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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烈的尿意升腾;罗邦想要起床撒尿;结果手脚都不听使唤;周身沉的发木;这一下可是让罗邦的心猛然一紧;继而一惊;想起来了鬼压床;继而一吓;早就膨胀的膀胱开始喷涌;罗邦就感觉身下的被子开始变暖;潮乎乎的最后又都化为冷冰。他居然尿床了
稍许年轻的罗炳润;晚上喝了二两的小酒;还在做着发财梦;忽然就感觉后腰和脚跟不断的发凉;想要起身但却又好似被什么压到一样;膀胱不断的憋涨;最后也尿在了床上。
这一夜注定了传奇;当大公鸡开始打鸣的时候;一个个的汉子都起了床;而后开始收拾被褥;不管是铺的还是盖的都水淋淋的。一时间罗家村外面多出来一床床潮湿的被褥。
顶着黑眼圈的男人们;在婆娘们的嗤笑中;脸蛋臊得通红;相互望着对面晒出来的被褥;再想想昨夜的事情;原本就惨白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白;全都不约而同的凑向宗族祠堂。
邪性的事情与恐惧纠葛在一起;忐忑中开始蔓延;实实在在的感觉;别的不说;光外面挂的被子就足以说明一切的问题;昨天那小子也许还真有道行;罗家的祖坟应该是真出了问题。
恐惧到了极致就是歇斯底里的愤怒;罗炳润的脸从雪白变成了血红;双眼瞪圆;鼻孔中喘着粗气;怒吼着说:“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有阴谋”说着双眼烁烁:“我现在就把张天师;周仙师;罗东成都喊来;好好看看这个家伙究竟有多少的道行”
罗邦也把头一点;多年的名声一朝丧;院子里挂着的被子就好像是耻辱的旗子年纪大了尿的黄;偏偏又是一床白被褥;在阳光下好似画个大地图;耻辱啊耻辱罗邦的眼睛中也闪烁着愤怒。
第四百八十三章玄总!玄大师!
周仙师今年四十六岁;十八岁之前都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十八岁时高考没考上一时承受不住打击;在外面游荡了几年;还真学了一身的本事;浪荡到三十多岁;这才回到家乡;换上了布衣;开始给人打卦算命。
“有个半大的小子;今天要在你们祠堂内讲玄术?”周仙师的眼睛中闪过华光;原本还慈眉善目的脸上;忽然间冒出一丝的厉色;这是要争生意啊不大的孩子也想做这行买卖;应该给他点教训丨于是拿起桌上的罗盘;惜字如金的说:“走”说罢率先走向方家祠堂。
张天师据传闻师承龙虎山;很有力。在周边的村落里很有威望;今年已经是八十高龄;耳聪目明;快步疾走好似年纪轻轻的小伙子。
这些年帮着别人趋吉避凶;在四里八乡也算是有些名气。特别是张天师经历过那个动荡的年月;懂得弄巧与藏拙。越活越老辣;心胸中的火气都变成和气;当听罗炳润说有个年轻的家伙在罗家祠堂砸场子;张天师只是微微的点头
他已经足够老了;这辈子也算是活的精彩;有财帛食粮;到了最后就求个善终;与人为善就是于己为善。连周仙师都能容忍;自然也能忍下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
罗炳润见张天师不为所动;便急了起来;又说了一番挑衅撩拨的话;见这样还是没用;小眼珠连续的转悠;最后诱之以利;许下三牲作为祭品才把张天师说服。也去了宗族祠堂。
至于邀请罗东成;则简单了许多;罗炳润和罗东成是光着屁股长大的;罗炳润开口;罗东成自然满口的答应;同时也想见一见这个来自京城的年轻风水师。就这样在罗家祠堂内汇聚四里八乡最有道行的风水师;还有罗家最有前途的商人;有心要给那个混小子一个好看。
黑色的宾利车又停在祠堂门口;玄齐用真气帮着罗杰调理一夜的身体;精神一时间好了许多。人一有精神气血就会旺盛;心情也会随着旺盛的气血而大好起来。
罗杰走下车子;就看到面色不善的罗炳润;罗邦倒是会演戏;满脸关切是个一心为公的好族长。
玄齐刚下了车;罗炳润就对着玄齐说:“骗子;你说的灾祸临头呢?爷们好好的活在……”
玄齐挥了挥手;指了指祠堂外;村落中;那些挂起湿漉漉的被子:“还要我怎么说?罗炳润你尿炕了吧这都被鬼压床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这番话一下打消罗炳润的气焰;让他在愤怒中颤抖;周围黑着眼圈的人们;雪白的脸上夹杂着愤怒。
罗炳润眼睛中闪着凶光;如果不是怕打不过玄齐早就出手了。仔细衡量一番;还真不是玄齐的对手;罗炳润小眼珠连续的旋转;打算把玄齐引进祠堂内再关门打狗。于是强打笑容说:“祠堂内还有两个风水师;不如你也去跟他们切磋一下。祖坟上究竟是不是坏风水;一说就能明了。”
玄齐身具鉴气术;自然能看出罗炳润在打坏主意;反正局已经布下;能不能破局就看今朝;玄齐倒是不惧怕;小小的罗家祠堂又不是龙潭虎穴;率先往祠堂内走去。
罗炳润与罗邦隐晦的交换一个眼神;对张天师和周仙师他们有着庞然的自信;再加上罗东成的见识;到时三言两语一攀谈;肯定能揭穿玄齐的真面目。
祠堂内张天师坐在上首;周仙师作陪一旁。罗东成看到年纪轻轻的玄齐;不由诧异说:“他就是风水师?”二十来岁更像是个大学生;怎么也无法与风水师这个行当牵扯上关系;于是罗东成给玄齐贴上骗子的标签。
张天师老眼昏花;作壁上观;这些年他就是个好好先生。谁也不得罪;你好我好;大家好。
而周仙师看到玄齐后;身躯猛然间一抖;打了个冷颤;眼睛仔细眨了眨;用力把玄齐看了几遍;心底升腾出一股特别浓郁的疑惑;想要张口最终却没有张口。
大家都走进祠堂里;原本还空旷的祠堂一时间挤得满满堂堂;人多显得势众。人多还可以壮胆。
随着周围人多了起来;罗炳润的双眼放光;烁烁的望着玄齐说:“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骗子;现在跪下冲着祖宗牌位叩三个响头;我们大人有大量;可以计较你的过错。”
罗东成也走了过来上下把玄齐打量了一番;嘴角下弯满是不屑的说:“就你还是风水师?来自京城的风水师?骗到罗家祠堂;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玄齐无所畏惧站在那里;气势霆渊好似松柏;真正胸有成竹的都不会如此叫嚣;而现在这般叫嚣甚至还有些歇斯底里的;肯定心中没底;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太过妖邪;几十个大老爷们居然都尿了炕;换成谁都不能淡定。
望着玄齐不为所动;罗炳润眼珠连续的转动;很想翻脸但又怕玄齐真有道行。于是先鼓动周围的人跟玄齐闹;趁着周围鼓噪的时候;他转身看向了两位玄术大师。
张天师年龄老迈;眼睛微眯;好似已经睡着了。完全的超然物外;不再五行中。而周仙师眼睛内游移不定;见罗炳润望向自己;便整了整衣冠站出来;抬手压了压周围刮噪的人群;等着人群安定后;才望向玄齐未开口先拱手为礼
罗东成看着周仙师的做派;不由得暗暗点头;老天师就是老天师;看看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处处都带着出尘脱俗的雅致;一看就是得道中人。哪像玄齐就是个骗子。
周围的罗家人也对周仙师充满期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们看不见;也摸不着;所以期望有人能给他们趋吉避凶;昨天一夜的遭遇让这帮人都吓破了胆;迫切的需要周仙师站出来;为大家主持公道。
周仙师对玄齐行礼后;往前又走了三步而后试探着问:“阁下是否来自京城?”望着玄齐点头;便又继续追问:“是否姓玄?”又是点头;周仙师不由得激动;声音化为颤抖:“莫非阁下就是玄门正宗的玄总?”
原本还在打瞌睡的张天师;猛然打了个激灵;睁开昏花的老眼往前望;认真的端详玄齐的脸面后;身体也没缘由的打了个哆嗦。
而正在张牙舞爪的罗东成不由于于涩涩的挤了挤眼睛;诧异的望向玄齐。与传闻中的那个身影重合;罗东成壮硕的身躯开始颤抖;脸上浮现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两个小腿肚子正在一点点的转筋。
“怎么?你认识我?”玄齐诧异;双眼闪过异彩;鉴气术发挥到极致;原本还笼罩在罗杰头顶上的绿色灾气;这一刻消散殆尽;这一下倒是出乎玄齐意料。声名在外还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是玄门协会的会员;跟魏光正是把兄弟;上次玄门大会有幸去了京城;曾经一睹过玄总的风采。”周仙师脸颊含笑;腰身弓到九十度:“不知玄总来到此处有何贵于?”
玄齐把手一指:“也就是给罗杰家的祖坟动一动风水。”都是行内人;也无需欺瞒;玄齐昨日洒下气种;本想今日再开坛做法卜卦算命;用玄术折服这帮贪婪鬼;谁知道遇到了周仙师;这倒是省下些功夫。
周仙师立刻恭维着说:“也该罗家祖坟上冒青烟;能够请来你做风水局…
看似老迈的张天师;三角并作两步蹿过来;矮着身躯对玄齐说:“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玄总;真是久仰久仰”说着望向了罗邦;左右一看又伸出手指进行了一番的掐算;口中啧啧称奇:“罗邦你祖上的风水可不太妙啊”
“啊??”罗邦呆滞了;请周仙师与张天师都看过多次;他们都夸赞说罗家的祖坟风水好;怎么现在又不太妙;罗邦不由得说:“上次……”
不容罗邦说完;周仙师就把罗邦打断:“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你还没犯太岁;现在不也犯了吗?”说着把手往外一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罗家村有妖邪作祟;此刻一算;果然如是。”
事情忽然出现这般的变化;原来请来助拳的人;在这关键时刻居然反水。这一下超脱了罗氏父子的意料;两个人都呆愣愣的看了一眼;彼此的脸上全都是错愕与尴尬。他们的眉头都皱起来;暗自里思量;莫非这个玄齐真的大有来
周围的罗家人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个眼睛睁大瞪圆;望着两个天师。在四里八村;乡野之地;他们两个可就是权威的代表;现在连他们都说罗家的风水不好;看样子是真不好了。
玄齐见周围人脸上错愕;便打铁趁热说:“罗家祖宅的风水真的出现了问题;你们都想一想昨天晚上的鬼压床;再想一想罗家大爷一脉的气运;等着风水再变;可就不是鬼压床这么简单了”
随着玄齐话音一落;原本还暖烘烘的祠堂内没缘由的刮起一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