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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进去可能要绕远路;你们不怕累吗?”想梁双几个都是登山能手;这次进山可能帮得上忙;曲文并没有反对。
梁双几人同时笑了笑;梁双笑道:“文哥你可别忘了我们几个都是干那行的;进山就像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而且你这么帮我们;我们不帮你还算得上是人吗!”之前和曲文来往就觉得他这人随和够义气;这回还救了自己几人;心中的感激自然不用多说。
“那行;我也不让你们白去;路上吃的住的我全包了;等明天中午这样我们就出发。
“明天中午能出得去吗?”和梁双同是登山队的郑贵友问道。
“是啊文哥;我先前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说会尽量想办法;不过可能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梁双也说道。
“能行;应该能行。”曲文其实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只是二师兄夏钧亮这么说了;应该有不少把握吧。(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17章拿着鸡毛当令箭
第二天上午九点才刚过;曲文又被单独带到了刑询用的办公室。没有看到杨富的身影;倒是看见了位和他长像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身穿西装挺着个大肚子;趾高气昂显得派头十足。
“你就是曲文?你好我是杨富的父亲;杨群山。”见到曲文;杨群山主动报上了名字;并不断的打量着。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除了对杨炎不怎么讨厌外;曲文对杨家的人没什么好感;杨群山给他的第一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想和你谈谈昨晚的事。我这个人很大肚;虽然你们打伤了我儿子的朋友;不过我可以让他们不再追究这事。”
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他这么说反而把杨富说得像受害者一样。曲文光听着就恶心;难怪杨宣会这么浑;原来还有个比他更不要脸的老爸。
“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让你儿子给我们也痛打一遍;事后我也不会追究。”
你自己不要脸;我也不必要给你脸;曲文历来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你和他好好说他也可以和你说说谈;你非要硬来;歪曲事实;那对不起哥们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那就是没得谈了?”杨群山的神情瞬变;变得狰狞起来。
“不是没得谈;是你根本不想诚心和我谈;如果你觉得一定吃得下我们;有什么手段大可以使出来。”曲文满不在乎的叉手坐着;事情到了这步杨群山想私了;他自己还不愿意呢。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小小的古玩商人。我看你能神气得了多久!”
杨富山冷笑了声走了出去;没过一会从外边走进两个身穿制服的人;坐到办公桌前冷漠的说道:“曲文是吧;我们现在以故意伤人罪和危害治安罪要依法正式拘捕你。”
“哇;这罪名不轻啊;不过我想问问;我又没有认罪你们凭什么定我的罪;而且滥用职权罪和受贿罪会不会比这更重些?”曲文故作惊讶的说道;接着反问了声。让负责审训他的人都大吃一惊。
“是很嚣张啊。我们很多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的毛刺了;等到了牢里我看你还能威风得起来不。我现在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九九酒吧和人打架;并打伤了十几个客人?”
这位jǐng察的话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诱导和命令;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比社会上的流氓差。
曲文没有那么蠢;别人说什么就回什么;那怕是说“打了”或者“是”字都不行;这帮家伙可以录音然后断章取义的给人定罪;为了自身的利益;有时候兵和匪都差不多。
“没有。我只是采取了合理的正当防卫;对方当时有二十多个人;我不还击现在可能已变成一具死尸。”
两个jǐng察对望一眼;其中一个接又说道:“那我问你;当你知道你的朋友酒后闹事;为什么不先阻止或是先行报jǐng。”
一丘之貉;颠倒黑白;很明显这俩人事先和杨群山通过气;只要杨群山私了不通。他们就会帮忙定自己的罪。jǐng察队伍中往往就因为有这些败类所以才很难公正严明。
“当我到场时只看见我的朋友被他们按在桌子上强行灌酒;在此之前我还遇到另一位女同伴被对方五人追出街头;这一点只要询问街边的店主就可以知道。”
曲文每一句话都占在理字上。让俩个jǐng察无法反驳;其实他们自己都明白得很;这事根本经不起推敲。杨富在市里头早已臭名远扬;要不是他有个有钱有权的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抽他的筋、剥他的而且杨富一方人多势众;没事谁会去招惹他们;遇上了不绕着走就不错了。偏偏曲文一方是外地人;不知道杨富的本质。所以才会正面碰上。
而且他们在进刑询室时手上边一点证据都没有;有的只是昨晚临时给双方录的口供;只要向酒吧和路边的店主行人询问;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不过问题就在于;杨家在这里差不多做到了支手遮天的地步。除非是省里大员下来;否则谁也动不了他们。
“我jǐng告你;不要狡辩;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再狡辩一会就有得你受。”
“怎么想用私刑吗;垫书还是电鱼?这两种有些过时了;你们可以换些新的行不?”
垫书是指在人的肚子上势很厚的一本书然后再用拳头或锤子用力击打;如此就算到了医院检查也不容易查出。电鱼就是用手铐铐到导电体上;再用电捧从另一头电击;这样不会让人至死;但能让人吃够苦头。除此之外各种私刑的手法多不可数。换句话说华夏数千年遗留下来的刑询手段也是一种文化;一种黑暗的文化。
俩人对望了一眼;没想到曲文知道这么多;而且如此冷静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反倒让他们开始有些害怕。他们手中没有曲文的资料;只知道是一个古董商人;既然有钱做古董生意;家里应该有些钱吧。这万一不光只是有钱;还有权的话……
可不是他们这样的小jǐng务人员能扛得住的。
“我看先出去和杨总合计合计。”其中一人小声说的道;吃不准曲文的底他们也不敢妄动。
“只能这样了;先出去弄清楚再说。”
俩人刚起身;房突然从外边推了进来;一共有六个人;俩人只认识其中的三人;分别是刑jǐng队的大队长和总局局长以及市里的书记。
“曲先生你没事吧;这是一场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刚一进门局长就直接走了过去;紧紧的握住曲文的手不停的致歉;给人的感觉就像儿子给老爸认错一样。
紧接着另一名中年男人也走了过去;对曲文友善的微笑道:“曲先生你好;我叫卫宁是董先生派来的。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才刚到这边;不过董先生已经事先和省里的领导通过话;如果他们不肯放人;董先生就会直接打电话到zhōngyāng去。”
省里;zhōngyāng……
先前审问曲文的俩名jǐng员只觉得双腿不受控制的打漂。
曲文没想到这位董先生的能量这么大;竟然能一个电话让这边的省级大员都动起来;礼貌的谢了卫宁一声;转向总局局长:“局长大人;这恐怕不是误会吧。我要求严查整件事情。还我一个公道;就在昨晚我和我的朋友受到了jīng神和身体上的伤害;然后还被拘禁了一整晚;你知道我这一晚是怎么过来的吗?”
局长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紫;紫了又黑;不断的变换着。在市里他可以说是掌权的大人物;可是和省里一比就矮了一大截;再往上自己连渣都不是。
“怎么;局长不想公正办案吗?”曲文微笑起。对着敌人微笑时;曲文的表情总会挂着一份让人心寒的东西。那就是凌厉的霸气;一个身居上位者的霸气;站在人前如同雄鹰俯视。这种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办;一定公事公办。”局长的话软弱无力;在市里不知道有多少高官得过杨家的好处;而且杨家本身就有几个人在体制工作;还身居要职。他现在两头为难;可省里最大的人物亲自压下来。这压力可以把人给压死。
“你马上派人把昨天晚上的涉案人员一起抓回来。”局长大声的向刑jǐng队长命令;只要办好这件事;相信自保应该不成问题。这年头谁能没有些问题。
刑jǐng队长也是一脸的苦瓜相;不过立马跑了出去;暗自庆幸平时和杨家走得不是太近。很有先见之明的知道杨家这么狂妄总有一天要出事;只是没想到会由杨富这个败家仔先闯下祸来。
刑jǐng队长一走;曲文又说道:“还有;就在刚刚有人试图收买和威胁我;我想这算不算也构成了犯罪;可以一起抓起来?”
局长没想到曲文如此不依不饶。可书记就在身边;愣了下问道:“是谁敢在jǐng务部门进行恐吓威胁!?”
“好像是叫杨群山的人吧;自称是杨富的父亲;证据暂时没有;不过你们可以问下这两位jǐng察同志;他们刚刚就和杨群山交谈过。”
审问曲文的两人面如死灰;这会连死的心都有了;不用局长开口都主动点头承认。
这时书记走了上来;他年前才刚调到这里;和杨家没有什么过密的来往;很认真的说道:“曲先生你放心吧;这次的事情只要是涉案的人员;甚至牵扯到的问题人员一概不会放过;在来之前省里已经决定要设立专案小组;重点办理这件事。”
“书记大人的话我肯定相信;如果办案过程中有需要我作证的地方;一定会不推脱。我这几天会和卫先生进山一趟;等出来时会再去拜访书记和局长大人。”曲文看似很礼貌的说道;其实带有些提醒的意思;这事绝不能草率了事;否则曲文不再乎掀起更大的波澜。
局长连忙点头;这事他那敢不认真;丢乌纱帽是小事;被连累去蹲班房才是大事。真到了里边牢里的人会轻易放过他?兵和匪不管到那都有相互敌对和仇视的心理。
这边的事情一解决;梁双几人都跟着被放了出来;廖铃铃果然和杨炎说的那样被安排在刑jǐng队里的招待所;很安全的保护着。对此曲文特地跟书记和局长交待了声;希望杨炎不会受到牵连;能继续他的本职工作。
走出刑jǐng队;曲文心中暗爽;有权利就是不一样;那怕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要权利比你小的官都得服服帖帖。不过这样的道路曲文不想走也不愿去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