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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床等一些移动家电具,就可以入住了。这是一个完完全全二人世界的天地,除了主人进出,外人是不方便到这来的。
杨晓丽说:“你看看卫生间满不满意。”
这么说时,她很有些得意。
那卫生间真是应有应有,洗脸盆、淋浴处自不必说,还安放了大的浴缸且是那种有水疗按摩的,还有蒸气间。杨晓丽笑着说,如果再来非典,就不用捂在蒸气袋里了。李向东没有答话,脸色却阴了下来。
离开那单元后,他才问杨晓丽,那单元装修化了多少钱?光是那卫生间就不会少于十万。这一次,杨晓丽心虚了。
她轻声说:“住得开心就好,你别管钱多钱少的。”
李向东说:“陈小雨的主意吧!”
杨晓丽说:“怎么会是他的主意呢?都是我的主意。”
李向东说:“你骗不了我,这两年,他干的就是这种事,我没想到他把那心思放到我身上了。”
杨晓丽说:“其实,他也是为你好。不单只是他,还有黄。这单元他们早就买下了,但一直不敢跟你说。那天,小雨告诉我,我觉得不妥,所以就把钱付给他们了。”
李向东说:“装修的钱是他们出的吧?”
杨晓丽就不敢说话了。
李向东说:“你早应该告诉我。”
杨晓丽说:“我不是想让你惊喜吗?”
李向东说:“你说我能惊喜吗?”
他打电话给黄,问他那装修的钱哪来的?黄支支吾吾,说我会处理好的。李向东问,怎么处理?做假帐吗?黄就“嘿嘿”笑。李向东说,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怎么也跟着陈小雨干这种事?他说,人总是变的,这个没错,这几年,我们很少在一起,我也变了许多,但是我就这一点没变。他说,以后,对我别再动这方面的心思,我不需要你这种感谢,好好干好你的事,帮我管好市县这个家就行了。
李向东又打电话给陈小雨,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害我。他说,我叫你那么对别人,没叫你这么对我,没叫你把我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他说,你就是想那么做,想要把我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你也应该先问问我,怎么就背着我干这种事?你和杨市长谈这个事,也是背着我。陈小雨,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背着我做事的!我那么信任你,就是因为你从不会背着我做事!他说,装修化了多少钱,你给我报个准数。我会交还给你。但是,你别以为能骗我,那些东西,那种装修,我一看就知道大概化多少钱。
杨晓丽坐在那,一句话也不敢说。
第七一六章灰色收入
好久好久,她才问李向东,你还生气呀?李向东摇摇头说,我敢生气吗?在你面前,我哪还敢生气。杨晓丽就笑了笑,说,我知道,这事我处理的不好。我也不是真想要贪那点小便宜,原来想,装修也化不了多少钱,那知,装着装着,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李向东说,是不是觉得,这也不错,那也很好,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搬进去?他说,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开始的,贪欲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无法控制的。
他问:“你还有多少钱?”
杨晓丽脸红了红,说:“我就只有几万了。”
李向东说:“这么少?”
杨晓丽说:“我那是留着防身的,怎么也不能动了。我父母年纪大了,我不能手头一分钱也没有。”
李向东笑了起来,说:“你是怕我要你的呀?我是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贪,你这收入和开支相不相符。”
杨晓丽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说,我的积蓄几乎都是正当收入。如果说不正当。就是八月十五、春节各单位送的红包;外出旅游,分管的单位给的一些出差补助。
她说,我一个排名最后的副市长,又是女的,好多人都看不起我,除了分管的那几个单位不得不意思意思,其他那些不相关的单位,送我的也没几个。
她觉得应该向李向东说清楚这些。
其实,这种单位与单位之间送红包,单位向上级领导送红包的现象,已经成了一种公开的秘密,你要拒绝,反而让人觉得你不近人情。再说了,那些单位送给她杨晓丽的也不多。
李向东问:“你就没收过老板的红包?比如那个几乎承建了教育系统所有工程的老板?”
杨晓丽说:“没有。”
她说,他不是没有送给我。我是不会收这些人红包的,其实,我收红包也有我的原则,单位的红包可以收,大家的钱都是市财政划拨的,拿了不会心痛。那老板的钱却不一样。那是他们自己口袋里的钱,他会心痛,他给你,是想要你给他办事,想要赚你更多的钱。如果,你不给他办事,他随时会翻脸的。
她说,春节的时候,那些老板变着法子要送我红包,说我还没结婚,还属小女孩属晚辈,他是长辈,就应该送我红包利是,这是风俗,我不能拒绝他,不能破坏了这几千年的风俗。如果,是在我办公室,在没人的地方送给我,我一样会不要。如果,当着大家的面,我可能会收。
李向东问:“为什么?”
杨晓丽说:“当着那么多人,他那红包也不会太厚。接这种红包,才属长辈派红包利是给晚辈。”
李向东放心地点了点头。
对于接红包,他一直都不反对,这算什么事,早就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约定俗成,就是他以前在国土局当个小科长,也有人给红包,只是那分量有轻有重。试想想,在一条村子里,大家都在干某一种事,这种事或许不是什么好事,不能摆上桌面来说,但大家都在干,你干不干?你要是不干,你就是另类,你就不合群就会被排挤在外。
他觉得这个比喻还不够贴切,村民与村民之间没有多少制衡,你当另类,你不合群被排挤也损失不大,但在官场,你就会被孤立,就会没人接近你,这必将决定你一事无成。
李向东说:“这样吧,购买房子多少钱?我退给你,装修的钱由你支付。”
杨晓丽笑着说:“那房契写的可是我的名字,这样,我不就白得了一个单元?”
李向东说:“其实,我们也不必算得那么清。我把我的钱都给你吧,由你管理。”
他与绮红小姨子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已一贫如洗,但这几年,他那收入增长的速度也还算快,就说那收受的红包,他就比杨晓丽多得多,他在临市当的是市长,回来市县当的是市委书记。
有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个位子,还有必要去贪吗?化钱几乎是不用掏自己腰包的,且还有那么一笔灰色收入。
杨晓丽说:“钱都放在一起吧,谁要用就拿。”
这么说,他们相视一笑,仿佛现在才意识到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是一个不应该谈论那么沉重话题的日子。
她责怪地说:“都是你,把今晚的气氛给搅了。”
李向东说:“怎么是我的责任呢?你如果不带我去看那个单元,我们会谈这个话题吗?会吵起来吗?”
杨晓丽说:“我带你去看那个单元有什么错?你冷静一点点,把事情问清楚,还会吵起来呀?”
李向东就感觉到那肩正隐隐地痛。他解开衣服看那肩,说,你咬得一点不省劲!杨晓丽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不是说习惯了吗?她过来看他那肩,好在是隔着衣服咬的,虽然留下了深深的牙痕,却没伤着皮肉。
她说:“谁叫你皮痒了?肉痒了?都因为好久没咬你了。”
这么说,那语气就有些暧昧了,李向东就抱着了她。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杨晓丽家里,李向东坐在沙发上,杨晓丽弯腰站在那里看李向东的肩。他这一抱,那手就抱住了她那硕大的臀,头就贴在两座山峦间。
他说:“你再咬我好不好?”
她说:“你不痛呀?”
他说:“我不怕痛!”
她说:“我心痛!”
他说:“你好久没咬我了。”
她说:“我刚不是咬你了吗?”
他说:“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说什么,却装糊涂。”
自从第三次从那岩洞里出来,杨晓丽就再没敢咬他,她说,她怕承受不住他可能会有的变化。他说,你总得面对现实呀!她说,什么是现实?如果我不咬你,我们就只停留在现在这种状况,这不也是现实吗?她说什么也不再咬他。她说,这样我已经够满足的了。李向东没有满足吗?当然不是,他更渴望一种惊喜,一种更大的满足。
杨晓丽坐下来,便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她说:“我们谈谈结婚的事好不好?”
李向东不理她,动手脱她的衣服。她说,你能不能改掉你这种坏习惯?只要想要,就什么也不管了,就一定想要马上得到。他才不想改变这个习惯呢!他就是要保持这种想要就要的习惯。很多事你都要克制自己,都要去寻找某种固定的规律,如果,连这种事也不能随心所欲,也要寻找一种机械的程序,那就太可悲了!
他还是坐在沙发上,她还是坐在他腿上,但是,她已经被他脱剥得一丝不挂,他们已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了。
她说:“对你真是一种办法也没有。”
他说:“这样说话不好吗?这样谈结婚的事不是更有一种诗情画意吗?”
杨晓丽“丝丝”笑起来,说:“我发现,其实,你很淫荡。”
她却动了起来,像是坐在秋千上慢慢地荡。
李向东说:“我这是淫荡吗?只能说是一种本能。”
杨晓丽问:“别的男人也这样吗?”
李向东看了她一眼,她脸便红了,忙说,我就随口问问。有时候,我会想,别人也像你一样吗?别人也像你一样,那你还算正常。别人不是这样的话,你就是淫荡!他说,淫荡应该是那种见了女人就想得的人。我应该不是那种人吧?她说,我怎么知道?你虽然没有那种行动,那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准许,谁又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想呀!
李向东突然就想到了枝子。对枝子,他可是从没能那种念头的,想也不敢想的,怎么就会和她做出那种事?如果说,自己潜意识中有那种欲望,然而,他们发生那种事后,他怎么就一点想得到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