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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也同意了走近道的,这老天爷今天存了心和咱们过不去,没办法啊……”
铁兵背着高越是第一个冲到高坡下的,深一脚浅一脚的,栽倒四五回,但跌倒爬起来,背人继续人,就凭着顽强的毅力让高越感动地想哭,来到高坡下,他道:“小铁,你去帮帮别人,我自已上去。”
“你行不?”铁兵问他,高越用力点点头,“没问题的,我肯定能爬上去,你去吧……”铁兵也就将他放下又回身去帮别人,凌寒也没那么幸运,眼看近坡了,也一脚踩入坑里身体失衡摔倒,和郑宜芝滚成一堆,顿时都不认识对方了,他爬起来又背着郑女跑,嘴里还咧咧,“唉……屁的形象也没了。”
郑宜芝半仰着脸,任由狂暴的雨水冲刷头脸上的泥渣,心说,这人也真是,这时还想着形象?
“大家加了一把劲,爬上坡就上树,捡粗壮的树干上,赶紧的…
兵又背着一个人跑着吼,这时地水已经上腰了,大了,也就凌寒和铁兵能折腾动,其它人狠不住坐下缓一缓。
高越大该是脚踝骨伤到了,那支脚根本不能着地,他只能爬着往坡上移,凌寒这时背着宜芝过来,半俯身就将他的腰抰住提了起来,背了一个,又抰了一个大步往坡上迈,高越忍不住道:“凌市长。”
凌寒也不看他,“脚骨伤了吧?你们这些人啊,穿鞋为了好看,这回全遭殃了,我的鞋就不掉。”
郑宜芝惊骇凌寒的体力和力道,这人和那个铁兵都好象铁打的人一般,都不知道个累?转念间,他们三个终于离开了荡漾的水,这时铁兵也上来了,放下那人,又淌下去,“我去帮他们,你们上树。”
凌寒放了高越在边下来,“你扶着树站好,郑书记你也下来,你们俩就上这棵树,”吴志伟也在这里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个喘,凌寒没好气的道:“起来,你先爬上树去,在上面揪人上去。”
“凌、凌市长,你饶了我吧,我、我没一点劲,打死我也上去那棵树啊,”吴志伟沮丧地摇头。
凌寒放下人,把那个脚伤了的人也扶到了树边,再过来将吴志伟提起来,你不上也得上,不要命你就别上,看看水涨到哪了?嗯?来,我在下面蹲着,你踩我肩膀上先上去,“不由分说拉着吴传伟过来,蹲身下来让他踩着肩头上,吴志伟道:“凌、凌市长,我蹲着你踩我先上吧,你上去再拉郑书记。”
“你废什么话,快上,大家全等你拉呢,我上还用踩你?快点……”吴志伟没办法,把另一支鞋也脱掉了扶着树就踩上了凌寒肩头,凌寒缓缓站了起来,这样两个人的身高刚刚好够到最下面的树叉,几乎和吴志伟地头齐平,他双臂缠住树叉,费了好大劲也没上去,主要是精疲力竭了,“我上不去啊。”
凌寒翻了个白眼,“那先下来吧,唉……你咋这么笨啊?”他瞪了吴志伟一眼,回头喊铁兵,“铁兵快来,你先上树拉人吧……”这时铁兵背了一个人,抰了一个,揪了一个,最算把三个拖累给弄了上来,梁峥和曲良军互相扶着最后上来的,“能动弹的先到树下站好,就这四棵救命的树了,快快。”
铁兵放下了人,也没见他如何动作,跑了两步猛的一跃就跳上了树干,四支似带在吸盘一般,双腿再一撑人立而起,双手正好探到那树叉,然后身体悬空,一个后引体向上,人就翻到了树上去……
动作麻利的叫人不敢信相,大家都傻瞪着眼,心说,今天要不是这个铁兵和凌寒,大家能跑到这个高坡都有大问题啊,别让上树了,只有望树兴叹了吧,凌寒在下面让吴志伟踩着肩头又上,把手递给铁兵之后,铁兵微一用力就把提了上去,吴志伟有种置身云端的感觉,心里对铁兵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后是高越,他只能单脚踩凌寒的肩膀,他上去之后轮到郑宜芝,这女书记冷地浑身打摆子,腿一个劲的哆嗦,她也一支脚受伤颇重,脚底血迹殷然,肉丝袜早千疮百孔了,没法子凌寒只能托着她的一双肉臀高高举起递给上面的铁兵了,铁兵够不到,不得已以腿弯倒勾着树横枝,上体垂下来伸臂揪住郑宜芝双手,凌寒在下面又用手单托住郑女那只没伤的脚底,“你踩我借下力,让铁兵倒倒手。”
“我不敢,你以为耍杂技啊?”郑宜芝哭笑不得了,但铁兵在凌寒托住她地瞬间就飞速倒了手,本来抓她双腕的手猛地一松,一下刻就束在她腰肢上,郑宜芝惊叫一声,只觉身子一晃,随即感到腰身给一双铁钳般有力的手掐住,惊魂未定地一刻,铁兵腿变用力,上体反相上引,就这样将郑宜芝硬生生举着放到了树叉上去,看的一片人目瞪口呆,让三个人坐上之后,铁兵腿一松,凌空一个筋斗翻了下来,大伙惊呼没出口时,他就道:“赶快,水漫上高坡了,马上洪浪就到了,谁伤了先上?”
在凌寒和铁兵地强力配合下,没用十分钟将树下的人分别弄上了树上面去,最后凌寒道:“铁兵,你去最后一棵和梁主任他们一起,万一有水冲的树晃地厉害掉进水的人你就救人,我上这棵……”
铁兵点了点头,让凌踩在他肩头,往起一站,凌寒双手抓住树枝引体向上,轻松的就上去了。
就在这一刻,上游处发出轰鸣的巨响,刚好一道闪电掠空而过,但见浊浪翻卷,怒啸而至……
铁兵再不犹豫返身就跑,几个箭步窜到最后那棵大树下身体腾空,踩着树干就跑了上去……
……
惠平,南城的城楼垛上,站着一堆市里的领导们,以钟汉生和林珏芬他们为首,这里距离城外秀水河近到尺,也就二三十米远吧,他们一个个傻乎乎的望着秀水河里怒奔狂啸地浊滔都傻眼了,大水猛的不断往沙堤上溢,秀水河北岸的沙堤有五米左右,但没有退缓加固,第一个浪下来就冲开了几个口子,但口子不大,沙袋堆的又多,不少驻军就站在沙堤上紧急抢险,一幕一幕让人心惊肉跳。
再望河地南岸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一里多宽的河面被浊浪完全遮掩,只能求老天保佑了,钟汉生见申中义拿着军用高倍望远镜在看,忙问他南岸的情况,申中义道:“水漫过沙堤了,不过溢上去的多,不至于有大损害,那边又有几米深的沙沟,水应该进不了咱们工地,唉……凌市长,算无遗策,不是临时加高了两米多沙堤,后果不堪设想,这股劲泄了,这场灾咱们惠平人躲过了,下游……”
他才到下游,林珏芬就心惊的到,“这道洪浪卷下去的话秀水河两岸三两公里内肯定全遭洗劫,但愿郑书记、凌市长他们没有在近河岸的地方……”钟汉生也面色凝重的道:“他们应该在公路上吧。”
这时后面市委办公室主任刘恭说了一句,“钟书记,二十分钟之前我和高秘书长联系过,问他们走到了哪里,高秘书长说他们问了老乡一条小道,郑书记为了快点赶到近河乡去,就选择了北面河道地小路,他还说河道附近全是水,路都看不清,他们在野地里顺着大体方向瞎走呢,这股洪浪要是下去…”
所有的人脸上全变了色,林珏芬厉声道:“赶快拔打郑书记和凌市长他们
,让他们离开险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也掏出手机,脸也变了色,众人纷纷掏出手机,可最终都失望了,这一刻电闪雷鸣雨势狂乱,手机信号遭到严重破坏,根本拔不出去,申中义也急了,让跟在身边的通信兵用卫生高频电话联系已赴张北县抢险地一营,电话很快的接通,他命令一营长迅速让部队以最快速度撤往南面地高地势,说洪浪已经过了惠平,估计最多十分钟就能卷到张北县去,并让他沿途注意三辆越野性轿车,车里有郑书记和凌市长……人堆中的张战东望着东北方向,轻轻叹道:“吉人自有天相,以凌市长地机智和超卓智慧定能逢凶化吉、履险为夷……”话是这么说的,但所有地人都心惊胆寒了,这里的水势都大的让人惊震,下游越发低洼,估计近河道两公里以内全是水的世界了,而郑书记他们又在近河道的地方,只怕等发觉了不对劲一戏都迟了吧?黑天雨暴,野地又没路,泥泞一片,车子如何在十分钟子内往南边开出两公里?一半的路到走不出去吧?天啊,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不然……
“……通讯员,向集团军求助,惠平申中义请求集团军派空中力量到张北县一带的秀水河搜寻可能被大水困住的三辆越野车,车上有惠平市委书记和市长,望集团军火速给予空中援助,急急急”
钟汉生也向林珏芬道:“林市长,这个情况我们向省长汇报吧,必须汇报,出了问题我们担不起。”
林珏芬点了点头,如果他们地车真的在近河道处,如如躲的过这个洪浪,吉人真能天相吗?
接到汇报的严方怀第一时间给谭继先书记去了电话,谭继先指示,向集团军要空中支援,一定要找到郑宜芝和凌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两个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天塌了的大事。
当四架直升飞机冒着大雨从庐阳空军某基地出发的时候,张北县,近河乡南一处高坡上只剩下了四棵刚刚露出水面地树,树干完全浸于水中,人们只能扶着大树的树枝站在枝叉上,半个身子泡在水中,雨势渐渐变小,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刚才动魄心惊的一幕还让他们心有余悸……第一个浊浪冲到时,树干巨烈摇晃,各人死死抱着树枝,郑宜芝因被浪头吓呆,大树经不起冲经剧烈晃荡时,她惊呼一声失了平衡,眼见从较高的树叉上掉落,凌寒手急眼快,伸臂将她接住,但脚下的树枝不堪重负,当场崩断,凌寒急中生智另一臂死死勾住上方的一根粗枝,郑宜芝吓叫着身体下滑,凌寒无奈以双腿将她腰身盘住,大吼,“抱住我地腰……别松手……”郑宜芝真是吓坏了,求生意念泛起,双臂用力搂住凌寒大腿,双手死死从后面揪住他的裤腰,她的脸就贴在凌寒下身处,暖味的不得了,可这一刻谁顾得上想什么别地东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