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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检查,吕静的父亲虽然昏迷,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即使如此。吕静的母亲在接到消息时还是被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办好。好在吕静的父亲在昏迷了几个小时后便清醒过来,立即让吕静的母亲给吕静打电话,让她回来。又怕吕静担心,所以没告诉她事情的直相,只说家里父母想她了,希望她回家看看。
吕静回到家,却没有见到父母,给母亲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出车祸的事情,顾不得休息,放下行李便急忙赶到医院,探望父亲?而吕静的母亲平时便没有什么主意,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更是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见到吕静,母亲便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希望吕静能拿个主意。
吕静在医院陪父亲坐了一会儿。找到负责父亲的主治医生刘主任了解父亲的伤势。利主任与吕静的母亲算是远亲,虽然是八杆子也打不着。不过大家平时见面也点头说话。所以对于吕静一家还算热情。刘主任请吕静坐下后,拿出吕静父亲的腿部光片给吕静看,并道:“你父亲吕铁生的伤势十分严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左腿粉碎性骨折。如果不能及时手术,恐怕会留下一点残疾
吕静一听她十分害怕,父亲今年才五十网出头,可以说这一辈子才刚刚过去了一半,如果就这么残疾了。那以后父亲怎么办?母亲怎么办?“刘主任。那就尽快给我父亲做手术啊!如果缺手术费我这就去筹”。
刘主任却摇头道:“你也是学护士的,俗话说医护不分家,我也不骗你,你父亲的手术费固然是个问题。可更重要的是我们县医院设备条件有限,我也不是妄自菲薄,可我的医术比省医院的同志确实有着不小的差距,如果你父亲要是留在县医院进行手术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父的腿伤能够完全康复,恐怕会留下残疾!”
吕静对于刘主任实话实说还是比较感激的,她本身就是护士出身,当然明白大城市与小县城医疗条件的差距。
如果父亲的伤势在京城的话。恐怕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伤,可在安惠这个小县城里,却是能要人命的重伤。
“谢谢您,刘叔叔,那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省城的医院,我想尽快把我父亲转过去”。
刘主任点头答应道:“当然!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如今就是省二院骨科的大夫,所以我建议你就转到二院,到时我也能帮你说上话,尽量让他给你父亲一些照顾,将手术日期往前排,免得留下终生遗憾”。
吕静高兴的抓住刘主任的手。感激的道:“谢谢你,太感谢您了”。
“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转到省医院治疗的话,住院费用、手术费用恐怕比在县里要高几倍,至少也得几万元,你最好是能准备十万块钱,有备无患!”
吕静忙点头,虽然自己这几年上学已经基本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不过自己上班这三年也攒了一万多元钱,再找亲戚朋友借一点应该能凑够父亲的手术费。
而且父亲这次走出车祸,听母亲说,那行,撞人的司机还喝了酒,当时围在四周的群众都能够闻到司机冲天的酒气。交警赶到现场时已经抽取了司机的血,拿回去进行化验。如果真的证明司机是酒后驾车,那么这次车祸司机应该承担全部责任的!而这次手术的费用当然也应该由那个司机进行垫付。
吕静第二天一早便赶到了交警队,将情况反应给了负责处理父亲这次车祸的交警。可没想到交警的态度却十分反常,不但不愿意帮忙联系肇事司机,还指责吕静现在就来要钱太早了,案件还没有定论,怎么就能断定是司机的责任?再说你们也不应该私自准备转院,这已经出了正常赔付范畴。
这一下可把吕静气坏了。护士出身的吕静当然明白医生的能力将对患者的康复起到多么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能由省医院专家为父亲手术。父亲的腿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痊愈,不会留下任何残疾,可要是由县医院的医生来手术的话,恐怕这个比例将正好相反,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留下残疾。
吕静当即便与那名交警吵了起来,可在人家的地盘上,吕静又怎么可能讨得好去。被一边的其他同志拉开后,一个好心的老大姐悄悄告诉吕静,那个牵事的司机背景很硬,听说找了县里的领导出面拼了情。你就不要在这里闹了,不然会吃亏的。
第四百八十章赶赴惠安
占静听了那位好心大姐的劝能离开了具交警队;…也有些担心,可那个司机酒后驾车的事实是赖不了的,当时那么多群众都在周围,而且还有几人作了笔录。更何况交警队到现场后便抽了司的血回去经验,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不管怎么说都要负此次事故的全部责任。就算他暂时不肯为父亲垫付手术费,最后实在不行就到法院起诉他们。他们也决对逃脱不了责任。
不过想立即筹出父亲的十万元手术费,吕静还是感到了几分压力,最后吕静一咬牙,直接去找肇事司机。希望肇事司机能够明白事理,垫付部分医药费。
可当吕静打听着在一家小卖店找到那个正在打麻将的肇事司机,将想法说出来以后,那个肇事司机却冷笑着看着吕静,道:“让我拿钱给你爸看病?别做梦了,我还没找他让他给我修车呢!”
“你、你还讲不讲理!你酒后驾车,撞了人还不负责任!,吕静急道。
“酒后驾车?谁能证明”。那个肇事司机嚣张的道。
“你别忘了交警队抽了你的血,一化验就能知道你是不是酒后驾车!”
“抽血?哼!”那个肇事司机一指身边坐着打麻将的人道:“你不认识他吧,我告诉你,他就是交警队的专门负责化验的,你说说我是不是酒后驾车啊!”
那人顺手抓了一张麻将,又看了看已经打出的牌,才道:“二万!行了,你别跟她罗嗦了,你的事早就安排好了,快打麻将!”
“你们、你们就是蛇鼠一窝”。吕静听着那人的话,只感到心中一凉;如果连抽出的血这么重要的证物都能被掉包,那这次车祸父亲还能够获得应有的赔偿吗?都说官字两张口。有理没理还不都是人家说得算?这么说来自己父亲恐怕真的是难以讨回这斤小公道了,而且那个举事司机的话中明显有话,还要追究自己父亲的责任?有了交警队的偏袒,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一时间委屈的泪水在吕静的眼眶中。
“宝贝别哭啊!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让我给你爸赔医药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吕静急忙问道。
“不过你要陪哥哥睡几天!那你爸就是我的便宜老丈人,我总不能看着自己老丈人住院不管吧!”肇事司机说完又是一阵邪笑。几个打麻将的人也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吕静,目光中闪着几丝淫欲。
心灰意冷的吕静不敢继续在这里与他们几个纠缠,怕这些禽兽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起身就要走。那个肇事司机竟然站起来跟着吕静,伸出手来想要抓吕静。
吕静一看不好,只能狼狈而逃。好在出了小卖店。外面来往的行人较多,那个举事司机左右看了看。暗骂了一声:“算你便宜”。停下了脚步。
吕静听着身后那些人嚣张的笑声,吕静真是忍不得将他们都掐死。看来想从肇事司机那里获得父亲的手术费是不可能了,只能回家找亲戚朋友先借一些,等以后再慢慢还吧!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吕静越想越伤心,她本来就只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原来什么事都有父亲撑着,她一直生活在父亲这棵参天大树下。无忧无虑。可今天自己慈爱的父亲躺在医院里,却得不到应有的补偿,昌静只觉得满腹的委屈与不甘。可这些又不能对母亲说,不然母亲会更加伤心。就这样吕静才拔通了许立的电话,她并没有希望许立能真的帮到自己什么,只是希望能找到个人哭述一番,泄一下就好了。
许立听了吕静的哭述后,只觉得怒火中烧,安慰吕静道:“你别急。我这就去安惠帮你!”说完许立放下电话,找来任晓明取消了下午的工作,叫上崔林又借了县委办一辆普通牌照的桑塔那直奔安惠
在安惠县医院的骨科病房许立见到了眼睛红肿的吕静,看着无助的吕静,这一刻许立多么希望能将吕静了好抱在怀中安慰一番。不过许立知道自己这次跑来找吕静已经是有些冲动了,这件事在吕静看来走了不的的大事,可只要自己给安惠县委书记一个电话,事情便会得到圆满解决。自己还是不放心吕静才会迫不及待的跑来。如果此时给昌静太多的希望,最后只能伤得她更深。
吕静看到许立时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许立真的会大老远的从望江赶过来。许立将路上买束的花蓝和果蓝放在了吕铁生的床头,好言安慰了昌铁生夫妻俩,让他们放心。吕铁生此时强忍着腿部的疼痛,与许立聊了几句,而一边的吕静的母亲看着许立却是别有想法。
吕静也感到了父母目光中的暧昧,忙把许立拉到走廊里,才道:“你怎么真的跑来了?我、我就是感到有些难过,才给你打电话的,你那边工作不忙吗?别因为我的事耽搁了你的工作!,
“没事,对了,伯父的病情怎么样?省医院联系好了吗?我在省里也有些朋友,要不我再帮你联系联系。”
吕静摇头道:“不用了,我已经找亲戚朋友借了钱,刘主任也帮忙联系了省医院的专家,明天就转院去省里,如果一切顺利,这几天就会手术
“钱借够了吗?”许立这些年可是见惯了人情冷暖,这些土雪中送炭的不多,可这落井下石的人却不少。如今吕静一家正在困难时期,亲戚朋友真的会伸出援助之手吗?
“还、还差一点!不过还有几个朋友答应帮忙,明天之前应该会把钱凑齐的!”吕静有些心虚的道。在回到医院后,吕静便给所有能够想到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可真答应借钱的只有几个直系亲属,那些平日里朋友一听说借钱,便找各种理由推拖,总之一句话,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