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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打理,便转让承包出去了。
当洪常委再推出一批政府廉价楼冲击房地产市场时,美玉老板又敲开了李向东办公室的门,那对膨胀,那两粒山尖尖还是虎视眈眈地瞪着李向东。
她说:“你这么一批批推出廉价楼,还要不要我们生意人过了?”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们生意人根本不在乎那点蝇头小利,但普通老百姓却负担不起,你难道看着他们住没定处才安心吗?如果,你降降楼价,不就出现多赢的局面吗?你得利,老百姓也得利,政府也不必专门拨出一笔款搞廉价楼建设。”
美玉说:“你这是破坏市场经济的规律。”
李向东摇头说:“你错了。这叫宏观控制。必要的时候,政府是应该进行调控的。市场经济不是无限制的放任。”
美玉问:“别的地区怎么不调控?”
李向东说:“我只是东江市委书记,管不了其他地区。”
美玉说:“你这是把我们赶出东江市,叫我们去其他地区搞房地产。”
李向东说:“你不是早就希望去其他地区发展房地产吗?”
美玉心里一跳,说:“你这是报复!是花政府的花钱报复我,花政府的钱发泄私愤。为了报复我美玉,你把东江市的房地产市场都搞乱了。”
李向东说:“随你怎么理解吧!”
美玉身子一挺,背着沙发的背靠,双手抱着胸,大口大口地喘粗气,那对膨胀越发突出,很强烈地起伏,甚至于不得不担心随着她一呼一吸会破衫而出。渐渐地,她的眼光放柔了,说话的腔调多了几分女人味。
她说,你应该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吧?忘记过去的是事好不好?
她说,你别针对我好不好?你针对我一个女人也没多大意思?就不能给我一条生路吗?
她说,我都知道自己错了,改邪归正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赚干净钱了。
李向东把目光移了回来,很不自觉地又被她那对膨胀吸引了,便摇了摇头,让自己更坚定,然而,她却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他,那对膨胀被挤得很不像话。她说,你怎么就对我没有一点兴趣?你怎么就不给我一次机会。她说,我真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后来,李向东承认,自己有点把持不住,茫然了一会儿,否则,她不会热乎乎地贴着他说那么多的话。
他说,我敢吗?你这样的女人,我敢碰吗?
他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是想像不到的,别以为你征服了一个个男人,就可以把我怎么样?其实,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说,由着我的性子,你进门的那会儿,我就想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了,但是,我知道,你要的还不止这些,你更想仗我的势,在东江市无法无天。
李向东把美玉推开的时候,也狠狠地把心里那些话都咽回去了,没必要跟她说这些。他说:“出去,你出去!”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指着门口,好久好久都保持这么个姿势。
当她消失在门外时,他一下子垮了,摇晃了一下,忙扶住沙发的背靠才没倒下去。他心虚地问自己,如果,这个女人跟小军未曾有过那种关系,你还会推开她吗?如果,这个女人与小军未曾有过那种关系,你会不会就此被她拿下?
尾声 好使的工具
李向东沉默了许多,东江市似乎也随着李向东的沉默沉默了许多,到了这年年底,回顾这一年的成绩,惊讶地发现,太多的设想都渐渐实现了,老百姓的居住环境得到了改善,食品市场管理井然有序,服装品牌已经进入全国各大城市,皮鞋品牌更是一个跳跃直接进入了国际市场。
冯玉如说:“春节期间,我们计划搞一个各大企业的文艺大汇演。”
方明说:“新一届的球市也将在春节期间拉开新序幕。”
黄说:“我们也正在筹备组织举办一个服装、皮鞋订购会,邀请世界各地的合作伙伴前来参加。”
已经是东江市的市长洪常委说:“我们是不是把这些内容集中起来,搞一个大型庆典活动,展示这一年来取得的辉煌成果。”
李向东笑了笑,问:“是不是太高调了?”
这种活动,多少有一种歌颂丰功伟绩的含意,你李向东为什么要这么干?是不是对省里不满?是不是对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对你的冷淡不满,所以,利用这么个形式炫耀自己,证明自己无所不能,证明他们目光短浅?
黄说:“这只是一项商务活动。”
冯玉如说:“我们只是丰富群众春节期间的文娱生活。”
方明说:“东江市只是给大家营造一个热烈、详和、幸福的春节氛围。”
李向东说:“你们这都是在为自己找借口,都是在为举办这个活动找理由。”
洪常委笑着说:“只要你下决心,我们也就不用想那么一大堆废话了。”
李向东笑了起来,说:“我不下决心也不可能了,这举手表决,我也要少数服从多数。”
于是,这年的元旦一过,东江市便热闹起来,各项活动粉墨登场。省委主要领导接到了东江市的邀请,但他推说身体不适没来参加。省政府主要领导先也说不来参加,后改变了主意,但李向东没想到,他是陪中组部那位某省委书记来的。
那位领导握着李向东的手,说:“不知道你在搞活动,否则,我会组织一个参观团过来。”
李向东说:“随便闹闹,春节了,大家都说要热闹热闹。”
那位领导问:“下一年,有什么打算?”
李向东看了省政府主要领导一眼,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就是不知道省里的领导还让不让我干下去。”
那位领导显然已经知道了李向东的处境,“哈哈”笑起来,说:“你躲到我那去,竟躲出那么大的麻烦。”
他说,我倒觉得,你这办法挺好的,遇到麻烦事就是应该躲,硬碰硬当然不行,不躲起来,又有可能被妥协。我们太多的事不是不坚决,开始都很坚决,只是后来,在不自不觉中被协妥了。太多藤藤树树,千丝万缕,如果不躲起来,真就别想能挺到最后。
他说,你是没选对时间,或者说,运气不好,事件发生的不是时候。省委主要领导也太有点那么了,自己上不去,怎么能拿下面撒气?我没上去找谁撒气了?要找就找自己,上不去的理由有千万条,但替你说话的人够力度,上不去的理由也可以成为上去的理由。
他说,你别跟省政府主要领导了,他力度不够,在东江市当书记已经到头了,跟我走吧!虽然我那是个穷省,也有你发挥的空间。我让你当常委怎么样?我那边正缺个常委纪委书记。到我那去,揪几个腐败分子,让我也威风威风!
李向东愣了好一会,不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
那位领导说:“考虑一下吧!我在你们东江市呆两天,走的时候给我一个明确答复,我好去向你们省委主要领导要人。”
李向东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真话,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一点准备也没有,一点征兆也没有。”
他有点明白了,那位领导到东江市来,根本没兴趣看什么春节庆典活动,来跟他谈这事才是真正目的。省委书记看一个不是自己管辖的市搞的庆典,也太浪费时间了吧!
表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自己这么没名没份地跟李向东从市县到青山市,又从青山市到东江市,这次,还能跟他去吗?不能去怎么办?这省与省距离那么远,乘搭飞机也要两个小时,见一次面貌似要登一回天。杨晓丽说,活该!说你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个结果。她说,你还想跟他一辈子啊!
表妹可怜巴巴地看着杨晓丽问:“你真不要我了?”
杨晓丽说:“不是我不要你,是他不要你。”
说着,就笑起来,搂着表妹说,他不要你,我要你。我们随他后也到他那去。她可舍不得表妹,没有表妹给力,李向东有多大能耐?她可不想没有那种死去活来。
她把表妹推给李向东,说:“你去好好侍候他,让他更勇猛无比。”
这似乎已是一种定律,当青龙与白虎撕杀的时候,当青龙挫败白虎的时候,青龙便像一把利剑,她渴望享用那把利剑的神威。
看着李向东和表妹翻江倒海,她也按捺不住,就也投入进去了。她懂得怎么帮助李向东快快地制服表妹,狠狠地压住表妹那不算大的臀,于是,表妹就一点招架的力气也没有了,于是,她就替而代之。
每一次,都会有一种被剌穿的痛苦,每一次,都很想被他剌穿了才解恨。其实,她也是不经事的,表妹缓过气,就也报复她,把她那硕大的臀压得扁得不能再扁,这时候,她就完全被刺透了。
她说:“你真恨!”
表妹说:“你不是愿意吗?”
她说:“也不要那么伤人吧!”
表妹说:“你伤得起,你不受伤不尽兴。”
这是杨晓丽很喜欢的姿势,倒趴在李向东的身上,表妹就半蹲半坐在李向东面前给力,于是,李向东的呼吸热热地喷着小白虎,一不留情,小白虎就被咬了一口,她叫了起来。杨晓丽虽然看不见,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有些开心地说:“活该,你活该!”
表妹就更使劲地往下压,也没听见杨晓丽说话,只见她趴在那里动弹,很像垂死挣扎,表妹就想说几句狠话解解恨,然而,小白虎被李向东弄得像触了电,一股酥麻蔓延上来,就不得不咬牙切齿地“哇哇”叫起来,手里感觉到青龙在杨晓丽软软的臀肉勇猛无比地跳跃,便像自己被那青龙撕杀一样,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候,杨晓丽早死了过去,只有李向东清醒,绷紧的神经一放,所有的力气聚集到两个点,那青龙越发凶狠地跳跃,那小白虎也就被咬得一窜一窜地颤抖。
表妹说:“我比谁都受伤。”
杨晓丽说:“我更受伤好不好?”
表妹说:“他不但咬我耳朵,还咬我的白虎。”
杨晓丽有气无力地笑,说:“谁叫你给力了?你是自作自受。”
表妹说:“我不去了,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