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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李少。”
段新伦和韦良涛都不敢在这时候继续呆在李政身边;否则他一不高兴又要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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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庆典持续了两个小时;和云秘书;韦秘书聊了很久;曲文亲自把俩人送到大门;听说俩人来时就订好了下午回程的机票;等晚上回去还要陪同俩位部长参加不同的会议。
对此云秘书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这些当秘书的;领导工作时我们要工作;领导休息了我们还要工作;真想闲下来只有不做了。”
话是这么说;曲文知道身为上层官员的随从;秘书这个职业忙但忙得有意义;忙得有价值。只要领导一高兴。给在地方或别的部门安排个职务;那就算是熬出头了。部长秘书下放怎么都得是副厅级的职位和待遇。
“云秘书真会开玩笑;不过我相信俩位秘书迟早都会官运亨通;到时我一定会亲自上门拜贺。”曲文的话带有很隐讳的意思;出来混了这么久;有些规矩总是要懂的。
“那借你吉言;到时恭候你的光临。”云秘书笑道。停了下转向姚厚良:“陈省长;姚局长;曲总可是我们文化部看好的民营企业家。希望俩位今后能继续大力支持。部长说了国内的收藏事业这几年已经初具规模;就差一个领头人把华夏古玩市场真正的推向国际;所以我们要大力培育有潜质的企业新人。”
陈副省长和姚厚良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企业新人;不是明摆着指曲文吗。听说曲文店面新建的时候还被省里的官员卡了一下;好在俩人都没有参与;否则这以后的rì子就不好过了。
论级别陈副省长不比云秘书低。可云秘书跟在部长身边做事。在上边说话比自己有份量;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之前姚局长就提过曲总的名字。省里已经把他列为今年的企业新星。今后我们仍会继续支持曲总的工作;让他带领省里的收藏业走向一个更高的高度。”
听到这话曲文在心里偷笑;只怕自己的这个企业新星是先上船再补票吧。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晚些的飞机。”云秘书看了下时间;最后向曲文说了句:“曲总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聊。”
“好的。”
把两位秘书送走;陈副省长和市里来的领导都接着先后告辞离开。下午的拍卖会没他们什么事。而且他们要把消息传回去;曲文的店绝非他们来时想像的那么简单。不求能为店里带来什么好处。最少不会昏头乱撞上去。
回到店中因为少了zf部门的人员;气氛变得轻松起来。经商的自动聚到了五位国内外顶级富豪身边;或是谈论国内外金融时局;或是套近乎;难得的机会谁都不愿轻易错过。
古玩界的同行们也围聚在一块;就曲文店中的古玩评头论足相互探讨;学习经验。
下午两点半钟希望工程和红十字会的领导受邀前来;跟他们一块的还有几家报社的特约记者。
曲文不擅长在众人面前发言;敷衍应酬了几句;干脆把这事扔给卢建军去做。接着送走了特战队的队员们;和梁双几人闹了会。经过简单整理;店内的每张桌子又换上了干净的桌布和新鲜清甜的茶点。三点整慈善义拍正式开始。
拍卖师走到前台;向所有嘉宾行了个礼;然后朗声说道:“首先我要说明一下;本次拍卖会所拍卖的三十件古玩均由《曲翰院》提供;而拍卖会所得的款向将有一半会当场捐赠给希望工程和红十字会;用于慈善事业。经过一上午的漫长等待;相信很多来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此我们长话短说;现在由《曲翰院》举办的第一次公开xìng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次拍卖曲文等人可是下足了血本;每一件都是具有极高价值的古玩jīng品;其中还有两件更是稀缺量极少的珍品。
第一件拍品被推上来;便是和陶远明送的白釉笔筒同一年代的永乐甜白釉缠枝莲纹梅瓶。整件梅瓶通体均为米白sè的釉子;外壁釉下刻有三组纹饰;肩部是卷枝纹;腹部是缠枝花;四朵盛开;四朵含苞yù放;过底部还有六组折枝莲花纹饰;花纹形态生动;虽然是素sè刻画;微微转转起有一种如水流通;晶莹圣洁的感觉。
简单介绍下了梅瓶;拍卖师大声的说出了底价:“这支甜白釉的缠枝莲纹梅瓶低价是四十万;每次叫价两万;现在可以出价了。”
“六十万!”顾全大声叫了出来;所有人都很懂规矩的没有抢着叫第一口价;今天是曲文新店开业;身为他的师父;顾全叫第一口价最合适不过。
“顾老你还真不客气;一直就加了二十万。”周申在旁边说道;他知道顾全绝对不是乱抬价;按这只永乐白釉梅瓶的工艺和存世量。叫价六十万绝对不算高;比市场价还低了一点。四十万的底价应该是曲文等人故意定下的;按惯例慈善义拍一开头第一件的价格大多都不会定得太高。
顾全笑了笑:“你可别说我偏心;说实话这只永乐白釉梅瓶值不值我叫的这个价;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
“值;肯定值;我记得故宫博物院也有一只。只不过体形要比这个略大一点。像这类的jīng品白釉瓷已经越来越少了。”
周申说完;故宫博物院的副院长江有余接着说道:“这件虽然是小了一点;可是做工一点也不逊sè于我们院里的那一件。永乐甜白瓷的胎体细腻;没有元代和明初瓷胎内的黑sè小砂粒。胎薄如纸;几乎见釉不见胎;釉sè白中闪肉红;没有闪青或泛灰的现象;所以sè调相当的沉稳。这一件不但sè调沉稳凝重;温润肥腴。看不见民窑制品中的橘皮纹。所以不用看就知道是官窑的东西。”
三位国内的顶尖鉴赏大师在主桌上谈论;声音传到旁边;众位商贾巨富们忍不住为之所动。立即纷纷举牌。
“六十八万!”扎西多吉高声叫出;他觉得这件甜白釉梅瓶就像雪山上的雪一样洁白;一眼便喜欢上了;于是一下抬高了八万。
“七十二万。”陈奇富跟着叫价;不管今天买不买;他都要露个脸。
“七十四万。”
“八十万。”
“八十六万。”
“九十万……”
因为是第一件拍品;曲文等人特意降低了底价。但是当三位鉴赏大师点评了下;价格迅速的飙升上去。没多久就升到一百二十万的高价。达到了其它拍卖行的平均价格。
“一百五十万!”赵孟之举起手;他今天不单是来参加拍卖的;也是来给曲文撑场面的;所以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拿下第一件拍品。
“赵总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一下就加了三十万;不过我家里正好也少一件永乐甜白釉;你看能不能让给我。”王进茂对他微笑道;他跟曲文的交情没有赵孟之那么深;但也是好友;而且他家里真的缺少像这类的jīng品甜白釉。
“王总你这可是为难我啊;我和阿文可是好兄弟;好东西我想收;兄弟的场子我也想撑;你看……”赵孟之故意没有说完;意思是说你要买也行;这是曲文新店开业拍出的第一件拍品;真要买的话你得下足了本。
王进茂在商踌迹多年;一听就明白赵孟之的话。
“这件你要是让给我;下一件我也让给你;绝对不会落了阿文的脸子。”
王进茂刚说完;张卿寒笑着说道:“王总;你怎么只问赵总的意见;阿文可是我的合作伙伴;他的新店开业第一件东西;怎么能少了我的这一份。”
拍卖师站在台上听到三人的谈话;很专业的又开始把甜白釉梅瓶的优点介绍了一遍。
其余的来宾原本也有人看中了这件白釉梅瓶;但是一看三大巨头在那争着给曲文撑场子;都识趣的静了下来;所以三人的声音在大厅中清楚的传开。
王进茂没想到张卿寒也要插上一脚;惊讶的望着:“阿文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合作伙伴?”
张卿寒神秘的笑了笑:“就在不久之前;这件事我还没来得急公布;不过大家迟早都会知道的。”
张卿寒的话让在场的商界人士一片惊呼;这可是个大消息啊;曲文的能量他们多少算是看到了一点。现在强强连合;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大动作;相信等张卿寒公布消息;他公司的股票又会有一番强势上涨。那自己回去是否该趁机多购买些张卿寒公司的股票?
王进茂知道这是张卿寒故意先放出来的烟雾;上市公司的老板大多都会玩这套;不过他当着曲文和众人的面说出;多半不会有假。咬了咬牙:“张总今天的头彩就让给我了;回头我们可以谈谈巨能实力的事情。”
又一个商业秘密传出;商界人士们再次惊呼;今后一定要多来这里走动;这可是个汇聚顶级商业机密的高端会所啊!
张卿寒微微一笑;淡淡道:“行;今天的头彩我也不跟你争了。不过你可别出个太跌份的价格。”
“三百万!”王进茂一口叫出;然后转向张卿寒和赵孟之:“这个价格如何。”
张卿寒和赵孟之都笑了笑;异口同声道:“合理。”
三万百的价格远要比底价高出了七倍多;比其它拍卖行的最高拍卖价还高出了一百多万;这个价格绝对含有友情成份在里边。习惯了几十上百万叫价的富商们不以为然;梁双几个和负责安全工作的jǐng察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有钱人的生活圈子果然不是自己能想像的。
重锤落定;台上的拍卖师请上了第二件拍卖品。愉悦的心情跃于言表;头一回觉得主持拍卖会是件如此轻松的事。
“第二件拍卖品可以说是本场拍卖会最大的一件器物;直径五十四厘米。高四十五厘米的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下边我们先请鉴赏界的泰斗顾全大师先点评一下。”
经过第一轮拍卖;拍卖师发现由自己讲解不如让下边的几位鉴赏大师讲解更能提高来宾的购买;于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把话语权交给了主桌上的顾全。
只要和古玩有关的事顾全都感兴趣;知道经过讲解能增加来宾的购买yù;没有推让走上台认真的介绍起来。
“众所周知;清光绪年间借助外事力强镇压了太平天国起义之后。进入了短暂的‘同光中兴’时期。zhèngfǔ企图重整陶瓷业;瓷制产业又开始慢慢恢复;成为了晚清中数量与质量最佳的一代。光绪元年御窑厂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