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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宝宝,你的父亲,是不是很笨啊?
暗紫色的眼眸看着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瞳里的光泽,是一层一层的温柔。
不过这个笨只是因为律飞翼,父皇告诉他的陈江完全与笨字沾不上边呢!想到只有自己才可以让陈江变成这样,律飞翼的心禁不住地雀跃。
爱娇地在那柔韧的雄兽身躯上动了动身子,坏心眼地听着雄兽渐渐粗重的喘息,感受着僵直的身躯,感受着那处于欲望极端的雄兽强忍的平静,律飞翼无声地笑了,笨蛋!
陈江是个小笨蛋!
可是,他还就爱这个小笨蛋。说起来自己早就爱上了陈江,只是他却并不明白那就是爱。律飞翼闭上眼眸仔细地想着过往的一切,是什么时候呢?是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明白了呢?
暗紫的眼眸看着那美丽的银灰色身体,眼神怱地一亮,知道了是什么时候了。是第一次兽化之后。那个时候,他其实已经隐约明了陈江与他之间的牵绊,只是那时自己对于是岩兽这一个存在还是很困惑的。
自己的犹豫,陈江清楚地体味到了吧。
犹豫慌乱,父皇小小制造的意外,让这一切的情绪转移了方向,如今想起来父皇做的也许是对的。如果任由自己那样下去,结果不一定会好吧?
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了。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这只美丽的雄兽呢。
律飞翼浅浅地笑着,他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雄兽的柔韧的身躯,暗紫的眼瞳里流露着的是十足的邪恶意味,真可惜,兽化之后他是雌兽,根本没有办法对这只美丽的雄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如果现在顺从欲望,说不定,他才是被吃掉的那一个,才不要呢!
还是喜欢人形。他要做掠夺者,相信,温柔雄兽一定不会拒绝他。
律飞翼一满意地看着那清澄的澡紫色眼眸因为强抑欲望而越来越深沉,笑,在心里满满地溢着。
有个温柔体贴的爱人,其实也是不错的。
被宠爱的感觉,是这个痴心的雄兽给予的……
陈江,你要明白,你痴心守候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是一只单纯的雌兽,不是一个单纯的男人,叫做律飞翼的人,是大律皇朝的皇帝,他的爱,是强势的。
陈江,你要明白,律飞翼不会只被掠夺,他的本性里,更多的,是去掠夺。
陈江,你要想好了,这样的律飞翼,你是要,还是不要。
陈江,一旦你想明白了,那么,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别离,绝对不会放开的。
你准备好,被我掠夺了吗?
掠夺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
陈江,你想好了吗?
心底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不用说出口,那美丽的雄兽,用着温柔的磨蹭让他明白了陈江的回答。
天明的时候,律飞翼睁开了美丽的眼瞳,柔润的阳光里,美丽的雄兽小心翼翼地将赤裸的自己温柔地包围在暖暖的怀抱里,不让他受到一点的晨风侵袭。看着雄兽不自然的睡姿,律飞翼红艳的唇角轻轻地扬起一抹弧度,白皙的手掌轻轻地扬了扬。
一抹高大的身影轻悄地飘落在一人一兽的身边,一袭艳红的衣衫轻柔地覆在那修长的身躯上,熟练而轻柔地为律飞翼系好衣带,将那袭衣裳的每一个皱褶都抚平之后才跪在一边,恭敬的声音里没有对于在这种诡异场面下相见所应有的波澜,有的只是绝对的忠诚:「陛下,有何吩咐。」
「很久不见了啊。」律飞翼半躬着身,看着那沉睡着的银色雄兽,白皙的指轻柔地抚着雄兽雪白而尖锐的角,轻轻地笑着,乌黑的眼瞳里有着一抹浅浅的温柔,「最近过得怎么样?」
「陛下登基之后,我们这些原本是为了帮助陛下铲除异己的势力而组成的死士只是做一些普通侍卫做的护卫工作,着实是清闲的很。」淡漠的声音里抬起的容颜,白皙而冷魅,像是长久地隐在黑暗里不见光亮般的沉寂。
「是么?」律飞翼轻轻地笑了笑,低下头,红艳的唇在那雪白的角的根际轻轻地烙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抬起头时,邪魅的容颜已带上了不能忽视的霸气,「那么,你们很快就不能清闲了。」
「属下很是乐意。」看着那修长的身影从容地踩着晨曦离去,那人轻轻地笑了笑,苍白的容颜上一双乌黑的眼睛不着痕迹在那沉睡着的雄兽身上扫过,然后笑容更深,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地低喃声轻轻飘落,「真是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呢。」
第十章
朝堂上,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地立着,眼角的余光趁座上的那位不注意的时候,在同僚之间打探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陛下大典虚惊一场,每个朝臣回到家都还没有安生。天才刚入夜,刚刚沉入梦境的大臣们一个一个地被宫里的公公们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请进了宫,然后,就这样站在大殿上,惴惴不安地揣测着那高坐在龙椅上帝皇的心思。
因为不是早朝的时候,所以,他们的帝皇没有像往常时候一样,穿着龙袍,而是随意地穿了一袭艳红的衣裳。姿势也不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而是懒懒地半躺半倚,神情半是倦怠半是懒散,却令堂下的王公大臣们一个个汗湿了衣裳。
堂上的这一个,在身为皇子之时,就以狠戾闻名朝中,最擅长的本事就是在谈笑风生之间夺人性命,那一袭红衣,在王公大臣的眼中就犹如阎王的招魂旗一般,令人心惊胆战。当初登基,朝中诸人都禁不住松了一口气,心道是再也不用见着那红艳艳的招魂旗了,可是今日……
再次以余光在同僚之间打着转,却纷纷是困惑不解的回答,王公大臣们心里更是禁不住犯了嘀咕,堂上的这一位,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呢?
「诸位爱卿。」律飞翼轻轻开口,半眯的眼眸将下面诸位大臣猛然煞白的神情尽数收在眼底,红艳的唇角轻柔地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更深露重的,冷了吧?」
对于堂上那位的温柔言语,堂下的诸位都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在心底里迅速地将新皇登基这一阵时光来的言行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逼,细数自己是否有行差踏错的地方。陛下深夜召唤,是无风下起浪,这一次,又是谁要遭殃?
「叶爱卿,听闻你家小妾刚为叶家添了一丁,延了你家香火,是否有此事呢?」懒懒散散的声音,轻轻地飘落。
庙堂上,满朝的大臣们齐刷刷地把同情的眼光投向了被点名的同僚,只见一个五旬上下的老者浑身打着哆嗦地跪在地上,一脸煞白。
不少大臣都知晓,这已过壮年的同僚这一门小妾纳得有些不清下楚,明里虽说是三媒六聘清清楚楚的,可是任谁都知道同僚纳了二八年华小家碧玉的妾室是多少仗了些权势,即便是如此,这也是一桩小事,登不得大雅之堂。只是,堂上的那位行事素来是只凭喜好,保下准他会拿这件事来做些什么文章。唉,不会是灭九族之类的下场吧?
确实保不准哪……
「我昨儿个派人去了趟你家中,将你儿子接了进宫,模样长得倒是十分整齐标致,想来应当是长得像你家小妾,否则是真入不了朕的眼,朕瞧着挺喜欢的,收了做义子,封了个爵位给他,你给联好好养着。」邪魅的凤眸将那被点名的大臣的惊怕与众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收进眼底,懒懒的声音怱地扬高了,一股凌厉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这一番话,明里听着都是好话,可是众臣悄悄地抬眼,却只见到龙椅上的那位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熟悉今上的人都知道这番表情背后肯定有名堂,可是谁也吃不准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上意难测,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召见,心里都开始犯嘀咕,脸色也渐渐不好看,显然是吓得不轻。
那叶姓官员只见座上的开口,根本没听清上面的那位说了些什么,只是慌得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喃喃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你什么?」律飞翼坐直了身子,轻扬的语音里满满的笑意,让一干在下面暗自揣测圣意的臣子们又哆嗦了一阵子,「朕又不要取你的性命,你求什么饶。再说了,朕好歹也要为朕即将出生的皇子积些阴德,怎么会大开杀戒呢?」
众臣们诧异地看着同僚平白的因着自己的孩子得了天大的好处,心里正惊吓着呢,冷不丁地听着座上的那位嘴里怱地冒出的皇子两字,又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座上那位素来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柳下惠,又未立妃,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撩动了座上这位而怀上了龙种?
只是,心里虽然是受惊,可是能在这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大臣们都不是吃素的,自然有着八面玲珑的心思,虽然心里还有着惊疑,嘴上却都是齐齐地贺了起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大律皇朝有后了……」
律飞翼邪魅的眸子冷冷地凝着那满殿的臣子跪倒在地上,响亮的道贺声震耳欲聋,冷冷地笑了一声,将那满殿的道贺硬生生地压下:「喜从何来?你们知道是谁怀了我大律皇朝的皇子么?」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堂上的那位为何突然冷笑。
不知该如何开口的他们,齐刷刷的把眼睛转向了那跪倒在地上、突然受了莫大恩宠的同僚,在同僚们的示意下,叶姓的官员战战兢兢地起身,开了口:「回陛下,臣等虽不知是哪位娘娘有如此的运势怀上龙种,咳,臣上书请奏,将娘娘册封为后……」
「哦? 」律飞翼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面色苍白的大臣,怱地侧过脑袋,伸手招过一边的内侍,低首细语,看着内侍领命而去,他的神情益发地显得神秘起来。
惴惴不安地停了口,大臣们揣测着座上那位的心思,这大律皇朝有了皇子是一桩好事情,怎么座上的那位瞧起来神色似乎有些不豫?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文章不成?
「叶爱卿,你说是册封为后是吧?」律飞翼浅浅地笑着。那抹笑容犹如冰雪中突然绽放的春花一般地绚丽,让堂下的诸位大臣不可避免地晕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当朝的帝皇有着无比出众的容颜及邪魅而诱人的风貌,这是众所周知的,即使是他有着令人心惊胆寒的可怕杀伤力,即使明知他那美丽的外表下拥有足以毁灭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