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
今天好歹是结婚呐。
她有点不甘心,觉得这婚接得不够完整,于是,移动身子凑近他,滑嫩的小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睡袍,摸上他胸膛,吐气如丝的唤,“老公。。。。。。”
延长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身体一绷,钟斯年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
“我们今天领证结婚了。”这搁在古代是要洞房的,虽然他们老早就把这件事做了。
钟斯年嗯了声,“我知道啊,晚上不还为这个请家里人吃饭了吗。”
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
睡都睡这么久了,她也不跟他装,贴着他胸膛的手往外扒,直接把他睡袍扒开,唇凑上去吻住他的,使尽自己从他这学会的所有技巧,撩他。
不用她撩,钟斯年自己都想,只是顾虑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临近预产期,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羊水突破,早产的危险。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却也还是满足她想要的完整,也是满足自己想要的完整,不过是用的另一种方式。
那种林听从未体验过的,羞羞羞的方式。
孕期进入最后一个月的时候,钟斯年给孩子取的名字,如果全都写下来,保守估计得写满五张纸。
这还不算,他彻底康复后,除了第一天请朋友火锅,第二天陪她逛街加求婚,第三天结婚,后面剩下的每一天他都是不间断的往家里搬东西,大到婴儿床,小到奶嘴,不管刚出生的孩子用不得用上,只要看到好的,觉得孩子会喜欢的,可能会用得上的,统统买回家,买回家,买回家!!!
婴儿房设立在他们卧室旁边,就是林听刚进南风时住的不亚于主卧的房间,那么宽敞的空间硬是被他填出拥挤感。
除了床,他还在分出一半给孩子弄了个游乐区,各种各样的玩具用收纳箱装好,满满当当装了五个箱子。
这还不够,他还要看,还要买。
开始林听跟他一起挑,一起买,最后她觉得他疯了。
在他又一次下班回来带着婴儿用品后,林听对楼心娥说道,“妈,你看他简直是魔怔了。”
刚出生的小婴儿哪用得了这么多东西啊。
楼心娥对钟斯年这种行为也是无语,但还是对着儿媳妇笑着说道,“不管他,反正他钱多,这也是他爱孩子的表现。”
他爱孩子毋庸置疑,可是。。。。。。
林听一个人在婴儿房里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然后去书房找他,一进门就听见他在跟人讲电话。
听见开门声,钟斯年抬头看向门口,见着来人扬眉一笑,接着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就这样,你只要保证我孩子一出生就能喝到安全无害的奶粉的就可以了。”
钟斯年醒来不久就让人研究各大品牌奶粉,结论出来后他亲自联系奶粉生产商,高价订购优质奶粉,钱给得够多,要求只有一个,每一罐流到他家的奶粉都要通过他的人检测,确定无害才可以。
有关问题奶粉的报道层出不穷,这个问题林听也很在意,心里那点小情绪在听到他电话内容后顿时消散,忙走到他身边问,“怎么样?奶粉出来吗?”
“正在检测。”钟斯年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刚刚怎么闷闷不乐的?”
她一开门他就看到了,情绪不对劲。
林听微低下头,垂眸盯着自己的大肚子,否认,“没有。”
她总不好意思告诉他,她有点吃自己孩子的醋。
钟斯年垂眸盯着她,想了小半响,“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你了?”
身体完全康复后,他要上班,要布置婴儿房,每天分给她的时间确实是没之前那么多。
但大多数他布置婴儿房的时候她也都是在场的,有时还会发表下自己的见解。
林听闻言抬眸看他一眼又低下去,还是那句,“没有。”
还不愿意说?
凤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心中了然,扶着她起身,“不早了,我们睡觉去。”
如果猜的没错,她这是想太多,吃味了。
该准备的东西都已准备齐全,这天晚上后钟斯年专心陪老婆的时间慢慢变多,到预产期进入前十倒计时后,他连公司都不去了,几乎是全天候的守着自己妻子。
实际临盆比预产期早了五天,第一次阵痛来临是在入梦的深更半夜,被痛醒的林听没有惊扰身边的人,因为只痛了一会就没什么感觉了,但她也不敢在继续睡,睁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默默记下疼痛次数,反复到六次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是要生了。
慌慌张张地叫身边的人,“斯年,老公。”
钟斯年立即睁开眼睛,“怎么了?”
阵痛已过,林听边坐起来边应答,“肚子疼,应该是要生了。”
开灯,下床,穿衣,不到一分钟又迅速帮她换衣服,随后把人从抱起就走,“别怕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步履很稳,也很快。
特意绕道楼心娥跟威廉的房间,用脚踢门,“妈,uncie,听听要生了,我先送她医院,辛苦你等会起来给她做点吃的。”
研究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从阵痛到生,一般需要十个小时左右,而阵痛会消耗掉产妇大量精力,所以选择顺产的产妇可以在阵痛还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现在起来煮,送到医院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按照掌握的情况判断,一个小时后阵痛还不算特别严重。
当然,这仅仅是理论上的,具体还是要根据个人体质判定。
确定里面的人已听见,不耽误一分一秒,钟斯年抱着人就转身直走向楼梯,下楼,林听双手勾着他脖颈,盯着他沉稳的俊脸,开口说道,“其实我现在是可以自己走的。”
刚刚痛的时候是蛮疼,现在阵痛暂停了,她感觉跟前几天没什么区别。
“我抱着你走得快些。”她自己走行动缓慢不是问题,问题怕她走着走着又疼。
别看他表面上很稳,这个时候有能分析理论知识,事实上他心里是兵荒马乱的紧张,害怕。
到了玄关,林听提醒他换鞋,自己则顺手取下早几天就挂在玄关上的待产包。
深更半夜,一路畅通无阻,空荡宽敞的公路,连红绿灯都不需要等。
在车上林听又痛了好几次,未免发出声音打扰让开车的他分神,她基本上是努力忍着,实在忍不住的就会哼。
等顺利抵达医院的时候,林听已经疼出了汗。
钟斯年抱着她直奔向待产楼,丰自明事先普及过,晚上值班的妇产科医生都在那边。
给林听做检查的是个男医生,前面摸肚子这些钟斯年忍得住,但当听到他让自己媳妇脱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为什么要脱裤子,现在又没到生的时候。”
不仅是他,林听也懵了,连痛都暂时忘了,直愣愣的盯着他们两,心想,她宁愿憋着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即便他是个医生。
男医生直身看着钟斯年严肃的脸,感受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里很是无奈,“不脱裤子我没法判断产妇开了几指,是不是真的要生。”
外部检查只能是初诊,具体还是要深入检查才能确定。
“那要怎么检查?”她有了解过,生孩子是有几指这个说话,但具体几指是什么?怎么判断?她真的一点不懂啊。
这个问题,在医护人员看来就是学术相关,说出来也没什么难以启齿,但是。。。。。
此时此刻男医生表示很有压力。
就这么一会,林听肚子又通了,且是痛得很厉害,忍不住低叫出声,脸都跟着扭曲。
钟斯年立刻蹲下去半抱着她,帮她顺肚子,末了看着还怵在一旁的男医生不耐烦的吼道,“你们值晚班的没有女医生吗?”
“有一个,正在查房。”住在这层楼的都是产妇,其中不乏要生孩子的,医生每个段时间就会过去询问情况,给她们做个检查。
“你去换她过来,就说是你们院子的意思。”院长是丰自明父亲,这点小要求他断不会拒绝。
都这个时候了,他不介意再多仗势欺人一次。
且不说两人在安城都是很有名气的人物,单是他们来医院做了那么多次检查,就算钟斯年不说,产科里的所有医生也都知道他们跟丰家的关系。
男医生惹不起,也不敢怠慢,只能顺从的出去把正在查房的女医生换过来。
从事一份与女性私密处相关的工作,像这种待遇,他早已习以为常。
换了女医生,再不好意思也还是要脱,当知道判断开几指的方法后,林听心里一万个庆幸,幸好刚刚没有让那个男医生检查。
不是她歧视从事妇产科的男医生,而是她自己无法接受,甚至连女医生她都不太愿意,只不过要生孩子,没有办法。
而钟斯年站在边上脸都黑了,浑身透出的气场,冷得要把开着暖气的房间冻成冰。
然而,对于顺产而言,这只是个开始。
他再不乐意也必须得接受。
第一次检查,只开一指,初步估计,快的话明天中午,慢则要等到下午才能生。
住进待产室,医生一番嘱咐,末了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们要去办理住院手续,缴生孩子的费用。
钟斯年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于是说道,“等一个小时后,我家里人过来了就去缴。”
天亮前林听在钟斯年的哄,喂下吃饭,吃水果,巧克力,天亮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被阵痛磨得连水都不想喝了。
钟斯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疼在心里,但就是帮不了她,只能在她痛的时候给予精神安慰。
如果可以,他很像想代替她承受这些疼痛,尤其是陪她进产房,看着她痛到面部扭曲,累到虚脱,耳边一遍一遍响起她痛苦的尖叫,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堂堂硬汉愣是连腿都迈不开,保持一个姿势,看到眼眶胀痛,发红,直到医生提醒他,“钟先生,钟太太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你鼓励鼓励她。”才迈开虚软的双腿。
他附身亲吻她,帮她擦汗,出口的话都带着浓浓哽咽,“宝贝,你加油啊,很快就好了。”
“斯年。”林听早就痛哭了,“我不想生了,又痛又累,还半天生不出来。”
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