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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厉害到在美国只手遮一的地步,骷髅党有它自己的产业和扶持的政党,相对也会有反对它的人。这些人虽然不如骷髅党那么厉害。但势力资产加起来也不容小视。”
上官晨的话像是在提点曲文今后的方向,骷髅党既然是美国的地下秩序。自然不会坐视别的势力壮大。若想让冥王洗白,要么归顺骷髅党,要么和它对抗,如果选择后者就一定要和骷髅党的敌对政党结成盟友,共站一线。
令上官晨感到疑惑的是,如果冥王真的和骷髅党交上手,成为骷髅党的敌人,以骷髅党的手段势力怎能容忍冥王继续存在,硬别说骷髅党一位高级成员的身份戒指落到他们的手上。
如果冥王和骷髅党交手是真的,那就是自己消息闭塞,不知道双方之间的情况。要么就是曲文没有说实话,当中另有隐情。
对于曲文这个年轻人上官晨挺有好感,没有点破好心提醒道:“阿文这颗戒指你要小心收好,今天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别人千万别让人知道,否则会对你将要做的事甚至是人生安全不利。”
曲文知道上官晨是出自好意才跟自己这么说,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回想死神在树林对自己说的话,又不由的替洪门担心。
不过此时还无法证实夜里见到的人是不是真的死神,如果是,他为什么把要任务告诉给自己听,当中是否还有别的阴谋?
想到头大曲文从口袋拿出包中华,递了一口给上官晨。
接过中华烟,上官晨惊喜的样子,兴奋道:“大中华啊,好多年没抽了。”
“怎么你老也好这口?”看上官晨喜欢的样子,曲文干脆把一整包烟塞到他手中,和香港相比美国没有太强的烟草携带限制,游客随机带一两条烟还是可以的。虽然曲文很少抽烟,却对中华情有独衷。
“说不上喜欢,但睹物思乡啊!”上官晨长长一叹,不管来美国多少年仍改不了对家乡的思念,随着年纪变老这份情思越发浓烈。
“是啊,睹物思乡。”曲文才来美国几天就开始思念远在地球对面的家人,何况是上官晨离家几十年的浓浓思乡情。“如果你老愿意等德言回华夏读书,你老也跟他一块回去,住的地方由我按排,包你老安安心心,快快乐乐享受晚年。”
闻言上官晨心头一暖,感激的看着曲文,他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魅力,特别容易凝聚吸引人心。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世间不知道会少多少纷争。”
听上官晨把自己说得像圣人一样,曲文不好意思挠头:“老爷子你把我看得太好了,我自己啥样不清楚,说实话就小人一个,不会忧国忧民也不懂什么民族大义,就图亲朋安乐,问心无愧行了。”
真小人真性情,在道上混的有几个是君子,即便有也是伪君子,嘴上仁义道德内里一肚坏水。
上官晨最看不惯那类人,反而喜欢像曲文这样的真情真性。
“这样还不好,那怎么样才算好?思国忧民也要从身边的人开始。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关心还谈什么大义。在美国呆了几十年不知道家乡是什么情况。这边的政客其实都是满嘴仁义道德的痞子。”
对上官晨的话曲文只能呵呵一笑,只要搭上政客两字,全世界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别指望那些人真的是什么好人,只是看谁替百姓做得更多一些,只要达到这条就是个好官。
“老爷子。”曲文神色一变,格外的严肃起来:“我有件事想和我的朋友说,却不想让洪门原来的老军师讲。”
不知道曲文想说什么。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有件极为私密的事情要告诉自己,就算传出去也不能让人知道是他说的。
“这里没有洪门的老军师,只有曲文的忘年之交。”上官晨正声道向曲文保证。
“让洪门的人注意些,特别是行风堂的人。”
不知道在树林中见到的人是不是真的死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骷髅党的人,曲文不敢乱说只能提醒上官晨注意,对这种事宁可相其有不可相其无,总之防范为上。
相处时间不长却了解曲文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如此说一定有他的原因。上官晨神色一懔,没有追问消息来源。对曲文说了句:“谢谢。”
行风堂就设在洪门总堂隔壁的别院,听说打伤段长老的人要替他治病疗伤。不管之前有多大的恨意,行风堂的弟子都极力克制着,若曲文真的能治好段长老,之前的误会就此翻过,若曲文只是随口胡说,众位弟子暗中发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为段长老报仇。
吃过早餐在上官晨的引领下曲文俩兄弟来到段东辰住的屋子,听闻洪门弟子大多数都住在外边,只有少数没有家室的人住在总堂,段东辰便是其中一位,为了洪门他一生都没有娶妻,全心全意为洪门做事教导弟子,因此得到帮中弟子一致爱戴。
知道曲文要来,钟文轩提前等在段东辰屋内,反倒是史万年这个帮主不见身影。
其实曲文也不怎么想见他,少了个不喜欢的人在做起事来也顺心些。
再次见到段东辰,心情不免有些尴尬,因为他是被自己俩人打伤的,现在又要替他疗伤,心中感觉有点奇怪。
同样的心情,段东辰听说曲文要帮自己疗伤,情绪上抵制了很久,自己先是被他俩兄弟打伤转过背又要承他们的情,这算是什么事。最后要不是钟文轩下命令,段东辰决计不会让曲文替自己疗伤。
屋内的气氛尴尬了好一会,上官晨先打破沉闷的气氛,打起圆场。
“东辰我知道你心里无法接受,可是你不想就此颓废下去吧,要知道帮会不能没有你,帮中弟子也不能没有你,听老哥一句,你们双方就当是不打不相识,等阿文帮你把伤治好,老哥我作东摆一桌,大家心平气和喝一杯,全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上官晨的话似站在段东辰的立场,好像曲文真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要是别人心里一定感到委屈,止不定转身就走人。
曲文心中无奈,尽管洪门一小部份人有愧于自己的兄弟,但不是人人都是坏人。不想和洪门交恶,身为一个晚辈只好委屈自己。
装做很有诚意的样子,对段东辰抱歉道:“段长老上次的事是晚辈不对,这次过来诚心向段长老道歉,若能替你老治好伤,权当是晚辈的诚意。”
曲文说完用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梁山,小声骂道:“还不给段长老道歉。”
梁山是个很简单的人,没有那么多心思,日子过一天是一天从来不记仇也不会觉得自己委屈。大哥让自己道歉一定有大哥的道理。弯腰拱手高举过头,很真诚的样子:“晚辈梁山给段长老赔不是了。”
俩人晚辈在众人面前给自己赔不是,身为长辈段东辰怎么好意思拒绝,尽管心中仍有些不情愿,还是回了句:“不知者不罪,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还真的错了!曲文在心中说道,要不是不想为难董昆和唐辰亨,不想和洪门为敌。自己才不做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让晚辈先替段长老把把脉?”曲文说道。
男人脊梁要直。但也要懂得能伸能屈,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退一步又如何。
曲文的作法态度让上官晨和钟文轩暗自欣赏,后悔当初没能把他招进洪门,现在没有和他交恶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说不定双方以后才能成为亲密的战友。不过曲文说要给段东辰把脉,让屋内众人微微一愣,真看不出曲文还是个多才多艺的年轻人。本身实力高强,家财万贯,会做生意和艺术鉴赏,竟然还懂得医术!如此能干的年轻人找遍整个洪门也找不出一个。
其实曲文根本不懂医术,说把脉也只是装模做样,把手搭在段东辰的脉搏上通过灵觉探察他体身经脉的情况。如果段东辰只是经脉受阻自己有办法帮他冲开重新梳理一遍,如果是他腹中丹田真气被打散那真的没有办法。
灵觉在段东辰体内游走一圈,曲文暗暗心喜,他的丹田真气虽然变得很弱但没有被打散,只要帮他冲开受阻的经脉。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段长老体内多处经脉受损,丹田真气也是一样。想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有些难。”曲文一脸万分为难的样子,微微叹息:“我只能尽力试试。”
“你尽管一试,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你尽力了我们都不会怪你。”上官晨说道却不知曲文是故意那样说,只要自己“拼命”治好段东辰,就变成洪门反欠他一个人情。
“那请大家先出去,钟堂主和上官老爷子留下来就好,人多了会打扰我疗伤。”
听到曲文的话,屋内的行风堂弟子都很自觉走了出去。
按曲文的要求,段东辰坐到床上,脱下上衣年迈的面孔仍有一副健实的身体,上边布满了伤痕,是在无数次拼斗中留下的。有人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有伤痕的男人都有一段壮丽的故事。看着段东辰身上的伤痛,曲文肃然起敬。
段东辰主要经脉是被梁山打断,但做为一名高明的武者,在对决的时候他知道该怎么避开致命伤害,也正是如此才给他的伤势留下一线希望。
有了多次疗伤治病的经验,曲文对治疗变得很有一套,同时握住段东辰的双手把灵觉慢慢送过,先梳理段东辰体内真气让它们变得活跃,这样便有助于后边打通阻塞的部位。俩人的样子就像武侠电影中过气疗伤的情景。
灵觉送过段东辰的眉心顿时舒展开来,这是因为灵觉真气异常温和,不会过于霸道也能冲开他受阻的经脉,身体上的舒泰让他忍不住慢慢闭上眼睛。
只时极短的时候,段东辰的面色便多了几分红晕,看见他的样子,上官晨和钟文轩也都暗暗高兴,看来曲文真的能帮段东辰把伤治好。
不过段东辰已不再是年轻人,身体受损要想在短期内治好必须消耗曲文更多的灵觉真气,梳理完他的身体进入到冲开经脉阻塞环节进程开始逐渐放缓。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曲文的双手仍紧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