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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翰乐又说,“你大可不必说出来,先皇已经下葬,他对我们做的事情你也知晓,或许我们会看在生育之恩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找到,可也会将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这样我们人你自生自灭,你还如何出去找暗夜或者杜渊?”
周非浑身一僵,跟着将目光慢慢收回,低头琢磨着。
呜翰乐又说,“暗夜现在尚且自身难保,他出去的唯一机会就是你了,不过我想你应该也知晓如何选择,你一旦出去任何机会都是你自己,生与死,都在你自己手上。”
周非浑身一软,趴在地上,颤抖着,此时的毒药依旧在隐隐的痛着,她早已经忍受够了这样折磨,如今有一个机会摆在眼前,她其能放弃?
“可是……”周非突然说。
文顺轩听了瞬间眼前一片亮光,就要上前,呜翰乐对他轻轻摇头,低头问她,“想好了?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再说,并且我们会在找到先皇之后才将你放出去,你该知道对我们说谎会是什么后果。”
“哼,难道叫我相信你们会真的放了我吗?”
呜翰乐呵呵一笑,满是自信的之中,“你既然不相信这场交易,我们只好作罢。”
呜翰乐和文顺轩就要走,周非低喝一声将他们叫住,住着手中的栏杆,无奈的蹙眉,“我,我告诉你们,你们先给我解药。”
“你先说。”
“你……”周非无奈的抬头。
呜翰乐将药丸拿出来叫她看了一下,说道,“药丸就在这里,你想要吗?”
想要就先说出先皇的下落,解药给你,登找到了才能将你放出去。
周非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比交易她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无奈蹙眉,狠狠的抓着栏杆,最后一声沉重的吐气,“好,我告诉你们。他在矩官城。”
“为何会在矩官城?在矩官城哪里?”文顺轩焦急的逼问道。
“因为,因为他说要去那里找百万雄师,要重振根基,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放了他又如何,最后沦落为乞丐,或许现在已经被兵荒马乱的马蹄子踩死了,难道一个皇帝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很好吗?你们想找?怕是也迟了。李风鸾难道没有告诉你们他活不过半年吗?她尚且不能医治,我又凭什么会医治他?!”
既然说到了此人,她就不在乎再多说一些,现在如今已经这样,呜翰乐即便不能兑现承诺她也无能为力,值得继续将压在心中的一些事情全都说出来,扭了一下身体,仰头枕在栏杆之上,仰头瞧着远处的呜翰乐和文顺轩的脸,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的父皇当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他甚至想过要亲手杀了你们,就因为他说你们是来抢走他皇位的魔鬼,呵呵……你们以为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吗,药物才服用多了,即便每天都吃也不会这样,我的根基还没有坐稳,怎么能叫他死那么快呢?他本来就是魔鬼,才会看任何人都不顺眼,所以呜翰乐,你以为当年你出事的时候他就一无所知吗?哈哈……”
周非的嘲笑声在这样空空荡荡的地牢里面回荡,犹如鬼魅,透着凄凉。
“……”文顺轩和呜翰乐同时安静了下来,对于母爱,早已经淡忘,对于最后的父爱却已经这样成为了逼迫他们走向深渊,走向互相残杀的一把刀子。
生在帝王家,本就薄凉,尤其是帝王。
可这不代表就可以挥刀斩向自己的亲骨肉。
呜翰乐想到十年来在漠北的经过,十年不能归去故土,十年不能回到父亲身边,他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呜翰乐无奈的一声叹息,将手里的药丸扔在了地上,转头出去了。
文顺轩不甘心的继续追问,“告诉我具体在哪里,说,说……可我亲手下葬的人又是谁,是谁?那个葬在地宫中的人有事谁,说,告诉我……”
周非哈哈的大笑着,转身将药丸塞进嘴里面,仰头看着头顶,头顶上的火盆在呼呼的燃烧着,好像那团火焰已经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一点点的消失,她终于有了力气可以在地上行走,豁然起身,陡然接近文顺轩。
文顺轩依旧怒瞪着一双无比愤怒渴望的双眼,等待着周非的回答。
“那不过是一个易容的脑子有问题的蠢货,一世聪明的太子,现在的皇帝,竟然被一个蠢货给骗了,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哈哈……”
文顺轩的眼中火气越来越重,陡然拿出手里的铁扇出来,啪的一声趴在了铁栏杆上,惊的周非连连后撤,可她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依旧哈哈大笑着,朝着眼前的文顺轩是多么的可怜。
“蠢货,你父亲多少次想要亲手杀了你,你却这样想他,哈哈……蠢货,你们都是蠢货,哈哈哈……男人都是蠢货,有了女人就忘记了自己身边的亲人,显示呜翰乐,后来是你,最后就是他别的儿子,难道死在外面不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吗,哈哈哈……”
文顺轩怒吼着,敲打着铁笼箜箜的响,震荡的整个地牢都在颤抖。
“你迟早都会死在我的手上,哼!”
文顺轩低喝,回头打翻了墙壁上的火盆,迈着已经烧起来的大火几疾走,对门口的人交代,“关门,烧不死就放在朕回来之前放了。”
“是!”
周非看着地上越来越大火焰拿起满是污秽的草甸子一阵扑打,可火焰却燃烧更加旺盛,火苗顺着火油一路飞奔进去,即便是水也无法阻挡火焰的前进。
在地牢关紧的那一刻,听到里面发出一阵惨叫。
远处站在亭子前的呜翰乐双手背负,看着偌大的后宫院落,层峦叠嶂的房子,院子,一层比一层高,好似一节一节攀升的高楼,最后最高最繁华的殿宇便是那座大殿了。
文顺轩站在他身后,问道,“是否现在就派人去找?”
第344章 药方
呜翰乐没有回答,只转头看了他一下,良久才问,“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当年你我相争,他可是背后推手,最后将我挤走,将你推上太子之位,可他竟然还想杀害你,你竟然拿一点仇恨之心都没有?”呜翰乐非常不相信他会这么仁慈。
“你为何说我不恨?”
“那你……”
“你以为我找他只是为了将他供奉在后宫吗?哼!当初他亲手下毒给你,又设计陷害叫你流放,若不是你回来,再一次他会用这样的手段放在我身上,之后的几次出事,他第一个将我推出去。这样的父亲当真是蛇蝎,你说我会不很他?我恨之入骨。可我要找到他,却不是想将他供奉在后宫,我只想叫他看看给我们现在的一切,之后将他亲手送进地宫陪我的母妃和皇后。”
他找到先皇就是为了亲手将他送进地宫去?
呜翰乐着实是不相信的,可此时也没有想到他的真正目的,暂且来说,玉玺还在宫中,他不想现在就去取出来,而不告诉文顺轩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不想叫他拿到了玉玺之后肆无忌惮。
现在兵权在自己手中,玉玺也等于在自己手心上,双方面制衡他,就算他有别的法子也无法在扑出任何一丝浪花来。
“好,我叫人去找,你跟我回王妃。”呜翰乐突然说。
文顺轩一怔,猛然扭头看着他,不敢相信的问,“朕要亲自过去,你想阻拦?”
朕,而不是我。可见此时文顺轩已经不想绷住面子了,他是皇帝,作为帝王,自然有权利决定自己要去的地方,而不是继续被呜翰乐控制。
呜翰乐却不堪他,目光紧紧的锁在前方的共墙上,岁月的沉淀,宫墙之上已经斑斑勃勃的出现多处裂痕,上面堆砌着很多种多次整修之后的粉刷颜色,这里已经历经多少的宫殿,可朝代更替,更名换姓,这里始终充满着阴谋和算计,本事一家人一旦进入了这里开始逐步的算计,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来争抢?
他沉默了许久说,“或许现在你在我的王府会很安全,来人,护送皇上回府。”
文顺轩就只有自己,面对着眼前的呜翰乐和士兵以及跟随在呜翰乐身边的影卫,他不得不服从,不管是否会留住自己的性命也要留住自己的面子,现在一切还未曾有定数,他自然不相信以后的皇帝之位就不是自己,所以为了以后着想,他越要保持最后的高风度。
他没有再多做挣扎,只低喝一声,主动翻身上了马背,低喝,“走!”
文顺轩领头,一纵十几人的队伍慢慢的移动。
最后面,呜翰乐叫来了影卫,交代说,“先去矩官城打探一番,不可走漏风声,不管边塞现在是否发现了先皇本人,都……”他望着这个高高的朱红色宫墙,最后依旧远眺那高高的楼宇,无奈的一叹,说道,“或许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由着他去吧,确定他是都还在就是会了,如果没有找到,五日之内回来。”
“是,王爷。”
其中两个影卫加快了速度离开,眨眼的功夫冲出去很远,扬起从尘土在这样干燥的天气之中一点点的飘散。
身后的周摇一点一点移动着马步过来,低声问,“王爷,当真要放了周非吗?王妃娘娘可说过此事一旦放了出去,那是最大的祸害,从前的事情我们还吃亏吃的少吗?”
呜翰乐冷笑一声,偏头看向周摇,“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吗?”
周摇有些诧异的怔了怔,低头心思了一番,突然抬头,“啊,王爷是想……”
“正是。既然周非是风鸾要的人,我为什么要放走?前边文顺轩将此人放了我们再抓回来便是,呵……如果不然,我们如何将她从文顺轩的手中抢回来交到风鸾的手上?”
周摇身子一僵,跟着伸出大拇指来,对呜翰乐轻声说,“王爷,高见。那属下就先进宫去大殿了,此时正是朝臣商议事情的时候。”
“去吧,叫听一听,此时朝中依旧动荡,几方暗里涌动,不过那没有关系,还都没有找到靠山,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你只管知道是谁走漏了关于玉玺下落的风声便是。”
“是,王爷放心。”
周摇轻轻的调转马头,从另一个方向寄走。
呜翰乐挺直着腰杆子坐在马背上,瞧着天色一点点的明亮起来,日光当头,直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