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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招待所几个人品着茶,夹子说:“操,程温这小子喝了这么多还开摩托纯粹是找死。”
刘子强笑而不语,施智罡哈哈大笑,笑声未落,楼下警笛长鸣,夹子推开了窗户,正看到王所长那辆警用面包车去而复返,和另一辆警用面包车闪着警灯往县城方向飞驰而去。
刘子强点上一根烟吸着,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程温出事了。”
施智罡唯恐天下不乱,喊了一声“我去看看”,就要出门。被刘子强喊住了:“罡子。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你要是睡不着咱们在房间里要点菜接着喝,但是。别去现场,别自己给自己找事懂么?”
……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在吃早餐的时候正碰到一个派出所的警员,他向大家透漏了一条重磅新闻:昨天晚上程副县长的公子程温醉酒驾驶摩托车返回县城的途中,摩托失去控制撞上了木桩,事发不久王所长赶到现场,在送往县医院的途中程温就死了,据唯一的目击证人方坤讲。当时程少的摩托时速超过了100迈,在前行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名红衣女子从空中飘过。
当时他也吓了一跳,摩托险些失去控制。后来就听到了程少的一声大叫,随后摩托直接撞上了木桩,因为是夏天,两个人连头盔都没戴。程大少其实当场就死亡了。身体先随摩托一起撞到树上又弹回来,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程温距离摩托的距离少说有六米,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面目。
而且更巧的是他的出事地点右侧就有一片坟茔,被程温踹到流产而死的少女就是葬在那里。警方几次问过方坤,方坤都说他确实看了一名红衣少女从公路上方飘过,后来警方考证,那名少女死的时候穿的衣服也是红色的。
程温被判五年。现在是在保外就医期间,他的死程副县长悲痛欲绝。上方领导已经作出指示要严查渎职人员,说的明白点就是给程副县长找一个发泄点,找个人承担责任。因为程副县长认为如果儿子不办理保外就医,他也就不会死了。
对于他的死,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他酒后驾车自己撞死的,有的说是女鬼勾魂,空中飘过的女人就是被他踹死的红衣女鬼,是找他索命来了,不管他喝没喝酒都会死。
但是不管人们怎么议论,刘子强他们在返回水云村的途中发现每个村庄都是鞭炮齐鸣,象过去一样,可见程温的死是多么的大快人心,他已经成了兰西县每位村民的一块心病。
夹子说:“罡子,程温的摩托是你推着的。”
施智罡说:“你也有份!”
夹子说:“咱俩一起推的,但是他自己要求的。”
两个人嘿嘿笑。只有刘子强笑而不语。
夹子望着四哥高深莫测的眼神忽然想起毛大才离开水云村时和刘子强的对话,恍然大悟道:“四哥,原来这一切你早已经预料到啊。”
刘子强点上烟吸着,仍然笑而不语,并不回答,烟雾缭绕中眼神如同大海一般即冷毅又深邃。
……
几个人回到水云村的时候见陈校长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见他们回来陈武迎了上来愁容满面道:“四哥,我大哥出事了!”
“老六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陈武平抑了心情说:“有一个跟我哥一起去俄罗斯的民工今天凌晨给家里传回了消息,说他们在俄罗斯遭受虐待,被困在科麦罗沃州的一座山上,那些监工们手里都有枪,山上的温度很低,他们为了活命都聚在一起取暖,要求政府派人营救,现在老支书不在,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啊。”
刘子强沉吟片刻问道:“那个工头叫什么?”
“我就知道他姓冯,以前有很多村民也是他组织去的,没想到我哥头一次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带我去见见那个接到电话的家属。”
陈武带着他们来到村里的一座院子,一名村姑正在院子里打电话四处求救。
刘子强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和陈武说的大同小异,女孩的父亲叫王栋,是和陈冲一起去的,在俄罗斯当瓦工,一起去的有男有女,整个乡有六七十人被困在山里。
问明了工人们的务工地点又要了王栋的电话,几个人回到住处,刘子强道:“这事要是走官方渠道得层层上报,不惊动高层是办不了的,事情紧急,罡子和陈武留在这里随时和我们保持沟通,协调各方关系组织营救,我和夹子、志国先过去争取把工人们先救出来。”
事到如今陈老师也没什么办法,也只有听刘子强的,施智罡非要跟着一起去,刘子强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坚持没同意。
三个人简单做了下准备,开着捷达赶往黑河,好在是三个人交替开车,第二天凌晨几个人到达了黑河和俄罗斯之间的阿穆尔河对面,此时海关还没开放,夹子说:“四哥,要不我们偷渡过去吧,听说那些俄罗斯妞身材老好老漂亮了,而且热情如火,咱们也搞个俄国妞玩玩。”(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65章】俄罗斯美女,我来了
夹子说着话满脸的憧憬,好像已经看见长腿细腰的俄罗斯美女雪白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动了,竟然咕哝咽了口吐沫。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志国笑了:“夹子,你往河两边看看。”
夹子定神往河边一看,岸边有巡防哨所,河岸线上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边防战士,再往对边看,雾霭朦胧中隐约可见身材高大来回巡逻的俄罗斯士兵。
“我们可以在人少的地方游泳偷偷潜伏过去啊!”夹子说。
志国说道:“夹子,你往河中间仔细看!”
夹子站到河边拢足目力往河中间看过去,河水之上除了一个方块状的小盒子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巡逻的汽艇啥的。
“志国,你啥意思?我啥都没看见啊。”夹子不解的说道。
“你没看见那小盒子?”
“看见了,那玩意能有啥用?”
志国笑了:“俄国士兵主要就靠那玩意抓偷渡者,那叫声音人体远红外感应器,只要有人偷渡就会被发现,轻者坐牢,重则搞不好会被一枪暴了头,这可不是在吓唬你,即使你偷渡成功,被俄国佬抓住不仅毒打还得坐牢遣返。”
“我擦,这么狠!”
被志国一说,夹子害怕了,不敢打偷渡的念头,不过他还不死心,继续问:“难道没人能偷渡成功么?”
“有!”
“谁?”
志国默然不语,眼望河面似乎有什么事情触动了自己的心灵。铁血的汉子眼神里充满了柔情。
“怎么过去的,不是说有红外感应器么?志国,跟我们说说他怎么过去的?”夹子求知若渴的问道。
“志国。那个人就是你吧!”刘子强笑道。
志国憨厚的点点头,点上根烟吸着,娓娓说道:“那是一个冬天,气温零下四十多度,这片河已经冰封,四周一片银白。”
志国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吸了口烟接着道:“晚上十一点,再过十分钟边防哨兵就要换岗。到时候由原来的四人将换成两人巡逻,我忽然听到自己的耳朵发出吱吱的响声,用手一摸发现耳朵已经失去知觉。我赶忙松开了手,要是用力摸耳朵一定会被冻掉。”
“听说夜里站在外面尿尿,尿出来就会被冻住,变成冰棍是真的吗?”夹子插了一嘴问道。
“这个不算虚假。冻结夜里温度能达到零下50。当时我还带着耳包呢,还冻成那样,你说那是什么概念?”
夹子唏嘘着,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小jj,问道:“那后来呢,你过去了么?”
志国没接他的话茬,接着说道:“那种天气一般人在外面呆着不超过半小时就会被冻僵,而当时我已经在雪地里趴了三个小时。在高寒地带坐卧是大忌,因为你一旦倒下随时可能起不来。”
两个人又是一阵唏嘘。零下四十多度三个小时那是什么概念?他们知道志国一定是为执行某项任务,但是谁也没问。
志国接着道:“我又熬过漫长的十分钟,终于熬到换岗,赶紧沿着波澜壮阔的冰面缓慢爬行,在这条世界最长的界河上,中俄边境部队都在冰面上盖了营房,我亲眼看到中方的营房是砖的,门前有两个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要躲过高度警惕,整戈以待的边防哨卡谈何容易,幸亏我穿的是白色的衣服,一寸寸的往前挪,白色衣服帮了我的大忙,到界河中间时我远远看见了远处用雪搭建的一座碉堡……”
“我擦,还有碉堡,里面一定有机枪手吧。”夹子嚷了一句,这一刻他想到了解放隆化时的董存瑞,那碉堡里可都有凶残的敌人拿机枪疯狂的扫射,怎么过呀。
夹子没理他,继续说道:“碉堡旁边时不时有穿着白色风衣的俄罗斯边防军人出没,他们穿着军大衣,身材高大,脚踏长皮靴,怀里抱着枪……”
“是ak47不?”夹子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也难怪,一提到俄罗斯都知道ak47。
志国说:“不是,据我后来观察是an94自动步枪。”
“哦,继续!”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听入迷了,都在为他担心,不知道他在高寒的夜里能否成功躲过哨卡偷渡成功。
志国抽了口烟接着说:“我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前爬,忽然……”
夹子吓了一跳:“俄国佬机枪扫射了?”
志国没理他,接着道:“忽然不远处的一个小方盒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这是个声光人体远红外感应器,专门对付偷渡者的,幸亏我爬的极慢,高寒的气温也帮了我的大忙,感应器的灵敏度下降了许多,才使我逃过一劫。天寒地冻,那些俄国大兵也很依赖这些感应器,所以他们巡逻也不是太严密,我终于爬了过来。”
讲到这里两个人也跟着长出口气,总算过去了,没被爆头,夹子紧跟着又问了一句:“看见长腿细腰的俄罗斯美女了吗?”
“这天寒地冻的,又是大半夜,美女往外边跑啥,想成冰山女神么?”刘子强笑道。
夹子尴尬的挠挠头:“也是哈!”
说道冰神女神刘子强又想到了那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女总裁欧阳菲菲,那可不就是一块冰么?冰山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