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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如此强烈的灵气,自然不会是坏东西,曲文在心中暗想,可能当中另有玄机。
不过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只会让梁双有抬价的机会。
“梁老板,你这个金佛我看不真,应该是清朝仿明朝的,不过做工还不错,你给个合适价,我要了。”
梁双睁大了眼睛,很不服气的样子:“你喜欢自然会往坏里说,如果不是明朝的东西,你倒给我说个理由出来。”
曲文笑了笑,拿起铜佛走到梁双身边。
“你这尊铜佛是藏传佛教中的绿渡母,是按xīzàng佛教的样式制作的中原佛像,从外观形式上看应该是明朝中早期的东西,不过嘛这上边漆的金粉颜sè有些问题,让人看起来不舒服。只要是对明代佛像有一定了解的藏家都知道,那时的佛像表层全都是镏金的,没有把金粉调到漆里再涂sè的。像这种金粉涂sè的做法在清中后期最多,所以我认为这尊铜佛应该是清代仿明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梁老板如果不愿意信就算了,如果再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那我们就先走了。”
梁双本以为曲文几人年纪不大,对古玩收藏了解不深,所以把这尊铜佛拿了出来。其实在此之前也有过几位客人看过,都觉得铜佛的漆金sè不对,怀疑是后代仿的,以至于迟迟没能卖出去。
“真没看出,几位全都是行内的高手,说实话这家店是我老爸帮我开的,最早开就在古玩城门口,起初还有些人来看,可我爸一不管,店里的好东西就越来越少,到现在也没剩几件。而我嘛打小在古玩店长大,对这种东西看得多了就有点烦,心里头最喜欢做的就是极限攀岩,还和朋友组织了个攀岩队,也曾经在国内比赛取得不俗的成绩。刚好下个月要在意大利举行世界极限攀岩大会,我们想报名前往却缺些少经费。所以就指望着这家破店能再帮赚点路费钱,如果你能帮忙解决,这尊铜佛就是你的了。”
难怪梁双的穿着和行为作风与大多数开古玩店的老板不一样,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曲文听见直接问道:“你们这次去的费用还差多少?”
梁双伸出四个指头:“最少四万,如果我们省着点用,应该够了。”
如果这尊佛像是清代仿明的,按市场价三万就差不多了,四万略显得贵了些。不过曲文知道这尊佛像不像表现看的那么简单,而且上边有浓郁的灵气凝聚,别说是四万,就算是八万他也要买。
笑了笑,装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我也真没看出你竟然是个运动高手,还想着出国为国家争光,就凭你这份心意和对运动的执着热爱,这尊佛像我买了,多给你一万,凑够五万当是我对你们攀岩队的支持,别老想着省,免得到了地方没力气比赛。”
听到曲文的话,梁双顿时感到好人遍地有,鲜花处处开。万分感动的握住曲文的手:“谈了这么久还没请问大哥的尊姓大名,请一定要告诉给小弟,我会把你的名字记在荣誉队员的名册上。”
曲文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我姓曲,名文,感谢什么的就不用了,麻烦你帮我把这尊佛像装一下,我这就拿钱给你。”
“行,文哥,我这就给你好好包起来,保管包得比礼品店的礼盒还漂亮。”
只接触了一会,就知道梁双是那种很活泼,很脱跳的xìng格,难怪没法守在死气沉沉的古玩店里。
曲文四人听见都哈哈的笑了笑,等梁双把铜佛用盒子装好,曲文也跟着把钱交到了他手上。
“五万块你点点。”
自从做起这行,曲文就有个习惯,只要是出去收东西,身上都带着十几捆钱,否则到了偏一些的地方,万一刷不了卡就难办了。五块万直接放到梁双手上,感觉挺有范,财大气粗的样子。
梁双随便数了下,也不管真假只要对数就行。
“正好五万,文哥你有电话不,留个给小弟,万一小弟的攀岩队真在意大利拿奖,也好给你报个喜是不。”
梁双虽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但xìng格挺讨人喜欢。曲文想也没想,拿出张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上边,而梁双也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交给了曲文。
然后四人在梁双的万万分感激之中离开了古玩城,曲文直接让罗永开车去往赵孟之的家。
坐在车上,赵海峰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阿文,这尊佛像如果是清仿明的,估计四块万也就到头了,你给他五万岂不是亏了些。难不成当中有问题?”
这话曲文一下也回答不出,只知道上边的灵气很浓,但是什么样的好宝贝还有待考证。
“车子太晃,我不敢乱做试验,一会到了赵总家再说。”
这章少就少点吧,晚些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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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金中藏佛(二)
赵孟之的家在城郊的富人别墅区里,由于房价极高,开发商也舍得在绿化带和娱乐场所上下本钱,什么假山绿树,亭台楼阁随处可见,就连蓝球场和网球场都有。
曲文随意问下了,这里的每套别墅最少都要上千万,听了之后忍不住暗暗咋舌。
来到赵孟之家,他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美味的晚餐,等见到曲文老远便迎了上来。
“阿文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快等不急了。”
曲文听见调侃笑道:“是等不急和我一起吃饭,还是等不急让我帮看看你的收藏。”
“都等不急,老哥还请了两位市里的古玩藏行家,就等着你们入席呢。”
来到餐厅就见两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人坐在餐桌边,经过赵孟之的介绍得知两位都是'成'都市的大收藏家,一位叫梁志松,一位叫周毅群。
“真没想到顾大师的关门弟子这么年轻,我原来还以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梁志松玩笑道,同时想起自己的小儿子,忍不住在心中感叹,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别人已经学有所成,自己的小儿子却只顾着玩物丧志。
“可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阿文的时候也感到特别惊讶,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不得不说顾全大师眼光独到,看东西准,看人也准。”赵孟之随声赞叹,连顾全也夸赞了一把,顿了顿接又问道:“听说你们下午去了趟送仙桥古玩市场,不知道掏到了什么好宝贝?”
说到这事又勾起了赵海峰的好奇心。
“阿文下午在古玩市场是买了尊铜制藏传绿度母,不过铜佛上的漆金有些问题,我怀疑是清代仿明的,阿文却给了对方五万,这让我有些弄不明白。这家伙入行的时间虽短,可眼光毒辣得很,绝不会干亏本的生意。”
听见赵海峰的话,赵孟之急忙叫曲文把刚收到的绿度母佛像拿了出来,看了好一会后交给了身边的梁志松。
“梁老你看看这尊绿度母,有什么问题?”
梁志松接过绿度母,仔仔细细的看好一会,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绿度母其实是藏传佛教里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十三世纪随着元朝的建立,藏传佛教大规模传入中原,藏传佛像便渐渐得到了中原人士的认可。从那之后直到清朝,宫廷内都有铸造藏传佛像的习惯。明代的藏传佛教基本都是用铜胎铸造,加以厚重的镏金,形态圆润,神情自然,尤其是永乐到永宣年间铸造的藏传佛像,可以说达到了藏传佛像铸造的顶峰。”
“你们看这件,不论是铜质,形态运作,面部表情都具有浓郁的明代藏传佛像特点……,只可惜表面的漆金露出了端倪。我刚才说了明朝的藏传佛像都是全身镏金,没有把金粉调到漆料上再着sè的作法。所以这点就让人非常的怀疑。”
梁志松说完把绿度母递回给曲文,脸上仍是一片疑惑。
“刚才赵小兄弟说你花了五万买回这尊绿度母,如果是明朝的就赚了,如果是后清仿明的最多也就三万。不知道你花了五万买下有何用意?”
梁志松说的问题也就是曲文自己想弄清楚的问题,明知道上边的漆金颜sè不对却要买下来,但总不能说是和灵气有关。
“梁老,恕我直言,我们在看这尊佛像的时候似乎都看漏了一点。要知道古代佛像铸造最难的是雕刻工艺,而这件能把做工做得如此逼真,为何却漏了表层的镏金没弄好。”
曲文说到这,望了眼几人,谁都没能答得上来。
“我听师叔说过,如果是古代佛像,被用得久了原来表面的金sè都会逐渐剥落,但为了保持它的美观,有些后人就会用加了漆的金粉重描一次。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重朔金身。那么是不是这尊绿度母被后人重新描金过,以至于让我们产生了清仿明的错觉。”
随即几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桌面的绿度母身上。如果真如曲文所说,是明代的佛像被金粉遮挡,让人产生错觉。那么只要稍微处理,确认是明代藏传佛像,那曲文就真的是捡到大漏了。
可问题在于这尊绿度母上边的金漆是后加还是做旧,如果是后加把它刮掉一些还其本sè自然就会大涨,如果是做旧本身的sè泽都还过得去,一但刮出个口子,那价格就会往下猛降。按古玩市场行情,如果是十万的东西,出现一道口子少一万,出现多了就不值什么钱了。
周毅群定定的看着曲文:“曲小兄弟,这尊佛像是你的,刮还是不刮自然也要由你决定。”
市场价三万多的清代藏传佛像,曲文却给了梁双五万,再刮掉一块,万一没出现更里头的镏金层,那亏的可不是一点。感觉上和赌石差不多。
“刮,正所谓不破而不立,没有大胆求真的jīng神,还谈什么古玩鉴赏收藏。刮,这就刮。”曲文下定决心,叫得挺大声,可真要动手还是犹豫了下。
“你们看刮那里好?”
“就这里吧。”赵海峰指着绿度母身下莲花座的表面:“如果真是明代佛像,这个地方的镏金最不容易掉,而且还有可能看到款识。”
和赵海峰在一起这么久,曲文早把他当自己兄弟来看,对他格外的信任。别说是只刮这一点,就算刮完全身也行,反正才五万块的东西,也不是亏不起。
曲文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