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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家大忌,云若飞从容行礼。
萧允文牵着萧允宁的手,准备离开,云若飞忙说:“ 方才是我糊涂了,还请文王殿下见谅!”
“太傅大人是博学鸿儒,相信云姑娘出自世家定然明白在这皇宫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萧允文转身对身边的萧允宁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来这里。被其他人看到了该怎么说,别以为皇后娘娘宠着你就如此任性了!”
“是,哥哥,允宁再也不敢了。”
萧允宁说完便放开了萧允文的手,对他说:“大哥,我还是带她回母后和母妃那。 哥哥要去哪里?要不要去见母妃?”
萧允文说:“母妃让我在宫里等,我就去她宫里等好了。”
萧允文为萧允宁打去裙摆上的尘土,责备她如此这般见到皇上定然会被责骂,但显然她丝毫不生气。
兄妹二人,同母所生,出自皇族。但自小没有母亲的照护、家族的庇佑、皇上的宠爱,就算是流着高贵的血却什么也不是,唯一有的便是兄妹二人之间的相依为命。
萧允宁虽善良,她称呼四皇子为太子殿下,称呼明王却为五哥,称呼三皇子却是哥哥。
萧允文处事严谨内敛,不已云贵妃如此荣宠为傲,也不争锋露芒,即便是云贵妃的养子却依旧是循规蹈矩、以礼行事。
“若飞你别气,我哥哥人很好的,他向来谨慎,严以律己。”
“不会的,三皇子说的对,皇宫之中确实不应该多说话的。”云若飞看着萧允宁说:“我哥哥送你的飞鸽你还留着吗?”
“小白吗?自然是留着,被我养的可胖乎了。”
第九章 棋局
终于是出了宫门,林大元帅府的下人早已在宫外等候。只不过如今的他们身边却多了一匹她重未见过的白马。
刚想靠近,仆人却吓得直冒冷汗,说这马性情刚烈。岂料话音刚落,那匹骏马居然冲向云若飞,短短几步可速度之快着实让人骇然。
一众下人吓得不知所措,可那匹马居然猛然停在云若飞的跟前,将自己漂亮的马头伸向云若飞,一副极为亲昵的模样。
众人膛目结舌,云若飞却说不出的开心,摸着它极为柔顺的鬃毛,询问这马儿的名字,仆人说:“还没有名字,林将军说云小姐学识高,名字的事留给云小姐做主。说这是您下月生辰的礼物。”
云若飞心中欢喜,明明二人同一天生日,可林星宿却有心的被了一份厚礼。随着仆人们的视线看去,林星宿缓缓走来,而他的身旁是那个长身玉立的苏逸之。
无论身处何处,苏逸之仿佛都能够独树一帜,即便在这宫墙之前。黑楠木马车驶来,他拜别林星宿后一步步走向了云若飞。
已在跟前,云若飞笨拙的行礼,第一次听到了那个暖入人心却字字清冷的话:“真是一匹好马。”
云若飞不禁无奈的笑了起来,却惹来他的疑惑:“冒昧了,不知云小姐因何事而笑?”
“苏亲王既然赞誉它,身为其主人感到开心罢了。”
“是你的?”
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向苏逸之,如玉温润的气质却独独有着寒玉的冰凉,高贵的气质却偏偏不沾凡俗之气,双眼明明如海纯净却偏偏清冷到拒人千里,可就因为如此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魄力。
云若飞感觉脸颊灼热,原来早已红了脸,只不过顺势点了点头,就当是回答了问题。
林星宿在此时却解释说:“抱歉了,方才我已经将这匹马送给了若飞当做她及笄礼。”
苏逸之只是淡淡的说:“原来如此,在下告辞。”
转身离去,依旧背影卓绝引人侧目,而这一次他却转身说:“这马有灵性,看来与云小姐也极为投缘。”
云若飞是何等心细之人,明白这匹马定然有着一段故事。
林星宿也并不诧异她的聪明,只不过这匹马唯一的故事便是它的来历。
北国今日刚刚送过来一批战马,马儿本就是一胎一幼驹,特别是这汗血马。可偏偏北国帝王的坐骑——风雨,生了一胎双生马而且还是鸳鸯马,因此就作为朝礼连着其他宝马送进皇宫。
苏逸之常常行走于江湖,林皇后传了懿旨让苏逸之进宫选马,顺便陪陪南帝。
云若飞听之便问:“这是其中一匹?那么另外一匹?”
“另外一匹马在苏亲王那。不过,是他先选中了这一对双生马,我却见这马灵性非同一般,夺起所爱然后见花献佛了。”
“你怎么……你怎么在皇上面前同苏亲王争马呢。”云若飞竟埋怨了起来。
林星宿倒是心境坦荡,笑着说:“苏亲王不是一般的王爷,我早就和皇上说,想挑一匹马作为寿礼,送给一个朋友。皇上也允了,更何况我们是一同选到这双生马的,所幸就一人一匹。”
云若飞摸着骏马,叹息它如今的形单影只,岂料林星宿居然笑了起来,说原来苏逸之也这般认为,还打算将两匹马都让林星宿领回来。
故事原来是如此这般,怪不得方才他难得停了下来,多问了几句。问起那盘下了许久的棋局胜败,林星宿自夸苏逸之棋艺高超,竟不知输赢。
林星宿说:“棋局还未有果,不过是择日再战,让我做个见证。”
“赌的是什么,如此谨慎?”云若飞好奇地问。
“十万两黄金和一道免死金牌。”林星宿笑得灿烂。
云若飞无奈一笑,说:“还当真是任性!一盘棋局,筹码如此之大!一个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一个是四国最有权势的南帝,这棋局一般人不敢碰,还需要什么证人!”
“确实有意思,能让皇上如此的也确实只有苏亲王。都说苏亲王目中无人,可其实他最是一视同仁。皇上到百姓,在他看来都一样。只有长幼之分毫无尊卑之差。富可敌国、皇室血脉却依旧独善其身真是让我敬佩。”
云若飞心中感叹,那个温润如玉、豁达潇洒的苏逸之,深处繁华却宠辱不惊。想来如诺不是这血脉相连,他应是那种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人。
云家二小姐由林皇后亲办及笄之礼一事,就此传开。前来云府拜访的人也渐渐增多,说辞虽各有不一,但显然目的不过是见见这位二小姐。
坊间更是有传闻,说云家二小姐琴艺非凡,雀鸟留步,不愿离开;更有说她美如天仙,宛如仙子;自然也流传着她与林星宿二人之间的缘分天定。
流言蜚语京城传开,但云府之中的她却怡然自得。
丹青之中,如玉公子手持玉笛,扁舟之上清风相伴。云若飞看着画中之人,托腮傻笑。阁楼中初语慵懒的在其肩头,云若飞吵醒那只赤色凤尾血鸟,说:“初语,你看,这像他吗?”
初语似乎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云若飞唯有感叹自己才疏学浅,竟画不出他的半点风姿。
她用雀语唤了一声,宝蓝色的雀鸟便笨手笨脚的飞向屋内,一个不小心竟冲向书桌,好在云若飞及时护住了画,只可惜了那一书桌的墨水。
这样一场事故,初语倒是醒了,鄙夷埋怨的看着小蓝,云若飞和事老一般说:“小蓝本就莽撞,算了算了。”
初语可是一众雀鸟之中的大哥,兴许是和若飞久了,初语就连字都认得,更是能够说人话。不开心的嘀嘀咕咕在云若飞的肩头抱怨。
小蓝一直跟着苏逸之,为云若飞打听他的下落与行踪,甚至关于他的一切。小蓝虽莽撞,但胜在飞程极快。但显然它依旧还未习惯学会做一个得体聪明的“小细作”。
为了安抚初语,云若飞提议去看看林星宿送的那匹骏马——追雨。果不其然,初语来了兴致,跑进了她的衣袖之中。
至从林星宿将追雨送给了云若飞,初语便时不时的欺负起追雨。追雨性子烈,常常愤怒的甩着自己的马头和鬃毛以示抗议,有时候云若飞骑了上去,追雨似乎能感受到初语的存在,难免也有些使性子,却似乎考虑云若飞的安危也就是发出嘶鸣,抗议罢了。
正为追雨洗着鬃毛,云明轩走了过来自夸追雨今日难得的温柔,可他又岂止不过是因为初语今日不在欺负它罢了。
云明轩带了了一封信,一封来自皇宫七公主的信。至从宫中一别,云若飞倒与萧允宁成为了鸿雁之友,互通信件,对于宫中所发生的倒也知道了不少。
第十章 七星手环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初四,宫里派来的马车候在云府外,路人侧目羡慕议论。
云府之中,祠堂之内,安静异常。云明轩和云若飞跪在神位之下。
不大的祠堂之上一应俱全,可祖先牌位却独独只有云若飞母亲神位。
云若飞不是没有疑问何以先人竟只有母亲一人,但父亲至今未续弦可见对母亲思念至深,加上一家人因为她漂泊至此安家落户,她本就心生感激与愧疚,也就不再多问。
身着素白衣裙、三仟发丝垂放着。云明轩与云若飞三拜祖先,云季尧看着神位,向自己的妻子请罪。他愧疚于辜负爱妻的信赖,未能让云若飞平凡度日还让她卷入皇室之争。
云若飞听此有些心疼,但他父亲的思念又岂能打断。她明白倘若她母亲在世,及笄之礼理应有生母代为完成。
可云季尧对其生母的爱意,早已不分彼此。他决心替他妻子完成这个推辞了5年的仪式。
云季尧话音刚落,云明轩摁了灵堂下一图案,看着墙面转动,原来那图案竟实为机关。墙身如同翻动幕帘,缓慢旋转,背面的娇美容颜徐徐出现,一个与若飞神似的女子,温婉慈悲、笑眼看着前方。
她站在一玄鸟之前,玄鸟如初语一般却在丹青之中分外硕大,可玄鸟炫美的尾部填满丹青,更显她母亲超凡气质。女子笑眼迷人而玄鸟却双眼安宁的凝视女子。
随着墙身的旋转结束,墙上的暗格也一一突显。暗格之上,渐渐的呈现出一个有些老旧的首饰盒。
云季尧看着他的妻子,仿佛有些光影交错,步履竟有些蹒跚。小心的打开首饰盒,取出红木梳子与一纯铜手环,手环有些陈旧却精致古朴,上面的雕工精美,虽有些暗沉却因上面的7颗宝石而耀眼夺目。
云若飞手捧着手环,看到丹青之上女子手上饰物,红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