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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青顾不得自己,心头一惊走上去,将手放到犇犇的头上,炙热的感觉让孙晓青感觉到烫手。孙晓青没有多想,当即就将犇犇用毯子包着抱起来,对犇犇说:“犇犇别哭,妈妈带你去看医生,看了医生就不难受了。”
此刻孙晓青是慌神的,犇犇浑身滚烫,将她吓的不轻。她着急忙慌的将我叫起来,将情况告诉了我,我伸手摸了一下犇犇滚烫的额头,整个人也心头一惊。随便穿了两件衣服,带着犇犇就往楼下冲。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出了小区之后根本找不到车。而我的车前两天还被炸成了稀巴烂,现在也没有车。
最近的医院离我家里的小区有三公里之遥,孙晓青眼看没车,将犇犇往背上一背,用毯子将犇犇包裹好,朝着医院的方向就跑了过去,边跑还边说:“犇犇,你忍着,很快就到医院了。”
小家伙躺在妈妈的后背上,依旧在呢喃着难受,不舒服。
我看到这一幕,心一发狠,将犇犇抢过来放在我的背上说:“我来背。”
说完,我撒腿就往医院跑,孙晓青也顾不得什么,跟在我身后跑。三公里说远并不算太远,四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医院门口,孙晓青着急不已,在上楼梯的时候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摔了个瓷实,可是她却对我说:“先将犇犇抱进去,我没事。”
我点了点头,转身抱着犇犇进了急诊科。
犇犇突发急xìng发热,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医生当机立断,直接拿出化学酒jīng,直接在犇犇身上涂抹,进行物理降温。然后又让犇犇吃了急xìng退烧药,最后又赶紧给犇犇挂上一瓶水,这才对我说:“孩子烧的太严重,你等等看吧,如果到白天孩子醒过来之后没事的话,就做一个全面检查,最好检查一下白细胞,这种重度发热可能是病毒xìng感染引起的。”
我赶紧点了点头,将犇犇抱到病房里面,让他躺在床上输液。我则长舒了一口气,回过头看了看,怎么不见孙晓青?她去哪里了?大约是过了十分钟后,孙晓青回来了。她面sè有些苍白,我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去洗手间洗了一下,刚才跌倒了,浑身上下全都是土。我没有多想,其实刚才孙晓青情况比犇犇还危险,她摔倒之后当即就感觉到不对劲儿,在家里用止痛药强压下去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她扶着墙走到一个门诊里面,央求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杜冷丁。
医生不乐意,而且这样的药物属于严苛管制类麻醉药物。不能随便用药,每用一次,医院都必须要有记录。
孙晓青见医生不乐意,直接拿起桌子上面的一把刀具就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下面,以死相逼。让医生立马快速取一支杜冷丁,她很难受。医生显然被孙晓青的狠劲儿吓到了,而且孙晓青身上带的还有一张急xìng白血病历,所以医生赶紧去取了一支杜冷丁,给孙晓青注shè之后,她那彻骨的疼痛才缓解了许多。
刚打完杜冷丁,孙晓青就赶紧回到了我的身边。
孙晓青看着躺在床上体表温度已经降下来的犇犇,冲过去将犇犇抱在怀中,问我:“犇犇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医生让我们给犇犇做个全面检查,说是犇犇的急xìng发热可能是白细胞感染造成的。”我将医生的话复述给孙晓青听。
孙晓青怔了一下,看了看我,yù言又止。
不当父母真的不知道父母的心,我小时候也发过一次热,凌晨的时候。烧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是我母亲抱着我到了村里的卫生室里面,敲开了乡村大夫的门,给我打了一针,后来母亲说起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总是以玩笑心态来听。而现在犇犇半夜里发热,可着实把我和孙晓青吓了一跳。
天sè渐渐亮了起来,我们两个也都睡不着。小家伙两瓶水输下去,情况也渐渐稳定。约莫小家伙要醒的时候,孙晓青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郝仁,你回家那些钱来吧,咱出门忘了带钱,治病总得要钱不是。”
我点了点,心想也是,于是就回家拿卡去了。我离开之后,孙晓青找到了昨晚值班的主任医生,让他不要将注shè杜冷丁的事情告诉我和犇犇,另外这件事情她会想办法解决的,医生拿着孙晓青的病历,一脸认真说:“你这白血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赶紧治疗,靠着杜冷丁来止痛,你这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杜冷丁只能让你死的更快。”
孙晓青点了点头,并没有往心里去,而是一味的说:“只要你不告诉我丈夫和儿子,说什么都行。”
医生无奈了,叹了口气将孙晓青的病历还给她,说:“我要下班了,你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别人才懒得管呢。”
孙晓青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医生看着孙晓青的背影,彻底傻眼了,最后不屑地骂了一句:“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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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给我儿子装逼
我回到家里拿了钱之后,就立马赶回医院。到了医院之后,犇犇已经醒了,孙晓青弄了一碗小米粥,正在喂他喝。小家伙情况依旧不是太好,眼睛里面也失去了平时的机灵劲儿,目光有些黯淡。我们又带他做了检查,他的发热并非是白细胞感染,只能说是突发xìng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可能跟夏交替有关,平时多注重膳食,别吃油腻的东西就可以了。我和孙晓青将这一切全部都记下来,小家伙有在医院里面住了一天,情况已经差不多全部好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让孙晓青回家休息,我在医院里面陪着他。小家伙这两天一直郁郁寡欢,不光不理我,连孙晓青都不理。看上去就好像是有心事一样,我也想问问他,可惜他总是不说。
孩子的心总是很单纯,犇犇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不愿意将自己遇到的困难和麻烦告诉父母,我当初也一样。我当初在镇上上初中的时候,被学校的几个痞子给揍了,我当时没有告诉父母,只是在下学的路上,找了一块砖头,直接给那黄毛痞子开了瓢,从那以后,学校就没人敢理我。
现在的犇犇就跟当初的我一样,小小的年纪,心中埋了太多的事情。妈妈的秘密,对小思怡的爱恋,和高富帅的决斗。
“爸爸,你爱妈妈吗?”犇犇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脑袋一怔,心想小家伙真有趣,这不到四岁的年纪,竟然说什么爱不爱。难道现在孩子早熟已经达到了如此早的地步?
我在他的脑袋上面弹了一下说:“爸爸当然爱妈妈。”
小家伙低着头,我看他这个样子,就问:“犇犇,你也爱爸爸妈妈对吗?”
犇犇点了点头,我又说:“那犇犇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吃饭呢,晚上又发烧,妈妈为了犇犇,这两天都瘦了一圈,犇犇忍心看妈妈这么难过吗?”
小家伙摇了摇头。
我见有戏,就问小家伙:“那犇犇能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犇犇才会这么难过。”
小家伙抬起头看了看我,扁着嘴不敢说话。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我突然之间意识到。我思考了一下,对犇犇说:“犇犇,你想保护妈妈吗?”
犇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嗯。”
我说:“那你现在能保护妈妈吗?你知道你惹得妈妈多难过吗?”
犇犇低着头,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又说:“你将事情告诉爸爸,别惹妈妈难过,爸爸来帮你分析分析,好不好。”
犇犇依旧咬着嘴唇不敢说话,我又语重心长说了一句:“你是个男子汉。”
小家伙一把抹掉眼眶中的泪水,低着头唯唯诺诺将他和高富帅打架的事情告诉了我。说到伤心处,小家伙眼眶中饱含着泪水,就是不哭。当然,小家伙并没有将他和孙晓青的秘密告诉我,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能多问问,将孙晓青办理签证的时候问出来,我的人生可能就要改写篇章了。
我听着小家伙将事情叙述清楚,胸腔里面憋满了怒火,我儿子这么被欺负,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不知道。我问犇犇:“你想要夺回思怡吗?”
犇犇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她。”
“那你想要让她看得起你吗?”我问他。
犇犇点了点头。
我说:“你快快好起来,爸爸带你夺回属于男人的尊严。”
小家伙踌躇满志。
……
三天后,小家伙病情痊愈。我带着他到了专门定制儿童西装的衣服作坊,给他量身定制了一套衣服。又找了一个个人形象打造工作室,将犇犇交给他们,拾掇了一个下午。等犇犇出来之后,小家伙一身小西装,风度翩翩,头发一丝不苟,由于小家伙是个小胖子,所以看上去更有一种小土豪的风范。不过这不重要,我给还在上海的木木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给我安排一些豪车,有多豪华就多豪华,必须五百万以上的车辆,能安排几辆安排几辆。而且还要在找两三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姑娘,必须要粉嫩可爱,基本上长大就是一个大美女那种的女孩。
木木震惊不已的问我:“你要干嘛。”
“给我儿子装逼用。”我这么回答她。
……
放学时分,十辆五颜六sè的兰博基尼停在某小学的门前,犇犇和几个衣着华丽,宛如一个个小公主一样的小女孩坐在车里面玩过家家的游戏。陈思怡和交通局某副局长之子从学校里面牵手走出来,这几个小女孩拉着犇犇从车上走下来,走到陈思怡的面前,其中一个长大之后绝对是十分女神的小女孩对陈思怡说:“你是陈思怡吗?我们今晚上在黄浦会有一个聚会,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陈思怡当场怔在原地,七岁的智商,足矣让她感觉到羞愧。她看着犇犇被几个比她漂亮,比她可爱,比她更懂事的小女孩围在中间,羞愧的无地自容。几个小女孩却上前将陈思怡拉过来,不由分说塞到了兰博基尼里面。
至于那个24K高富帅则完全被忽略,他看了看被人拉走的陈思怡,顿时怒了:“喂,你们将她给我还回来,我们不去。”
没有人理他,几个小女孩每人上一辆兰博基尼,专门的穿黑西装的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等车队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