绝不是那种忘记大仇之人,因为他们是萧允明最相信且最在乎的人,所以便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紧锣密鼓按照苏逸之的计划安排好一切,岂止却见无怜匆匆赶来,传来消息,原来是无心竟然冲动的找无哀一同去玲珑阁质问慕容秋水真心与否。
无情心中震惊,苏逸之方才刚刚离开不久,明王府便出现这等意料之外的事。且不说无哀本就是被萧允文视为眼中钉的人,就连玲珑阁都已经被人监视。
他生怕暴露了行踪,因为苏逸之领走之前也曾再三交代不要再让明王府重入世人之眼,故而匆匆让双儿为其易容,经华阳居混入坊间,迂回曲折的去了玲珑阁。
但不曾想沈冰恭候已久,带着他去了慕容秋水的遗欢园。
遗欢园里,慕容秋水轻抬杏眼,淡淡的说:“你不该来,忘记逸之的交代了吗?”
“逸之叫的可真亲热!”无哀嘲讽的说:“你可别忘记了,他实际上可是你二叔!”
“无哀!”无怜斥责,却不曾想被慕容秋水瞪了回去,便默默的低下了头。
这些年来,她比谁都清楚慕容秋水噬心的仇恨与蚀骨的遗憾,含着泪委屈的说:“无心,无哀不懂,这些年你保护着小 姐,难道也不懂吗?”
“我分不清!”无心懊恼的说:“毕竟……曾经小 姐为了苏逸之曾经那样的伤害了王爷,我……我只想好好的保护王爷,为他复仇!”
慕容秋水不动声色的写着字,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清冷的问无怜,说:“是你……去把无情叫来的吗?”
“小 姐!”无怜委屈的说。
不曾想慕容秋水并不领情,说:“今次,我正好有事找无情,否则,我定当按照王府的规矩办了你!”
说完,她继续练着字,其举止之柔美,态度之淡然却让人心急如焚,无心越发的忍不住,眼看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却依旧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又重复的多问了一句,却听她说:“你们既然能来这里问我,想来本来就是相信我的!继续相信我吧,我再也不会背叛王爷了!”
点到即止,倒也冷静。
可无情似乎想到了什么,毕竟本就多少知情,见她如今态度之清冷,心中推敲故而一惊,多问:“小 姐,你……”
“无情!”慕容秋水猜测到他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及时打住了他的话,说:“我们明王府之前的那暗客如今都在哪?”
无情无可奈何的咽下了嘴边的话,说:“皆隐于市集之中,但已发出通知,只要无名一声令下就可聚集!”
慕容秋水冷静的点了点头,看了眼无哀,说:“你身为王府的人,多年来去北国,居然也不曾告知,实在是不合规矩!”
“你确定你嫁给他,真的不是因为私心吗?”无哀再无心思兜兜转转,故而不答反问,却惹得无情一顿斥责。
然慕容秋水放下手中的笔,冷冷的说:“你回答我,王爷还是你的主子吗?”
“永远都是!”
“那就好,那我便也是你的主子!”她又拿起了手中的笔,说了声:“都下去吧!无情,你先留下,我有话要交待!”
一行人退了下去,无心即是有话要说却始终无法开口,便被无怜拉着走了去。
秋水见人都已经离开,便说:“无情,逸之此前早有交待。今日玲珑阁传出消息,明日云太傅就会启程,被发配荒芜之地!京师定然是安全的,但你需要一路上派人小心保护,待萧允文的人下手之时,在借乱救走太傅,继而找个人取而代之,让太傅藏身于安全之地!”
慕容秋水想起苏逸之的交待,又说道:“切记,一定要小心,务必不露痕迹,任何人也不可说!”
无情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命人去安排!可小 姐,难道连无心他们也不可以吗?”
“无心心直口快,无怜另有计划,而无哀……心中怨恨太深,只怕会坏事!”慕容秋水收起了笔墨,将那字画看了又看,说:“接下去,我们不仅要和萧允文比快,还要比狠!他心计太深,与其演戏,倒不如越少人知道越好!”
“另有安排?”
慕容秋水点了点头,说:“我们如今不仅仅与萧允文斗,也算是和如今与他为首的南国斗,我们需要北国的力量!无怜与王少林有些超于常人的交情,北帝虽然愿意全心全意集结北国之力帮助我们,但天牢之中的女子却是他唯一的牵挂,我们要救她出来!更何况,她是北帝出师之名!”
无情有些震惊,却在看慕容秋水抬起字画,那上面红梅怒放、傲骨依旧,他低着头,说:“还请您多多保重!”
慕容秋水停滞片刻,嘴角勾勒一笑,说:“王爷的仇若能报,我便真的再没牵挂……届时去找……”
“小 姐!”无情红了眼,语气也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慕容秋水笑了笑,说:“去吧,我们准备了九年之久,也该好好算一算过去的帐了!”
第二百零二章 北国军营
赶了近十天的行程,终于是到了南北国的边境。曾经四国最大的牧马商集,如今依旧兴盛,毕竟北国的牛马乃是四国之最!
耶律宏喜欢这里杂乱之中的简单与纯粹,下了马便与苏逸之说:“这里我们就换匹马,轻装前行吧!这样,或许今夜就可以到北国军营了!”
苏逸之点了点头,看着蓬头垢面的他,说:“一路上倒也委屈你了,毕竟是北国之主!”
“呦,有人性了我的苏亲王!”耶律宏耸了耸肩,无谓的说:“我是女奴生下来的皇帝,这点事不在话下!”
佩服此人心中的豁达和无畏,更羡慕他对世俗尊卑的不耻,苏逸之点了点头,随意的与他坐在了茶寮上休息,吩咐那些下人去找客栈放下行李。
毕竟是公子无双,街上来往的女子都忍不住侧目一看,惹得耶律宏啧啧的戏虐于他,却不曾想苏逸之突然问:“南北僵持9年有余,南国盛传边境无一人敢待,不曾想……”
“影响多少有点!”耶律宏倒也没有顾及,说:“一开始,南国人以为要打战,尤其是在我攻打西明国后不久,这里更是乱得不行!可我交代过,老弱妇孺不可杀、牲畜农田不可毁!将士乱了规矩的我也杀一儆百,所以这里的百姓信了我,就也安心的留下了!”
苏逸之眼中流动过一丝异样,温润如玉的点了点头,说:“你带兵有方,怪不得这几年来北国如此壮大!只不过……这里理应有商人去京师,看来真相被隐藏了又或者人人自保不敢说了!还好,这场战役还未发展为民怨与国仇,林家的事也就有了转机!”
“你一开始就知道的!别说的好像今天才知道一样!”耶律宏精明的眼睛看了一眼苏逸之。
不曾想苏逸之少有的一笑,说:“不过如今印证我所想罢了!”
就在此时,一个军人带领着二个一老一少的副将走了过来,他们走近一看便惊喜的说:“真的是王爷,苏亲王!”
苏逸之及时扶住他,好不让他引来太多的瞩目。毕竟是边境,将士出入本也习以为常,只不过如果向他区区布衣下跪,实在太过引人注意。
这个将军苏逸之多少有些印象,他是林清桂的左将军,为人素有血性,杀敌无数却耿直忠孝。他见苏逸之摇了摇头,便有些意外的说:“王爷,您……终于来了!元帅真的快等不住了!”
苏逸之知他所言,也明白林清桂对他的信任,因为就在他得知林星宿一事不久,就让玲珑哨送信于林清桂,要他按兵不动且自省禁闭,不仅得以避嫌也好让众将领心服口服,为林家不平。
然此役之关键依旧在北国,故而说:“你先回去!我今夜要去北国军营,告诉元帅,我必将少将军带回!”
那将军感激的热泪盈眶,连连点头,说:“末……将,领命!”
然他离开之际,却听身边年轻的副将附耳细说,眼神惊变,看着那惬意喝茶的车夫,指着他又看向苏逸之,说:“王爷,他……”
苏逸之点了点头,也算是承认,便说:“所以,放心吧!一切还多亏了他,否则……你少将军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