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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丈夫身边的保镖,老三,王猛!
孙晓青瘫软在地上,老三站在那里呵呵傻笑。
孙晓青深吸一口气,打定精神,将老三请到房间里面,仔细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我在昨天早上给老三打了电话。老三在昨天下午坐飞机从上海飞到了洛阳,由洛阳到了汝州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到第四人民医院并未找到我们,仔细打听一下才知道我们出事情了。给我打电话打不通,给孙晓青打电话刚开始是占线,后来则是关机。
就在刚刚,老三听到了爆豆一样的枪响声。老三突然意识到不好,于是就冲了过来,在危急关头救了孙晓青。听着这些,孙晓青长吁了一口气。她没想到我给老三打了个电话,她看着地上三具尸体,沉思良久,对我老三说:“我们必须要离开,不然一定被警察围困在这个楼上。”
老三依旧是一副痴傻的表情道:“都行。”
孙晓青理了一下鬓边的秀发,问老三:“你给个主意,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怎么去?”
老三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我父亲母亲,对孙晓青说:“我来的时候,见到在巷尾停着一辆警用依维柯,我们去抢了那辆警车,然后就可以离开。”说着话,老三将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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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青仅仅是思考了一秒钟,就说:“好。”
现在不离开,那就等着被人包饺子吧。
我父亲身上有伤,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带着一架轮椅。老三将我父亲抱到轮椅上面,母亲抱着犇犇,老三走在前面,父母走在中央,孙晓青走在后面,就这样下了楼。刚到楼下,警笛声就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老三听到警笛声,脚步一滞,转身对孙晓青说:“计划有变,你们待在这里别动。”
说完,老三就别着两把枪,又背着红缨枪离开了筒子楼。孙晓青透过狭小的窗户看到远处的确听着一辆依维柯警车,车很巨大,能够让父亲躺下。可是老三到底去了什么方向,她却因为角度问题,永远也看不到。
十辆警车,三十多名警察呼啸而至。市内发生枪击案,一定是抓到了犯罪嫌疑人。要知道,公安队伍里的叛徒程向东逃走的时候,可是带着两把枪呢。十辆车杀到巷口,为首警车中的刑警队长谢伟华摩挲着下巴,脸上带着一股傲慢的笑容。终于抓到这两个小逼了,他不整死这两个人,难解心头之恨啊。
让他在那么多警察面前丢人,以后他可怎么混?
刚到巷口,谢伟华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破旧汗衫短裤,背上背着一柄红缨枪,头发剃的干干净净的男人站在那里。男人有着衣服憨憨傻傻的表情,可是他身上的杀气,却让谢伟华为之惊骇。
身后十余辆警车全部停下,三十多名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老三。
其中一个喊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老三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傻笑着说:“我叫王猛。”
第一百零四章:犇犇的勇气
“王猛?不认识,什么人?”谢伟华出言问道。
老三依旧是一副傻傻的笑容,旁边一个小警察说:“谢队,怕是傻子吧。”
谢伟华有些不耐烦,对身后的警察说:“不管他了,包围犯罪现场,封闭附近所有路口,一定不要犯罪嫌疑人逃跑。”
警察们纷纷颌首,谢伟华带着一队警察走了上前,到老三跟前的时候,他转身对旁边的小警察说:“小王,将这傻子弄走,别妨碍咱们办案。”
小王还未答应,谢伟华口中的傻子老三就猛然之间取下了背上的红缨枪。红缨枪一扫,直接打翻身边的四五个刑警,旋即一枪打在谢伟华的耳朵上,谢伟华横着就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耳朵在嗡鸣,脑袋在剧痛,可怜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时迟那时快,老三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一杆红缨枪打的现场鸡飞狗跳,众警察纷纷开枪,现场枪声如同爆豆一样剧烈。
子弹壳落了一地,周围的小孩哇哇大哭。
整个城区陷入一片恐慌,也有那些不怕事闹大的市民,远远端着一个饭碗站在楼上看大戏。八千年难见到的西洋景,他们怎能错过?老三包裹着红缨枪的布袋根本没有取下来,而且老三根本就没有用枪头穿过这些人的身体,但是这一杆红缨枪打在这些警察身上的要害处,还是一下就将他们打的丧失了行动能力。
不出五分钟,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或抱着脑袋,或捂着小腿。甚至还有一些人,捂着裤裆,一脸猪肝色。更多的警察,却是远远站在一旁,手中拿着手枪,瑟瑟发抖,生怕这尊魔王上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一棒子下去,不修养半个月都难。
老三环视了一下现场,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依维柯那里,上了依维柯,从车里拽出来两个电线,轻轻一碰,车就启动了。老三将车开到出租楼下,对孙晓青喊道:“上车,快点。”
孙晓青如梦惊醒,赶紧帮我母亲抬着轮椅,将我父亲抬上车,然后我父母以及犇犇全都坐好,孙晓青也跳上车。依维柯在一群警察面前扬长而去,而在出租屋楼顶,将这一切全都目睹了一遍的包租婆发出一句疑问道:“常山赵子龙?”
……
依维柯飞速驶离市区,路上有一个路卡的警察想要拦车。被老三一枪打飞了头顶的警帽之后,果断不敢放下护栏。车行驶在二级公路上,孙晓青长舒了一口气,我父亲躺在依维柯的座位上,脸色有些苍白,母亲则包着犇犇,小家伙经过了一晚上的奔波,也失去了原本的兴奋,眼睛里面噙着泪水,看着孙晓青说道:“妈妈,犇犇饿。”
孙晓青低下头,心中有些惭愧。他转过头看了看老三,却发现在老三的肩头,竟然也一片猩红。
孙晓青惊呼道:“你受伤了?”
老三点了点头道:“小伤,不要紧。我带你们去洛阳吧,他的病如果不赶紧找一个医院,可能会十分严重。”
说着话,老三冲我父亲努了努嘴。孙晓青心头一沉,默许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先到洛阳,带洛阳再联系郝仁也不迟。”
汽车飞速行驶,很快就到了汝州和洛阳的交界处。这里有一道路卡。此时,路卡上面停满了警车,一队手拿微冲的防爆特警如同一道钢铁城墙挡在那里。老三看到这一幕,脚下油门狠狠一踩,依维柯不退反进,朝着这一队人就冲了过去。这种警用依维柯特备霸道,是专门为了防撞设计的,论坛没气也能跑。
警察们显然没想到老三这么狠,朝着依维柯就开枪。老三转头对孙晓青说:“都趴下。”
我父母赶紧趴下,母亲紧紧抱着犇犇,小家伙或许是饿了,又或许是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在他奶奶的怀中,大哭了起来。依维柯冲散关卡,警察们纷纷上车追依维柯。公路上面上演一场飙车大戏,十余辆警车在后面追,一辆警车在前面跑。路过的社会车辆全都被吓的目瞪口呆。
老三面色有些凝重,犇犇依旧在哭,母亲焦急无比,抱着犇犇左哄右哄,可是小家伙的哭声却越来越大。孙晓青走了过来,将犇犇拉在怀里。瞪着犇犇的眼睛说:“不许哭。”
犇犇像是受气了一样,哭的更大声了。
孙晓青大声说:“郝犇,不许哭。”
孙晓青的声音巨大,犇犇一下子被吓傻了,停下哭泣睁开眼看着妈妈。孙晓青说:“郝犇,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像你父亲那样。从来不为眼前的艰险留过一滴眼泪,唯一能让你父亲流泪的,恐怕也就只有感情。你知道吗?你要像爸爸那样,面临困难的时候,勇往直前。”
小家伙低着头啜泣了一下,说:“妈妈,犇犇饿。”
孙晓青长舒了一口气说:“到洛阳,等到了洛阳就有吃的。”
小家伙所在孙晓青的怀里,大哭过的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若有所思。
事情果然如孙晓青所预料那样,车出了汝州境内三十公里之后,后面的警车就不再追上来。两个小时后,警车到洛阳市郊区,一行人下车上了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赶到洛阳市医院,先将受伤的父亲送到医院,又让老三去处理肩膀上的伤口。
孙晓青则带着我母亲和犇犇一起吃了一顿饭,犇犇叫喊着饿。可是胃口却不像平时那么大,只吃了一点就不再多吃。吃过饭,我母亲又给他买了一瓶营养快线,回到医院里面,犇犇抱着营养快线坐在病房里面,很快就睡着了。
三岁时,小家伙在妈妈这里学到了一样东西。
叫做勇气。
目光决定长远,而勇气却决定敢否舍命一搏。
……
子弹并没有留在老三的皮肉之中,他身上的伤口,只不过是擦伤而已。
老三找到孙晓青,对孙晓青说:“我还要回汝州市,你赶紧联系应该联系的人,他们尽管不敢明目张胆来抓你们。但是暗中如果派人过来,你们两个女人和孩子,根本抵挡不了。”
孙晓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和老三一起回去的话。因为她知道,我父母需要她照顾。
她点了点头对老三说:“一切小心,找到郝仁赶紧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知道。”老三说。
送走老三之后,孙晓青回到病房看着已经开机了的手机。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老狐狸的电话。
第一百零五章:黄金、日记、大花瓶
昌宏煤矿。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落日的余晖照耀在这座煤山上,路边红色暧昧的灯箱旁也坐满了衣着暴露的女人,街道上不时穿梭几辆百万上下的豪车。更多的却是下了班的工人骑着摩托车来到街上吃饭,也有个别走进那标识着洗头房的小门牌里。
煤矿工人近年来工资也颇为可观,工资约莫与那些坐在办公室里衣着干净的白领持平。白领的工资在大城市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工人的工资在这屙屎不剩蛆的小地方,那可是绝对的工薪阶层。每天都吃荤,闲来有雅致,或者是媳妇没陪在身边的单身汉。还能到洗头房里找那二三十来岁的小媳妇玩玩哩。
落日的余晖洒在照耀在昌宏煤矿的门牌楼上,我和程向东潜伏在这里已经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