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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慧却被马艳丽说动了心,道:“用车卫华姐姐的名字入股,法理上没任何问题,而且,我们这是正常的投资行为,又不贪污国家的财产,有什么麻烦?”
又问:“艳丽姐,如果我要参股,需要出多少钱?”
马艳丽笑吟吟地道:“这要看你准备购买多少股份。”
“15%的股权要投多少钱?”
“30万。不过,首期只要拿出15万,剩下的15万元在两年里到账就可以。如果经营得好,不到两年,分红就超过15万了。那样,只需要把分红冲到本金中就可以。”
“有这样的好事?那其他人怎么不买呢?”
叶之然道:“马艳丽说的是最好的一种结果,如果经营得不好,两年内没有分红,那么,剩下的股本金还是要你拿出来的。还有最坏的结果,服装厂搞得不好,连年亏损,不仅前期投入的15万拿不回来,后期的15万也要拿出来的。”
“艳丽姐,你觉得风险有这么大吗?”
马艳丽起劲地怂恿,道:“不会,我们厂的服装现在销路很好,你哥哥有个同学在sz做贸易,他一下子投了70万,占35%。他有自己的销售渠道,两方面加起来,改制之后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好。”
“那好,我决定参股进来。我的饭店现在一年也有15万左右的利润,即使服装厂情况没预想的那么好,15万追加投资我也拿得出来。”
“太好了,之慧,有了你的加入,我更有信心了。”马艳丽怂恿之慧入股,还有一个心思,就是把自己和她的命运联系起来,为自己和叶之然的关系加上一层保险。
叶之然道:“之慧,这是大事,你要好好和卫华商量,不可使xìng子。卫华虽然冲劲不足,但胜在稳重。而且,这个事情我还要考虑一下是否可行。”
话虽如此,马艳丽和叶之慧之间有了这个合伙意向,关系更显亲密。女人都是爱幻想的动物,对未来充满憧憬。这时候,有了共同的美丽愿景,不一会就像亲姐妹一般充满友情。
等叶母买菜回来,马艳丽又到厨房间去讨好“伯母”,帮她洗菜烧饭。之慧就站在厨房间和她谈论服装。叶母心疼马艳丽,说了一阵子话就逼着马艳丽回房间休息。
叶之然见马艳丽穿插于母亲和妹妹之间,如鱼得水,颇招两人喜欢,不禁佩服她的交际能力。
晚上,等大哥大嫂和车卫华过来吃饭,轮不到叶之然出面,之慧挽住马艳丽的手臂,向他们介绍了一遍。
吃完饭,小坐了片刻,叶瑞观道:“之然,明天你们要早起,你送马姑娘去去旅馆休息。”
马艳丽便和之慧交换了联系方式,又约之慧过了chūn节到服装厂实地考察,叶之慧一一答应。
金山县城的旅馆只有两家,除了县委招待所,就是城中的“万安旅馆”,叶之然送马艳丽到旅馆时,遇到钟晓丽送完客人从旅馆出来。
“叶长,你也送客人来住店?”钟晓丽的目光在马艳丽身上转了两圈,道:“叶长,你身边出现的怎么都是美女?”
叶之然早领教过钟晓丽的奇谈怪论,向她介绍道:“这位是马石乡服装厂的马厂长。”
又对马艳丽说:“马厂长,这位是县委胡秘书的爱人钟晓丽。我明天就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马艳丽笑道:“胡秘书眼光真好,从这么远的地方娶得美女而归。”
钟晓丽轻笑道:“马厂长,叶长也是金山人,你从常嘉巴巴地过来,莫非也想结个异地姻缘?”
马艳丽顿时脸sè一红。
叶之然知道钟晓丽的言辞厉害,说道:“钟晓丽,马上做新娘的人了,别开口就放炮。你送完客人早点回去休息吧,免得明天体力不支,让胡科不尽兴。”
按当地的习俗,结婚当天男方要来接女方去男家。所以,胡亚平可能会一大早从常嘉出发。而钟晓丽的亲戚也要提早一天为女方准备好嫁妆。这些客人在钟晓丽家住不下,只能住到旅馆来。
钟晓丽结婚在即,八卦心淡了许多。她虽然搞不清楚马艳丽和叶之然的关系,但从叶之然脸上看不出名堂,就离开了旅馆。
第218节泡妞经验
第218节泡妞经验
大年初五,是中国年的“财神”生rì,国人有接财神的风俗。从凌晨开始,鞭炮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马艳丽六点不到就驱车到了叶之然家的楼下。叶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吃完早点。
临走,叶母道:“马姑娘,在常嘉,你帮我照看照看阿然,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马艳丽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使命,道:“伯母放心。如果您和之慧妹妹到常嘉来,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到车站来接你们。”
等马艳丽的车子开得失去了踪迹,叶母才从窗口转回身,心里对马艳丽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老头子,我觉得马姑娘可以做个好媳妇。”
叶瑞观说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就别cāo这份心了。”
“念悦姑娘人是好,但过rì子不一定合适。比较起来,黄姑娘也要胜出一截。”
叶父惊奇地看了老伴一眼,道:“看你这话怎么说的?黄姑娘不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姑娘?”
“那不一样,我看的出来,黄姑娘对阿然是真心的喜欢,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念悦姑娘没经历过事情,现在是看不出来的。”
叶父再次惊奇地看了老伴一眼,心里盘算着她的话,却不接口。
在广北通往嘉南的公路上,马艳丽驾驶着桑塔纳车疾驶。叶之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到一排排护道数往身后滑去,心里想着马艳丽的事。
至今为止,念悦依旧是他唯一的恋人,但马艳丽却是他唯一有过xìng关系的女人。这是很荒谬的一个现实,爱和xìng在他身上一分为二。
让他感觉既对不起念悦又对不起马艳丽。如果说马艳丽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念悦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马艳丽完全没有他的那种烦恼,这次到金山去,和之慧交上了朋友,而且,又说动她进行投资,让她产生了极强的成就感。
此刻,她的身边有叶之然的陪伴,耳边放着邓丽君的抒情歌曲,感觉人生之乐,大概也就如此了。
念悦一家是大年三十下午到常嘉的,同行的还有叶青莲。
到了叶老的小院,念悦欢快地握住叶老的手,诉说别后的思念之情。叶老乐呵呵地拉着她的手,对张恒良说:“恒良,你们要多住几天,让我和念悦说说话。”
张恒良说道:“好啊,这次要住到初六再走,我和青丽陪叶老在常嘉多走走。”
叶青莲在叶老家只住了一个晚上,她的夫家在京城根深势大,chūn节是大家族相互之间走动的时间,远比平时忙碌。
初五,念悦起床后刷牙洗脸吃饭,叶老惊奇地问:“念悦,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问完,又笑道:“你看我上了年纪,忘xìng就大了,今天是小叶要来。”
念悦被叶老说的不好意思,娇嗔道:“爷爷,你故意地!”
等叶之然到了叶老家,念悦就告状,道:“木头,爷爷今天取笑我了。”
叶之然不明所以,道:“叶老怎么会取笑你?他最疼你了。”
叶老在旁边呵呵笑道:“所以说女生外向,靠不住。”
叶之然便对念悦说:“念悦,我们两人一起给叶老拜年。”
念悦睁大眼睛道:“我早给爷爷拜过年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叶之然正sè道:“我们两个一起拜,意义不同嘛!”
念悦“呸”了一声,道:“木头你好坏,和爷爷一样,拿我寻开心呢。”
叶之然这才向叶老做了个揖,道:“叶老,我给您拜年,祝您新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念悦见叶之然认认真真地行礼拜年,感到有趣起来,道:“木头,你也给我拜个年。”
正说得热闹,叶青丽和张恒良走了进来。
叶之然忙笑着对两人说:“张叔,阿姨,我给两位拜年,祝你们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叶青丽笑道:“小叶拜年也带着一点官腔了,是不是走了许多官宦之家了?”
叶之然挠挠头说:“我在金山过年,还没给县里的领导拜年呢。”
“礼节还是要到的,不然别人会说你没有礼数,正月十五以前该拜年的领导那里都要去报个到。”
“谢谢阿姨,我知道了。”
张恒良问:“小叶,听说你今天要去喝喜酒,是中午酒还是晚上酒?”
“晚上的。”
“那中午就在这里吃吧,你约一约小章,我们今天打会桥牌。”
叶之然和叶老、张恒良是打桥牌结的缘,闻听张恒良的提议,立即道:“好,我打个电话,不知道章立人是不是有另外的安排。”
电话打过去,章立人也是晚上要到亲戚家喝喜酒,上午抽得出空。
“那好,立人,你现在到叶老家来,张叔也在,我们四人打十六副牌。”
等章立人到来,四人就在叶老的客厅里,摆开桌子。
叶之然和章立人的“叫牌”规则执行的是“蓝梅花”叫牌体系,叶老和张恒良是自然叫法。
虽然不是比赛,但四人还是规规矩矩地拿纸笔把叫牌过程写在纸上。这是为了避免在叫牌过程中通过语气的变化来传递信息。
桥牌起源于英国,是很绅士的一种玩法,同时又是一种智力型的竞技体育。定约桥牌比的是打牌的技巧和智慧,与牌运的关系不大。桥牌搭子的配合非常重要,从叫牌到打牌都需要高度的默契。
叶之然和章立人两人,叶之然叫牌偏稳重,章立人偏冒险,两人搭档久了都知道对方的特点,相互会作纠正。
头四副牌,叶之然主打一副“有局”方的“三无将”定约成功,牌力二十六点,中规中矩。张恒良主打了一副“无局”方的“四黑桃”定约,超拿一礅,牌力也在二十六点。双方基本持平。
打到最后四副牌时,叶老抢到了一副“双方有局”的“五红桃”,牌力只有二十五点,虽然牌型很好,但难度很大。叶老却发挥出sè,采用紧逼战术,逼出了章立人手中的“止张”,顺利完成定约。打完这副牌,双方复牌时,一致称赞叶老打得jīng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