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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昊的带领下,方天风进入省军区招待所一处僻静的二层小楼,张昊介绍了几句,这里原本是省纪委用的地方,暂时借给市纪委用。
站在走廊里,张昊低声说:“鲍书记和牟县长被分别关押在一楼和二楼,都有我们的人监视陪伴。已经审了好几天,一个字都撬不出去来。偏偏是向家的人,有些方法我们不能用。”
“开始审问吧,到时候带我到门外就可以,不需要让我们相见。”方天风说。
张昊狐疑地看着方天风,问:“您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开口?”
“秘密。”方天风微笑。
张昊无奈,先把方天风安排到一间房间,不多时,走了回来,带方天风走到一个房间门前,能听到里面有纪委人员问话的声音。
“就在这里。”张昊压低声音说。
方天风看了一眼房门,伸手说:“给我纸和笔。”
张昊的下属立刻去拿纸笔,而且还拿了一本厚书垫着,更方便写字,方天风看了那个纪委人员一眼,心想挺周到。
方天风左手托着书和白纸,右手握着笔,看向房门。
与此同时,战气虎符、官气之印和丧气之犬一起出现。
战气虎符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官气之印则异常沉稳大气,而丧气之犬却是一只可怜兮兮的惨白色小狗,模样让人心疼,哪怕方天风都不由自主同情小狗,感觉它太可怜。
三件气兵顺着门缝进入房间。
房间内有两个纪委办案人员正在审问,而年康县的牟县长一脸淡然,偶尔微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精神很好。
通过气兵,方天风使用望气术大略一扫,恨的牙痒痒,暗骂这个狗官,身上有媚气没什么,但他身上有三道媚气属于女童的。
牟县长的怨气接近大腿粗,身上的财气足足上亿,他的财气下面紧密上面稀疏,说明许多财产名义上不属于他,但实质上归他管。
而在这个狗官的下面,有多道官气圆环支持,只不过这些官气圆环已经和原本的主人失去联系,暗淡无关。方天风很快明白,这是跟纪委办案有关,那些官员再怎么厉害,一旦纪委介入,他们支持的力量也无法发挥出来。
在牟县长的身上,还有一道七彩合运。
方天风很熟悉这股合运的气息,这是向家的合运。这合运足有手腕粗,再进一步就是大腿粗,达到庞敬州的程度,可见向家对牟县长多么重视。
这手腕粗的合运可不是普通商业公司的合运,而是向家极为强势的合运,方天风现在是能解决,但消耗太大。
方天风说:“张书记,麻烦你亲自出马,施加压力,我会找机会。”
“好!”张昊亲自出马,进入房间问话。
方天风再一看,牟县长身上的合运如同被风吹得云朵,七零八散,不成一体。
华国最强大的仍然是官员体系,向家只能代表一部分,再强也强不过华国整个纪委系统的力量。
牟县长所有气运都失去反击能力!
在方天风的指挥下,战气虎符趁机跃出,像虎入羊群击溃向家合运。
官气之印随之飞出,先击溃那些跟主人失去联系的官气圆环,然后攻击牟县长的官气。
可惜牟县长现在只是被双规,官身还在,又有高官支持,目前官气之印只能击溃官气而不能吸收。
不过,对方天风来说这就够了。
没了官气和向家合运的支持,牟县长的气运出现变化,那些被掩盖的细节展现在方天风面前。
随后,方天风运转天运诀,开始根据气运的变化展开推算,元气快速消耗。
一旁的纪委人员好奇地看到,方天风竟然开始拿笔在白纸上写字,有的是日期,有的注明钱数,有的注明女人,甚至女童,偶尔写牟县长的儿子或妻子。
一开始这人还不太明白,但很快目瞪口呆,这再清楚不过,明显是写某个人在某个时间收过钱,或和女人做过之类的事。
这人面露震惊之色,身体不由自主笔直站好,如同在面对大领导一样,大气不敢出,恭敬地等待结果。
白纸上的字越来越多,方天风写字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过了十多分钟,方天风终于停笔,把那叠白纸递给一旁的纪委人员,说:“进去交给张昊书记,他能看懂。”
那人立刻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纸,进入房间,交给张昊书记。
方天风通过气兵可以看到,房间内先是一阵沉默,牟县长望向张昊手里的白纸,可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看到张昊的脸上浮现掩饰不住的笑意。
牟县长慌了,他能当上县长,察言观色自然有一套,看得出张昊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能让张昊这位市里五号人物脸上浮现这种难以遏制的喜色,绝对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偏偏在这里收到,那这份资料的指向不言自明。
张昊开始深呼吸,妄图掩饰自己脸上的喜色,但终究掩饰不住,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牟县长,眼睛里藏着掠食者才有的光芒。
“老牟,你我虽然没有深交,也认识几十年了。我劝你主动交代,戴罪立功。若是负隅顽抗,等待你的将是党纪国法双重的制裁!”张昊看着牟县长。
牟县长不敢跟张昊对视,心虚地低下头,偷偷瞄着那一叠白纸,眼中有疑惑,有愤怒,有担忧,但想起向家的力量,最后全部化为坚定,没有开口。
“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张昊的语气变冷。
“我没什么可说的。”牟县长恢复之前的满不在乎,竟然和张昊一样,嘴角带着冷笑。
张昊深深看了牟县长一眼,然后看着叠纸,缓慢而有力地说:“2013年的10月1日,也就是国庆节当天,大概是晚上九点半左右,那五十万还在吗?”
“什么!”牟县长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脚下好像装着弹簧一样,几乎是用跳的。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出现极为复杂的变化,最后只剩少许惊恐和深深的不安,哪怕他自认为很镇定。
张昊身边的两个纪委人员一左一右绕过桌子,把牟县长按在椅子上。
第385章市长邀请
张昊冷笑一声,不给牟县长任何机会,说:“中秋节的前一天,大概是夜晚十点多,你那两百万送给谁?说!”
张昊书记最后一声大喝,牟县长耳边仿佛响起炸雷,身体猛地一抖,脸色剧变,哐当一声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急促喘气,满脸通红,目光闪烁,像是见了鬼似的,但仍然死死咬着牙不说话,最后被两个纪委工作人员重新按到椅子上。
牟县长低着头,目光闪烁,面部阴晴不定,他难以想象,那么秘密的事情,竟然被张昊知道,难道被当替罪羊出卖了?
牟县长至今仍然不松口,张昊丝毫不吃惊,能当上一任县长,不会被轻易击垮。
“8月26号那天中午,你跟你的女下属做了什么事?”张昊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牟县长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张昊,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向家和项副市长为他筑造的围墙,终于开始摇晃。
张昊继续往下念,几乎每月都有一起足以让牟县长丢官的事情。
很快,张昊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3月7日的那天晚上,你和一个小学女生发生了什么!说!畜生!人渣!”张昊拍着桌子站起来,愤怒地盯着牟县长。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容忍牟县长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
牟县长惊恐地看着张昊,他自然记得学校刚开学不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旦暴露不堪设想。
张昊气愤地继续念下去,而牟县长彻底失去了平日的镇定,难以想象为什么有人会把这些事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的老婆也不知道,甚至于有的事他也是努力回忆才记起。
张昊突然停下来,盯着牟县长,咬牙切齿说:“你果然心狠手辣,包养的情妇偷偷生了孩子,你竟然为了前途杀了自己孩子!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差不多一岁半吧?”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牟县长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冲向张昊,但却被身边的两个人抓着手臂架起来,最终被手铐铐上。
张昊忍不住说:“我以为你只有作风问题和经济问题,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到这种程度!我张昊就算拼着官帽子不要,也要把你这种人渣绳之以法!”
牟县长渐渐平静下来,凶狠地说:“我什么都不会说!有本事你们就去找证据!”
张昊拍了拍手中的一叠纸,冷笑道:“证据?你以为我们不会找吗?有了这些,我们还怕找不到吗?我现在去另一间屋子,记住,你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算自首!小王,你继续审问。”
张昊说着,把两张纸递给小王,拿着剩下的纸转身就走。
牟县长眼看着张昊就要离去,陷入了无尽的矛盾和恐慌。
随后,房间的门关上,牟县长心中充满了绝望,接着是纪委人员开始学着张昊问。
“2013年的10月1日国庆节当天,晚上九点半左右,谁给你送了五十万?”
“中秋节的前一晚,你给谁送了两百万?”
“9月4日中午,你跟你的女下属做了什么?”
……
纪委工作人员不断重复上面的问题,一下又一下敲击牟县长的神经和心脏,牟县长很快撑不住了,大声喊叫:“别说了!别说了!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全都是编造的!”
随后,另一个纪委人员接替,继续审问。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牟县长终于渐渐不支,神情恍惚,偶尔大叫大嚷,但很快又会恢复萎靡的状态。
两个纪委人员交换一下眼神,面带喜意,纪委人员办案很少能直接击垮官员,毕竟能让市纪委出马的都不简单,可一旦找到突破口,经过长时间的审问,一旦对方心神出现问题,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这时候,牟县长的头顶已经多了一道针尖粗的丧气。
与此同时,方天风看了看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丧气之犬,惨白色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摇着尾巴,表示不想去,但方天风不同意,它只能汪汪叫着扑到牟县长的丧气之中。
丧气之犬在牟县长的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