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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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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皇后娘娘因为娘家的关系,一家子都很喜欢养鸟。

六姑姑猜到她所想,笑道:“孙大人是平日里喜欢养鸟儿,最喜欢养的是鸽子,后院有一个舍院,专给鸽子们住的。”

这样说,那鹦哥不是这家里养的?

李敏顿觉质疑时,目光再射过去,只见那只应该会说人话的鹦哥,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质疑,赶紧拍拍翅膀从枝桠之间飞了出去,逃之夭夭。

绿鹦哥飞出了皇后娘娘娘家的后院,越过两条街,落到了一辆停靠在小巷里的大马车上。

伏燕掀开车帘让它飞进来。

鹦哥进了车内找不到地方落脚,直接落到了趴在马车里打盹的金毛头上。

金毛感觉头顶上戴了什么,甩了甩,没有能把它甩开,再睁开眼看见主人不说话,便是没了动静。

朱隶横躺在马车的卧榻上,还是大胡子乱蓬蓬的头发,只有身上换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因为李敏让他住到她药堂后院时说了,住到她那儿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保持干净!否则,哪怕他是她老公,她都要把他赶出门。

好凶狠的未过门的媳妇,他小生怕怕的。

与邋遢的胡子完全不相符的修长文雅的手指,抓起了盘子中的花生,抛进白亮的牙齿之间,嘎吱,咬了半颗,另外半颗吐出来。

金毛伸出舌头,准确接住那半颗花生,美滋滋地在狗嘴里咬着。

一人一狗,玩这个接龙游戏玩的正欢快。

绿鹦哥埋头整理完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才抬起头说话:“被打了——”

“啥?”一个骨碌,朱隶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吊儿郎当闲逸的神情不见了。

绿鹦哥被他眼底里瞬间爆发出的戾气吓了一跳,咯吱咯吱在金毛头上跳了几步:“不,鹦哥咬人,没有被咬。”

听到后面这句,朱隶摸了下心窝口,里头那颗心怦怦跳,好像心有余悸。

绿鹦哥见他站起来钻出了马车,不解地望着他。

朱隶回头,瞪鸟儿一眼:“她是你女主子,说话客气点,要叫她王妃。”

“王妃。”绿鹦哥规矩地跟着学叫。

伏燕见他出来,怕他被刮到风,连忙把披风披在他肩上。

朱隶问:“公孙呢?”

“在皇后娘娘娘家。”

公孙良生是化了妆进百花宴里观察动静去了。

“主子莫非忘了?”

“忘了?”朱隶好气又好笑的,他这两个人,一个骁勇善战,但是脑袋如猪,一个脑子是很好,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是问你,他在光禄寺卿家办事的?你没有听见那绿鹦哥说了,说她差点儿被人打了吗?”

“主子。”听见这话,伏燕小心翼翼提醒,“鹦哥是公孙先生带进去的。”

意指关键时刻放鹦哥咬人的,也只可能是公孙良生。

朱隶这是心里太急了。他向来是很信任公孙良生的能力,不该对此有所怀疑的。

怎么办?

他这心里头是痒痒的,一刻都坐不定似的。朱隶摸了摸自己胸口,听那绿鹦哥见他不在了,是和金毛说起话,鹦哥能说什么话,还不是照着人家说过的话说,于是,就将十一爷要给李敏和八皇子牵红线的经过说出来了,说:“敏姑娘,觉得我八哥如何?”

伏燕一听,即变了脸色:妈呀,这只鸟儿是巴不得马上自己变成朱隶眼皮底下的烤鸟了吗?

朱隶果然是转回了马车里,伸出钢铁手指刚要拎起那只不知死活的鹦哥打屁屁:

什么话不能学!

不知自己命悬一线了的鹦哥,又效仿起了李敏说话:“臣女生是隶爷的人,死也是隶爷的人了。”

那只要抓起鸟儿变成叉烧鸟的钢铁指,顿时落到鸟儿身上时,变成了温柔地抚摸了下。

鹦哥浑身被这个温柔抚摸到一阵激灵,说:“隶爷乃英雄,臣女能嫁给隶爷是尽一份力。”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

朱隶感觉周身上下的火儿都冒了起来。

也只有她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能配得上他朱隶。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一只雀儿从云空中穿越下来。伏燕见状,伸出只手去接它。

鸟儿落到了伏燕伸出来的掌心里,它全身羽毛洁白,让它远远看上去会以为是只鸽子,其实一样是只鹦哥。

绿鹦哥见到伙伴回来了,啪啦啪啦拍着翅膀出来,叫道:“白白,回来。”

白鹦哥好像高贵的女王,不屑绿鹦哥的样子,圆溜溜的小眼珠子只看着朱隶。

这对鹦哥兄弟都是公孙良生带进百花宴里的。

白鹦哥被公孙良生派出去跟踪张嬷嬷到顺天府转了一圈。

听见说顺天府,朱隶对伏燕勾勾手指,伏燕立马把耳朵凑了过去,问:“爷,要不要奴才亲自去一趟顺天府。”

“不用,你给我去尚书府。”

“啊?”

人都被抓到顺天府去了,不去顺天府去尚书府?

朱隶拍了下他脑袋:“个个都去顺天府凑热闹了,你嫌那儿还不够热闹是不是?”

伏燕一愣:这是有多少人赶着去顺天府打听消息?

光禄寺卿家里

十一爷朱琪抱着肚子被小太监扶到了一院子里厢房坐下后,肚子立马不疼了,坐在太师椅里头翘起了二郎腿,指使着小太监说:“福子,给八爷弄壶花果茶来。我八哥喜欢喝花果茶。”

哎。小福子应着跑出去时,走到门口,见朱济和九皇子朱璧走进来时,哈着腰喊:“八爷,九爷。”

两个较年长的皇子进了门里,看到十一坐在椅子里好像老太公老气横秋的架势,九皇子朱璧大笑一声,走上前,伸出靴子踹了一脚十一横出来的腿儿:“八哥来了,你都敢这个架势?”

朱济温和地笑着,让人看不出他笑容里藏了什么心思。九皇子身边的太监马上搬了张凳子给他坐下。

朱琪被朱璧这一踹,跳了起来,急匆匆挪张椅子坐到朱济身边说:“八哥,说真的,您觉得这事儿如何?”

“什么事如何?”老九坐在了他们两个对面,自己先给自己弄了个茶杯倒了杯茶水解渴。

秋燥气阴,人说几句话都嗓子哑。

朱济看老九往自己口里用力灌茶水的样子,说:“回头,让王御医去你那儿一趟,给你把把脉,你这嗓子是要治治的,不然在皇上面前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王兆雄近来在宫里很吃香,不仅给皇上和皇上的妃子看病,几个王府里头,也经常请他过去。

可是,朱璧眉头却一皱,想起刚才那个事儿:“这个杨洛宁,不是王御医底下永芝堂里头的大夫吗?”

“是又怎么样?永芝堂里头大夫那么多。王御医自己都说了,他只是去永芝堂会皇宫里拿些好药材,与那里头的大夫其实并不熟悉。”朱济指头点点桌板,让抱着花果茶进来的小福子倒茶。

听见朱济这个话,朱璧和朱琪对了对眼色,朱琪说:“难怪八哥常上永芝堂那儿,原来八哥只是去那里拿药,今天我看杨洛宁被抓时,还想八哥会怎么想?”

“永芝堂里的药材来源广泛,比如说一些珍贵的,鳖甲之类的,只有永芝堂有。”朱济像是坦荡光明地说。

朱琪一笑,两只胳膊儿撑起妖艳的桃花颜,笑晏晏问:“八哥,我听你这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真对那位尚书府的二姑娘看得进眼里了?”

朱璧一样抬头看着朱济回答。

“之前我是见过二姑娘的。”朱济说。

“在哪儿?”朱琪追问。

“那日刚好去永芝堂找一味药材,结果被我撞遇到了。”朱济回想起那日在永芝堂门口李敏为小虎子止血的场景。

她应该没有发现他,他当时在二楼,从楼上望下去,只见着她素容白衣,油黑的发髻上插了支根本不起眼的木簪。若是她这个样子出现在任何场合,八成都要被人误会是个丫鬟。

然而,看久了会发现,她并不是一朵妖艳的花,但绝对也是一朵吸引人的花儿,一朵静静吐出芳香无人欣赏也自得的花儿。

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今日一看,果真更是有趣。

朱济拿起茶杯,品了口果茶,看见两位兄弟依旧等着自己回话,笑道:“她既然已经是指给护国公府的人了,皇上的旨意岂能是随意更改的。”

“难得八哥喜欢上一个人。难道皇上会舍得让自己儿子委屈吗?”朱琪不赞同说,“改明儿,我和九哥禀皇上那儿去,可能皇上都不知道二姑娘其实并不是传言中的病痨鬼。”

“前几天她进过宫刚见过皇上。”

“那——为什么?”朱琪和朱璧又是面面相觑。

朱济只记得那日她进宫时穿的那幅模样儿,一样素容灰衣像尼姑庵,嘴角由此一扬,几分好笑几分思索。

皇上是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是值得深究的问题。

但是不管怎样,她嫁过去护国公府,是嫁了个死人当了寡妇。当朝,并不是没有寡妇改嫁的事儿发生过。

他朱济倘若真想要这个人,绝对不是没有法子。嘴角的酒窝益发深迥,朱济摇头:“不急,不急。”

朱琪和朱璧听他这样说,知道他心里头一定是有打算的,就不再问他了。

朱济喝完茶,对他们两个说:“老十听说家里是媳妇病了,这儿宴席完了以后,你们带点东西过去看看你们嫂子和弟媳。”

“放心吧,八哥。”朱琪和朱璧一同应道。

朱琪看看门外,嘴巴凑到他耳朵边上:“八哥,既然你有心属意二姑娘,是不是该趁热打铁,派个人到顺天府瞧瞧?”

“你是为此装肚子疼?”朱济眉头一挑。

“我怕你在三哥面前不好说。怪我记忆不好,之前没有想起来,现在是想起来了,人家三哥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谣传,本来是要和二姑娘一起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三哥在我们走后,已经急着派人去顺天府了。你让我派人过去,不是正好撞上你三哥的人了?”

朱琪怔了怔。

朱济温和地笑了笑,按下他的肩膀:“要沉得住气。要不是今日太子先说话,你三哥早已准备好了刑具等你落网。”

朱琪摸了下鼻子坐下来,嘀咕:“他敢?!”

“怎么不敢?人家现在是被皇上派往刑部的人。”朱璧也不由地提醒句老幺。

“他还不是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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