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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何必……”
“她是王爷的女人!”无哀依旧不能接受,抬头看着云若飞吃惊的眼睛,说:“早在多年前,皇帝就给了王爷圣旨,将小 姐许配给我们王爷!可王爷心系自己不久于世又怜小 姐她心性孤高,不愿受人摆布,所以……所以他一直藏着,也求皇上收回!”
云若飞难以置信,她真的不信萧允明那样的人居然可以爱一个爱到这般将她送于他人,却更不敢相信他们知道这些居然还可以成亲只为完成一个复仇。
可苏逸之是那般在乎萧允明,用金山银山换他落叶归根、宁选择冒险进宫也要还他王府体面,可又怎么可能会娶他之妻,即便曾经是他所愿?
此时她突然想起沈君瀚只言片语的担心似乎并非杞人忧天,毕竟他最了解苏逸之!
隐隐的,她也感觉到了了一种不安,原来所有的事他都安排的近乎完善,可一反常态的举动,却似乎让人看不到他对他自己的处置。
云若飞抓紧了无哀的手,说:“无哀,无情可有提起过,逸之可曾说过事后,他将去哪里……”
无哀不解云若飞的紧张,只是努力回想,终于想起那日明王府苏逸之的一句话,继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慌张,说:“他有一日曾对北帝说,要北帝记得玉凝姑娘欠玲珑阁的情,保玲珑阁,还说过……难道说……二公子他……”
“还说过什么?”
“他说事成之后,会给白铭一个交代,还他……还他一双眼!”无哀不曾想那时候她与北帝的冷漠与咄咄逼人,换来的居然是真的决断,说:“我们……其实不恨他了,那时只是个意外!”
二人看着彼此,决心分头行事,一人在这西宫保护慕容秋水,也不至于引起怀疑,而另一人则前去凌云宫,找无情交代一二,在进一步了解事情是否真如他们所想。
恰此时那嬷嬷又走了过来,无哀倒也没有多心,直接说:“嬷嬷,你开的正好,这各宫各苑你最为熟悉,姑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王爷,能否请你带这丫头去凌云宫见王爷!”
嬷嬷打量着云若飞,倒也没有多问什么,领着她就去了如今作为婚房的凌云宫!
云若飞跟着嬷嬷一路朝东走,来到了这重兵把守的凌云宫,这里不仅没有半点喜色添置,更是肃言严谨的可怕,让她进出都有些疑神有人盯着。
那紧闭房门的屋外,无情一人不惧压力,站在门外盯着人来人往,虽手无寸铁,却依旧气势逼人。
那嬷嬷被他盯得似乎有些无地自容,只是转身胆怯的低着头,说:“我已经带你来这了,其他的你按照姑娘说的做吧……”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客道的感激,便转身看着无情,面对他的戒备的打量,她也只是挽起袖口,不漏痕迹又恰到好处的现出了那七星手环。
无情眼有惊色,却知此事根本不可能有假,四下打量之下,上前几步,用极为细小的声音说:“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北帝他们按理在朝堂才是!”
“我们的计策从无哀接我进城开始就已经被人发现,所幸我的行踪还未暴露,只不过……华阳居的人和杨明,只怕只能从明王府潜进皇宫了!”云若飞简单的交代了一二,说:“无哀此时在秋水那,我如今过来……除了要告知于你计划有变,还有,就是想问你……”
无情慌张计划败于自己的疏忽,又怕横生枝节,又说:“既然如此,看来这里计划有变,婚典马上就要开始……你还是走吧,其他的我与二公子认错,禀明实情,到时候”
“到时候将会有几方人马对峙,又或者稍有不慎,必然兵戎相见,对吗?”云若飞靠近一步,说:“我知道有他的筹划布局,就算如今这般,也不会有什么闪失……可无情,你跟着他这么些日子,他定然对你知无不言,你可知……他给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无情眼有惊慌,看着云若飞似有一种被拆穿的慌张,说:“……二公子有自己的安排,无情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辅助!”
“你忘记了自己的主人是谁吗?难道他要以死谢罪明王他们,你也向看着明王那样,旁观不语吗?”云若飞强调说:“别忘记了,明王那些年的计划是为了什么!更何况……我也不许!”
无情何曾没这么想过,毕竟苏逸之虽未明说,但他所做之事,无不透露着临终的安排,可究竟他对自己生死的安排,自己又如何能够预料到。但唯一可确认,他定然离众人而去!
云若飞看着他的神情,也明白他也察觉出了什么,故而只身走到门前,低着头说:“无情,这些日子以来……谢谢你,无论是隐瞒我还他…也不管是过去,还是以后,你都是也都会随着明王的意志去走!”
知道她准备推门而入,但无情也没有阻止,更加没有引荐,因为他也明白,时至今日所有的事都不会影响最后计划的实施,更加明白,苏逸之给自己安排的最后,亦或许唯一的改变就是因为云若飞!
可笑的是云若飞站在门前,明明只是一门之隔,可却不懂自己为何用了整整十年。而那并不厚重的门,她却似乎也用尽了唯一的气力去推开!
可笑的这普通的一扇门,似乎连天都有意,屋外明明还有渐渐黄昏,可到了屋内却昏暗的让她只看到他隐约之中的轮廓,根本看不清脸!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最后的复仇6
幽暗的房里,却因为他有种莫名的光亮,即便那若隐若现的轮廓,也有着独一无二的景致!
然曾经淡漠冷清的他,如今却有种挥之不去的孤寂与绝然。而就在他开口的那一霎那,云若飞的心似乎被人拿刀狠狠的刺中,刺得生疼!
那种声音有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曾经温润如玉的声音,仿佛能够溶解一切冰冷,可如今却冷漠的与这一片昏暗融为一体,让人窒息。
苏逸之没有转头,似乎在低头看着什么,却冷冷的问:“什么事?”
阔别九年的第一句话,让此时的云若飞一时应答不上,毕竟就连呼吸都难,有更何况还要应对这来来回回又是是非非的久别重逢!
苏逸之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毕竟她连呼吸都重了几分,故而转过头,看到屋外无情的背影,也猜到此人定然是自己人,故而又多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云若飞合上房门,他知道他在看自己,而她也在这一片黑暗中看着他,即便他们根本看不到彼此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独有的气息!
说也奇怪,苏逸之足够谨慎,却本能的似乎对她没有戒备,感受着她的靠近,正准备开口询问,却听到屋外传来內侍官的传唤,督促说:“苏公子,是时候去大典行礼了!”
苏逸之缓缓站了起来,冷漠的说:“知道了,下去吧!”
云若飞身子为之一振,她感觉到他的靠近,慌张的有些无所适从,却在本能的后退之时,看到了那烛火点亮,而他就在那光亮的旁边,依旧俊美的犹如天神!
他打量着云若飞,说:“为我更衣吧!”
云若飞立于当场,却下意识得扯动衣袖,遮住自己的手环,走到了那艳红的喜衣旁,颤抖着从衣架上取下了那衣服,迟迟没有转身!
云若飞没有出声,只是摇着头转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为他穿衣,动作轻柔的犹如当初他为她披上外套一样!
过去的一切浮现,他曾那般的爱护呵护她,只不过……太多的事,让他们还来不及山盟海誓,就已经缘尽而散!
为他束玉带,亲密的动作,熟悉的青竹香气,却不在不知所措的羞涩,只是往事幕幕,居然有些说不出的遗憾!
突然,苏逸之说:“你……是谁?”
云若飞不知为何,此时却不愿意表明身份,既然已经相见,又何必相认!
她也不曾想过,这难得的重逢,居然可以如此平静舒服,没有她设想的争锋相对,也没有猜测的绝情恩断!
只是平淡的似乎根本没有见过,而她也无心去改变什么,更不愿去为难他,只愿他大仇得报,又安禺最后!
她低声的说:“奴婢是……小 姐特意让奴婢过来通知公子,说华阳居已经被盯上了,如今北帝等人只怕唯能够从明王府的暗道到宫中接应!”
“明王府?”苏逸之的声音清冷的像是寒冰,说:“暗道已被封,你们走的是哪条路?”
云若飞感觉到他的不悦,不曾想如今他的性子居然会有如此的起伏变化,比起过去总是轻描淡写的性子,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她竟无从评判。
她说:“无哀大人……发现另有捷径,从别院入宫!”
“我说过……明王府的清净不能毁,谁让他们自作主张的!”苏逸之字字冰冷,隐约之间似乎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残冷,说:“无哀,如今在哪?”
“在……小 姐那里!”云若飞佩戴好最后一个锦绣配玉,拿起了那刺目的红玉冠,捧在手中,说:“公子,无哀大人也是逼不得已,华阳居被困,北帝无法进宫,杨明率领的护城军也无法进宫接应,倘若他们也无法进宫,只怕我们无法保护皇上,也等不到四方府州兵马和大元帅的到来!”
苏逸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平凡的相貌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气质,可怕的是她对自己计划的分析句句到位,让人惊叹,故而不禁抓住她的手腕,不顾那丢弃在地的玉冠,说:“你到底是谁?”
云若飞此时方才明白自己的失误,虽有懊恼却因为手腕的刺痛又深刻的清醒几分,说:“我是我们皇上的谋士,他担心计划有变,也明白公子坚持,故而特意让我进宫,告知此事!”
苏逸之看着云若飞眉头紧锁,那眉眼间痛苦的神似让他晃了神,说:“我知道无情能让你进来,想必是认得你!而你若是北帝的人,倒也合理!但可惜的是,北帝最不屑的是谋士,你不可能是她的人!”
云若飞右手本就有旧患,此时疼得厉害,让苏逸之有些诧异,不顾男女之别顺势扯开她的衣袖!
满目深浅的疤痕让他触目惊心却心痛万分,他触摸着那手腕处熟悉的疤痕,第一次失礼的颤抖着双唇,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