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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心里真是挺感动的,只有家人才会这样在心中一直念着自己吧。只是他却不知道李牧山上长得不是钱。而是支票本。
“姐夫,那你可有得等了。”
张章笑道:“好。就是要有这种自信,那我先祝你成为一个大地主。哈哈哈哈。”
直到晚饭时,李霞才睡饱了走下来。她的身材很好,即使已经有七个月身孕了也不显得臃肿,跟客厅的客人打过招呼,她就走到李牧旁,抬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看动作神似李牧拧萌萌的耳朵,若是让萌萌看到,铁定要大呼终于找到自己耳朵遭罪的罪魁祸首了。
这会儿快吃饭了,客厅的客人正是最多的时候,李牧那么大人了,哪好意思让自己耳朵被揪住啊,就一溜烟跑姐夫张章身后避难去了。
李霞插着腰慢悠悠走了过去,张章一见马上就抬头看天,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来不及抱怨不讲义气的姐夫,李牧陪着笑道:“姐,几天不见,精神好了很多嘛。”
“是吗?”李霞哼道,“这几天除了走亲戚干嘛去了?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躲我啊?”
李牧求饶道:“哪有啊,这不山上养了几只狗,给它们做吃的去嘛,不然大冬天非得饿死不可。”
“是嘛?”李霞可不好糊弄,“那怎么不带回来?”
李牧看了眼边上的老妈,一句‘怕被老妈给宰了吃了’终究不敢说出口。
要知道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过年吃狗肉那都快成习俗了,老妈又是超爱这一口,他把馒头带回来都胆颤心惊的,怎么敢带它们回家。
“这不是怕给家里添乱嘛,山里的狗都是随地大小便的,扫起来太麻烦了。”
“那你在山里就不嫌麻烦了?”李霞的手又伸了过来。
李牧一边不着痕迹的后退一边暗想,在山上馒头它们都是在竹林方便,一是给竹子提供养料,二就是纯粹的想熏死萌萌了。
“躲什么,怕我吃了你。”李霞凤目怒睁。
“注意胎气,胎气。”张章在后边忙劝道,同时还不停的冲李牧挤眼弄眉。
果然,听到张章的话,石大婶就第一时间看了过来,就是一瞪眼:“李牧,做什么呢?别气着你姐的肚子。”
李牧苦笑,现在真是谁肚子大谁在家里的地位高啊。
李霞乘机揪住李牧的耳朵扯啊扯,得意道:“小样,跟姐玩你还嫩着呢。”
李牧连向姐夫求救,谁知这家伙已经跑厨房去帮忙了。
“姐,你说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这样了吧?”
李霞听了这话就不开心了,谁岁数大了,说谁呢?手中一使劲,气道:“你说谁这么大岁数?”
李牧赶紧承认错误:“我,我说我自己呢。我这么大岁数了,姐你给我点面子啊。”
李霞气才稍微轻了点,忽然一转头,就看到客厅里的客人都看着这边,连松开双手,瞪了他一眼。
这是几个小孩子跑到李霞旁,仰着头看着她,叽叽喳喳的说道:“阿姨阿姨,小宝宝什么时候出来,我要跟弟弟一起玩。”
“我喜欢妹妹,阿姨生妹妹好不好?”一个小女孩一把挤开一胖乎乎的小男孩,冲着李霞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笑脸。
李霞可能是因为肚子里也怀着孩子吧,面对小朋友那叫一个母爱泛滥,轻轻蹲下身子跟他们玩闹起来。
李牧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厨房内,李牧伯母****切着菜,眼睛却不时往门外看去,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
“妈,你在看什么呢?”张章走进厨房后就发现丈母娘有问题了。
****下巴往外一点,奇怪道:“你看看你婶婶的气色,昨天还跟我一样有些暗黄,可今天,白里透红,这起码年轻了十岁啊。”
张章‘哦’了声,不在意道:“可能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妈,时间差不多了,先上几盘凉菜吧。”
“得,都弄完了,你先端出去,让那班搓麻将的先停了。”
张章立刻笑着往外喊道:“吃饭了,麻将先停停。”
夜色彻底笼罩,星光黯淡,过年的气氛终于渐渐消散,每个人也逐渐恢复了忙碌的状态。(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胡庸
人的年纪大了,身体免疫力就会下降,秦老经过上次那场暴雪后,身体里就有些隐患了,加上过年走亲戚,虽然都是人家来看他,他也没往外多走两步,但还是消耗了不少精力,这不,年关一过就病倒了。
这一病,许多人就急了,不仅是他的儿女子孙,还有他的那些个好友学生,凡是知道消息的都跑过来探望,他那安静如林的别墅一时间成了闹市街头。
这天刚过元宵,秦老家又来了个客人,年纪很大,头发胡子花白,脸上皱纹更是比秦老还要多的多,因为小曼则回她爷爷家过年,估计要再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秦歆这几天都请假在家照顾爷爷,她恭敬的把这位老人家请进爷爷的卧室,给爷爷和他倒了杯参茶,就掩上门退了出去。
“你孙女很乖巧啊,又漂亮本事也好,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白发老头捧着参茶坐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青白的秦老,叹道,“咱们都老了啊。”
秦老不搭理他,喝了口参茶:“你特地往我这儿跑不会是来给我孙女介绍男朋友的吧?”
白发老头露出一抹沧桑的笑意:“为什么不呢?我那孙子刚跟他女朋友闹分手,这不正合适嘛。”
秦老一听立马吹胡子瞪眼睛:“敢情是把我孙女当备胎了,老胡,你打得算盘倒是好。”
老胡本名叫胡庸,算是秦老的学长,在华国文坛的地位比秦老只高不低。而且他现在还没有退休,虽然已经从一线上退下来。但还是在负责一些考古方面的事项。
“老秦啊,我也是难啊。”胡庸叹了口气。没有多说。
但秦老自然能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上面又要叫停那些项目了?”
胡庸点头:“每年都来这么一下,我是真老了,连争都不想争了。”
秦老虚弱的笑道:“可不能不争啊,总要留一线希望才?”
胡庸奇怪的看向秦老,笑道:“才什么?老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秦老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为了照顾后辈,就把那些比较容易的项目交了下去,自己手中的却是那种可能一辈子也考不出什么东西的项目吧。”
胡庸笑道:“是啊。也算是给自己偷点懒吧。”
“这一年一点进展也没有吧?”秦老打趣道。
“你啊,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唉,那些史前文明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找到。这一年我也算是天南地北的飞了个来回,可收到的消息全是假的,倒把我这身老骨头累坏了。”胡庸诉完苦,嘴巴就甜了,“这参茶真是甜到心里啊。”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可别打我孙女什么主意。不过嘛?”秦老想了想,才郑重道,“我倒是无意中发现了一点对你很有用的信息。”
“哦?”胡庸一怔,其实他到这里一来当然是看望老朋友。二来就是来诉苦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不过这些年他得到的‘意外收获’也是蛮多的。早已经有些免疫了,“说说看。”
“怎么。这就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了。”秦老一仰头不去看他。
胡庸一点也不急:“呵呵,咱们加起来也有一百五十岁了。你就别绕圈子了,直说吧。”
秦老笑道:“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顿了下,他才继续说道。“我有个晚辈,呵呵,说起来跟你孙子还是情敌呢?”
“哦?”胡庸脑子一转就反应过来,“是在追你宝贝孙女?”
“是啊,谁让咱孙女优秀呢。”秦老虚荣心了一把,才继续说到正事,“我那个晚辈也是个妙人,一个人在乡下那边承包了一座山头搞生态养殖,还记得去年年底那场暴雪吗?”
胡庸凝重的点头:“怎么不记得,虽然这场暴雪范围只在天门市范围,但也冻死了不少人啊。”
“那场暴雪下得急的时候,我就在那晚辈的山下,那个冷呦,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五十年前,我估摸着我这病。”
胡庸苦笑的打断:“得得,你倒是在讲你的病还是对我很有用的信息啊。”
秦老大笑:“老了老了。那个时候呢,刚吃完午饭吧,雪下得急,天太冷我就去他的卧室睡了会,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卧室的书桌挺乱的,就上去给他整理,结果发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牌子。”
“什么牌子?你倒是接着说啊。”胡庸急了。
“上面有一些字。”秦老叹道,“我虽然认不出,但却见过跟这些字拥有相同神韵的字。”
胡庸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秦老一字一句道:“穆、里、亚!”
“穆里亚文明的字?”胡庸眼睛发出灼热的光芒,“你没有看错?”
“你真当我老糊涂了。”秦老没好气道,“我怎么也是搞文化工作大半辈子的人了,不确定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嘛?”
胡庸连说了些好话,消了秦老的火气才继续追问:“如果是真的话……你怎么早不跟我说?老秦啊老秦,这次我要是没过来,你不会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吧?”
秦老被他气得直翻白眼:“我乐意,我已经退休了,才不想管你们那档子破事。”
胡庸腆着脸笑道:“快说说,你那晚辈住哪?那个什么承包的山头在哪里?”
“我丑话说前头,你可别端着你那劳什子破架子去,他养了几条狗,个个都是恶狗,以一当十。”秦老知道胡庸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到现在都有些怕狗。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老这才把李牧的一些信息告诉了胡庸,后者连从身上拿出了纸笔记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就要告辞离去。
“急什么啊你?不差这一时,晚饭就留下来吃,明天我让歆儿陪着你去一趟。”秦老拉住胡庸的手不让走,非要他留下来吃饭,胡庸没办法只好抓耳挠腮的留下来。
第二天,秦歆打电话拜托在医院的同事请了个陪护过来照顾爷爷,她则带着胡庸老同志往林渔山驶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你家厕所在哪?
红色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