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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的草原之中,善于骑射,就算是小孩子也打的一手的弓箭,骑马跟飞一样,但是你们的文化也紧紧限制于建立在马背上,你们的文字很少,并且流窜下来的文化也不多,很多都是口头传送。本来你们很好的在草原上玩耍,没事造造小人,生个小人,玩玩齐射,可是你们天生善于杀戮,就好似你们的禁锢就比我们中原人更加的强健。于是你们不满于自己的地盘,试图要踏进中原,抢夺我们的土地,霸占我们的钱财,掠走我们的良田,玷污我们的女人,杀害我们的孩子,你们无恶不做,甚至以这样为乐……”
蛮夷王的眼睛中那喷射出来的火焰一点点的退却,渐渐垂下眼帘吐了口气说,“你以为你们伪善的皇帝又好的了几分?”
李风鸾愣了一下,将嘴里的话全都夹断了,低头瞧着他。
蛮夷王继续说,“中原的文化深远,根基深厚,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你们多半都是娇小的人,皮肤白净,各个都是谦谦君子,可你们的伪善全都隐藏在这些优点之下,你说的那些难道就没有在我们部落之中用过吗?你们踏破我们的草原,杀光我们的马和牛羊,抢走我们的女人,烧光我们的所有资源,叫我们没有吃和家园,难道还叫我们一直堕落下去,等待着你们继续将我们踩在脚下吗?”
第194章 不妙
两份乱啪的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上,哼了一声,说道,“所以你现在可以堂而皇之的继续侵犯我们的国土了吗?甚至将我们送去的而和亲公主直接杀死挂在了我们的城门前,这都是你们做出来的事情,女人做错了什么?”
李风鸾的情绪有些激动,不等他开口,继续说道,“你们满口仁义道德,处处为了大家着想,可你们可有想过,什么时候为了女人想过,战争是你们挑唆起来,最后吃亏实在没有能力解决的时候就要送出女人,那么女人做错了什么给你们生儿育女,伺候你们跟儿子一样,到头来却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呜呼克拉蒙住了,呆呆的瞧着眼前的李风鸾,低头想了很久说道,“和亲公主的事情我不知晓,并且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可汗,我们匈奴人不会将女人送出去,女人和小孩子都是我们重点的保护对象,你……你说的是中原人。”
李风鸾激动的上前狠狠的而一个巴掌摔在了他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好像炸裂的轰雷,惊的两个人同时一怔,李风鸾继续说,“你以为你不知道这里面就没有你的错了吗?现在中原何时侵犯你们的土地?你们仗着自己善于齐射,马匹高大,所以你们就肆无忌惮的开始征伐想要开拓自己的疆土,你可有想到,那些死去的男儿郎背后有妻子,有娘亲,有女儿,多少女人会吟哦日二人痛失家人,你有想过吗?”
呜呼克拉怔了怔,继续说,“男儿当志在四方,再者,我们不侵犯你们的国土,你以为你们的皇帝就不会侵犯我们的国土吗?多年征战,持续了整整十年,十年之中全都我们的过错吗?我们平白失去的马匹和牛羊,我们被无辜斩杀的族人就不是人命了吗?”
李风鸾气的浑身发抖,怒目而是,低声冷声说,“所以我现在绝对不会再容忍你们的人踏进我疆土分毫,侵我国土者虽然必诛,我不管你们与皇帝之间有着怎么样的屁股交易,我都不会叫你们好过,你回头看看,看看……”李风鸾指着地上那些送死去的士兵身上搜出来的象征着身份的牌子,现在已经堆满了整个半个军帐,低喝道,“这些全都是好好的男儿郎,他们为了国土卷捐躯,为了能够将你们赶出我们的家园,已经死了,永远不会看到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更不会看到自己的家园和重建的那一日,可你们呢,你们却依旧****升歌,歌舞升平,你们依旧享乐,这就是你所为的为了疆土,男儿当志在四方吗?持续了十年的征战总该有个了解,就算在你之前你不知道皇帝和你们的可汗之间有什么仇恨,但凡你有一点点的良知也不会叫这样的悲惨继续下去。”
“……”
五虎克拉张了张嘴,却不想迎面又是一个巴掌,李风鸾想到自己猜来到这里的时候差一点成为和亲的公主,若非自己机智,那个被挂在城门上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是人命,女人做错了什么?难道他区区的一个不知道就可以脱了关系了?!
“啪,啪!”清脆的巴掌响彻整个军帐,呜呼克拉死死的瞧着眼前发疯了一样的女人,可他并没有在她的眼中看到任何慌张和疯狂,相反看到的更过是镇定和坚定的仇恨。
一个个的巴掌甩过去,李风鸾的手掌已经被打的红肿了起来更别说挨打的呜呼克拉的脸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就像一个肿胀的猪头,带着疼痛,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她说了什么话自己已经听不到了。
李风鸾将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甩了出去,就要再一次落下去的时候呜呼克拉竟然昏倒了。
李风鸾这才停了手,泄气的将手里的鞭子扔在地上,扭头出了军帐。
站在外面的赵铎和元朗紧张的瞧着她,不管跟了李风鸾多久,两个人都没有见过她生过这么大的脾气,今天真的是长见识了,同时,心中也多了一层敬畏之心。
元朗低声问,“小姐,是否需要陪同?”
李纷鸾回身看了他们一下,低声摇头说,“不需要,好好看着就好。”
“可是小姐,我很担心你。”
李风鸾愣了一下,看着元朗脸上的担忧说,“元朗叔叔我没事。”
“好,我们就在这里,小姐又说要喊出来。”元朗紧张的嘱咐。
李风鸾没有再说话,继续前行,可突然又将脚步收住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元朗和赵铎,说我,“元朗叔叔叔叔,你们说,一个人是铁血的汉子,不管是什么都不肯开口,是否下一步我就要杀了他呢?”
赵铎重重点头,还亮出了手里的刀子,“我去动手。”
元朗将赵铎拦住,对李风鸾说,“或许小姐可以试试软招式,正所谓铁血男儿也有一颗软弱的心,只是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中正下怀了。”
对啊,软硬兼施,硬的不行,来软的,温柔死他……
李风鸾低头琢磨了一份,突然脸上的凝重就好像被突然窜出冰层的一条欢快的游鱼,瞬间将凝重的神情击碎了,哈哈大笑着,重重点头,扭身迈着步子离开。
这天夜里,果真来了很多蛮夷人,不过离开了草原,失去了马背,他们除却身体强壮高大之外的确不是中原人的对手,元朗一个人就桌案了十个人,其余的小病小虾米能杀的杀,绝对不叫他们逃走一个。
李风鸾处理了一群小喽喽之后带着几个女人去了呜呼克拉的军帐中,他依旧昏死在上,身上满是血痕,之前还算是好看的脸上此时也肿胀的跟猪头一样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李风鸾站在外面,支开了守卫,叫几个女人在里面忙乎,之后叫杜鹃和李云守在门口,叫柳红在周围看守好不得任何人靠近。
三个人里领命而去,李风鸾军帐的帘子收起,回头瞧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呜呼克拉,一点点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彼时,呜呼克拉慢慢的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好像身上没有那么痛了,并且脸也不肿胀了,咦?身上什么时候换了干净的衣服?好像血水都没了?只是他依旧被绑在凳子上,肩胛骨上的铁链也没有了,伤口呢,不见了?难道之前见到的都是做梦,自己一直在做梦,其实一点刑都没有受?
可当他抬头,感叹自己的确是在做梦,尽管之前口没遮拦的与李风鸾调戏了两句,可他扣着良心说自己可对李风鸾没有任何意思啊,怎么梦中还有李风鸾呢?
只瞧李风鸾站在他跟前,脸上带着美艳的笑容,那双本来就好看的眼睛此时带着微笑更加的多了一层魅惑。
她慢慢的走上前,抹了一下呜呼克拉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好似带着一股魅惑的电流,正一点点的从指间传到呜呼克拉的身上,惊的他浑身颤抖。
呜呼克拉想要说话,可张了张嘴都不能说出什么,只眼巴巴的瞧着眼前的李风鸾,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李风鸾也没有说话,只有动作,但是因为身后的烛光,她就好像从光线之中走出来的一个仙女,身上的裙子扣子一已经解开,露出香烟的小香肩,跟着,一个扭腰,陡然从背着他的方向转向了他,脚步之下不断的蹦跳,一种呜呼克拉看不懂却觉得极度好看美丽吸引人的舞步在李风鸾的腰间耍开了。
彼时,外面看了看天色时辰真好是李风鸾交代的时辰,杜鹃拿出了腰间的一只短笛开始吹了起来,曲调是欢快的情郎相送的调调,伴随着悠扬的曲调而起,李风鸾身上妖娆的步伐也开始了,她不断的靠近呜呼克拉又突然的离开,若即若离之下,呜呼克拉已经看傻了,心中滕然升起一个陌生得想法,她要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什么给什么。
李风鸾的舞姿带着无尽的魅惑,就好像吸走了呜呼克拉的三魂七魄一样,他痴痴的瞧着,李风鸾也不经意间将一种迷药喷子啊了他的脸上,跟着李纷鸾问他,“你喜欢我吗?”
“嘿嘿,喜欢。”
“我好看吗?”
“嘿嘿,好看。”
“我想要你的东西,你给我吗?”
“嘿嘿,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嘿嘿,嘿嘿……”
李风鸾微笑着靠近,可身上的舞姿没有停下来,继续追问,“我想知道呜翰乐在哪里,你呢个告诉我吗?”
“嘿嘿,在,在矩官城地牢,嘿嘿,等死,嘿嘿……”
李风鸾愣了一下,继续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追问,“你想要我吗?”
彼时,外面的一个黑影动了一下,一条鼻血就喷在了军帐上。刚刚才矩官城与自己的人联系上就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人过来了,一直担心着呜翰乐的消息,所以他直奔李风鸾的军帐,只瞧几个丫头全都神秘兮兮的趴在军帐中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想问清楚都没有人厉害,一直在身边的元朗和赵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只好也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