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还是在当初被“开除”前待过的那一组。
一天忙碌,直到下班。
日子一天天过着,她的生活单调的只剩下,家里,公司,餐厅,还有偶尔去趟学校,偶尔跟同事出去聚个餐,唱个歌。
嗯,可能是因为钟斯年帮自己洗白的缘故,也可能是她工作努力的原因,这次回来,她跟同事相处得还挺不错。
至少表面上看他们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区别待遇。
至于程翰他们,她提过让他们回去,被拒绝,而后她提出一点要求,与他们达成共识,那就是他们可以跟着她,但前提是不能让她,尤其是让她的同事发现,因为那样她会很尴尬。
当然,平时出门给她充当司机的还是程翰。
除了“相亲”那晚,后面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的睡眠都很好,就算做梦也不是那种摄人心魂的噩梦。
但是最近,她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夜不能眠,精神恍惚。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她试图自己找到原因。
乘着周末,她去找了当初钟斯年找给她的医生。
面对医生的询问,她如实回答,“没有,从去年十二月后,我就没再产生过幻觉,就连噩梦也都是在外界刺激后才会做,次数很少,只有几次。”
“哦,那你最近有受到什么刺激或是见过,听过可能诱发你病因的事吗?”
林听想了想摇头,“也没有,我最近一个月除了周末都在上班,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那些不好的事,它就是莫名其妙的,最开始每晚只做一个,两个,以此慢慢增加,到现在,一到晚上我就想睡又不敢睡,一到白天就特别困,导致精神很不好。”
就在昨天,她不小心在上班时睡着了,还被组长批评过。
治好再复发的案列不少,但像她这种自身本无精神病,又什么事都没发生,莫名其妙复发的,也是少见。
医生陷入沉思,半响问她,“你现在应该没再吃那些精神类药物了吧?”
“当然没有啊。”林听立刻摇头,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我当初就是被这些药害惨了,我怎么可能还给自己买药吃。”
“没吃药,也没受刺激。。。。。”医生想了想,“我先安排你做个检查,结果大概要两三天左右,在结果出来之前,我先给你开点药,跟以前一样,晚上睡前吃,最主要的还是要你自己放轻松,别想太多,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找个人陪,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越不敢睡精神就越不好,精神不好就越是容易出状况,整个就是恶性循环。
林听点头,“好。”
暂时好像也只能如此。
做检查到取药离开,将近一个小时。
离开前林听要求,“我希望这件事能够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是自然,为病人保守秘密是我们的职责。”医生允诺,后又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才算结束。
上了车,林听抬手轻捏鼻梁提神,很是疲倦的对前面的人说道:“程翰,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回去。”
吃饱了,回去时她好安心在车上睡一觉。
现在不过十一点多点,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困得不行。
这样的情形,这几天是一日比一日严重,她从来没说,他们也就自以为她是晚上没休息好,除了提醒她注意休息外,也没往深处想,今天陪她来医院,且是来这种治疗精神性疾病的医院,程翰才觉得事态严重。
“林小姐,刚刚医生怎么说?”边启动引擎,边关心询问。
“说我可能是压力太大,想太多,导致失眠。”不排除压力所致确实是医生说的,在所有可能性里,这一条相较起来最为乐观。
车子稳稳上路,“那你要不要请假休息段时间?或是出去旅游散散心?”
“刚上一个多月班就请假影响不好。”林听说着后仰,慵懒的靠着椅背,“反正今天开了药,我乘这两天周末狠补睡眠,调节心态就没事了。”
话是这样说,事实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调节。
做噩梦根本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事。
程翰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也就没再继续。
安静的空间便于她小憩一会。
而林听也确实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错过了午餐,晚餐,直睡到天黑。
醒来坐起身子,她还没来得及想自己是被谁抱上床的就忽然看见,放下的厚重的窗帘处,一席长裙,披头散发,睁着淌着血的眼睛的女鬼正朝着她的方向飘来。
耳边还回响着女人凄厉的喊叫声,一遍遍的喊冤,喊还命。
“啊。。。。。。”响彻整个房间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林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到地毯上。
语无伦次的,“你走开,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找我。。。。。”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叫声,“林听。”
“啊。”林听下意识尖叫,后退,待看清来人后便话一下子跌坐到地毯上一动不动了。
钟斯年几个箭步奔到她面前,蹲下,把瘫在地毯上,看着自己惊恐未散的女人带进自己怀里,柔声轻哄着,“别怕,没事了。”
回荡在耳里的那些凄厉喊叫暂时消失了,眼里飘着的女鬼在慢慢退去,退到窗边,停驻,盯着她笑得无声,笑得邪恶。
林听猛咽口水,身子发颤地,死命往正抱着自己的人的怀里钻,嘴里哆哆嗦嗦,“她还在,你看,她还在那边对着我笑。”
“没有。”钟斯年把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什么都没有,不要怕。”
脸埋进他怀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林听还是不信,“有,肯定有的,你看下,你把她赶走。”
“好,我把她赶走。”钟斯年顺着她,扶着她起身。
林听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立刻紧抱着他不放,“你别丢下我,你一丢下我他们又会来。”
“不丢,那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带你去把她赶走好不好?”钟斯年顺着她,哄着。
“窗帘,她从窗帘里飘出来的。”林听全程不敢露脸,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藏进他身体里。
钟斯年偏头看向窗户,除了他中午抱她进来时,放下的遮挡光线的厚重窗帘,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过去,腾出只手把窗帘拉开,哄着在自己怀里发颤的人儿,“好了,你现在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林听慢慢把脸挪出来,一点点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除了被擦得发亮的玻璃,什么都没有。
目光缓慢怯怯地移动,一点一点,胆量慢慢放大,转了一圈,直接把整个房间看了尽,确定没有那些吓人的东西才慢慢松口气。
最后看向正抱着自己的人,惊魂未定,“钟斯年?你是不是也是我幻想出来的?”
☆、104。104:遇见是因为想见
眼前这个人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此时正容颜憔悴,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
迷茫又不安。
钟斯年再次深切地体会到了心疼的滋味撄。
这种滋味于他并不陌生偿。
他抬手抚上她消瘦不已的脸颊,自然的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不是,我是真的,正真真实实的站在你面前。”
林听抬手轻拍自己脑袋,又揉自己眼睛,还是不信,“不,怎么可能呢,你都不要我,不理我了,你怎么会来呢?我肯定是在做梦,或是幻觉,对,一定是这样。”
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林听。”钟斯年把人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抵着她头顶,出口的声音格外沙哑,“你没做梦,也没有幻觉,你好好感受下,真实的体温,拥抱你的力度,还有心跳,都是真的,我没有不理你,我怎么会不理你?”
他如果真不想要,不想理,他也就不会一听到她不好就赶过来了。
她可能不知道,再次看见她这样,他有多疼,多悔,多难受。
林听更加觉得此刻是场虚幻,“我以前想让你抱我,想尽法子都不一定如愿,分开后你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在外面遇见过几次你也没有主动跟我说话,冷冰冰的,连跟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就怕我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所以现在,我一定是没睡醒,一定是在做梦,包括刚刚的鬼魅,我梦见的是以前产生幻觉时的情景,那时你对我最好,最温柔。”
可惜,她那时没有用心体会,没有珍惜。
现在想来,即便是在梦中也仍然觉得遗憾,觉得难过。
一字一句都像是锤子,一锤接着一锤敲在心上,颤动的,闷疼。
钟斯年松开怀抱她的双手,将她外推离自己一点,手握着她双肩,俯身,让自己的脸近距离出现在她面前,“你仔细看,仔细听,我是钟斯年,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钟斯年,你能在外面遇见我是因为我想见你你才会遇见,不打招呼是不想打扰你,林听,你要相信你此时此刻看到听到的都是真实的。”
诺大的城市,倘若无心,哪来那么多巧遇?
如果现在出现的是恐怖事物,或换做任何一个人,她可能都会相信是真实的,但是出现的是他,林听就不自信,不得不怀疑。
就像她前面说的,在她眼里,这两个多月,他们确实连招呼都不曾打过。
现在又哄又抱,又耐心解释,说这么多话,她矛盾的想信又不敢信。
她怕自己信了,结果又只是空欢喜一场。
现在是夜晚,她刚从梦中惊醒又见到鬼,他出现的时机不对。
双手在他脸上搓,揉,捏,林听紧闭上眼又睁开,反复几次,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顿了一秒又强调,“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钟斯年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她现在是完全清醒还是仍分不清虚实,犹豫小半响,“等你这次病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林听有些失望,但比起他说喜欢,这个答案更能让她相信现在正发生的是真实的。
还缺少一点肯定。
目光在房里四处乱转,忽然,林听挣开他,转身拉开身侧的窗户,对着外面急呼,“程翰,程翰,刘峻你们快上来。”
“林听。”钟斯年叫她,紧蹙眉头,将半身倾出窗外的人拉回来。
林听站稳,扒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