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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不怀好意。他低头,坏心眼地对着妻子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轻咬她的耳垂,“如果小雪想在十二点前睡着,最好乖乖听话……乖啊,身体要紧。”
幸村雪心想,你每天晚上都把我折腾到半夜,怎么就不说“身体要紧”?
可是幸村雪只敢这么想,却不敢壮着胆子说出来。况且他还算比较有分寸,很少会让她晚于十一点入睡……不、不对!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幸村雪奋力挥开脑中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回忆,弱弱地辩解道:“我、我只是想早点翻译完……就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精市……”
“撒谎。”幸村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妻子的谎言。她只会借机躲过他的索求,才不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小雪,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他一边说,一边顺着幸村雪颈项的曲线缓缓下移,在她的锁骨上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左手也渐渐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到处点火。
幸村雪先被幸村的话吓到头皮发麻,随即又被他的撩拨刺激得两腿发软。她气息不稳地后退了好几步,被幸村逼到了桌沿。
“啊……我,我没、没有,啊……”幸村雪想解释,可她一张嘴,先发出来的却是几乎让她无地自容的欢愉呻吟。她抬起手捂住脸,明明又羞又窘,偏偏内心深处还泛起不少让她无法抗拒的渴望。这种感觉快要把她弄哭了。
幸村微笑:“嗯?没有什么?”他阻断了幸村雪的所有退路,强势地将她整个人都纳入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小雪想说什么呢?嗯?”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只片刻工夫,就已经钻进了禁区。
幸村雪语不成声:“精市,我……我……”
“那就是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携一身怨念走进书房的幸村满意地发现妻子的注意力终于全部回到了自己这里,“好,现在我们可以去休息了。”
当幸村雪被丈夫抱回主卧室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不着边际地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她就像棉花糖似的越舔越少,所以他才会这么卖力地猛吃不停吗?
————好久不见,我是小雪被幸村“吃”到筋疲力尽的分割线————
天刚蒙蒙亮,幸村雪就醒了。但她并非自然醒,而是在浅睡眠中被脑海里某个想法忽然惊醒的。
“……嗯,根据上下文,那里还是用直译比较好呢……”她揉揉眼睛,伸出手去摸索自己一直放在床头备用的纸笔,“……要快点记下来,别忘了……”
幸村也被她弄醒了。他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小雪,还不到五点……”幸村的嗓音里带着些刚睡醒时的沙哑。他沮丧地扔开手机,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似的,微微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唉,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股热情投注到我的身上来啊……”
可惜幸村雪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还在继续记录着自己刚刚得到的灵感。
幸村翻身,借着从窗外照进房间的微弱光线看向他的新婚妻子。
她只在腰部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单,清晨暗淡的光芒透过纱帘晕在她细滑的脊背上,让她的肌肤平添几分朦胧的美感。因她趴伏在床上的姿势,胸前的圆润总会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不过,幸村知道,那条被单下面还有更加诱人的风景。虽然她表情认真、眉心微蹙,可正是这半遮半掩的风情和不经意间的诱惑,才最让人情难自已。
幸村的眼眸黯了一下,忍不住以手指轻轻抚过幸村雪的脊背,从上面慢慢向下摩挲。
“精市,别挠我啊,很痒的……”幸村雪缩了缩身体,躲开来自幸村的骚扰,“你这样会让我忘掉该写什么啦!”
“嗯,不挠你。”幸村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却在下一秒覆上了她身子,“小雪这么早就睡醒了,是不是我昨晚没用功的缘故?嘛,看来我要多多加油,才能把小雪的精力全部消耗干净啊……”
——于是,又到吃“小雪牌”棉花糖的时间了……
当幸村雪好不容易才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幸村已经结束晨练、连早餐都做好了。
“不许去书房。”幸村及时逮住了又想躲进书房的幸村雪,“先来吃早饭。”说着,他就把幸村雪拉到了餐桌旁。
两人婚后并没有按照原先预订的计划去度蜜月,这是幸村雪的意思。这对新婚夫妇本来可以在有着山间清泉和美丽湖区的阿尔卑斯山脚下享受蜜月时光,因为他们结婚时,迹部正在欧洲谈生意,没能参加婚礼,但迹部派人送了一份贺礼,并表示愿意提供一个度蜜月的好去处——他在瑞士的日内瓦湖畔有座私人度假别墅。
幸村倒是不遗憾迹部的缺席,毕竟谁都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被那位眼界过高的大少爷各种挑剔各种嫌弃。幸村不用想也知道迹部会怎么说:“啊嗯?这么不华丽的婚礼……是谁,居然敢砸本大爷?!”
有私人度假别墅做担保,幸村雪本不该有更多顾虑了。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蜜月依然有可能会被媒体全程跟踪报道……幸村雪认为,果然还是在家度蜜月最保险。
幸村本想带着妻子去浪漫之都游玩,不料却被幸村雪的一句话给彻底打败:“法国那边不是停电就是停水,天天有人闹罢工,我们不要去凑热闹了吧?”万一连住的旅馆都罢工了,那他们岂不是要露宿街头?
所以,这场关于“要不要去度蜜月”的小型辩论会,最后由反方幸村雪获胜。虽然幸村知道这只是妻子为自己想窝在家里翻译小说而找的借口,但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在家度蜜月才是最好的选择。去国外,既要防水土不服、又要调整时差、还要参观游览,根本无法体味到蜜月的真正含义。
——嘛,所谓“蜜月”,精髓就在于“蜜”。其实,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了啊……
如此这般地浮想联翩了一番,幸村这才暂时屏蔽掉了脑子里某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剧场,专心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夫妻二人刚吃完饭,就有快递员送来了婚礼录像。由于那场蛋糕大混战实在太过经典,幸村雪也无心去书房翻译了,便和幸村一起研究结婚典礼的录像。
“妈妈也录了一份,她说要留做纪念。”幸村不无叹息地告诉妻子,“我总感觉她肯定会在我被群砸蛋糕时录得最仔细。她大概要把这份录像一直保存到我们的孩子结婚。”
幸村雪先是脸红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着说道:“那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幸村也笑了:“是啊,很有意思。”
一群平均年龄超过二十五岁的家伙居然还玩这种幼稚游戏,幸村已经在一边微笑,一边深深地思考着该如何找到适当的时机分别报复回去了。
不过,幸村雪却在想,若不是那天千鸟没有留下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恐怕他才是用蛋糕砸幸村最多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感谢君言扔的地雷~另外,忽然觉得我越来越破廉耻了……
生活与琐事(中)
更新时间:2012…7…4 19:27:16 本章字数:5875
“……十二;十三,十四。今天是十四封;比昨天少四封——万幸;数量总算在减少了。”幸村雪略感欣慰地放下了手里最后一封匿名信;看向坐在对面的好友;“朝香;你想喝点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想喝。”藤真朝香愤愤然地拆着信封,“我只想喝了这些人的血!”
幸村雪无奈道:“朝香,别这么说。”
虽然幸村雪自己也生了很久的气;但她现在都慢慢习惯了。即便被别人在信里骂得狗血喷头、说得一无是处;她不习惯又能怎样呢?这些信一律没地址也没署名;多数是打印而成的,即使有手写内容,可不认识上面的字迹,就根本找不到寄信人。
藤真朝香很烦躁,“小雪,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啊!”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强忍着满腹怒火才算看完的匿名信往垃圾桶里一扔,“哦,快九点半了,‘千鸟时钟’该来了吧?”
最近一段时间,藤真朝香和真田晴经常来探望幸村雪。特别是幸村每天上午去柳生家的医院进行例行检查和治疗的时候,藤真朝香必定赶在幸村离开前报到。真田晴则数次建议幸村雪暂时搬进真田家。藤真朝香和真田晴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那些有增无减的匿名信,她们担心幸村雪一个人在家里情绪不好,也怕她真的会像某些恐吓信里所写的那样遭到袭击。
自从幸村退役后,有不少人怀疑他不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他那个向来低调的女朋友不喜欢他四处比赛。到媒体发布幸村结婚的消息时,幸村雪收到的匿名信都比以往猛涨好几倍了。来自粉丝们的抗议和威胁与日俱增,幸村雪原本正渐渐趋于安宁的生活又被打破了。
如果指望用搬家来逃避狗仔队,那就是过于天真的想法。只要有狗仔队存在,哪怕幸村夫妇搬到外太空,他们也自有本事把新家地址挖出来。
幸村这边的情况同样不妙,疯狂的粉丝之所以被称作“疯狂”,正因为他们有着疯狂的想法。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最多就寄信表达一下自己的遗憾和问候,后来,针对幸村的威胁也逐渐增加。由于大部分快件被寄往幸村之前所在的网球俱乐部,络绎不绝的礼物和信件让主动提出要帮忙处理这些事情的千鸟也很是头疼,他十二万分地后悔自己当初居然揽下了这么一个出力不讨好的麻烦活。但千鸟向来言出必行,所以,在逐一排查过可能会夹带危险物品的快件后,千鸟便将所有东西封进纸箱,再找身边可靠的人送到幸村家里。
因此,最常来的人就是千鸟的侄女,千鸟美代子。
在结婚前,幸村雪就从亚希子那里听说这个女孩子了。当时亚希子正的说法是:“每次她都会把哥哥的东西直接送到家里去,然后装模作样扮乖巧,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