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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开眼笑的把手一挥。
这一次秦明也是准备充分;也许他已经这一站幻想成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站;所以他把全部的家产都带在身上;吃最好的食物;住最贵的宾馆;睡最红的艺人;开开心心过着这几天。
双方的律师凑在一起;很快就完成相互的鉴定;程德高的身边也跟着专业的鉴定师;经过一番侦察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后;双方都把这次的赌注交给了公证人。
秦明的嘴角含笑;对着玄齐说:“既然玄总远来是客;今天我就客随主便;这个开门红先让给你;老哥托大一句;在这里先预祝你旗开得胜。”
花花轿子人人抬;不要脸的好话随时都能变成顺水人情。其实秦明就是想看玄齐抛个什么点数;而后自己好跟着抛。
玄齐露齿一笑:“既然秦总这般客气;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三颗筛子;酒店内的赌台和别的地方不同;是一个巨大的h型桌子;中间凹;两边高;就好像是会议室里面的圆桌。
骰子是透明的大号骰子;能够看清楚里面的纹理;这样大的空间;这样透明的赌具;都暗示别人赌博拼的是运气。
玄齐伸手握着骰子;而后张口在上面吹了口气:“我最近可是鸿运当头;赌星高照;要是这一把抛出三个六的至尊豹;你可不要吃惊啊”
“没关系;只要我能抛出一二四;一样能赢你。”秦明无所谓的说;同时在心中腹诽:“你以为你的运气真这么好?伸手一抛就是至尊豹?扯淡的扯
玄齐也没有说什么;能够控制真气的玄修;可以弄出一个超人意料的号码;手臂往前一挥;手掌猛然松开;三颗骰子翻滚在台面上;劲道用的有些大;撞在对面的h型壁上;又往后弹了回来。这样的抛掷根本就用不上手法;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完完全全的比拼运气。
能够控制子弹飞行轨迹的玄修;能够把铁钎子当成飞剑用的玄修;这样的抛掷用不到手法?
滚动的骰子往其他的地方弹动;滚了几滚后第一颗先停了下来;是个赤红色的四。这个点数不大也不小;属于刚刚好。
第二颗也停了下来;是个大大的一;两个不同的数字;凑不成豹子;也配不成顺子;解析来就要第三颗停下来能不能配成对子。
第三颗也停了下来;居然是一斜三点的三;不但不是对子;而且只是比一二四大了一点的一三四;这个点数还不如是一二四;毕竟一二四还能搏冷等对方出豹子;说不定还有万分之六胜出的机会;而一三四只大过一二四胜率只有万分之一。秦明怎么可能就在今天;就在这场赌局里抛出一二四?
第七百零三章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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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数还真是出人意料。”秦明竭力的摇晃脑袋;努力的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开心;但脸上面的喜悦已经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
赌博也是一项讲究概率的科学;现在玄齐的胜率是万分之一;而秦明的胜率则在爆表的区域内徘徊;只要随便扔出一个点数就能赢;秦明不由得有些飘飘然。
“这个”秦明的嘴角已经飞扬到耳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点数;我还真是没想到。”
玄齐倒是风轻云淡:“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别看我的点子小;但你还没有抛。刚刚你说要抛个一二四;说不定马上就心想事成。”
“呵呵但愿吧”秦明皮笑肉不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三个骰子;为了稳赢不输他还故意用上一点小手法;手腕往外一番;三颗骰子技巧的往前抛去;随着筛子在桌面上翻滚;秦明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
练习过技巧的秦明;对自己的手法很是自信;这一抛至少有两个是六;哪怕两个都不成功只有一个六其他的都随便;也比玄齐的点子大;秦明仿佛已经看到了玄信成为他麾下的企业;而后通过不同的赌法把庞然的玄字号企业肢解;都成为自己的产业。
第一个停下了;居然是个一。秦明并不惧怕也不惊恐;依然在自我安慰:“没关系啊没关系;剩下两个有个六就赢了。”
接着第二个停了下来;该死啊该死;居然是个四。秦明已经没有了稳坐钓鱼台的风度;双眼不可抑制的瞪圆;死死的盯着对面;口中不断的念叨着:“六六六哪怕不是六是五也行;或者凑个四;或者来个一都能赢……”
在秦明的嘀嘀咕咕中;骰子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不断的滚着即将变成个六;秦明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的狂喜;就要赢了;就要赢了财富已经触手可及。
而程德高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他正在思索如何游说玄齐继续赌下去;只要他能迈出下一步;接下来的二三四五六步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玄齐的眼睛中闪着嘲讽;真的会在六上面停下来吗?惊天大逆转就是留在最后一秒;把人从欢喜的九天之上;一下打到哀伤的九幽之下。
翻滚的六碰到旁边的一;两个骰子继续在桌上翻滚;原本即将看到的胜利曙光;这一刻又凭添那么多的变数。
一又先停了下来;变成了个二;看到这个数字;秦明居然还在念叨:“二好啊二好至少比刚才的一好。”
就在秦明的念叨声中;另一个翻滚的骰子也停下来;刺目惊心的一在秦明的瞳孔中不断的放大;秦明还在呆傻的念叨着:“怎么可能是一呢?怎么可能是一?”
“一二四”玄齐的脸上闪着一丝的狂喜;伸手拍着秦明的肩膀:“恭喜你;心想事成。说抛一二四;就是一二四;太牛掰了”
好似吞了个苍蝇般的不爽;秦明的厌恶的往一旁走;恨不得蹲在地上画圈圈;怎么可能是一二四;太邪门了
这样的结果也震惊到了程德高;是玄齐太旺了?还是秦明太背了;这件事情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楚;结果已经出了;就要遵守游戏的规则;公证员把特区友达工厂的手续都交给了玄齐;秦明打拼十多年的工厂;就这样一把易主了
秦明的失落与玄齐的狂喜成了强烈的对比;还真是悲喜两重天。程德高走到秦明的身后伸手拉了拉秦明的衣衫:“趁着这个机会把玄齐留下来;跟他打现金麻将;我不信他还能赢。”
如果抛骰子算是比拼运气的话;那么打麻将可就是比拼技术了。秦明也是雀坛高手;而且麻将还是四个人的游戏;难道三个还打不过玄齐一个?再说了;只要拖延上七天;小芳就会带人杀过来;到时候玄齐一样难逃一死;人死帐消;他就是赢了又能如何?
念头再次通达的秦明;两步走到玄齐的身边;拍着玄齐的肩膀说:“恭喜啊恭喜想不到玄总居然还有这般的气运。”
“没什么没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的慷慨。”玄齐也虚伪的与秦明客套;而后继续欲擒故纵的说:“要是没事我先走了;毕竟还有一摊的事情要忙。到了你我这般的身份;时间那可是身不由己啊”
秦明连忙说:“谁不知道玄总麾下人才济济;你可就不要再谦虚。既然来到澳岛;就把生意上面的事情全放下;好好的晚几天。正好马上有个麻将会;我们三缺一;玄总你可一定要赏光。”
“我这”玄齐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为难;秦明的面色一变:“你可不能刚赢了就走;这样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其他的牌友也是玄总的仰慕者;你可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后;玄齐的确是没法子走了;不由得跟在秦明的身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包厢中。
秦明还低声的问玄齐:“不知道玄总的牌技如何?今天来的那两位可都是高手;跟他们切磋之后;每次我都获益匪浅。”
“我玩麻将很厉害。”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从小玩到大我就没输过。”
“这么厉害?”秦明欢喜的故作惊奇;同时又在心中腹诽:“那真是太好了;输钱的都是牌技高的;淹死的都是善于游泳的;不怕你不会玩;就怕你不玩。”
小屋子内早就站了两个人;一个双手很长;剃着光头;穿着对衬唐装的男人。秦明为玄齐介绍说:“这位是宋开新;是澳岛出了名的雀王。”
宋开新的对面坐着一个满头地垄发;好似艾弗森般矮小的黑壮男人:“他是澳岛的雀圣郑绍福。”秦明说着坐在两人之间对着玄齐说:“玄总这可是学习深造的好机会。”
玄齐坐在秦明的对面;上首是雀王;下首是雀圣;对面才是秦明;这样的安排做局的意图太明显了。好在玄齐智珠在握;故作轻松的说:“今天还真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不知道都是什么规矩;又是怎么算法?”
“算法和平时玩得都一样;清一色三十六番;混一色十八番;大四喜大三元九宝莲灯国士无双之类的都是八十八番;自摸加十番后一家赢三家;听牌也要加十番。你要是弄不明白;旁边的小妹会帮你计算。”雀王说完矜持的喝了一口茶;在他的眼中玄齐就是一只大肥羊。
雀圣接着说:“平时我们都玩得不大;十万一番;每个人写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小妹做公正;每次直打十六圈;输光了接着写支票;打不够十六圈不停。
“玩得倒是不大。”玄齐拖着下巴问:“要是我连十八把庄;也要打满十六圈吗?”
“那当然了”雀圣把头一点:“你可怀疑我的人格;但不能怀疑我的赌
雀王也张口说:“不到十六圈不停;打两个小时后可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哪怕是打到天亮;我们也要打够十六圈。”
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口径;他们要用言语把玄齐退路堵住;省的他玩不够十六圈就跑。
果然是联手做局子;但玄齐依然稳坐钓鱼台;继续问了句:“如果打到一半;有人没钱了怎么办?”
“这个?”这个问题还真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秦明不会放过这个宰杀玄齐的好机会;他对着玄齐说:“可以拿不动产抵押;甚至向赌场借高利贷;既然上了赌桌怎么也要尽兴;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你说是不是?”
不就该死的秦明;并不知道他的言语堵不住玄齐的退路;反而挖了一个足以葬送掉自己财富的大坑。跟一个结成假丹可以控制真气;内视的玄修打牌;真是脑缺加脑残。
玄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高手;又是雀王又是雀圣的;不如我们今天找布蒙上眼睛盲打;推牌之后才能看;如果谁诈胡就要赔三家。”
经常打牌的人;已经熟悉了麻将的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