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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特曼的招供;这些孩子被偷运进蛊虫门;而后都圈养了起来;每天固定从某个孩子身上抽血;固定喂养一只蛊虫;藐小的蛊虫从幼虫期到成年期需要六个月;前三月用孩子的鲜血喂养;后面三个月会先把蛊虫植入孩子的身躯;从脚趾骨开始吸髓;一直到脑袋里;那种苦痛非笔墨所能够的形容。
这样培养出的蛊虫就可以继承孩子残缺的智慧;能够和人类沟通;圈养起来也就变得相对容易;当然也愈发的通灵。
正是这般违反天谴的做派;直接触怒了老鼋;这般邪恶的做法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尘世间;老鼋再次支持玄齐:“动手吧毁掉蛊虫门。”
“想要突袭容易;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可就难了。”玄齐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欢留下隐患;要么不做;要做就斩草除根。
白火安保也在海外安置了情报机构;早来三天的扳指收集了较为详细的情报:“蛊虫门可是个庞然大物;在南越降头师是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甚至有个强大的降头师;已经成为南岳的国师;蛊虫门的外围机构衣钵教是南岳的国教;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引发外交纠纷……”
听到这里玄齐皱眉挥了挥手;接过资料一页页的翻看;传承多年的蛊虫门;好似一颗参天大树般渗透到了南岳的方方面面;想要把他连根拔起;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老鼋感受到玄齐的悲悯;不由轻声的说:“这是一个受苦受难的世界;人生在世本就要历经百苦;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笑着离开。你能做的不是挽救所有人的苦痛;你能做的是尽可能挽救一部分人的苦痛;毕竟你的能力还很小……”
其实一饮一啄早就有了定数;蛊虫门最强的强者;想从黑龙身上捞便宜;却没想到最终身死道消;剩下的人道法都很微末;没人是玄齐的对手。千年大教这时异常虚弱;好巧不巧又招惹上了玄齐;为覆灭埋下了隐患。
原本玄齐还想依靠佣兵的力量一举围剿蛊虫门;却没想到蛊虫门势大;既然不能动用明面上的力量;那么玄齐只能继续当孤胆英雄。拿过蛊虫门的资料后;玄齐仔细的研究一番;老鼋沉默不知道在积蓄什么。
蛊虫门的山门在西贡北一千三百多里的崇山峻岭中;那是一座并不巍峨的石头山;也衣钵教的圣地。作为南岳的国教;衣钵教好似触手怪一样触及南岳的方方面面;不但帮着从阴暗的角落里弄孩子;还挑选资质上乘的孩子进修。
如果想把蛊虫门感觉;不光要毁掉他的山门;还要产出衣钵教;信徒超过三千万的大宗教;想要一举灭杀谈何容易;哪怕是为他们好的;再没有取得确切的证据前;那些狂热的信徒恐怕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玄齐头疼的揉了揉眼;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仅仅依靠武力是无法解决的。就在玄齐想要对付蛊虫门和衣钵教时;身躯上忽然感觉到莫名的一冷;而后就听到老鼋说:“庞然的教运对你的气运进行压制;好在你的身上兼备信仰之力;教运暂时无法对你形成压制。”
老鼋也明白事情棘手;见玄齐踌躇便低声说:“这可是一件关于五百万善因的大因果;你必须要接下来;毕竟我们是正义的;而他们是邪恶的。只要你想法子把他们的罪恶揭露出来;那么邪恶的东西终将烟消云散。”
听到老鼋这样说;玄齐异常无语的耸了耸肩膀;什么叫正义;就一腔热血冒冒失失的站出来指责别人的宗教是邪恶的?这样二呼呼的事情光想想就觉得可笑。毕竟一个宗教对信徒进行长期的洗脑;想要用短暂的时间检举揭发他;个人能力终究有限……
玄齐的脑袋中忽然间闪过一道灵光;嘴角浮现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个人的能力有限;但网民的能力无穷;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怕事;喜欢惹事的叛逆一代;利用互联网也许是个好办法。
玄齐思索着拿出笔记本电脑;而后敲打了一串命令连接到超级计算机上;神永远都是忙忙碌碌的;玄齐从神的资料库中调取了南岳互联网的资料;虽然南岳是发展中国家相对贫瘠;但在盗版和电子垃圾迅猛的攻势下;南岳的互联网如野草般疯狂滋生;有了论坛;也有了交友网站;还有视频网站。
玄齐有针对的入侵这些服务器;取得管理员的权限;顺道浏览了一些南岳网友拍摄的视频;差点没被闪瞎了眼睛;现在已经有杀马特的雏形;有些标新立异的南岳网友;为了出人头地已经开始洗剪吹。
这是一个和阿三哥差不多的战斗民族;被震撼的玄齐已经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他的心情;默默的取得几个大论坛的权限后;玄齐知道接下来要去获取证据;行动即将开始。
老鼋见玄齐开始入侵电脑;便出声夸赞玄齐说:“就应该这样;以巧破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只要你用对方法……”迫切想要得到信仰之力的老鼋;已经到了疯言乱语的地步。究竟要发生什么;让老鼋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大因果。
第六百六十四章蛊虫门
正午的太阳照在地面上;把沙石晒得炽热;原本还喧嚣的道路上没有了行人;炽热的阳光把黑黝黝的柏油路晒得有些发软;路边嬉笑的孩子们;不顾地面的滚烫;穿着鞋在软软的柏油路上奔跑;满头大汗的在软软路面踩出不同的形状
玄齐施展五行遁法;顺着炽热的柏油路往前穿行;道路的尽头是蛊虫门的山门;越往前走;不知为何;炽热的天气忽然间变得有些阴冷;到了无人处;玄齐从地面下钻了出来;望向巍峨的群山;忽然间发现山顶上有着一团特别浓郁的黑气。这是死而不散的怨气;如果是普通人长久住在这里;会怨气缠身;久而久之就会大病一场继而一命呜呼。
老鼋也在玄齐的耳边说着:“作孽啊作孽如此厚实的怨气;不知道杀死了多少的婴童。”
玄齐周身的真气运转;开启了天眼仔细观察山川走势;顺着山脉气运往前;便看到东面一点灵光;玉石矿脉就在那后面玄齐顺着矿脉往前看忽然间看到一条流淌着黑水的小溪;黑色的溪水上面黑气弥漫;这……
“那是被凝结压制的怨气。”见多识广的老鼋帮着玄齐点睛化气;顺着老鼋规划出的五色之后;玄齐看出了这其中的玄虚;张口低呼:“这也是聚灵阵;只不过这里面聚的不是灵气而是怨气”
“是的”老鼋声音中透着怒气:“一开始我还不懂;他们喂养蛊虫为什么只需要半年的功夫;现在明白原来是这样。”
玄齐默默的点头;蛊虫门已经丧尽天良;为了收集怨气;才让这帮孩子在惨痛中死去;不管没放过他们的**;也没放过他们的灵魂。
再次施展五行遁法;玄齐好似一尾游鱼般在山石中穿梭;蛊虫门只是一个后世发迹的邪派小山门;并没有守山大战;玄齐肆无忌惮的往前冲锋;不大的功夫就冲到了玉矿的旁边。
借助山脉走势;老鼋估算玉矿的容量;经过一番的气息勘探后;立刻有惊声大呼:“好大的玉矿;好多的药玉;在这里面一定有上品;乃至极品的药玉;快些下去找找省的药玉通灵遁逃了。”
药玉是一种较为奇特的玉石;是由先天灵气化为结晶;深埋土中凝型;却不曾想在玉脉之旁有着天材地宝诞生;久而久之;药气吸了玉石的灵气;玉石又沾染药草特有灵气;形成了独一无二的药玉。
在太古之时药玉就是罕见之物;每当有天材地宝出世;采摘药草的修士都会竭泽而渔;一股吸纳周围全部的灵气;基本上能够凝型的药玉矿最终都成了废矿。
好不容易有一块药玉出世;遇到药玉的玄修为了争夺这一方药玉;出手毫不留情;能把脑浆子都打出来。甚至有些遇到未成形的药玉矿;都会提前开采;挖出多少是多少;没想过为后世子孙留点。
像现在这般规模的玉矿;别说亲眼所见;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难怪老鼋会这般的激动;玄齐继续施展五行遁法;刚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一排排的木屋;在木屋里住着一群衣着破烂;蓬头垢面;胡须拉碴的人们。
矿工们本就不修边幅;一开始玄齐也没有在意;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玄齐忽然听到脚镣手铐声;再看周围高处有着荷枪实弹;膘肥体壮的监工。玄齐这一下明白过来;恐怕这些矿工也不是真正的矿工;为了保守药玉矿的秘密;这些人除非死;否则不会离开这里。
再用鉴气术望向这帮监工的气运;果然如此;这些年或是直接或是间接;这座矿里至少死了上百条人命。
“别再这里发呆;快些进入药玉矿中。”老鼋又开始催促玄齐;同时不忘告诫玄齐:“在这个世界生存就要有所取舍;有些人命中该有这般劫数;不是你想能化解就能化解的;毕竟你还只是卑微的玄修;做不到言出法随福泽一片苍生。现在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老鼋说的也是实话;玄齐穿梭在岩石中;顺着开凿好的矿洞一直往下;断断续续的玉脉出现在玄齐眼前;药玉特别的白;和白玉在伯仲之间;品相越好的药玉色泽就越白。
蛊虫门开采到药玉后;会用秘法在药玉上雕刻;同时浸泡上一种黝黑色的汁液;把白色的药玉改造的好像是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随着玄齐顺着山脉不断往山体内走;绵延的玉脉从断断续续到连成片儿;从巴掌大小;到马桶般大小;越往前去玉块的品质就越发上乘。
“怪哉”玄齐在山脉中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上乘的玉料;这里面的药玉虽多但却都是普通的资质;色泽虽然洁白;但又不是特别的白;质地只能算是中下;温养不出好药丹。
老鼋也是有些发呆;按道理说整条矿脉都在这里;为什么找不到上品乃至极品的药玉?莫非他们已经通灵继而破碎虚空?
“往下找找;也许就在山体底下。”老鼋示意玄齐往下继续找;玄齐也觉得老鼋说的有些道理;继续往山体下面潜。五行遁法很耗真气;而且越往下压力就越大;在深海里有水压;埋在泥土里的压力是深海中的数十倍。而且越往下越靠近地心;炽热滚烫的地心有着足以燃烧一切的温度。太古之时即使通天玄修;也不敢太深入地下;弄不好就会尸骨无存;道行全废。
忍着压力又下潜到一定的深度后;玄齐眉头缓缓皱起;低声的说:“不能再往下潜了;周围都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