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鲁寒星对此不便表态,那是他们之间的事,高福海离开后,陆渐红随着鲁寒星上了一号车,道:“鲁书记,谢谢您了。”
鲁寒星微微一叹,道:“你的情况老高跟我说了,做这么一出给柳如烟看,希望对你能有所帮助。渐红啊,如果江东那边太严峻,就想法子回来吧,甘岭欢迎你,甘岭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谢谢鲁书记的好意。”陆渐红开着玩笑道,“不过不管是把您这个书记还是把高省长给挤兑走了,我都不大好意思啊。”
鲁寒星呵呵笑了起来,道:“好你个陆渐红,觑觎起我们的位置了。不过,以你的能力无论是干哪个位置,都是能胜任的。”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延伸下去,道:“鲁书记,谢谢你的肯定,不过我还有件事情请您帮忙。”
“说吧,只要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陆渐红的心头涌起一丝温暖,想想人真的很奇怪,那时在甘岭时,曾经有一阵子是水火不相容,后来选择了合作的立场,恐怕谁也想不到,他们的关系能融洽到这个地步。
心中略有些感慨,嘴上陆渐红却道:“周波这件事情在您的首肯下,已经得到了落实,不过如果就这么把周波带回去,确实有很多不妥的地方。”
鲁寒星呵呵一笑,道:“你是担心那个骆驼,得不到人情,会反对周波过去?”
陆渐红点了点头。
鲁寒星沉默了一下,道:“这事好办,明天我打个电话给他。”
两人会心一笑,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再次转战到长江会馆,几个老朋友都在,鲁寒星倒是挺会安排,让那些跟陆渐红关系一般的人都去陪同珠江省的人了,留下来的只有汤闻天、林玉清、韦思豪和关阳春,与陆渐红跟他们的交情比起来,鲁寒星知道自己还差了一些,所以只是面场上干了两杯酒,便借口不胜酒力退场了,临走时,特别交待一定要把陆渐红侍候好。
关阳春龇着牙笑道:“渐红,你也听到了,鲁书记可交待下来了,这是政治任务,再说了,像这种这么多人欺负你一个人的机会又不是常有的,所以,你就认栽吧。”
“认栽?”陆渐红睥睨天下,道,“一群羊跟一只狮子怎么斗?谁栽还不一定呢。”
韦思豪大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我与你站在一条战线上。不过,今晚嘛,别怪老哥哥我下狠手了,来,咱们先走一个。”
也不多话,一碗酒下了肚,陆渐红豪气干云道:“很久没有这样子喝酒了,我算算这里有多少人,韦哥,关哥,汤哥,林姐,唉,对了,林姐,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林玉清笑道:“冲着你这一声姐,我一定帮你。”
“还是你林姐照顾我。”陆渐红笑道,“不像他们落井下石。”
林玉清笑着道:“刚刚已经商量过了,每人敬你四碗酒,我打个折,两碗吧。”
陆渐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人心不古啊,好,今天我拼了,说吧,谁先上!”
有谁能想得到,几个省委常委能在一起喝起酒来?他们更没有想到,今晚一聚喝掉了整整两箱的茅台,以至于几人一个月里听到酒字就泛恶心。
次日,陆渐红还在宿醉之中,柳如烟打来电话,说跟周波一起去探望恩师,知道他以前曾是双皇的书记,所以问他要不要去一同去双皇看看。
陆渐红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这个过了气的省委副书记还是不要再去双皇去狐假虎威了,便道:“我就不过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放下电话,却已是睡不着了,虽然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头还很疼,可是难得来甘岭一趟,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了。这觉哪儿不能睡?难道就甘岭睡得香吗?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陆渐红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打个电话给高兰,接到陆渐红打来的电话,高兰开心之中不无幽怨地道:“你还记得我们娘儿俩啊。”
一听这话,陆渐红先自心里一疼,道:“高兰,我对不住你们娘儿俩。”
高兰笑了笑,道:“这种生活是我自己选的,怨不了你,你在哪呢?不会还在上班吧?”
陆渐红见她这么个问法,不由愕然,好家伙,高福海这个老丈人也够深沉的啊,回去硬是没跟高兰说起自己来甘岭的事。不过想到高福海是他老丈人,自己称呼他为“家伙”,实在是太不敬了,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罪过之后,心里便有了主意,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我在床上还没起来呢,你呢?”
高兰到甘岭来,其目的一是为了带孩子,二是为了避一避风头,省得给陆渐红添乱,在甘岭也没有去工作,所以见陆渐红问起,便笑道:“我带高轩啊,为你们陆家培养下一代呢。”
“那你应该到关工委去工作。”陆渐红开了句玩笑,道,“你是不是跟爸住在他以前住的那个地方?”
“是的,这样也方便一些。”
陆渐红心念一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出了房间,厉胜就住在他隔壁,早就醒来了,开了门正要说话,见陆渐红正在打电话,便止住了话头。
陆渐红的手向外指了指,厉胜会意,提了车钥匙出了来,陆渐红这时故意喂了几声,念叨着“信号太差了,说话都听不到”,挂断了电话。
一放下电话,陆渐红立即报上了高福海的住处,道:“厉胜,开车,越快越好。”
第1790章意外惊喜
当门铃响起,高兰开了门见到陆渐红站在门口的时候,高兰猛地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惊喜,怔了半晌,才猛地扑到了陆渐红的怀里,用力地捶着陆渐红的肩膀,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眼泪却是顺着脸颊刷刷地流了出来。
陆渐红大力地拥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入体内,陆渐红绝对算得上一个能言善辩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只有那充满力道的大力拥抱才能表达出二人彼此之间刻骨铭心的相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将二人从梦幻一般的拥抱中惊醒。
声音来自于一个小家伙,偏头望去,正看到一个小家伙侧着头瞪着滚圆的大眼睛望着陆渐红,陆渐红恐怖地发现,这小东西的手中居然拿着把大刀向他作势要扑过来,只不过他还在蹒跚学步之中,只晃了两步便跌倒在地上,撇着嘴放声歌唱起来。
高兰这才醒过来,松开了怀抱,便要去抱高轩,却被陆渐红扯了一把,道:“让他自己起来。”
高兰怔了一下,便停了下来,高轩已经习惯每次摔倒的时候有人来扶,这一次失算了,见两个大人不仅没过来扶他,连看也没有看他,顿时瘪着嘴哭闹了起来,伴随着满地打滚的动作,真有点小霸王的味道。
高兰看着心疼,作势要过去,陆渐红却抓住了她的手,小家伙见哭闹无效,闹腾得更欢了,陆渐红摇了摇头,道:“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
高兰忍不住道:“渐红,他还只是小孩子。”
“从小看大。”陆渐红沉声道,“依赖是一种习惯,当习惯养成了,就很难再改掉了。”
“渐红说得不错,我们对高轩太溺爱了,这不利于他的成长。”高福海的声音在陆渐红身后响起。
“爸,妈,你们回来了。”陆渐红转过身来,看着二老手中提着菜篮子,赶紧接了过来。
看来高福海也没有把陆渐红到甘岭的消息告诉杜冰洁,杜冰洁也是呆了一下,勉强笑道:“怪不得老高说中午会有客人来,要亲自跟我一起去买菜呢,原来是渐红来了。”
“妈。”陆渐红甜甜地叫了一声,将菜篮子放到桌子上来,道,“爸,妈,累了吧,坐下来歇歇。”
杜冰洁只是惊讶于陆渐红的突然到来,很快恢复了常态,笑道,“别卖乖了,坐吧,唉,轩轩在地上怎么也不扶起来?哎呀喂,我的小乖乖,爸爸妈妈坏,都不疼你,奶奶疼你。”
慈爱声中,杜冰洁已经抱起了高轩,高福海与陆渐红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摇了摇头,道:“渐红,昨晚没喝多吧?”
“哦……爸,您知道渐红到甘岭来啊,您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够行的。”高兰不乐意了,刚刚她可是有种做梦的感觉,多少次梦中的相见忽然间变成了现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高福海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他倒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在考验陆渐红,会不会毫无顾忌地上门来,万一告诉了高兰,他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勉强的来,那岂非不美?另外,陆渐红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落实周波的事,他也不知道陆渐红会待多久。
陆渐红笑了笑,道:“说没喝多那是假的,所以今天爸可要高抬贵手,别让我再喝多了。”
高福海噗哧一笑,他还真没发现陆渐红有无赖的潜质,或许这才是他所具备的本性吧,在潜意识之中,高福海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晚辈来看,在甘岭同盟的那一段时间里,陆渐红表现出了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稳定和心计,那一系列层出不穷的计谋和雷霆手段,比起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亲身经历,有谁能够想到,这是一个三十六岁的人做到的。要知道,与他博弈的可都是浸淫官场数年的人精啊,而陆渐红团结同志的手段更是高明,他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陆渐红是凭借什么团结住各常委的人的心的呢?在陆渐红离开甘岭以前,他认为,他和别的常委建立起来的同盟只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但是当听说陆渐红要来甘岭,那些铁杆们所表现出的雀跃和欣喜,并不是个假象,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来获得这些人的支持的呢?抛开其他的不谈,这些人没有哪个的年纪比他大的。
其实,很简单,陆渐红的方法只有四个字:将心比心。以诚待人,毫无保留,这向来是陆渐红拉拢人心的最佳法宝,就比如这次到甘岭来,虽然里面有不少昔日的老友们造势,但是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能够把周波带回江东,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高福海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