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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双双愣了一下,道:“那些话,是我从陈爷爷的笔记中看到的,既然是陈爷爷说的,那就肯定是对的,也就代表我的观点。”
我叹口气道:“可惜你并没有理解陈老教授这些话所代表的真正意义。只要坚持就有希望,就总会有新生活!我仿佛从陈老教授留下的话中,看到了这样的殷切嘱咐。但你,却选择了杀人这条不归路,用染血的双手断绝了希望。”
陈双双沉默不语,半晌后才道:“杀掉这些日本人,没什么可惋惜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那三个日本人已经被杀,再说什么惋惜的话都是多余。但陈双双呢,她还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是一但选择了杀人这样的一条道路,她也就相当于是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我的惋惜,正是在于死亡从来都不会带来什么好的结果。
此时,陈翔突然颤声问道:“双双……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宝藏秘密的?陈爷爷的笔记……又是怎么回事?”
陈双双看了陈翔一眼,凄然一笑道:“翔哥哥,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或者说,你不愿意承认?”
“你……真的……不是双双?”陈翔的声音越发的颤抖。
“什么?不是陈双双?”我和柳丁异口同声的惊呼。眼前的这个女孩,如果不是陈双双?那么她会是谁?
我突然想起,陈双双是三胞胎的姐妹,她的两个姐姐因为同陈老教授一起出了车祸而葬身大海,但是尸体却一直都没有找到。眼前的这个陈双双,知道本来应该随陈老教授身死而永埋地下的秘密,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一起出事的双胞胎姐妹之一?
也难怪陈翔没办法一下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陈双双,毕竟做为三胞胎姐妹,相貌几乎完全一样,谁又会把眼前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联想成十五年前出意外事故的小丫头?
“是啊,翔哥哥,你应该叫我小双才对。从出事的那一天算起,我们应该足足有十五年没见过面了。”陈双双,不,我们现在应该称呼其为陈小双了,终于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陈翔有些哽咽道:“难怪我们刚见面时,你就那么激动的扑上来抱住我。我当时还觉得奇怪,那么文静的双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是啊,世事难料。”陈双双道:“十五年了,改变的事情太多了。谁又想的到,小时候最活泼好动的双双,现在却是这么的文静。而小时候那个体弱多病,安安静静的我,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你完全不是我记中的那个小双,你现在居然杀人?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的?”陈翔涩声问道。
“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了。”陈小双回答道:“就连我都从当年的小丫头长大成人,还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呢?”
“那么,你能不能向我们讲一下你的故事呢?我也很想知道,当年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在十五年后变成一个手染血腥的杀人凶手。”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些日本人该死!我不过是代替老天爷来收割他们的灵魂罢了,这些血腥是对他们罪恶的见证!”陈小双恨声道。
“你是为了报仇?”
“当然!积累了十五年的怨恨,只用三条区区日本猪的贱命,是不足以平息这股恨意的。如果要赔偿的话,用他们一百条的贱命都不够!”
“十五年的怨恨?你是说十五年前的事别有隐情?”
“这些低贱的日本猪当然要偿命,为了十五年前他们恶毒的谋害了陈爷爷,仅仅只要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算是太便宜了。”
“陈教授是被谋害的?”柳丁和陈翔都瞪大了眼睛。
我虽然早有所察觉,但也不免有些感叹,难道解决争端的方式,只有以血还血?
第三十九章 身世
“那个无耻的日本老头御手洗犬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不成还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成?大家不会都天真的认为十五年前的事情真的只是意外吧?”陈小双冷冷的道。
“要说没怀疑是不可能的。”陈翔沉吟片刻后道:“至少据我所知,孙教授就十分怀疑御手洗犬造,只可惜没有任何证据来证实这点。
“现在,有了我这个十五年前事件中的幸存者在这里,还需要担心这个问题没办法证实吗?”陈小双一边说着话,一边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只有六岁,虽然当时我年纪不大,隔的时间也很久了,但那天的事情我却记得异常的清楚。”
“那时的天气也像现在这样,并不是太好,满天的乌云密布。但陈爷爷的心情却不错,他那天抱着我和大双姐,很高兴的对我们说他解决了一个长期困扰着他的迷题,现在是应该休息一下的时候了,就决定带着我们到大城市中去找一个很有名的中医,彻底治好我们的病。”
“当时御手洗犬造这头日本猪,还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陈爷爷转,我们只知道在陈爷爷决定回去休息后,他和陈爷爷争论了些什么,最后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离开了陈爷爷的房间。当时年幼的我们又那里知道人心的险恶,全然不知道这头日本猪有着怎样的阴险想法。”
“陈爷爷带着我们乘王师父的车准备离开时,那个日本老头又跟了过来,劝陈爷爷再考虑考虑,不然肯定会后悔的。陈爷爷没有理会他,直接叫王师父开车走。”
“那次,我们是满怀着希望出的谷,一路上充满了我们和陈爷爷的欢歌笑语。可是谁又想的到,我们踏上的居然是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
“当时直通到雾隐谷的大路还没修好,需要绕道沿海公路才能回到城市。可惜我们刚开上沿海公路没有多久,意外就发生了。当时汽车的制动系统出现故障,偏偏刹车又失了灵,在沿海公路上根本没办法减速。最终,车子在一个拐弯处冲进了大海。”
“那时,满天的乌云已经变成了狂风暴雨,车子在坠入海中后就立刻沉了下去。开车的王师父和大双姐在坠落时受到撞击,在车子掉到海里时已经晕了过去,只有我和陈爷爷还暂时清醒。”
“陈爷爷虽然不会游泳,但他却没有惊慌失措,冷静的打开车窗,抱着我逃出了车外。当时,我们的身边没有任何救生用品,只有陈爷爷随身携带的行李箱还可以勉强浮在水面上。只是当时风大浪急,周围又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这么一个像是救命稻草的行李箱,根本救不了我们一大一小两条人命。”
“这时候,陈爷爷做了一个让我永远铭记于心的举动,他用自己的领带把我牢牢的绑在行李箱的把手上,拍了拍我的头后就松手沉入了茫茫大海。”
“那个暴风雨的晚上,无星无月无光,黑暗中的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却清晰的记得我看到了陈爷爷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在黑暗中慈祥的对我笑着,仿佛要告诉我要坚强的活下去,他永远会在背后支持我、帮助我。”
“本来承受不了两个人重量的行李箱,在陈爷爷松手后,只载着我一个人就可以勉强在大海上飘浮了。而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居然就这么一个人在暴风雨的大海上支持了下去。”
“不管再怎么劳累,再怎么感觉到害怕,我只要一想起自己这活命的机会是陈爷爷用他的生命给我换来的,就使我充满了勇气。我下定决心,自己绝不能放弃,绝不能气馁,如果我不能坚持下去,就辜负了陈爷爷对我做出的牺牲。”
“也许是陈爷爷在冥冥中对我的庇佑吧,小小年纪的我居然在暴风雨中坚持了下来。当风浪渐渐平息下来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海水冲到了那里。”
“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我,当我知道自己被人救起来时,一直坚持没有松懈下来的那口气,终于放松了下来,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海上的拼命挣扎透支了我过多的精力,在醒来后我居然出现了暂时失忆的症状,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掉到海里去。”
“而命运更弄人的是,那艘渔船是日本籍的,船上的水手都是日本人,而且他们正在回国的行程上。面对暂时失忆的我,他们无法可想,只好把我带回了日本。”
“最初发现我并救了我的日本水手,是位即将退休的老人,他叫岛山源一,也是他最终收养了我,让我在日本生活长大。如果说,我对日本这个国度还能留有唯一情感的话,也就只有我的养父岛山源一与我的养母岛山幸子了。”
“养父养母是日本的北海道人,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而我在短时间内的失忆症也没有恢复,于是在渔船回到日本后,养父收养了我,还悉心照顾并医治我。养母幸子也是位很善良慈祥的老人,也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照。可以说,从小失去了父母的我,除了陈爷爷的关爱外,在我的养父养母那里,又体验到了家庭的温暖。”
“一年之后,我已经完全康复,记忆也渐渐的回复了。在陈爷爷的那个行李箱中,我发现了陈爷爷留下的一个笔记本。当时我年纪小,认不了几个汉字,于是我在习惯了日本的生活后,坚持学习中文,因为解读笔记的内容,在我看来是我最大的使命,因为那是陈爷爷给我留下的最后回忆。”
“养父养母对我很好,我也渐渐的适应了日本北海道的生活,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总有一天要回去寻根。由于我坚持不断的学习中文,没用几年的功夫就能读懂陈爷爷的笔记了。我真为陈爷爷的杰出研究成果感到自豪,因为陈爷爷终于破解了那个流传在雾隐谷数百年的宝藏传说,还在笔记中详细的例举了宝藏的发现和开启过程。”
“宝藏的秘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因为我知道,陈爷爷是不愿意有任何外在因素打扰雾隐谷的宁静。日子就这么平静的一年年过去了,有时候我甚至想那怕就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