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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的袋子和那个五十斤大米袋一样,最后还提出了一个二十斤小袋大米,北辰冲吴雄笑道:“这些米,你挺熟悉吧?”
吴雄盯着米袋目光闪烁,一声不吭。
眯了眯眼睛,北辰淡淡的道:“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不多不少,正好有二百斤,陆家米铺被盗四次,正好也少了两百斤,吴雄,这不是巧合吧?”
将那二十斤大米扔在吴雄的面前,北辰走向高堂,砸下惊堂木,喝声道:“到现在还不认罪,贼人吴雄!”
全场霎时间鸦雀无声,任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真凶竟然真的是瘸子吴雄!
“大人,小的有一事不明,你有证据证明吴雄是贼,为什么还要演这么一出戏?”陆掌柜看着四袋大米,愣了愣。
“作为一个瘸子,偷盗五十斤大米本就说不通,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他原形毕露罢了,断案必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给真凶一点反驳的机会……”
“大人英明!”陆掌柜一脸的钦佩。
北辰笑了笑,大手一挥:“将吴雄关入大牢,事后再做处理!”
很快,北辰退下高堂,只不过他走后良久,大堂内围观的人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如果刚刚北辰只是足智多谋,那现在,那真是神探了!
“这小子,好敏锐的心思!”
沐清眸子闪烁,心里也是万分震惊,案件审完,沐清自然明白,这一开始,北辰就知道吴雄是真凶,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是让吴雄自露马脚,堵住旁人之嘴!
他做到了,敏锐的判断,让他审出了这个奇案,非但堵住了泱泱之口,还有理有据,真正的证据确凿!
洛阳府尹府邸之内的清风凉亭,北辰细品着丫鬟送来的香茗,端赏着一些不知名的花朵,整个人无比的恰意。
“小子,你怎么知道吴雄就是贼的?”
“是啊,瘸子偷盗大米本就荒谬……”
这时候,沐清和沐婉彤联袂而来,一起对北辰发问,北辰从躺椅上做起身子,看着两人,耸肩道:“很简单,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米铺掌柜有勇气状告一个瘸子,那这个瘸子肯定有问题。”北辰如实相告。
闻言,沐清想明白其中关键,才明白原来如此,他心里始终是偏袒吴雄得到,毕竟吴雄是个瘸子,处于弱势的一方,无论是心理作祟,还是第一印象,都不愿意把他往贼上去想。
而正是因为如此,众人都不相信吴雄是贼,可换个位置想一下,为何米铺掌柜和伙计这么多人不告,偏偏状告这个最不可能是贼的人?
因此如北辰所言,这个吴雄,必然有问题。
第六章案断如神
时间一转,过去了两天,这两天,北辰迎着朝阳闲庭观花,夕阳下静静悉听沐婉彤手下的美妙旋律,一旁还有丫鬟衙役的崇拜目光,小日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北辰自然也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在府尹府邸居住了下来,要说府邸内还有谁对他不忒,那就是洛阳府尹沐清了,除了他,一切都挺和谐。
“见过公子……”
“早……”
第三天一大早,北辰被前面府衙的击鼓声搅了好梦,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恰好碰到了美人坯子沐婉彤,顿时笑了笑。
沐婉彤真的是个大美人,黑发如墨般飘洒,面似桃花美如玉,一身淡蓝色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立在那里,如夏天荷莲,亭亭玉立,傲世而独立。
“放在21世纪的华夏,那些大明星都弱爆了,可惜了,可惜了……”
目光紧盯着沐婉彤的美背,北辰摇着头,一脸的惋惜,这时候,正在晾晒衣物的沐婉彤也察觉了不对劲,头也不敢回,俏脸羞涩的道:“北辰公子……”
北辰一愣,数息后恍然,这里可不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而是男耕女织的皇权时期,哪怕前朝出了女皇武则天,也依然无法摆脱男尊女卑的现状。
女人,依然要相夫教子,三从四德,地位并不高。
干咳了两声,北辰看着沐婉彤的背影,以及他以前的晾衣架,尴尬的道:“那个什么,我的裤头洗好了没有啊……”
沐婉彤杏眼微张,回过头诧异的问道:“裤头?那是什么?”
望着童真无邪,一脸的天真的沐婉彤,北辰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唯唯诺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大人,外面有人来访……”
恰在这时候,一个府衙一路小跑了过来,对着北辰低着身子,十分恭敬的开口,这个府衙看来,北辰虽然年轻,可却是府尹大人的同僚,断然了不得。
看着毕恭毕敬的小衙役,北辰不禁热泪盈眶,好人啊,你如果不来,我还真不好解释内裤,毕竟以现在的封闭思想来看,自己的话,已经算是调戏少女了。
“好,快带我去……”
北辰借坡打滚,二话不说跟着衙役向前堂走去,沐婉彤晾晒好最后一件衣服,也跟了过来。
“青天大老爷,我陆永贵,今天是特地来感谢您的……”
刚走进大堂,米铺陆掌柜便一脸激动的迎了上来,在北辰的面前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北辰哪见过这个阵仗,急忙将人搀扶了起来。
米铺掌柜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口挥了挥手,紧接着有两三个米铺伙计抬进来一块两米高,近一米宽的东西,此时还被一块红布盖着。
“那是什么?”
“谁知道呢。”
大堂外,此刻已经围了不少人,虽然距离北辰那日审案已有两天,可在洛阳城内议论声依然在,很多人都知道,洛阳来了一位慧眼识奸贼的青天大老爷!
米铺掌柜回过头,一脸激动的道:“大人两袖清风,视钱财之物为粪土,这三天,小的特意找到上好的木匠做了一块牌匾,前来报答大人的明断!”
陆永贵一脸感激的盯着北辰,那一日,若不是北辰快速断案,别说会不会惹得一个诬告罪,就是自己的名声,也会搞臭。
名声臭了,自己的米铺也就黄了,到那时,陆永贵都不敢想象最后的结局。
北辰也诧异,牌匾,竟然有人给自己送牌匾,看到北辰的目光望来,米铺掌柜向后一步,直接掀开了身后的红布。
一块漆黑的红木之上,四个金光耀眼的大字,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案断如神!”
盯着牌匾,洛阳府尹沐清轻声喃喃,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这四个字不算大,却重有千斤,令沐清身子巨震,再看向北辰的眼神就变了。
北辰看到这四个字,心底笑逐颜开,可表面却很是谦虚的道:“不敢当不敢当,北辰还年轻,资历尚浅,端是当不起案断如神四个大字……”
“大人,您当得起,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您的智慧,老朽佩服……”人群中有一老人,白发稀疏,牙齿漏风,可却出面力顶北辰,原因无他,只因当日北辰断案时,他就在现场。
“断案如神,你配得上!”
“理应如此啊……”
众人纷纷开口,全都支持北辰,当日的案件传开,这样一件复杂的案件,三下五除二,就让瘸子吴雄主动承认了错误,当得神奇二字!
“既然这么多叔伯认为我当得起这四个大字,北辰也只好收下了……”
一脸感慨的看着众人,北辰点了点头,感动的泪流满面,心底更是激动,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身后的洛阳府尹沐清此刻走了过来,拍了拍北辰的肩膀,对着着大堂内外的观众大笑道:“诸位,北辰作为我的同僚,并不为官,不过我会争取,让他做一个地方父母官……”
北辰点点头,笑了笑,可是很快他回味过来,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看向身边沐清,瞪着眼:“纳尼?当官?”
“对啊,当官!”
沐清一脸深意的看着北辰,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老狐狸,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
北辰神色焦急,哭丧着脸道:“当官,那个……我……不行……”
不过当看到周围平民期盼的目光之后,北辰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可是官场如战场,特别是现在,一个皇朝,经历了繁荣,昌盛和衰落,可以说当官那真是太危险了……
“咚咚咚……”
恰在这时候,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击鼓声,所有人眸子一闪,都是看向衙门外,北辰和沐清面面相觑,有人击鼓,必有冤情!
“大人,外面有人击鼓!”
果不其然,小跑过来一个衙役开口,沐清扫了一眼在场围观的民众,想到有这么多人见证自己断案,他立刻意气风发道:“升堂!”
围观的民众见到大人问案,也不着急离去,饶有兴趣的在大堂之外围观。
击鼓鸣冤之人很快被带上大堂内,哪怕到了高堂之上,两个中年壮汉依然扯着一卷白布,怒气冲冲的相互对视,谁也不相让。
第七章不可能公断的案件
“你们……”
“怎么回事……”
大堂内的北辰和沐清同时开口,瞬时间沐清不善的眼神就看了过来,北辰讪讪一笑,有些尴尬,在他身边的沐婉彤示意了他一眼。
北辰立刻会意,走到一旁的两把太师椅上坐下,沐清这才走向青天红日的高堂之上,一拍惊堂木,朗声道:“是谁击鼓鸣冤呢?”
“是我!”
令沐清没想到的是,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回答是自己,沐清眉头一蹙道:“那你们二人有何冤屈啊?”
“大人,我来说!”
“我得先说!”
闻言,两人依然争执不下,闹得沐清是一阵头疼,他再拍惊堂木,指着其中一人开口道:“你先说!”
“是这样的大人,我叫张通,西北张家村人士,昨天清晨我拿着白布到集上去卖,半路遇了雨。正好走到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路上,只好把白布展开遮雨。”
说到这,张通气愤的指着旁边的中年壮汉,怒声道:“就是这个人,央求我也让他遮遮雨。我看他淋得可怜,就答应了。可谁承想雨过天晴之后,这个人硬说这块白布是他的!”
“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沐清眸子一转,看向另外一人,厉声呵斥,气势汹汹似下山猛虎,声音隆隆如惊雷,惊得围观的群众都吃惊不已。
点点头,北辰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