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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是哪来的呀?”马大山一屁服坐在椅子上傻了。
“光是几张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可问题是有人把这种照片给你老婆林婉茹送过去了,结果你老婆二话没说就要求组织替她向你递交一份离婚申请,我是好说歹说和张玉祥劝住了你老婆,必竟夫妻一场嘛,别人整你,她林婉茹不能落井下石呀,对不对?你老婆也算通情搭理,我从张玉祥那里把剩余照片都要了出来,交给了林婉茹,她就一个条件,离婚申请书上你签字,她就不把这些东西送上法庭了,这不,我把离婚申请都给你带过来了,你自已看着办吧。”
马大山看了看申请,脸色变的异常难看,谁?***,在背后搞老子?“那,那发票的事?”
“沈局长说这事掩不住,好象有人写了匿名信揭发你,县纪检的同志给沈局电过电话了,沈局的意思是要把发票交给田主任,说公事公办吧,唉,不是我不救你,老兄,沈局问了我多次,说是把发票放车上了,怎么会丢?我说我没见她也不信,问题就我一个人开过这车,我又怕她多心误会我和你是一伙儿的,你请我去新艺园请饭的事她都知道,唉,没办法,昨天下午我只好说在座下面找见了发票,老兄,押在新艺园的款子我也没机会享受了,你拿走吧。”
马大山坐在椅子上整个儿稀了,一头冷汗,突然就给凌寒跪下了,“凌主任,凌兄弟……。”
“咦,老兄,你这是做什么呀?咱们虽说有过点小隔阂,我也不至于那么记你呀,快起……。”
“凌兄弟啊,现在就你能救我了,你就求求沈局长吧,只有她能和项县长说上话呀,凌兄弟,新艺园的三万你随时去享受,我都和苗玉香说好了,只求你通过沈局向项县求个情,判我轻点,别把我崩了我就谢天谢地了,凌兄弟呀,我给磕头啊,我……你就救救我吧。”
“我怎么行啊,你赶紧去找你姐夫吧,他可是组织部副部长呀,比我强多了。”
“唉唷,小爷爷,他哪能和项县说上话呀?求你了,凌爷爷,救救我吧。”
凌寒帮意摇头,“我看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买锅炉贪污了三万吗?最多判几年嘛,崩不了。”
马大山都哭了,“你哪知道啊,我挪用了公款啊,我……我一给抓了李玉莲就……唉,挪用了二十多万公款呀,老大,你救救我吧,不崩我也得坐十几二十年,我还有什么活头呀?”
这话说的也对,他这都三十岁了,判二十年出来五十岁了,真也没什么活头了。
“二十多万也不至于判的那么狠,你别的方面没出什么问题了吧?”
“别的、别的……只要李玉莲不咬我,我、我就兴许能轻点,就怕她再咬我一口啊。”
“李玉莲不是你情妇吗?人们私下里全这么说的啊,她还咬你干什么?”
马大山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我当初是、是把她**了,我、我真混呐……。”
“马老大,你太厉害了,那李玉莲要是不咬你,我跟你姓得了,天哪,**同事,挪用公款,贪污国家财产,纵淫**,败坏风纪,我的马老兄啊,你让我给你说情?我开得了口吗?”
“凌兄弟啊,只有你能救我了,项县治法一向严励,抓了我典型的话我就给崩了,求你了。”
“我……我只能试下,不过沈局绝对会拒绝的,其实呢你最好是拉个人出来分担你的责任,这样的话你的罪就小了,谁把你惯成这样的,谁纵容的你?这时候了,我看拉他下水保命吧。”
马大山咬了咬牙,眼神闪了闪,“对对对,这招是救命的好招,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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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五十章 整得你感恩戴德
【今天第二更了,新书够一个月了,终于下了新书榜,最终没能冲进前十五名,很遗憾,兄弟们要继续大力的支持啊,下个目标是都市周榜了,现在排25名,顶我往上爬,上到15名就满足了】当田新健领着公安干警进来时,马大山都瘫了,猜也是田新健在背后搞的鬼,自已欺负了他两年,他只怕都恨死了自已和姐夫罗信康吧?活该有今天有报应,这辈子算交待了。
审计局上下都搞不清怎么回事,公安局的人进来就铐走了马大山,只有田新健在笑。
十点五十时李玉莲也被带走,是她主动打电话自首的,说是被马大山威逼挪用了公款,现在主犯被抓她及时的站出来指证揭发罪魁祸首,这是属于立功的表现。
马大山为了活命,进去没半个小时就把他姐夫罗信康给卖了,还说是受他指使才这么做的,十一点多杨进喜及时将马大山案的重大情况向县委县政府汇报,很快罗信康就被隔离了。
项雪梅听沈月涵说过凌寒拿走了发票要整马大山的事,她们间是无话不说的,亲密的就象一个人,沈月涵宠着凌寒,项雪梅就得间接宠着这小子,所以昨天敲打凌寒也是为他着想。
现在看来自已敲打人敲打的有点感情用事了,昨天的事的确是被凌寒激起了一些私念,哪知差点酿成滔天大祸,还亏了这小子有点良心,背地里将一切都做的妥妥当当的。
此时马大山案才发一个小时,就把堂堂的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也拿下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耍的什么手段,马大山居然肯把他姐夫咬出来?他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凌寒,好雷霆手段呀。
敲门声响起,卢永剑应声走了进来,“项县长,刚才我多嘴问了一句来带罗信康的干警,那干警说凌寒此时在审计局里,您……。转载 自 ”项雪梅当时就站了起来,“备车,这就去。”
当然,大县长去审计局安抚人心那是借口,其实她是去‘逮’凌寒了。
来的那叫一个巧,她的车刚一拐进院,迎头差一点和凌寒的车撞了,两车同时踩了刹车。
凌寒本打算开车进市里去,哪知门还没出就被项雪梅的车顶住了,当下挂了倒档,速度后退,那车技是一流的,比别人顺着开都来劲,车子停好后,熄火下车,很恭敬站在楼门厅处。
项雪梅下车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昨夜很嚣张的溅了自已和一众干部们一脸泥的事,心下多少些不愤,紧紧盯着凌寒的眸子走了过去,凌寒也丝毫不退让,就这么与她对视着。
此时面对凌寒,项雪梅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故作清冷淡然的道:“辞职申请呢?拿来我签字。”
凌寒一怔之后,开始装模作样的掏兜,这个动作还真让项雪梅紧张了起来,眼神都变了,哪知他掏了几下才双手一摊,道:“辞职申请?什么辞职申请?是谁要辞职啊?”
“你……。”项雪梅突然瞥见凌寒眸底的狡猾神色,当时脸就一红,心说,又中了这家伙的计了,心里却升起一种极奇妙的感觉,瞪了他一眼,“回办公室等我去,一会和你算帐。”话很低,听起来有点暖味的感觉,凌寒其实一觉睡醒就把昨天和项雪梅斗气的事忘的差不多了。
审计局上下除了沈月涵之外的领导全出来了,把项雪梅众星捧月一般迎了进去,凌寒落在后面,卢永剑已经看出来了,任何人都不能再阻挡凌寒迈上飞簧达腾的光明坦途了。
“凌主任,昨天的事做的太让人信服了,县委县政府的人一上午都在议论你呀,我羡慕死了。”
“呵,卢秘书,换了你也会这么做的,我自小在杜庄儿长大,我知道洪水的无情,南山沟每年的洪水都要把我住的院子洗劫一遍,我看见它就害怕,所以我比大家更敏感一些。”
卢永剑笑道:“真让人钦佩,今天县长可是来专程抓你的,昨夜一堆县长让你溅的满脸泥哦。”
凌寒笑了笑,和卢永剑一起走进来,他这刻心里在想另一件事,张东健的那些厂子被洪峰也洗了,将一切都淹盖了,几个建在河沟边的可疑厂子再也不用人看了,彻底给扫荡光了。
这也许就是天意,如果把这个消息传来了姓张的,估计他会暂时抛掉等死的想法。
……
凌寒十一点四十开着桑塔纳驶出审计局,助手席上坐着的是项雪梅,当审计局的几个副局长和几个股长眼神发怔时,车已经出院了,卢永剑不嫉妒都不行,项县居然不坐她自已的车,而是上了凌寒的车说要去市武警支队看看审查组的情况,并告诉卢永剑有人找直接打手机。
田新健也在这一刻消除了和凌寒争权的念头,刚才项县长也说了,凌寒是昨夜防洪第一功臣,不但救了马王庄一百多条人命,更挽回了县委县政府的颜面,今天这是来特意看他的?
出了县城,凌寒把车速定在80迈的稳稳状态中,目视前方,很严肃的模样。
“凌寒,我正式向你道歉,昨天的确是、是意气用事了,我承认没有严格要求自已。”
“什么嘛,县长有县长的脸面,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县长你瞪眼珠子……。”
项雪梅把头扭到一边,眼泪又滑了下来,正如沈月涵说的那样,这家伙气量宽宏,有容人之胸襟,可是对马大山为什么就那么狠呢?想了想觉得四个字能解释一下:嫉恶如仇吧?
偷偷抹掉眼泪,压下不平的心绪,以趋于平淡的口吻道:“你溅了我满脸的泥也不道歉?”
“嘿……项县前面有家小馆子,我请你吃饭当陪罪行不?”凌寒不等她答应就把车靠了过去,已经中午了嘛,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项雪梅此刻心情大好,笑道:“给你一次机会吧。”
很简单的几个小菜和包子,一股子青菜冬瓜汤,“不会嫌我这顿饭太慢怠县长吧?”
项雪梅白了他一眼,刹那流露的风情让外面的太阳都暗然失色,“你穷,我知道,不过我听某人说你拿着一张发票敲诈了不少呀?请我吃饭还装穷?是不是有点太抠了?”
凌寒苦笑道:“某人还告我什么黑状了?项县一并都说出来吧,我不怕被打击到。”
“你脸皮够厚,你给我老实说,从马大山哪里得了多少实惠?”
“不多,头一天五千,我就吃了一顿饭,剩下的给他自已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