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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面传来妈妈的方言土话:“儿子,你这是咋了?”
我心头一惊,妈妈怎么知道我跟人打架了?难道是学校告诉妈妈的?不可能,学校才没那么扯淡呢,打我的那几个人都是无赖,家里面有钱,我也没被揍个半残,学校根本懒得管。
妈妈见我不说话,就说:“刚才一个女孩打来电话,说让俺们劝劝你,你到底是咋了,可别想不开啊!”
忽然想到了马晓丹,她从那里弄来我家里的电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赶紧安慰一下妈妈,让妈妈不要着急,这时候爸爸却夺过了电话,对我说:“仁子,被人欺负了?”
“没,爸!”我坚强道,绝不承认。
爸爸叹了口气,道:“仁子啊,爸爸这辈子没读多少书,但是爸爸这一辈子活的可不迷迷糊糊,我感觉,人这一辈子啊,什么也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那颗心,你心里怎么想了,你就能怎么过,你都这么大了,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人这一生,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会事儿,掐指一算,百年也才三万六千天。”
说着,爸爸就挂断了电话,我将5230丢到枕头下面,埋首在枕头里面,无声哽咽,被人欺负,被女神瞧不起,尊严被踩在脚下,我都不会流一点泪水,但是此时,却无声胜有声。
我忽然之间不抱怨父母,老天赐给了咱一个生命,咱就得接着是不?他们生下来什么都有,但是他们不一定有咱童年过的幸福。命运也并非一定就得一帆风顺,坎坎坷坷才是真正的人生。
寝室里面的几个哥们忽然之间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起大声唱起了郑智化的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
我转过头,听着他们调都跑到了喜马拉雅山的歌曲,笑了。
跟着他们也唱起了水手。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忽然之间被一脚踹开,然后我们四个就看到了宿管大妈站在那里,满脸横肉,身材彪悍魁梧至极,一群人赶紧讪讪失笑,宿管大妈却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指,道:“你,出来。”
我瞬间有一种吓尿的感觉,宿管大妈这么彪悍的人喊我出去?难不成是要看我太可怜,要以身相许了?
我顿时一阵恶寒。
宿管大妈带着我到了寝室楼下,我就看到了我在校门口见到的那个冷饮摊mm,张玲。
张玲站在那里,来回踱步,似乎非常担心。
看到我之后,见我只是嘴角微微肿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也不问我是谁,直接伸手就将我嘴角残留的血渍擦了一下,然后这才郑重的说:“对不起了,我刚听说我哥哥欺负你了。”
我看了她一眼,一脸不可置信?
张超那恶霸,欺男霸女的恶霸,竟然有这么一个水灵的妹妹?而且,还这么善解人意,温柔善良?
宿管大妈看了张玲一眼,对我说道:“快滚出去,十二点回来。”
我看了一眼彪悍的大妈,赶紧带着张玲出了寝室楼。
张玲对我说:“我哥哥就是那样,不讲理,而起特别招人讨厌,我没想让你原谅他,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毕竟我哥哥不是人,我还是个人不是?”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玲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我请你吃冷饮吧,算是替他给你道歉。”
我看了张玲一眼,心里面不禁有些愤懑,你替你哥哥道歉?你道的起么你?
张玲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哥哥做事情也太张扬,我没想让你原谅,你就当我交你这个朋友算了,实话跟你说,张超说起来是我哥哥,可是我极其讨厌他。”
我点了点头。
张玲转头看了看我:“我叫张玲,你叫什么?”
“郝仁。”
“噗,我问你叫什么,没问你是不是好人。”
“我叫郝仁,仁义的仁,姓郝的郝。”
“哦,郝仁?”张玲念叨了一下,转而开怀大笑。
我看着清风拂面的张玲,忽然之间产生一阵恶趣味,你张超不是抢走我的女神么?那么我就将你妹妹搞上床?不过我转头看了一眼张玲,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人家女孩子也不傻,在说了,如果是出于这个目的,那就太对不起张玲了。
张玲请我吃了冷饮,然后我就回到了寝室。
第十章:跳楼的女神
刚回到寝室,三个禽兽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怎么了?”
三个禽兽盯着我,还是我们寝室的老大,来自běijing的林国庆最先逼问:“jiān情,绝对有jiān情,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现在竟然带着笑意回来了?”
来自黑龙江的老二苏东坡继续逼问道:“说,是不是宿管大妈看你可怜,用她那二十斤重的胸部,揉虐你来着?”这逼最不靠谱,就连名字也是。
还是本地的张晓军最靠谱,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道:“有一股草莓味儿,刚吃过冷饮。”
三个人目光一对,让我交代。
我只好将张玲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
三个禽兽一阵唏嘘,老大起哄道:“仁子,你这叫时来运转,把握住张玲,那可是个宝啊,到时候就有张超好看的了。”
老三张晓军也是劝道:“仁子,真心的,把握好,说不定能成事儿。”
我心中不禁有些戚戚然,张玲家里那么有钱,我即便认识人家?又能怎么样呢?在说了,就我跟张超这关系,要是让他知道我对张玲有想法,我不是找死吗?经过马晓丹这事儿这么一闹,我反倒是想好好学习,一切等毕业之后再说。
老二苏东坡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我还是感觉宿管大妈好。”
“滚!”其余三人齐声呵斥道。
有寝室里面几个哥们,在加上突然冒出来的张玲,我那被张超践踏,被马晓丹抛弃的尊严,终于是苟延残喘的留下了那么一丝。
……
第二天上午我去上课的时候,马晓丹也来到了我们的教室里面,她坐在最后面,整个人显的非常憔悴,一张脸苍白不已。
我径直的坐在最前面,不去理她。
好在不一会儿讲师就来了,她也没过来跟我打招呼。
课间下课的时候,她走到我的跟前,我不去理她。
她默默对我说:“郝仁,昨晚上我跟张超大吵了一架,我将他给我的iphone给砸了。”
我心中一惊,马晓丹却说:“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接受我了,不过我还是想说说,原本我以为我拿到手iphone,拿到手包包,会很高兴,或者很开心,直到昨天,我才发现,其实,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我不由怔在原地。
感觉心里面疼痛,可是我却不敢起身追出去。
我忽然之间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可是很快,整个校园里面就传来一片惊叫,我赶紧冲了出去,就看到了马晓丹站在教学楼的顶层一个教室的窗户上面,清风吹佛着她的秀发,她整个人闭着眼睛。
我一下子就慌神了,发疯一样的冲到了最顶层的教室里面,此时教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围在班级门口,颤巍巍的看着站在窗台上的马晓丹。
我冲了进去,大喊道:“马晓丹,你干嘛?”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我干嘛还要为她着急?难道就是因为她刚才的那一番话?
马晓丹转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说:“郝仁,我爱你,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了。”
说完,马晓丹就准备作势准备跳下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冲了上去,拦腰将马晓丹抱了下来,死死的抱住,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犯贱,看着她的眼睛会于心不忍,更会害怕。
学校的领导也都赶了过来,见马晓丹被拉了下来,将我们两个人带到了教导处,狠狠训了一顿。毕竟如果一个学生在校自杀,对于整个学校来说,声誉可都毁于一旦了。
马晓丹发高烧,在医院的医务室里面躺了两天,而我也在医务室里面呆了两天,课也没去上,班也没去上,张峰都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我都懒得搭理。
一天我去打热水的时候,马晓丹的一个朋友来看他,是一个女孩子,我认识,叫杨洋,我们的高中同学,大大咧咧。大学跟我们一个城市,但是不同校。
见到我照顾马晓丹之后,她不由调侃我俩:“呦,你俩又在一起了?郝仁,听说你将咱汝阳一高的校花给拿下来了?”
我挠了挠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马晓丹,不知为何,心里面竟然甜滋滋的。
也许我天生就是如此优柔寡断,或者是马晓丹终于回心转意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想到马晓丹站在教室的窗台上面,我真的担忧了,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一ri我到底是怎么样将她给抱下来。
可是好ri子不长,很快一天,两个jing察就在学校里面找到了我,直接将我带回了jing局。
我看了一下他们的徽章,是刑jing。
我大吃一惊,我最近没犯事儿啊?
对,我跟张超打了一架?可是这都好几天了,按理说如果jing察上门,也应该是当天上门啊?而且看两个jing察的样子,似乎并不是打架斗殴这么简单的事情,尽管我是**丝,但是我还是知道,斗殴是附近派出所管的事情,一般来说只有重大刑事案件,才是市局刑jing管的。
我犯了什么刑事案件?
我心中不由提心吊胆。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那一张农行黑卡,我心中大吃一惊,暗呼完蛋了,肯定是这黑卡引来的麻烦,而且那个iphone也被砸了,现在黑卡上面少了六千块钱,我是还不上了,即便我说破大天,也肯定会被抓起来了。
我甚至都想到了我被判刑,在监狱里面度过一两年,学校将我开除,马晓丹离我而去,父母千里奔赴这里哭哭啼啼。我忽然之间悲从心起,沮丧不已。
这可是六千块钱啊,我够我两年的生活费了,我可怎么偿还的起?而且我这应该还能说是盗窃罪吧?这算不算数额特别巨大的盗窃呢?
我被关到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