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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离开这个城市;就是现在;放在酒店的衣服也不用要了。”
“什么?”梁山惊讶的大叫了声。“就这样走了;那五哥的仇怎么办;不帮他报了?”
“叫你回去就回去;哪那么多罗嗦事情。”曲文也懒得跟梁山解释;这家伙天生是个执行者;吩咐的事情让他去完成就好;动脑子的事情绝对不要找他;就像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动物一样;猪脑袋一个。
赵海峰知道曲文绝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打算;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就这么直接去到了车站;按曲文所说的话随便找了辆去外省的车子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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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四人走后半个小时;消息传到了萧远山耳中;听到之后狠狠的拍了下桌面。
“他们真的就这么走了;连酒店都没回?”
“没回;跟在他们后边的小弟说;他们出了古玩市场之后直接打了辆车到汽运总站;很随机的找了辆开往外省的车直接就走了。”一直跟在萧远山身边的瘦高个说道。
“妈的算他们跑得快;我本来还想派人今天晚上去做掉他们。”萧远山恶狠狠的说道;神情愤怒到了极点。“那个叫曲文和赵海峰的后台不简单;我听上边的人说了。尤其是那个叫赵海峰的;还是zhōngyāng高层的儿子所以我才迟迟没有动手。可是他们老在古玩市场里转悠;迟早会被他们查出些事情来。”
“这种可能xìng是有;不过山哥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昨天下午就让所有人把我们要代卖的货全部下架;尤其是我们自己产的一件也没留下。”
“这样也好;那四个小子走了也就走了;真把他们给干掉麻烦事也不小。这回只能算是他们jīng明;懂得先走一步。让兄弟们注意着些;谨防这些家伙去到一半又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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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汽运总站;看了下发车时刻表;离开往成和龙城的车都有两三个小时才发车;曲文怕来不急;看到有一辆去湛的车子正准备发车便坐了上去。等车子开出百多公里;在一处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曲文又跟着下车;只跟梁山又偷偷的跑了回去。
“哥我们这是去干么;为什么不带上峰哥和阿单一块?”
“你懂个屁;平常叫你多用点脑子;我们这招叫做兵不厌诈;回头再给他们来个回马枪。”曲文望着眼前长长的公路。一声长叹:“走吧;很久没有做远足运动了。”
下午四点坐的车;凌晨两点回到市内;十个小时的时间曲文俩人就徒步行走了一百六十公里。
根据正常成年人的速度行走;一般是每小时五公里。大约能坚持七个小时左右;然后要休息二十分钟才能继续行走。等下一次七个小时又要休息一下;所以一百六十公里;大约需要三十五个小时左右。如果还要加上睡眠就要两天一夜的时间。当然这还要看个人的体质和当时情况来定;或许在半路腿崴了;又或被狗给咬了;所以十个小时跑一百六十公里绝对算得上是神速。
凌晨两点市内已是静寂一片;曲文俩人累得像两只死狗;蹲在路边不停的喘气;一百多公里的急行;感觉和逃命差不多。
“哥;我们为啥不坐车;一路上不是有不少车子可以拦吗?”梁山问道。
曲文喘着粗气白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回来;相信现车站和火车站都有萧远山的人把守;就连进出城的收费站可能也是。他们或许能猜得到我们会回头;可他们能想得到我们是步行抄小路回来的吗。”
梁山听后想了下;突然很佩服的说道:“哥你太聪明了;难怪你能考上大学;初中我都觉得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梁山只读到小学四年级;到了现在连很多生僻的字都不会写;不过他父母亲从小就离婚;父亲又死得早;没人管之后就像放羊一样;每天自顾着在山里玩闹;要么就是被二太爷拉着去学武。
“你读书是不怎么行;不过你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比如玩刀;二太爷说过放到几百年前你就是一等一的侠客。”曲文平时老是骂梁山笨;不过梁山也不是真的一点优点也没有;xìng格直爽对家人朋友够义气;这一点是现代很多年轻人所没有的。有些人明明同窗学习几年;最后却可以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把全宿舍的舍友给杀死。
难得听曲文夸自己;梁山的得意劲立马上来:“哥;你说的是真的;二太爷真的这么夸过我。”
“对对对;他说你在学武方面很厉害行了没有。”
曲文没有让赵海峰跟着回来是因为他的武力值太低;而且还有别的事让他去办。只是自己跟梁山在一起很多事情反而可以轻松面对;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凭俩兄弟的武力值;别人想把自己留下并不容易。
随便找了家二十块钱一夜和小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曲文俩人就一直偷偷的跟在好哥身后;跟了大半天总算再次见到了萧远山。
萧远山的车子很好认;一辆车牌有五个八的奥迪a6;从一个酒吧出来又到另一个酒吧;然后是名尊茶楼;一路上就像是在视查工作一样。曲文放开灵觉偷偷跟着;不用jīng确探察。灵觉范围可以控制在一百米左右;所以不管萧远山走到那。就算是坐上车子;只要及时拦下辆出租车又能跟上去。
跟着转了大半天;萧远山来到了一栋十层高的写字楼;楼前的牌子写着远山珠宝古玩公司。
看着萧远山走进楼内;梁山本来也想像原来那样跟着走进去;却被曲文一把给拉住。
“你想干么找死吗;那栋楼里应该都是他的人。”曲文骂了声;目光瞟向楼边。在门内站着两个保安着装的人;当萧远山进去的时候;这两名保安都很恭敬的向他问候了声。
“那怎么办;他就这么进去了;我们怎么知道他上的是那层?”梁山问道。这一路他都很惊讶;很多时候明明把人跟丢了;可曲文却能很快又把人找出来。
“去。到后边看看有后门或者天窗之类的地方不?”曲文向梁山打了个眼sè;俩人随即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大楼后方。
刚准备接近的时候曲文又把梁山给拦了下来。
“小心上边有监视器。”
梁山顺着曲文看着的方向看去;在一个不起眼的路灯下竟然放着台小型监视器;如果是在晚上路灯一开;更没人会注意到那后边还有东西。
“安在灯后边那他们还看得到是谁吗;被灯光挡着人的影像会变得很模糊。”
“这才是可怕之后。我想他们不是用来看清楚是谁的;而是用来看是否有人经过;只要是有人到了楼下里边的保安就会出来。”
“这么yīn险;这是办公用的写字大楼还是美国的情报局?”
“不是办公大楼也不是情报局;我想这里就是贼窝。”
曲文没来之前不敢确定。相信很多每天从这走过的路人也无法相信;这么一栋普通的写字大楼光是一楼墙面就装有四个这样的监视器。守卫得如此严密。里边没有鬼才怪。
“那怎么办;这么多监视器我们要怎么混进去;难道只能走大门吗?”梁山叹息道。
“不用;知道他们的老巢在那就行;晚上我们再来。”
曲文招了招手领头离开了写字楼;吃了些东西又换了家小旅馆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到凌晨一点再次来到写字楼后;指了指二楼的一扇窗户。
“从那进去。”
梁山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又看了眼白天发现的监视器:“哥;那这个探头怎么办;就这么走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曲文拍了拍梁山的肩膀:“发现不了。”随即一跃跳到了墙来;双手垫在膝盖上。“来;快一些。”
曲文做好了准备;梁山也没在犹豫;助跑两步点足一跃;借着曲文上推的力道翻到二楼近五米多高的窗台;然后一只手勾着;另一只手拿刀轻轻的撬开窗户。等进到窗内放了根绳子下来;曲文又抓着绳子迅速的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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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后楼的监视器怎么突然闪了两下;你们快去看看有什么问题?”保安室的保安发现后楼的监视器突然闪了两下;不过是机器故障时才会出现的穴状;而且时间很短每次只闪七八秒所以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出于安全起见还是叫了两个人过去看了看。
三分钟后对讲机响起。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二楼的窗户也关着;可能是机器坏了吧;要不要报告给山哥听。”
“你想找死啊;现在多少点了;如果山哥知道了跑到这又没发现东西;到时谁来负责。你们再到二楼去转转看看还有什么异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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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布局很简单;只有两间dúlì的办公室和四间厕所。曲文俩人从二楼的房间出来迅速找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时三楼楼梯口也有一个监视器。
“哥这又怎么搞;还是照直走吗?”先前在楼下两人就是这么上来的;梁山不明白为什么没被人发现;等到了三楼楼梯口时又想着直接走上去。
“慢点;回去再看看还有别的通道不?”自从发现灵觉可以干扰电波频率。曲文就依瓢画葫芦;在上来的时候稍稍的干扰了下楼外的监视器。可是到了三楼再让这边的监视器也失灵就太容易让人起疑了。
两人回到二楼大厅;刚一进门就听到楼道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曲文立即向梁山比了个手势;俩人一翻身躲到了两张办公桌后;同时拿出小刀;做出要随时出手的样子。
很快两道手电光束打了进来;在楼道门边照了照又退了出去;在楼道中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
“二楼也正常;黑里麻漆的。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妈的;你能看到鬼影还能活到现在;少在那废话;老老实实去巡楼;出了事山哥可饶不了我们。”
等巡楼的保安走远;曲文俩人又慢慢的移动到楼边;因为两人都穿着深sè的衣服。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还真的有点像鬼影。
在大厅内找了一会;曲文很快就发现一个zhōngyāng空调专用的通风口。像这样的空调设备往往可以容得下一个成年人。
“从这钻进去;或许能爬到楼上。”曲文说着用小刀撬开了通风口的板子;双手同时发劲像条泥鳅钻进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