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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悲凉,彼此有心却难续前缘,一时失神,也断了那琴弦,让人从过去之中惊醒!
“抱歉,我一时失手……”琳琅也终于放弃了那份对过去情深的挽留。
云若飞摇着头,刻意扭曲的说:“星宿有心罢了,我这废了的手,也用不上了!”
琳琅知她刻意为之,意味深长地说:“即便你决定了,我也无话可说!可如今的京师犹如铁桶,附近州府的兵力全都在城外驻扎,加上护城军足足30万兵力!”
云若飞吃惊萧允文为了对付她,居然如此劳师动众,却又想起当初得知苏逸之的计谋,故而说:“莫不是,他开始怀疑你们了?”
“自从玉凝死后,萧允文失去了多年以来的耐心,不仅变得心急暴躁,也不会再继续演着大圣人,对公子步步紧逼,甚至紧锣密鼓的公然部署,要大举进攻玲珑阁强取神器!”琳琅担心的说:“而一方面,名扬公主的蛊毒日渐加重,牵制着公子和君翰,虽然她哀求我不要告知公子,但……我恐怕也瞒不住!”
“可即便如此,大军赶到京城也需要3日之久,如何抵御30万大军……”云若飞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一笑,说:“原来林家的冤案,为的就是如今的下场,届时只要皇上或他手书一份,即可让30万大军倒戈,萧允文真可谓是自食其果!”
“并非如此简单,其实这30万大军之中也有萧允文的心腹,藏匿的极深!只可惜,没有玲珑阁查不到的事,我们一直保护着这些细作,只为麻痹萧允文,为我们所用!”琳琅言无不尽,却还是面有忧心!
云若飞以为她担心的是萧允文会对玲珑阁不利,故而说:“你可以告诉他,神器早就被我带走了……更何况一半的钥匙在我手里,他也打不开神器!”
琳琅犹豫再三,心有余悸的拿出了一份信,或许人隐隐有种习惯,对于害怕的人,无论如何也终究难改那恐惧的心理。
原来那份信,正是如今的萧允文写给琳琅的信。云若飞看了信中的内容,担心鄙夷的说:“他居然疯狂到这个地步,要对你赶尽杀绝!”
“其实,公子从吴南回来之时,早已取走了神器,只为保护玲珑阁太平!但药王谷一役,是我让他陷入绝境还暴露了身份,所以……他是不会放过我的!”琳琅苦笑着说:“我只是怕……连累了君翰和你……更何况我的命本也是……”
“你的命是我的,早已与他无关,你不欠他什么了,琳琅!”云若飞撕掉了那封信,说:“既然逸之与沈大哥一早就有了安排,想必早已对萧允文说了实情!只不过他素来多疑,不信罢了!”
“他不会知道的!”云若飞想起北冥山所发生的一切,说:“有些事,早已在他的预料之外……或许他知道了七星手环并非单纯的不伤不灭,又或者知道这手环是神器的一部分,但他却不会发现身为七星的你们,以及……更多!琳琅,其实这次我找你来,是我想去玲珑阁,带我去见他们!”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田敏之死
琳琅始终是犹豫的,毕竟如今的玲珑阁早已被朝廷盯住,更何况云若飞想见的人如今只怕也不会出现在那里。
京城之事瞬息万变,所有人已蓄势待发,到了不可出现一丝错误的境地,就连她这次外出,都格外谨慎,甚至没有与沈君翰说。
但与其放任云若飞在这若谷横冲直撞又或者引起波澜,倒不如带她去玲珑阁,不仅有人保护,也可以时而相劝。
近来的京城就连无辜百姓都小心翼翼唯恐出错,更何况玲珑阁早已是朝廷的眼中钉,此行实在太过冒险,再加上云若飞根本不会武功。
所幸二人早有默契的女扮男装,琳琅来此之前早有观察,因为现在城外屯兵的缘故,进进出出送食粮的商贩也多。
琳琅成功的带着云若飞混进了货车,虽然城门口的守卫有所怀疑,检查的颇为细致,但所幸也是有惊无险的进了京城。
然而才在京师筹备如何去东城门外的玲珑阁时,云若飞却突然极为冒险的停在了云府,曾经的门生络绎,如今清冷非常。就连门旁曾经御赐的“百世之师”,也都被人取走,显得空空荡荡,让人心中悲凉。
眼看驻守林府与云府的护城军朝着云若飞打量,琳琅紧张的拉着她,便推着送粮的板车继续朝前走去,小声的说:“如今两府早就布满天罗地网,就是要等着你,你怎么还如此不小心!”
“抱歉,琳琅……我只是……想家了!”云若飞轻声一回,略有歉意,却也让琳琅一时不语。
二人终于走出了城门,准备在城外的小林子里换乘马匹,赶往玲珑阁,却不曾想树林子里有兵将上千,马上将她们二人围堵了起来。
云若飞与琳琅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张大网就犹如抓捕猎物一样将他们困住,听着一将军说:“玲珑阁的人?”
琳琅示意云若飞不要暴露身份,而自己则说:“将军,我就是一个普通商人,做的是各位大人的粮食买卖,怎么会是玲珑阁的人?”
“商人,是不会丢掉自己的生意的!”那位将军指着离他们百步之远的推车,走了过去打量着琳琅,说:“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子!来人,替我押回大理寺……”
“笑话,玲珑阁的人都是江湖中人,虽说偷盗乃是罪行,也不至于去大理寺,应该去京兆府尹才是!”云若飞气恼的看着那将军的嘴脸,说:“更何况,抓捕玲珑阁的人,什么时候需要用得上军队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那将军气得拔出了刀剑,说:“反正两个我留一个也一样可以严刑逼供!我就杀了你,省得你回头受罪,你也应该感激于我!”
然刀剑刚刚举起,琳琅本不愿打草惊蛇,却实在心急,故而衣袖之中的暗器发出,毕竟是善毒之人,马上一针封喉。
那个洋洋得意的将军马上双眼恐惧,意想不到的跪倒在地,痛苦的暴毙当场,惊得那些将士纷纷左顾右看,继而手中弓箭慌张虚发,却含不留情的朝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她们发射而去。
眼看弓箭就要刺进身体,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数十名黑衣玲珑哨出现,原来是沈冰带人前来营救,凭借着玲珑阁独有的轻功与剑法在飞箭满天之中救了她们的性命。
趁着那些人群龙无首,沈冰斩断大网,救走了琳琅与云若飞,却耳闻几里外已有追兵赶来,关键之际她要求二人骑上马匹,说:“后有追兵,你们快走……”
云若飞心中担忧,抓着沈冰的手,说:“沈冰姐,你呢?”
“难道还要罗嗦吗?”沈冰知她不了解如今情况的严重,马上爬上另外一匹马,并且用手中的剑刺伤云若飞她们的马,说:“快点走!”
那受伤了的马,疯狂的向玲珑阁的方向跑去,而沈冰则跟在她们后面,为她们阻挡后方的追捕。
眼看玲珑哨一个个被捕,沈冰虽然心有痛惜,却不曾停留,心中只想切勿辜负沈君翰的交待,毕竟这二人可是他们的心头肉。
眼看她们进入玲珑阁的十二铜镜之阵,沈冰也心有放心,却才发现自己的腹部早已中了一箭,失血过多在无力驱马,唯有随着马匹继续行走,可眼神早已重影叠加。
耳边清楚的听到了云若飞的担心,似乎也隐隐约约看到了她最敬重的红衣少阁主,嘴边一笑,眼前也在看不到什么。
沈君翰率领明镜阁的人及时赶到,看到沈冰倒在血泊之中,而琳琅低头不语的歉意与云若飞的到来,让他马上领会发生了什么。
眼看追兵居然依旧追逐至此,他震怒之下,命人带着他们回到玲珑阁呢,却看到田敏居然与明州府的兵马一同出现!
“田大人现在真是监国大人的左膀右臂啊,明明是刑部尚书,怎么……兵部现在也归你管辖吗?”沈君翰不屑一顾的看着他们。
田敏看着被那娇弱的熟悉身影,心中暗自揣测,却急于求证,说:“沈君翰,别以为有各国贵人给你撑腰就如此放肆!方才那两名女子是谁?”
“笑话,我玲珑阁最不缺的就是女子,莫不是田大人看上我阁里的姑娘了吗?”沈君翰眼有精光的说:“可真是不巧,我阁中的姑娘最恨的就是那些趋炎附势之人,所以你若真想,我倒可以去醉香苑给你找几个姑娘!”
田敏面红耳赤,再看身边明州府的陈将军也难掩笑意,心中更是气恼,不顾一切的说:“我怀疑那两名女子是天牢之中的犯人,你应该知道那日北帝侵犯天牢,有犯人至今下落不明!来人……”
“等等,田大人,什么犯人可以从天牢失踪,可否告知?凭着玲珑阁的实力,我想沈某可以帮忙!”沈君翰故意拖延时间,终于是放心的看到他们进入了玲珑阁内。
然田敏却眼睁睁看着唯一通往玲珑阁的水桥即将消失,一月以来的围捕又要扑空,心中不甘着急,忘记了萧允文说的暂时不要妄动的指令,一声令下,居然命明州府的弓箭手齐发箭弩。
上千只弓箭犹如箭雨齐刷刷的发射向玲珑阁,密集而又可怕,弓箭前方可进入玲珑阁内,后方的则掉落在湖水之中,虽然没有攻击沈君翰,但他还是听到了阁内有人意外受伤的声音,还有那穿瓦破碎的嘈杂声。
长期以来的牵制,却因为田敏的莽撞恶意之举所坏,沈君翰本也不是耐心之人,震怒之下,启动十二铜镜的阵法,突然那些铜镜犹如生了长足,瞬间移动之余还发出巨光,晃动了敌人的眼睛,让他们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放箭。
同时,正当敌人极力躲避强光,希望打破铜镜的反光之时,却发现眼睛有着莫名灼热的烧灼感,纷纷捂住了眼睛,发出悲鸣的哀嚎声。
明州府的陈将军说:“别看那些铜镜!”
可田敏虽然背身过去,却心气难平甚至嘴上不饶,说:“沈君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朝廷的人动手,你以为苏逸之还能保你吗?”
沈君翰飞身而起,虽没了当初的内力,但在这样的环境中抓获一个田敏还绰绰有余。
剑架在他的颈脖,说:“我需要他来保护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