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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玄齐的喜好;老鼋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有些默许纵容。任何事情都要有个从沉迷到醒悟的过程;玄齐终究还是少年心性;喜好这些并不为过;再说花销的都是合法所得;老鼋也就默许玄齐享受物欲。
修行讲究出尘入世;讲究赤子本性。心底有**那就要释放出来;而不能一味的拖延打压;拖得越久;压得越重;到后期反弹就越高;心魔也越大。所以老鼋默许玄齐的物欲;让他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任何事情都有从喜欢到厌恶的一天。
红色的法拉利在道路上轰鸣;玄齐发出稍许亢奋的低吼;在物欲横流的世界中;人就是要有些追求;有所欢喜才有奋斗的动力。如果自己的心境真如参破红尘修士那般无欲无求;估计修为不但不会精进;反而还会永远停留在现有的境界上。
不同的心境对应不同的境界;现在玄齐还没有真气化液;最多算是后天境界的小虾米;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什么都要好好争一争。这才是小修士在红尘中应有的心态太过拔苗助长反而不好。
法拉利停在红磨坊的门口;玄齐又看到厅堂中那道让人魂牵梦绕的倩影;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红沁都好像是一朵芬芳娇艳的牡丹;在人群中精彩绽放。
“你来了?”动情的女子;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与娇羞;眼波流转;风情如水;俏生生的又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今天张家做寿;我带你一起去。”玄齐拉着红沁的手;一用力把红沁拉进怀里:“好长时间没见了;我想你。”
“我也想你……”剩下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千言万语都化为一个吻;汹涌而狂热;两颗年轻的心凑在一起;即将把彼此融化。
“咳咳咳咳”苏茗雪刚从后院里转出来;看到两个人靠的那么近;贴的那样紧。周围的人又目光烁烁的看;她不由得于咳两声;暗示对面的两个人;大庭广众下要注意影响。
红沁红着脸把玄齐推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玄齐自己一点儿也不**;好像玄齐的喜怒哀乐她都感同身受。
玄齐嘴角带着笑容;伸手去抓苏茗雪;芳心暗许的小姑娘;面对玄齐更是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直接被玄齐抓到怀里;原本双颊绯红的苏茗雪;现在脸颊更是红的像火。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现在都能够滴出水来。
“玄哥哥”害羞的苏茗雪先挣脱玄齐的怀抱;顾左顾右而言:“最近都在忙什么啊?神出鬼没的?”
“有些小麻烦需要我亲自解决;好在现在都已经解决了”玄齐说着打开法拉利的剪刀门;坐进去对红沁说:“上车一起去张家。”
听到玄齐这样说;苏茗雪才从晕晕沉沉的欢喜中醒来;对着玄齐说:“今天不光是张奶奶过寿;还庆祝张爷爷病体痊愈;所以宾客比预计的要多;我们现在就要去;如果晚了会很失礼的。”
望着风风火火的苏茗雪;玄齐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要着急;我们先去拿礼物。去晚了失礼;空着手去可就更失礼了”
方向转动;玄齐回到位于水木园的房子里;几天不见小雪獒长得越发神骏;白亮的毛发修长而柔顺;脖子外面多了圈长长的鬃毛。相对别的獒犬木讷;雪獒多了三分灵动;不管是那双眼珠;还是灵巧的动作;都显露出这只雪獒天资不凡。
屋子内摆着一排排的古董架;原本还空空如也的架子上;现在也变得玲琅满目。随着玄齐声名鹊起;上门算卦求指点;都不好意思空着手来;想要给玄齐送些礼物;却又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大家开始打听;听说玄齐喜欢古玩字画;大家都开始投其所好。一来二去;也就把玄齐的古董架给丰富了起来。
伸手拿起麻姑献寿图;玄齐望着古董架出神;思量着送什么东西好。高大的古董架一共分为六层;从二层到五层摆着真品;最下面一层摆着赝品。要知道古玩造假手法繁多;方式也是层出不穷;就连一些老收藏家都有打眼的经历;所以送来的礼品难免有些良莠不齐。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出于礼貌玄齐都会收下来;而后再根据真伪把他们放到各自应该出现的位置。
仔细找了三遍;玄齐发现这里的物件并不适合拿去贺寿;这一下让玄齐有些无语终究还是底子太薄;进入古玩这个行当太晚。
正在纠结的玄齐;忽然看到窗边扔着的拉菲空酒瓶;双眼不由得闪亮;一时间有了好主意。拿起玉碗与玉刀蹲在龟池旁;找大龟挨个放血;空空的酒瓶里装了四分之一的龟血;玄齐炼化里面的寄生虫;而后才把木塞盖上。
等在车里的苏茗雪;接过玄齐手中的画轴;再摇晃半酒瓶的龟血问:“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黏黏的;不像是红酒。”
“这是益寿延年的龟血;张老爷大病初愈;正好用这个东西固本培元。”玄齐说着转动方向盘;而后对着苏茗雪继续说:“你可别小瞧了这瓶子里的龟血;只要他喝下来;精神头能亢奋三个星期。”
苏茗雪对玄齐的话语;无条件信任;听说这瓶龟血还有这般神奇的功效;立刻双手抱在了怀里;等到张家送给张爷爷和张奶奶;愿他们益寿延年。
苏茗雪又看向玄齐的侧脸;这样的龟血有如此的神效;一定是很珍贵的;要不然玄齐也不会只拿出这么一点点玄齐对自己真是太好了小姑娘的嘴角上;又冒出一丝呆呆傻傻的笑容。一缕情丝在虚空中缠绕;往玄齐的心头缠绕。
第二百六十一章大寿
京城内环;一家恢宏的四合院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寿字;精于的张家子弟;正在忙着招呼四方宾客。作为开国元勋;张家也有着一帮门生故吏;再加上家族枝繁叶茂;后世子孙又和其他世家联姻;相互之间沾亲带故;所以人就更多了
这时华夏还没实行禁令;老辈人又都喜欢个热闹;张奶奶大寿本就是大喜之事;又加上张爷爷中风一年;忽然不药而愈。张家上空的乌云消散;还升出一轮红太阳;大悲大喜后张家上下振奋;自然要好好的操办这场寿宴。
发了帖子的请去东厢;不请自来的让到西厢。直属亲戚;本家子弟全都安排到中堂;稍稍远一门的旁系子弟;都安排在前堂。张家居住的四合院;以前就是一家王爷府;空间是足够大的。加上天气也不错;在张老爷的同意后;直接在空地上办成露天宴会。
原本还想弄成冷餐会;结果却被张奶奶拒绝;华夏人办的是酒席;请大家吃的是热菜;要有荤有素;要汤有饭;弄成冷餐会成何体统;又像什么样子?
玄齐跟着苏茗雪站在张家门外;豪门大户果然底蕴丰厚;玄齐用出鉴气术往院内眺望;能看到一团红光冲天而起;好似宝树般瑞采千条;无数枝叶往下倒垂;像极了古时皇帝出游时所用的华盖。
在红光之中;两颗火红色的火珠旋转;这是张老爷和张家奶奶的气运;一个坚毅果敢;一个温婉刚强。两个人相濡以沫走过风风雨雨;正是他们成就张家位极人臣的合运。
玄齐望着属于张家的合运;华盖般的树般上下打量一番后;忽然在树根深处发现一点龙气。不是闲散的蛟龙;而是真正的天龙。能够位登九五的天龙玄齐正要睁大眼睛看个清楚的时候;忽然间金光闪烁;刺在玄齐的瞳孔中;双眼泪流;头晕目眩。
玄齐低头揉眼;耳畔就听到老鼋幸灾乐祸的声音:“你现在的修为太低;有些东西根本就不应该看到;强行看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苏茗雪留意玄齐的一举一动;看到玄齐双眼泪流不由得关切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眼睛里飞了沙子”玄齐说着又使劲揉了揉眼;苏茗雪还帮着玄齐掰开眼皮;小嘴凑上去使劲的吹了吹。玄齐这才感觉好受一些;正要迈步往前走时;耳畔忽然听到个声音:“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那么不自爱;大厅公众之下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玄齐还没来得及反驳;又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啊是啊他们就是这么的不知自爱”
玄齐回头就看到周凯刻薄的嘴脸;在他身边还站着个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权柄一方的大员。
周凯想不到前面站着的是玄齐;见他回头;立刻缩了缩脑袋;而周中兴的眉头则皱了起来;对着玄齐说:“年轻人;快点让开;别杵在门口挡人去路。”说着望向苏茗雪;好似有些印象;继续说:“你是苏家的孩子吧?张瑾的表姐?”见苏茗雪点头;周中兴立刻语重心长的说:“以后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一些;小心他们的别具用心……”
玄齐听到这里;还真想找面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的面相是不是个坏人。而苏茗雪嘴角上扬强忍着笑意;伸手把玄齐拉到一旁;让出门前的主路。
周中兴惋惜的点头;多好的一颗小白菜;可惜被坏人给糟蹋了;带着周凯往里走;而周凯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小兽;手脚无措跟在父亲后面;别人不知道玄齐的能耐;他清楚啊生怕一不小心触怒玄齐;再让自己狼狈不堪。同时周凯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隐忍不是惧怕懦弱;而是等着绝佳的时机。
张瑾穿着红色的马甲;头上还带着个红色的瓜皮小帽;远远望过去就好像是门帘上贴的童子。离老远就对玄齐与苏茗雪打招呼:“快点快点我给你们留了座位。”说着就要把玄齐他们往东厢带。
“先等着”站在张瑾旁边的男子;大约三十二三岁;对着苏茗雪说:“苏爷爷在前堂跟白宗主叙话。张瑾把他们都带到前堂。”
“但是”张瑾无语;想要小声争辩;却被那人呵斥:“座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按照规矩来;别再这里磨磨唧唧的”说着把周中兴和周凯往东厢带。
红沁俯在玄齐耳边;小声说:“他是哥张峰;也是老爷子的长孙;现在南疆出任副市长;大家都说他是张家的千里驹;前途不可限量。”
“难怪如此长袖善舞”玄齐说着用处鉴气术;望着张峰的气运发觉他的脑袋上并没有亨通的官运;反而磕磕绊绊;浮浮沉沉;这辈子顶天也就是个副省;还是郁郁不得志的闲职。看来张家荣登九五的人不是他;也不会出自他这一脉。
既然是到别家贺寿;讲的就是个客随主便;主家怎么安排;客人自己做就是了;玄齐等人随着张瑾往回走;很快就走进前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