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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豆的心又酸又胀,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只能尽全力包容林钽,跟随着他的步调。或许是男人天生在这方面有天赋,或者欢… 爱本就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渐渐地林钽掌握了节奏,带着岑豆一起进…入巅峰……
岑豆闭着眼,身/体像是被碾过,体力严重透支,无论林钽跟她说什么或者对她做什么的,她的反应用于只有哼…哈两个音节。相比而言,林钽则显得精神焕发,像刚吃过什么不老药常…春…丹一样。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林钽小心翼翼地问岑豆,那表情,就跟家里养的小狗犯了错误之后摇尾巴讨主人欢心一样,岑豆微微抬起眼皮瞟了林钽一眼,意思很明显: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不要问我,直接做就行了。
林钽会意,立马颠颠跑去放水,试水温合适了,林钽又颠颠地回来,抱着岑豆放进水里。私/处一鼓一鼓地疼,想起刚才某人横冲直撞疼得她呲牙咧嘴,岑豆忍不住瞪他。
“老婆我这不第一次没经验么,你可千万别留下阴影什么的,我保证下次一定好好的。”
“……嗯。”
“其实后期的时候,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吧。”
“……嗯。”
“多练习练习,应该会更好。”
“你想的太多了。”
“老婆……”林钽有些委屈。
“你不洗澡么?”岑豆觑着林钽,有气无力地问他。
“先给你洗。”
“一起吧,反正浴缸够大。”岑豆费力动了一下,给林钽让出位置。
林钽显然受宠若惊,他没想到自己老婆居然这么开放,第一天就放得开和自己洗鸳鸯浴,话说刚才她还遮遮掩掩,羞涩的跟少女似的呢。
岑豆看着林钽想入非非的样子就觉得好气又好笑,干脆一句话把林钽扼杀:“纯粹是让你洗澡,你不要动手动脚。”
“知道了。”
林钽搂着岑豆,撩起水一下一下轻轻淋在岑豆身…上。遇到岑豆手臂和腿/间被自己弄出的於痕,林钽的动作越发小心,甚至都不想去碰触。
“疼么?”
“什么?”岑豆昏昏欲睡,有些不明白林钽哪里飞来的一笔。
“这里。”林钽的手在淤青的地方比划,深怕再次引起岑豆的疼痛。
“还好。”岑豆看他一脸歉意,心就跟着软了。和一个没经验的人在一起做/爱受伤在所难免,岑豆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得出林钽已经很克制自己,不然现在自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呢。
“你骗我,都青了怎么会好。”
“……”这男人还真难伺候。
“老婆。”
“嗯?”小小挑着尾音,勾得林钽想入非非。
“老婆。”
“嗯……”
林钽把脸埋在岑豆发间,深深吸一口气:“老婆,我爱你。”
林钽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岑豆的回应,只是觉得胸/口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滑过。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三年后
敏感词太多,所以加了很多…
☆、51三年
岑豆和林钽的婚姻无波无澜甜甜蜜蜜的来到第三个年头。
还是林钽那栋老公寓,只是家具换了一茬又一茬;如今的地毯;沙发;桌椅;甚至于身下的床都已算不清是第几代。玄关换鞋的地方上个月岑豆的强烈建议下白了一个小马扎,这样穿鞋就不用弯腰了。起先林钽觉得碍事,还笑话岑豆再这么懒下去,屁/股会越来越大。岑豆被林钽戳中要害,着实纠结了好几天。就那天早上岑豆准备把马扎收起的时候;意外发现林钽正坐上面系鞋带;边穿鞋边吹哼哼,感觉无比惬意。
岑豆恶狠狠地盯着林钽;林钽察觉风紧;下意识回头。林钽无耻地嘿嘿一笑:“老婆,马扎太硬了,晚上给弄个皮坐垫回来。”
“……”
总而言之,这栋房子被小夫妻俩改造得很舒适,越来越有家的味道。
三年前,并没有林钒口中的世纪婚礼,因为两登记后的头一个礼拜的某个早上,林钽忽然抽风似的连老婆带行李打包上飞机,岑豆甚至连去哪儿都没搞清楚,下了飞机便是异国他乡,从身边走过的除了红头发就是绿眼睛。
林钽对此行为除了不住道歉没有任何解释,看出他有难言之隐,岑豆便善解意什么都没问。反正她本身也没期待什么盛大婚礼,与其弄个什么能把累死的庆典,倒不如来这种欧洲小镇度个蜜月。
岑豆越是不追究林钽越愧疚,好像自从两结婚后“愧疚”就成了林钽的默认表情。明明真的是自己比较吃亏啊,可是岑豆还得哭呵呵地倒贴去劝那个大男,一再声明自己没有觉得不好,这才消停。接下来的半个月对岑豆极尽缠/绵,两个外面简直乐不思蜀。至于小镇的名字,抱歉,岑豆几乎没怎么出去过,一直和林钽酒店里滚床单来着。
说到这里,岑豆不得不说男天赋异禀,明明之前还是个生手呢,这才几天啊,简直老道的不能再老道。所以不是岑豆不想逛逛,实是她的腰不允许她溜达。
言归正传,既然是自己家,就要允许家周末的时候不做饭,不洗碗,不洗衣服还有……不起床。
早上做个运动一天都会身心舒畅的,拿林钽的话说,多流汗有益于减肥。岑豆支持这个理论,就是对这种运动方式表示怀疑。
“唔——唔——轻点——”
“好……”某男重重地挺/进,引来女痛并快乐地呻、吟。
“呜呜,个混蛋,说话不算话。”女被撞得身/体不断往上滑,几次差点碰到床头,又几次关键时刻被男掐着腰抓回来,死死固定到身…下。
“说什么了?”
“说会很快…………”
“男太快说明他不行,侮辱。”男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险险控制不住发/泄出来。惩罚性地揉捏女的臀/部,上面留下一个大红掌印。
“呜呜,错了还不行么……”
“好好享受,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男抬起女的右/腿,以便他更深入的进/入。女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终屈服男的气势之下。
“唔——小气鬼!”
“还能说出完整的话来,就知道其实很温柔了。”林钽说罢,缓缓堵住女主的嘴巴,这种时候,说什么都煞风景,不如好好体味他带给她的一切感官刺激。
周末温暖的阳光六十度角射、进卧室,大床上纠缠的男女像是害羞了,女主娇滴滴地往男主身…下躲,男主被卡中间不进不退,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妖精”,认命地掀起薄被掩住两的身躯。
上午还很长。
早上献/身把某喂的饱饱的,岑豆却饿的前/胸贴后背。看着身边的裸、男一脸餍足,岑豆的火气就窜上来了。想抬腿把某踹下床,可是落到那身上却跟棉花似的,软绵绵毫无威慑力。男好笑地抱着老婆大/腿,轻压慢揉,美其名曰是按摩,其实还不是为了吃豆腐。
“滚去做饭,老娘饿了。”
“好,想吃什么?”
“豆浆,小笼包,油条,烧饼,牛奶……”
林钽失笑,看来还真把老婆饿坏了。
“好的,再睡会儿。”林钽岑豆额头轻吻,之后麻利地下床穿衣服。
林三少家目前的规矩是,小事听岑豆的,大事听林钽的。什么是小事?早起谁做饭,周末去哪里过,两的内/衣外衣,内/裤外裤都买什么样式的,等等。至于什么是大事呢?今晚要不要做,做几次,明天要不要做,做几次,以及周边附带的亲亲摸摸啥的,这个都归林钽说了算。
其他的诸如这个月工资存多少花多少,零用钱的发放,每顿饭吃什么等等,两个看一眼再望一眼,基本就解决了,连拿出来商议的必要都没有。
洗漱完毕,林钽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岑豆说的那些吃食基本上也就是说说,估计她连脑子都没过,林钽也不会真的跑出去排长队给岑豆买,即使买回来岑豆也早饿死了。相比于外面卖的东西,这两口子都喜欢自己家里做的。
翻箱倒柜找出一些菠菜花生各种豆子,系好围裙,林钽早有成竹胸。
林钽的手艺很好,三年来只要有时间他就会亲自下厨,偶尔岑豆良心发现让林钽休息,林钽就说做饭是养老婆的基本技能之一,一辈子都不能放下。
淘米下锅,林钽的手机响起来。林钽皱眉,那铃音是岑豆帮他设的,只针对公司的。周末公司找他,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
林钽的脾气数十年如一日,周末不工作雷打不动。管是天王老子还是他亲哥,敢周末招惹他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是公司的副经理。
“有事?”林钽口气淡淡,却隐约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威严,电话那头的咽了咽口水,心虚地说:“三少,财务上出了一点状况,们做不了主,想请您……”
“知道周末不办公。”
“对不起三少,知道您的规矩,可是大老板不,们手下真的不敢做主。”听那边的语气,林钽就知道绝对没有“一点”那么简单。
林钽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岑豆貌似还没有醒。稍微安心一点,拿着电话走进阳台。
岑豆懒懒翻身,装作睡得很香。
岑豆隐约察觉出林钽不希望自己知道他工作上的事,那自己就什么都不要知道。岑豆从来去林钽的公司,即便她完全有那个资格去,她甚至从来不过问林钽的工作,只他劳累的时候为他倒上一杯热茶,让他睡个好觉。林钽是个好好丈夫,也许将来也是个好父亲,这点,对一个妻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是理智上可以理解,感情上,岑豆又觉得疑惑,什么样的工作需要如此避,会不会危险,会不会导致家破亡?!
岑豆再次翻过身时,林钽已经站她床边,食指温柔地整理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岑豆一脸歉疚。
岑豆也不装了,问道:“是不是公司有事?”
林钽点头。
“那就去吧,不要担心。”
“对不起……”林钽低头亲吻岑豆的脸颊,“本来说好几天陪的。”
“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事,晚上回来给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