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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跟常委会叫板,你真就那么能耐?真就能把老胡拉下来替代他的位置?太不把我大书记放在眼里了吧?一则那大舅哥也有点无法无天了吧?早听说,他利用职务之便,到处散发好处,很得人心,有时甚至还可以左右常委副市长,现在,你貌似是想左右我大书记吧?不给点颜色你看看怎么行?
第二天,大书记把大舅哥叫到办公室。那大舅哥手脚很利索,与大书记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手一推,就把一个大信封推到大书记面前了。
大书记看了一眼那信封,抬起头问:“你说,我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大舅哥笑着说:“小意思,小意思。”
大书记说:“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谈什么事吧?所以,你把这信封推到我面前,想要堵我的嘴是不是?”
大舅哥忙说:“没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大书记说:“有这个意思也好,没这个意思也好,但话我还是要说。富财是你的妹夫吧?”
大舅哥点头说:“是的。”
大书记说:“这几天,他都在干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大舅哥说:“文联的杨书记跟我谈过,大概了解一些,我回去劝过他,但他就是不听我劝,还不仅他,我家里人,也没一个站在我这边。”
大书记说:“听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可怜!一家人都把你孤立了是不是?但是,我还是搞不清楚,他怎么就会不听你劝?你都劝不了他,杨书记更劝不了了,我们是不是就由着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说,好几个常委都向我反映了,从昨天开始,你那妹夫和你妹妹就找他们反映情况,要求一定要把老胡撤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只是发泄个人恩怨吗?撤不撤老胡,他们能说了算吗?他们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
他说,大道理我就不说了,我现在只要求你摆平这事,不要跟我提客观原因,不要说你在家里说话不起作用!
他说,老胡那边,我会严肃处理,撤职也好,不撤职也好,这是常委会的事,但是,我不希望让人觉得,这个决定是被某个人或某些人左右做出来的。
大舅哥说:“那个老胡也够呛!是应该严肃处理!”
大书记说:“你先把你的事处理好。”
他说,你给我个准信,这事你能不能处理?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在常委会讨论怎么处理老胡的会上,我会建议也讨论讨论你的任免问题。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我非常担心你能不能当好区委书记这么重要的职务!
说着,大书记把桌面那个信封推回到大舅哥面前。
大舅哥“嘿嘿”笑,说:“只要处理老胡,我保证,富财那边不再闹!”
大书记也干脆,说:“好,就这么定!”
他当着大舅哥的面打电话给女常委和岑秘书长,叫他们十分钟后到他办公室来。他们来到大书记办公室时,大舅哥已经离开了。
大书记说,你们分别跟老胡和富财谈一谈。
大书记对女常委说,你必须告诉老胡,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完全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不追究他是因为富财不跟他计较,因此,他必须向富财认错,态度要诚恳,还要保证,以后再不能发生类似事件。
大书记对岑秘书长说,你必须跟富财说清楚,如果,他还想在市委机关工作的话,他就不能再闹事,不要再四处找市领导反映情况,影响市领导的正常工作。必须告诉他,要接受老胡的认错,不得有任何理由。不要拿他老婆要告老胡的话来骗人。就算他老婆真要告老胡,那帐也算到他身上。连老婆都管不了,还当什么领导?普通干部都不配!至于组织上怎么处理老胡,那是组织上的事,但请他放心,组织上会给他一个公正的交代!
他说:“你们两个常委要监督老胡,老胡必须当着你们的面向富财认错。”
女常委说:“富财会接受吗?”
大书记说:“你照我的意思去办就是了。”
岑秘书长等女常委走后,才问大书记,这事,是不是跟大舅哥谈谈。大书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跟他谈过?岑秘书长笑起来,说,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于是,便在某一天,女常委带着老胡和肖副主席主动来市委办向富财认错。彼此态度似乎都很友好,且在两位常委的监督下,握了手。
两个星期后,大书记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在常委会上,他提出撤消老胡文联主席的职务,改任文联党委书记,杨晓丽则接替他担任文联主席一把手。虽然,这与大舅哥和富财的期望相去甚远,但多少也争回了一口气,然而,整个事件中,杨晓丽是最得益的。
第1486章相约二河市
那天,李向东本不想去二河市的。下午刚上班,表妹就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想见他。李向东问,电话里说不行吗?表妹像是没听见,说我已经在公共汽车上了。她说,我在二河市等你。她说,你下了班过来一下总可以吧?李向东见表妹那么坚决,一点也没商量余地,心里不由一跳,想,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他们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也没联系了。
李向东总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总算告一段落了,于是,每次想起表妹,心里便会有一种很歉疚很过意不去,即使,这会儿,接到表妹的电话,他也在想,表妹要见他,也不会是跟他纠缠感情方面的事,要纠缠,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或许,不能令人忘却某些不愉快或伤害,但也足于让一个人冷静下来,思考许多问题,做出一些较理性的决定。他想,表妹要见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需要他帮助解决的事情。
他想,不管他能不能帮表妹,也应该把事情弄清楚。他想,表妹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如果他帮不了她,解释清楚,她也不会硬要他帮她。他想,表妹要他帮她,不可能没斟酌清楚,如果,他帮不了她,她也不会找他的。
回到办公室,李向东处理了手头一些急着要处理的事情,便去二河市了。他没让司机载他去,只是叫司机把车匙交给他,便自己驾车去了。
车驶出市区,他便打电话给表妹,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到二河市?表妹说,就快到了,车已经过二河桥了。李向东说,我这才刚出市区。他说,你怎么不直接到市区来?表妹说,我不想见表姐他们。李向东便想,见见又有什么呢?以前,彼此有那层关系,你还成天跟他们在一起,现在,没有那层关系了,怎么反倒不好意思见了?这么想,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想表妹不会还想与他保持那种关系,跟他在二河市幽会吧?
李向东的心“扑扑”跳起来。
他问自己,如果,表妹真有这想法,你怎么应付?
他问自己,你还会不会再与她旧情复炽?
他对自己说,你可不能再伤害表妹!你把表妹伤害得已经够重的了。
他对自己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再伤害表妹?是与表妹再续旧欢不伤害她,还是彻底跟她断绝那层关系不伤害她?
他想,应该是后一种想法吧?你怎么可能是前一种意思呢!
手机响了起来,表妹在手机里说,她已经到了。她问,她是在车站等他?还是先找个酒店住下来?李向东想了想,说,找个地方住下来吧!他想,你不能让表妹谈完事连夜赶回市县。
很快,他又问自己,你对表妹真的就没有那种想法了吗?真的就只是让表妹找酒店住下来那么简单?他对自己说,你说句心里话,你有没有想跟表妹在二河市风流快活的念头?他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他对自己说,你别总这么没完没了好不好?别总是对自己不放心好不好?表妹不可能再跟你发生什么事,你也不可能再跟表妹发生什么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想这么些不实际的东西干什么?
车驶进二河市城区的时候,表妹的手机又打进来了,告诉他,她在某某酒店。告诉他,她在那酒店的咖啡厅等他。李向东松了一口气,对自己说,你应该清楚了吧?表妹只是在咖啡厅等你,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会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你!
这么想,他那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表妹说的那个酒店离汽车站并不远,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也不好找。李向东虽然没少到二河市来,但对二河市并不是熟悉得想去哪就去哪。好在现在的摩托工友都成了各中小城市的一道风景,化几个钱,就能让他们给你带路。
在去那酒店的路上,李向东就有点放心了,这一带,他几乎没来过,这多少可以说明,像他这种政府部门的人应该很少到这一地方来。酒店也很普通,第一眼印象,只是一个临街的酒店,犹豫着不知该把车停在哪?便有一个酒店的保安出来会他是不是住酒店?告诉他,停车场在酒店后面。李向东便想,在这地方幽会还挺安全的!
进了大厅,见服务台那边围了许多人,像是旅游团有游客,李向东就知道,这酒店看似普通,但设置服务应该不会差到哪去。他问电梯的服务员,咖啡厅在几楼?服务员回答他时,他也看见指示牌上注明在二楼了。他没等电梯,顺着楼梯往上走,在二楼的楼梯口便看到咖啡厅的大门了。
推开大门,里面却一片暗黑。很显然,还没到营业时间,或者说,这咖啡厅根本就没营业。他打电话给表妹。表妹问,你到了吗?李向东说,到了。我在咖啡厅门口。表妹说,那里不营业。李向东问,你在哪?表妹说,在房间。你来不来?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想原来不单是自己想法多多,其实,表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敲开房间的门,表妹像是解释似地说,我去过咖啡厅,那里不营业,我才回房间的。两人都躲避彼此的目光。不过,李向东还是发现,表妹似乎胖了,脸上多了几分红润,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感觉她那起伏的胸比以前挺拔了。
从酒店的外表很难想像到房间会那么宽敞。摆了两张单人床,还空出一个摆放沙发让客人聊天说话的地方。李向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