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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须木然摇头;双眸里全都是火光;转首问玄齐:“什么叫凶残?”
胡须的反问超乎玄齐的意料;他神情不由得一呆;思索后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凶残?”
看似粗犷的胡须;这时候露出较为感性的一面;望着还在燃烧的皮卡说:“猛虎猎杀羔羊叫凶残吗?雄鹰捕杀飞禽叫凶残吗?只要为了活下去;所做的一切都不凶残。如果我们不这样对付他们;他们就会吃掉我们”
经历过铁火考验的胡须;想的要比玄齐通透;在这个没有对错的世界;面对想要自己性命的对手;怎么做都不过分。
半晌后玄齐长出口气;而后对胡须说:“走吧希望明天还是一个好天气。”
回到华清园;玄齐盘腿坐在蒲团上;心口的安魂玉不断的洗涤玄齐的神魂;消弭不断生成的心魔。本该盘腿调息入定的玄齐;现在却久久不能入定。
“怎么?忽然间经历的太多;有些难以接受?”老鼋见玄齐点头;便继续往下说:“要知道你是玄修;而不是普通人。在玄修的世界中;弱肉强食;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在未来修行的道路上;你还会遇到心怀叵测的敌人;到时你怎么办?其实人生就是一道选择题;是吃人还是被人吃;很难选吗?”
听到老鼋这样说;玄齐缓缓把头一点:“我尽量想通……”
“我觉得你错过最为核心的一个点;那就是吃人后的好处”老鼋见玄齐依然迷茫;便在玄齐面前闪烁华光:“二十八块精金;三十二块秘银;还有一些年份较大;近乎通灵的药材;当然少不了带属性的灵石;还有一罐罐能够提升修为的丹药……为了这些东西;那小子可没少滥杀无辜”
玲琅满目的物品;一时间闪到玄齐的眼睛。打爆杨大人的时候;玄齐也看到他往外爆东西;至于是什么玄齐却没有留意;一抓一把全都塞进老鼋的空间中;现在望见这些物品;玄齐不由得诧异:“为什么杨大人的身上会往外爆东西?”
“当你的修为达到真气化液的化液期后;你能够折叠弥须芥子;把空间压缩起来。”老鼋为玄齐普及玄门中的知识:“你看杨大人好似把这些精金秘银都扫进袍袖;其实他会把这些都收到自己祭炼的弥须芥子中。”
“而后天劫雷暴;击溃他的身体内的雷池;弥须芥子自然也化为飞灰。这些东西自然也就往外爆了”老鼋说的理所当然;同时还东西一样样的手了进去;而后很是无良的问:“你现在是不是好受了一些?”
玄齐默默的点头;道心上想不通的地方;顷刻间变得通透。杀人者人恒杀之;除恶就是扬善。玄齐捧着一块灵石盘腿调息;慢慢入定。
雷霄宗山门外;执事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情上报到香主案前;香主望着情报呆呆的出神;遭天谴的外门修士;那不就成了魔道中人吗?香主立刻调查老杨这些年的经历;这一查还真查出来问题。
看似和善的老家伙;双手上沾满血迹。至少有三十多个其他门派的修士命丧他手。平日都以为他老实本分;谁能想到这个家伙还有如此劣迹斑斑的一面。
人死万事消;一旦这些丑事爆出去;会影响雷霄宗的清誉。再说这些年各大宗门间明争暗斗;外门弟子也没少死;也没见哪个宗门认真追究过;他们死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丢了的宝物;那就让世俗的产业继续寻找。只要别闹得太过分;别闹得天怒人怨;那就行了至于遭天谴的杨大人雷霄宗有这个人物吗?
本就闲散;崇尚武力的玄修界;人情也格外的冷漠;只要不是上门打脸;一般大家都会装作不知;偶尔间死掉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只要不会影响山门的传承;大家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被遮掩过去。
第二百一十章配合
修行一夜神清气爽;手中的灵石也化为了飞灰;玄齐直接吐了一口黝黑色的浓痰;在院子里走了一趟拳。刚回到屋子里;就听到手机不停震鸣。放在耳边;张瑾大声的狂呼:“鼎翠轩完了昨天朱桢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溜了;却在路上出了意外;连人带车烧成一团。周凯带人抢了鼎翠轩;最后又放了把火……”
透过电话;玄齐能感受到张瑾的舒爽;好像是心胸中一股逆气舒展;把不好的情绪全都宣泄出来。当然玄齐也感觉到张瑾这番话里面还有话;便出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别绕圈子。”
“鼎翠轩着火被警方认定为纵火;作为当事人;需要我们去琉璃厂派出所做个口供;老奶奶发话;让我去;同时也希望你……”张瑾说的凄凄呀呀;连整句话都说不利索。
玄齐直接把头一点:“配合警方调查;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去派出所接受调查是应该的。”
张瑾听到玄齐这样说;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他的心一直都悬着;生怕玄齐不会去;现在听到玄齐答应;立刻狂喜着说:“我在北清的门口等你。”
不同的身份会拥有不同的社交圈;在得到便利的同时;也要应对来自各个方面的麻烦;昨天晚上张瑾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样也为自己招惹来麻烦;今天天刚亮派出所的民警就找上了家门;好在他们清楚张瑾的身份;一直都是以礼相待;请求回去配合调查。同时把昨天那个姓玄的家伙找出来。
张家老爷子一年前中风住院;执掌家业的是张家老太太;曾经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奇女子;是个眼里不能揉沙子的主;听到孙子与纵火案有牵连;二话不说就把孙子给绑了。如果这件事情真牵连他;张家会把张瑾逐出家门。如果最后查出来是被冤枉的;那就是张瑾平日里做人不严谨;需要好好的闭门思过。
等张瑾上了警车后;立刻提出要求。他们现在不是嫌疑人;而玄齐的身份又比较特殊;所以他能做的只是竭力的说服玄齐;而不能保证玄齐一定会配合。
办案人员也清楚;昨天琉璃厂鼎翠轩的纵火案与张家无关;现在全部的证据都指向周家的周公子;让张瑾和玄齐出面;不过是例行公事;同时也是好行成证据链;对周凯犯罪的事实进行旁证。所以张瑾的要求并不过分;办案人员答应了。
等着张瑾说服玄齐后;张瑾又提出第二个要求;不乘坐警车;而是他开着保时捷拉着玄齐去派出所。提出这个要求后;办案的于警一时间有些呆滞。张瑾却甩出二世祖的嘴里;直接骂骂咧咧的说:“张家在京城也算是高门大户;难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再说我们现在只是证人;甚至连嫌疑人都不能算;你们可不要做的太过分。”
毫无疑问;当二世祖不讲理泛起混来;的确是非常难搞。再加上这个二世祖说的又很有道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派出所的小民警;只能够继续满足张瑾并不过分的要求。
红沁和苏茗雪又坐在了后座上;云淡风轻的玄齐;今天的面色红润许多;经过一夜的修养;整个人又如冠玉般白皙;左拥右抱的抱着两个女孩;嗅着她们两个发丝上幽香;年轻的心又变得蠢蠢欲动
走进派出所;就看到满满的人蹲在院子里;每个人都双手抱头;好似犯了好大的错误。还有一个个荷枪实弹的警员;小心的看着院子里的嫌疑人。
四十八岁的朱亚龙嘴里叼着烟卷;已经稍显老迈的鬓角上;带着白色的风霜。多年高强度的工作伤到他的心肺;让他说话时总是带着一丝的嘶哑;喉咙里好似总有吐不完的浓痰。
深深的吸了口烟;把烟头吸得火红滚烫。谢亚龙把手一伸;指着蹲在地上的嫌疑人就开始吼:“你们一个个的都很能耐的;居然敢抢东西?居然还敢放火;你们把法律当成什么?当成你们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吗?光抢东西打人还不算;你们居然敢放火;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这是严重的犯罪;按照我的刑法规定……”
蹲在地上的周凯;早就听的不耐烦;现在见朱亚龙居然上纲上线;立刻站起来;对着朱亚龙嘲讽:“你别唬我法律我也懂;现在我们还是嫌疑人;同时也是受害者朱桢用石头骗我们去赌石;然后用高利贷把我们的朋友搞的家破人亡;我们伸张正义;去砸那个黑店难道有错吗?只是从他们店里拿了几个工艺品;凭什么说我们是抢劫?再说了火也不是我们放的;而是朱桢店里的伙计放的……”
“哎呦”朱亚龙双眼一瞪:“周凯啊周凯别以为你是周家的公子就能为所欲为;要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昨天晚上你抢了什么?你抢了一块价值一点五亿的五福临门;按照我国刑法……
“别乱扣帽子;我就随手拿了一块玻璃工艺品;还一点五个亿;一百五十块我能给你买一堆。”周凯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耐烦:“来这里配合你们调查;只是我做公民的义务;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没工夫陪你;有什么事情你们跟我的律师谈。”
随着国门大开;法律逐渐健全;港岛的商人在华夏出门;每次出场都会带着秘书、保镖、司机和律师。动不动遇到纠纷;就让对方和自己的律师谈。这番话说出来;那是一个张扬霸气。后来港片里也这样演;久而久之一些先富起来的人;也养成这样的做派。
能去赌石的都非福则贵;穷苦人家的还在也找不起这样的刺激。见周凯说的霸气;便也纷纷有学有样;站起身来;等着朱亚龙说:“有什么事情跟我的律师谈”而且全都统一了口径;说自己拿的就是玻璃艺术品。如果需要退东西;那就退东西。如果需要赔偿;那就三倍五倍;十倍八倍的赔偿。
这样一通的说下来;把朱亚龙顶的牙口无言。他是个老刑警;脑袋中的经验;根本就无法应对现在状况。找律师好似一个免死金牌般;一下就让他不知所措了根本不上时代的刑警注定只能吓唬几个下里巴人。
“站住”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楼上跳下来。好似雌豹的女警官直接堵在派出所的大门口;对着周凯发出一声呼喝:“每个公民都有配合调查的义务;按照我国刑法规定;我们可以依法扣留你们四十八小时”女警官说着就从身后拉出来铐子:“周凯;别自找难看。”
“韩菲菲你这样做不对”周凯皱着眉头:“这件事情跟我就没太大的关系;朱桢跟玄齐对赌;我就打了个酱油;你不能总用有色的眼光看我。”
周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