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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秀刚要跟着齐寰一起走,就听里面病房有人叫她:“小郑护士长,我打完了。”
秀秀马上过去,是宁文化,他这几天每天上午过来打疏通血管的针,现在刚好滴完。
小刘护士看不过去,赶紧抢着过去:“秀秀姐,我来,你快走吧,高大夫等着你呢。”自从郑秀秀答应给她那件红黑格子的外套,她就开始叫秀秀姐了。
“不用你,今天给俺扎了三针才扎上血管。回去自己先练习练习再来扎针。”宁文华的一句话,说的小刘护士满脸通红:“我才刚毕业,是新来的,对不起。”
“俺才不管你是新人还是旧人呢,你穿上这身白衣裳,就是护士,就不能一针一针的打不上。”宁文化今天很不高兴:“这几天都是人家小郑护士长打的,一针就进去,那像你,哼。”
郑秀秀和稀泥:“宁大爷,别生气了,你这针也打完了,赶快回家吃饭去吧。”
小华说:“喂,吆喝什么,看不见这里躺一病人吗,打完针赶紧走人。”警察自来就有一股威风吧,他一说完,宁文化就赶紧闭嘴走人了。
小华看龙所长睡着了,就说:“郑护士长,这里人就这样,唬他一下,反而没事了。麻烦你,回来给我捎两个火烧,我就不出去了。谢谢。”
“好的,不客气。”
“哎,给你钱。”
“不用,我请客。”
小刘护士在一边听了,羡慕的不行,看人家大医院里来的人多气派呀。挣钱又多,请人吃饭就一句话的事,两个火烧也要四块钱呢。
齐寰和秀秀出了医院大门,秀秀停住脚步说:“齐寰我不跟你去吃饭了,我自己买火烧去。”
“怎么了?”
“韩强走的时候,拜托我找时间和龙大山谈谈,动员他赶紧跟母亲见面,现在正好是个机会,我想先和小华警察谈谈。”
“也好,那我先走了。不过,韩强都没谈成你行吗?”
秀秀一笑:“试过才知道。”
“好,看你的了。”
“嗯,如果成功,你要奖励我。”
齐寰拍了拍胸膛,对着他家秀秀夹了夹眼皮儿:“没问题,我早已经准备好了,随你使用。”
“齐寰,坏死了,大街上也敢这么色。”齐寰哈哈大笑,昂首挺胸的走了。
秀秀买回火烧,和小华一起吃:“小华,你说龙所长为什么不肯叫他的爱人过来陪床?”
“这个,嫂子在家要带孩子,伺候老人离不开。龙哥很体贴她,自己有这个病,不想让嫂子担心。”小华不忍心说给秀秀听,这么英俊潇洒的龙所长,妻子是个瘸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位他所尊敬的郑秀秀护士长,丈夫也是个瘸子。只不过不同的是,郑秀秀和高齐寰的婚姻,是建立在相互爱恋的基础上,而龙大山和他妻子的婚姻是一场交易。
“哦,那龙所长的兄弟,我们可以打电话通知他们吗?”
小华有点为难的说:“龙所长好像没有兄弟。”
“那他的父母呢?”
“也没见过。”看来,小华是不了解情况的,这龙大山的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秀秀感觉和小华的谈话进行不下去了只好作罢。
甘露醇液体滴到一半时,龙大山就睡着了。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睡醒,其间打完针,郑秀秀给他拔针时,他感觉到了。
龙大山睁开眼,看到郑护士关切的看着他,心里就感动了一小下:“谢谢了,郑护士长。中午没休息吧。”
“没事,现在感觉好点了吧。”
“好多了。”
郑秀秀赶紧又给他量血压:“头还痛吗?”
“不痛了,就是有点头晕无力。”
“注意休息,很快你就能恢复的。”
郑秀秀犹豫了一下:“别人拜托我跟你说几句话。”
“唉,说吧,如果不让你们说,更麻烦。”
“这个,有些事能忘记的就忘记吧。就当是为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完成一个心愿,回家吧。”
“唉——是啊,该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可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就当是为自己活一回,可也得高兴是吧。自从认识您,几乎就没看到您一个笑脸。你看,你虽然和韩强长相一样,但是你们站在一起,我一眼就能识别你们。”
“怎样?”
“是气质不同,韩强很阳光,而您,很忧郁。龙所长,您快被自己的伤心压垮了,宽容一些吧。”
温馨小诗苑
谨以此篇送给我的书友秋水美眉
与病共舞
病中的生命,
决定于细小的事物,
穿衣吃饭睡觉走路,
单调或者繁复,就像
为你掩上被角,
擦去残留的血渍,
替换掉尿渍的衣裤,
端上可口的饭菜。
人性乃至人道的光辉,
照耀伟大或卑微的生命,
这是永恒的道德的力量,
以护理的职业体现。
病中的生命这么的脆弱,
我观察饭菜对你起的作用,
我以诚挚爱心记载,
你的血压体温和脉搏,
我这样以你为中心,
你的需求是我的动力,
我精细安排你的房间,
体现起健康的理念,
阳光充足,床褥柔软
远离噪音,墙壁清洁。
你眼中的欣喜,
是我毕生的追求。
我为你梳理紊乱的发丝,
修剪长长的指甲,
我听到你心底舒展的叹息,
回荡在白色的静谧,
我在一滴汗中欣慰,
生命是这样美好,
生活是这样圆满
第二卷心跳第062章俺亲爱的傻媳妇
第062章俺亲爱的傻媳妇
宽容一些,饶恕一切罪恶和自私,不是圣人谁能做到啊。可是,命运就是这样,到一定的时候就会逼着你去做。
龙大山喃喃自语:“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他迈步向门外走去,小华走在他身边,小心的问他:“所长,你和郑护士长在说什么?”
“一些陈年往事。”龙大山阴沉的脸快要滴出水来了。
小华就不明白了,我和龙所长在一起工作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他有什么陈年往事。怎么这刚认识的小郑护士长,反而知道所长的一些陈年往事呢。所长不说咱也不好问,就当不知道吧。
第二天是星期六,小刘护士休班,她穿上秀秀刚送给她的外套,脸上抹的红红绿绿的,去超市闲逛。
齐寰的剃须膏没有了,急忙去超市买,交钱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秀秀,——”女孩转过身,吓了他一跳,浓重的黑眉毛,涂了灰绿色眼影,红色唇膏,头发鸡窝一样蓬乱着,在后面扎起一支大大的马尾巴。细细的高跟鞋看上去有点太高,让她走路小心翼翼的。
“嘿嘿,您好,高大夫,连您也认错了,我是小刘。”今天可真高兴,穿上名牌衣服的效果就是不一样,本身的气质一下就显出来了,连高大夫都高看咱一眼呢,人家可是大地方来的,见过世面,能够得到他的称赞,说明咱也有派了。
“小刘护士,你这外套——”
“秀秀姐昨天刚送我的,高大夫您看我穿着好看吗?”
“好,你慢慢逛,我先走一步。”好看才怪,齐寰的腹诽只能自己听见。
“好的,高大夫再见。”这位大帅哥要是没结婚该多好啊,那么咱就可以和他谈谈了,可惜啊可惜。
齐寰有点不高兴,秀秀,那是老公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可以送人的。他一边走一边想,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当时买这件外套时,秀秀穿上可是让我眼前一亮的,可现在看这外套好像也不怎么样。
不过,我亲爱的傻媳妇怎么不经同意,就擅自把我送她的外套再送别人呢。哼哼,今儿晚上,我可有惩罚她的理由了,嗯,让她给我干什么好呢,昨天晚上那一大盆衣服要是我不洗该多好。
对了,再让她给我查资料,跳钢管舞,这可是她最腻歪的事了,谁让她别扭咱呢,那外套可是咱精心挑选的好不好,所以嘛,咱也得别扭她一回。
齐寰一肚子坏水的边走边想,上次的钢管舞,郑秀秀跳的那别扭样,他情不自禁的嘿嘿笑出声来。
这谁呀,一个人走着路傻笑。喂,是高齐寰,还文化人呢,看他边走边傻笑的得瑟劲,啧啧,现眼了吧。
粉点儿的亲爹赵更生推着他收废品的三轮车站在马路边,齐寰从他身边走过,居然没有看见他。
过来一个卖废品的,赵更生拿起秤,他光顾看走过的高齐寰,就忘了手里的秤了。
“哎,师傅,发什么呆,你赶紧称啊。”卖废品的人催促着他。
这个人取代俺成了三丫头的爹了,俺那亲亲的三丫头现在见了俺叫老爷爷。难不成俺很老咋的,还不是被齐寰这小白脸给比的显老喽。哼,还老爷爷,在俺老家比俺老的怀里还抱着奶娃呢。
赵更生早忘了自己把粉点儿抛弃的事实,他现在收废品,收旧家具然后翻新再卖,攒了俩钱,就又动了将粉点儿领回的心思。
他下意识的跟着秀秀齐寰粉点儿一家子,这不,人家一家人来团子沟支农,他就跟着来团子沟收废品了。
他掂量过,知道自己现在没能力养活三丫头,就想着法的多看两眼粉点儿,如果哪一天粉点儿多和他说一句话,或者对他笑了,这一天肯定是赵更生最高兴的一天。
亲生父亲做到他这份上,是无知和不肯承担的责任造成的无奈吧。
其实,他也知道,如果现在对粉点儿说自己是她的亲爹,要她现在就跟自己走,绝对不会成功的。
现在,他只是下意识的积攒力量,逐步培养粉点儿对他的好感,至于以后怎样,说实话他真的没想过。
最近,赵更生发现镇西头有一刚死了男人的寡妇老婆,想将家里那些笨重而又陈旧的家具处理掉,说是省的看着就想起她家男人来。
以他这些日子揣摩旧家具的眼光来看,还能称俩钱。
首先,这木料是早年间的整木,八仙桌加上四把笨重的木椅,倒手说不定能大赚一笔。那婆娘少了三千元不卖,现在都给到一千八了,不是说拦腰砍吗,咱一天去磨叽她一回,看意思怎么也能省下三百五百的。
哎,对了,咱看看能不能给她使个美男计呀。那婆娘上次说她自己四十二岁了,咱可是三十六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