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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事几人没能帮上什么忙,这会如果就这么让几个警察把曲文带走,那还算什么兄弟,凭什么说义气。
“要抓就抓,明明是那四个败类耍流氓,我们老大,不,是我们老师见义勇为保护学生才会受伤,现在我们还有几个同学也躺在医院里,一个断了两根肋骨,你们不去抓他们,怎么跑来这里抓人。”班政拦在门边大叫,一副死活由你的样子。
“对,他们抓人我们就把这件事闹大,虽然我们只是学生,但我们懂得分事非黑白,懂得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如果你们想滥用职权就先问问我们全班同学。”罗将跟着说道。
“对,想把人带走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覃全春干脆躺在门边,他倒不怕被踩,真的踩到他身上这些警察只怕也会顶不住社会舆论压力。
“秦队长,你看。”一个小警员说道,他可没有什么后台,只是跟着队长来抓人,可是来之前稍微听说过些案情,确实像几人说的一样,是刘天四个先闹的事,如果就这么把人强行带走,事后的舆论压力只怕是他们几个难以扛得下来的。
“妈的!”秦队长见几个学生喊得这么大声把旁边病房的人都招来,还有病人家属和医院的工作人员。如果真往躺在门边的学生身上踩去,那怕是跨过去不知道影响会有多坏。“等我打个电话。”
秦队长说着拿出手机独自走到了病房的角落,偷偷拨通了上头的电话号码。
“王局,我们已到医院了,可是有一批学生在医院病房拦着不让我们出去,现在四周都围满了群众,只后这事不好办啊。”
王局听到在电话中大骂了声:“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算了,你们先在那里控制着人,一会我再派人过去。”
王局挂上电话,迅速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老首长这次的事不好办啊,是一群学生亲眼目睹的,你现在要我抓人只怕事后舆论压力会非常的大,我冒昧的问一句,这次的事是你老的亲人碰上还是你的朋友,如果是你老的亲人我硬着头皮也要给你上,如果是你的朋友如果能算就算了,大不了事后我亲自登门道歉。”
王局口中的老首长听到也是一脸的为难,这次的事情是他一个在做文艺工作的朋友叫帮忙的。按理说一个做文艺工作的,做得再好职位再高也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他的家族背景却很深,所以一通电话打来才让他不得不帮忙。
“这件事你尽量帮忙,后边有什么事由我担着。”
老首长都这么说了王局还能说什么,咬了咬牙挂上电话,又转拨通了局里的电话,让局里派出一队警力务必要把涉案人员带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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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慈父多败儿
不知情的病人和家属围了过来;大致听说是什么事后纷纷指责几名秦队几人滥用职权;是非不分。
看着围在病房外的一群人;秦队汗如雨下这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的工作将会不保。
等了半个小时新的一批jǐng察赶来;全都是全副武装;一下间涌进病房内;为首的一个大声叫道:“谁敢阻挠jǐng察执法!”
秦队看见来人急忙走到旁边;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凌大队你来了就好;这几个小子棘手得很;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帮你准备车子。”
凌涛知道秦中队扛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没说什么甩手让他离开;难得王局亲自打电话给自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帮王局办好这件事;以后的仕途也就顺利了。
等秦中队一走;凌涛冲着病房内的几人吼道:“把人给我带走;谁再敢阻挠办案也一并带走。”
事情闹到这份上曲文也觉得差不多了;而且继续让覃chūn全躺在门边;这大冷天的对他身体也不好。没等新来的jǐng察动手;向班政几人说了句:“都让开吧;回去你们跟鲍教授把情况说一声;还有我的卡里有些钱;密码我写在背面回头你们领班里的同学好好在山庄玩两天;还有莫家勇几人的医疗费也从我这里扣;毕竟是我带大家出来玩的;这责任得由我来负。”
曲文说完可是班政几人谁都没动;打算跟这群jǐng察死磕到底。
曲文知道这批新来的jǐng察是动真格的;自己去到局子里有灵觉护体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是这几个兔崽子未必能顶得了。
再次大吼了声:“还愣着干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可是。老大……”罗将知道曲文是为自己几人着想;可是这么没有义气的事他们可干不出来。
“还可是什么;让开都给我让开;你们还真怕老子会被冤死吗;你们再堵着不动才是真正的帮倒忙。”曲文再次吼道。班政和罗将几人才慢慢的让出了条口子。
凌涛看了眼曲文;小声说道:“你小子还算上道;晚上我也会对你客气点。”
曲文斜瞟过去:“不用客气;我这人皮糙肉厚不像你们这么软蛋;为了前途连事非黑白都不分。”
“你……”凌涛没想到曲文会骂自己;如果不是当着众多群众的面肯定会先打完一顿再手。恶狠狠的挥了挥手。“给我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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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比曲文晚半十多分钟醒来;在隔着不远的病房内;脸上青肿;特别是两边眼部一片紫红;远远看着有点像国宝;很艰难的把眼睛睁开。发现身边坐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
“爸;你怎么来了。”
刘双河是军队歌舞团的老歌唱艺术家;年轻的时候唱过不少脍炙人口的革命歌曲;为了歌唱事业到了老了才喜得一子;不由的格外宠爱;再加上个人工作繁忙;没什么时间陪在儿子身边。所以对儿子总抱着份亏欠的心;于是对儿子做的事总是不闻不问;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一律都统统帮儿子摆平;却不知长久以往渐渐养成了儿子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的xìng格。
刘双河高高的抬起了手;想一耳光打下去;可是看到儿子身上已经负了这么重的伤最后还是没舍得下手。
“你啊;你怎么老是在外边给我惹事;你看看你这两年光是各种违章驾驶的罚单就有好几十张;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吊销你的驾照了。”
“就因为我不是普通人才敢这么开。”刘江在心中说道。没有说出来;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爸;这次的事真的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好好的去泡温泉;没想到遇上了个汉jiān跟一个岛国婊子。听到他们说了对国家不敬的话才上去跟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的老师不分清红皂白就把我们几个给打伤了。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从小到到你都没舍得打我一小手指头;别人也没敢碰我一下;他又凭什么打我。你每天都忙工作;妈又老不在家;家里总是我一个人;我实在无聊才出去玩玩;其实我只是想解解闷而已;绝对也从来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刘天深知父亲的脾气;首先他对岛国有相当的愤恨;然后他总觉得自己在生活上亏欠了自己;所以这么一说就会万事摆平。
果然刘天说完;刘双河也渐渐心软下来;长长一叹。
“我知道我平时忙工作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可是你也要知道国家是有法律的;一些小事我可以帮你摆平;但是大事情我就帮不了你了;这次的事很多人都说是你们先动的手;我看你先不要出去;好好躺在医院养伤;我得去想想怎么帮你处理。”
刘天听话的点了点头:“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出去惹事的;不过那几个人;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虽说抗战已经过了几十年;可是国内还有这么多败类汉jiān;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刘双河重哼一声:“你放心吧;对于那种人我是绝对不会在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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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jǐng车上再加上病房中一段时间的调理;曲文的身体早已恢复过来;先前检查出的受伤地方好得七七八八;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跟着凌涛回到厩市内的一处jǐng局刑询室内。
“喂喂;我觉得有些不对吧;我是在九华山出的事;怎么会被带到市里的jǐng局里来了;你们的手也管得太宽了吧!?”曲文记得沿途的景sè;没想到市里的jǐng察会伸手管到市郊。
啪——
凌涛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你小子最好老实些;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殴打别人。”
恶人一般都喜欢先告状;走狗一般喜欢先帮人按好罪名;等主人来的时候就可以在他面前摇尾邀功。
在曲文眼中凌涛无疑就是一只走狗。一只彻头彻尾的走狗。
其实只要他不笨应该已经了解到事情的曲直黑白;可他现在偏偏还要这么说这么做;说明他的已经再把自己当chéngrén看。
要么是别人的走狗;要么是权势的工具。
“好吧我交待;可是我想知道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殴打别人。而不是我被别人殴打;要知道我也是伤者;医院应该有我的初步验伤报告。当然你可以对我用刑;不过我这人的体质太弱;我怕我会受不了;特别是在这种大冷天。万一我突然去跟马克思学习理论;你想我们学校的领导会不会来过问一下。”
凌涛在去的时候就让人查过曲文的背景;回到局子里才拿到第一手资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立即明白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
曲文的档案上写得清清楚楚。民间有名的鉴赏大师;是现在艺术研究院的学生兼助教;同时是一家大型交易会所的老板;光是一家店的注册资产就有好几千万。像这样的人会没有些人事背景。当然如果他知道曲文店里的盈收情况还有在香港的投资;估计还得再吓一跳;一个年收过亿的人绝对不是他这个级别的jǐng务人员能动得了的。
可是人已经抓来了;又在王局面前保证过。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希望帮忙的后台能硬过眼前的这个小子。
“我们是依法办事;根据情报抓人;你现在只要老实交待你打人的经过。”
看着凌涛的嘴脸;曲文就恨不得狠狠的抽他两耳光;一个人连良知都不要了那连畜生都不如。
“那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