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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要由这位于书记来宣布对自己的处罚决定?
“嗯,我知道,我在县城有事,你就说没找到我。”
说完话,程空手机将挂了,随后为了避免骚扰,将手机直接关机,取掉电池。
在办公室的王欣不由得一愣,程主任不会是气疯了吧,于书记找他都不理会。
王欣随即按了重播键,可电话里传来对方不在服务区的系统应答声。
好吧,也只能按照程主任的说法回馈给领导了,王欣作为基层人员,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帮上程主任。
不提得到回馈的于书记是何等愤怒,程空此时则是忙着清洗大碗,准备配置外用药膏。
为了防止药性混乱,程空需要将陶瓷大碗反复刷洗十多次,确保碗里没有任何残留的药膏。
刷洗完大碗之后,程空再度轻声低喃,对照着药方,将药材粉末一一倒入碗中。
相对于内服药丸来说,这外用药膏制作起来就要轻松多了,倒入药粉,搅拌均匀,再倒入适量的橄榄油,再度搅拌均匀,便成了用来振奋肌体,淬炼皮肉的一气膏。
这一气膏盛装的器皿要求就没有开窍通神丸那么高了,程空直接用空药瓶装上,需要的时候抠一点出来涂抹全身即可。
至于那金疮药,制作起来更为简单,药粉直接混合搅拌均匀,用药瓶装上,需要的时候,在伤口上倒上一点,便可止血消淤拔毒,使用起来倒是方便。
将三种药物制好,程空算是放下一桩心事,随后下楼去了后面山坡,服用了一枚开窍通神丸,开始站桩练拳。
还别说,这开窍通神丸效力果然不同凡响,服用之后,在站桩之时,体内似乎生出一丝丝暖意,而练拳之时,这一丝丝暖意通达四肢,使得出拳收势更要猛上几分。
难道这便是气感?程空不由得心头欢喜,可在收功之后,回到寝室,那一丝丝暖意便消散一空,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程空不由得轻叹一声,看来自己并不是那种天赋异禀之辈,这所谓的气感还真不好掌握。
下午,程空终于出现在于书记的办公室里。
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怒火的于书记根本就没有与程空废话,直接就将党委会的决议通告了程空。
停职,办公室副主任一职暂由组织干事刘洪亮兼任。
是停职而不是降职?看来几位领导也不太好意思将自己一撸到底,毕竟这事自己可没有半点错误。
程空笑了笑,正好自己这段时间事多,停职正好腾出时间来。
“于书记,我完全服从组织的决定,下去我就与刘洪亮同志交接工作。”
程空并没有于书记所想象的那般怒火冲天,只是淡淡的应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倒是让于书记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没气出个好歹来。
找到刘洪亮交接了工作,程空就大摇大摆的离开办公楼,王亚兰这些与程空不对付的人看得喜笑颜开,如果不是程空走得快,估计她们得讽刺几句才能够抒发心中的痛快。
唯独王欣一路小跑追上了程空,怯生生的说:“程主任,我请你吃晚饭。”
程空呵呵一笑,自己难道看着很沮丧么?怎么这丫头都跑来安慰我了。
“没事,不就是停职么?又不是开除,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工作别出错,行了,回去。”
摇了摇头,程空笑着说道,不过落在王欣心里,却是程主任强忍悲痛的形象,如果被程空知道的话,还真要笑喷出来。
好说歹说将王欣给赶了回去,程空便去了宿舍楼,将配置好的药物尽数装入一个提包,下楼招了一个的士就扬长而去。
程空这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一去,还真就离开了水龙乡。
回城之后,天色已经变得有些昏暗,重新打开的手机就是电话不断,有父母的电话,担心儿子出事,毕竟在县委县府门口的闹剧已经传得人声鼎沸了,其次还有杨临等几个兄弟的关心电话,最后一个则是老惯偷所谓的几个亲戚打来的,追索欠款。
好吧,这些人也太心急了,一天时间不到,就恨不得将程空刮个精光。
程空用话语将对方敷衍过去之后,轻笑一声,心头却是生出一丝杀机,原本打算给他们点教训就算了,看来,好人是做不得。
回家安慰了一下父母,程空将提包放在床下,假装很困睡觉,将房门关死,随后便感应到那群金甲虫已经到了县城,此时分散于地下各处鼠穴之中,正奋力捕杀着老鼠。
所有被金甲虫咬死的老鼠都被集中于一处,待到数量足够时,便能够让金甲虫繁衍后代。
这些金甲虫大约有一千多只,程空算了算,应该够用了,随后便给金甲虫下了一个指令:寻找自己的血腥气息。
金甲虫对于血腥味极为敏感,即便是相隔十里,也能够精准寻找到血腥气息的源头。
而程空的那一万块钱,在被取出柜员机后,就被程空轻轻的涂抹了一些血迹上去。
很少很少的一点血迹,即便是最灵的鼻子去闻,估计也闻不到什么,但在金甲虫的嗅觉里,那一点血迹所传来的血腥气息,却是犹如夜空里炽热的太阳。
随着程空的一声令下,上千头金甲虫随即放弃了追击那些被吓得到处乱窜的老鼠,顺着血腥气息传来的方向拼命挖洞掘土。
一百三十七章、无题
待到入夜之时,程空给杨临几人打了电话,相邀喝酒打牌。
见到程空,杨临几人随即安慰一番:“程哥,没事吧?”
“你们就希望我有事么?废话那么多,上酒上酒。”
几人喝得略醉时便开始搓麻,程空叫嚷着要血战通宵,杨临几人自然是誓死奉陪,一是让程空开心一点,毕竟那事,大家都知道了,而水龙乡将程空停职,大家也知道了,任凭是谁遇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都不会太爽。
其二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打牌了,几个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堆,还不打个痛快?
“行,今晚,谁走了,谁他妈就是孙子!”
几人随即搓开麻将,九万一饼八条的打了起来,由于这几位经常在这里玩牌,都是老顾客了,因而旁边服务员不时的过来掺茶倒水,倒是殷勤得很。
夜色越发深邃,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乌云尽数笼罩,不得漏下半点月华。
李匡,老惯偷所谓的亲戚,就是举起椅子想要将程空砸得头破血流的那位。
实际上这李匡并不是老惯偷的侄子,而是老惯偷的徒弟。
简单来说,除了那位张兴家的确是老惯偷的弟弟外,其余的几个男女都是老惯偷张兴庄的徒弟。
当然并不是那种正式拜师的徒弟,也就是老惯偷手痒,见到混社会的小混子,小太妹,传上几手,当然,老惯偷自己技艺都不行,教出来的徒弟就更差劲。
从偷变抢都是常事,平日里一个个偷鸡摸狗,日子也过得艰难,听闻老惯偷居然死在看守所里,于是乎一个个就好似嗅到臭味的苍蝇蹦了上去,还怂恿着张兴家去闹事,当然闹事的主力就是他们。
李匡是保管欠条的家伙,由于担心李匡偷偷去找程空要钱,这几人就住在了李匡家。
李匡的老父老母早就被他气死,又没娶老婆,当然,像这样又偷又混的家伙,谁也不愿意将自己闺女嫁给他。
单家独户,也没个收拾,家里是臭气熏天。
不过那几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程空给了一万,几人难得打顿牙祭,买了酒肉,挤在李匡那张饭桌上,吃得醺醺大醉。
其中那个太妹借着酒性,一次性勾搭了两个,就在李匡的床上胡天胡地的弄着,搞得李匡是欲火难耐,可他偏偏又看不起这个太妹,丑了。
原本想要出去找个鸡婆回来,可几人不干,怕他跑路,使得李匡没法,钻到浴室里铺头盖面的冲了一个冷水澡,勉强将欲火压了下去。
床已经被三个狗男女给占了,一个个干完事后,睡得昏天暗地,怎么都叫不醒,还有一个家伙喝醉直接趴在桌子上。
看了看床上的狼狈,李匡暗暗骂了一句,却不得不找了一床凉席出来,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躺下之后,李匡感觉还是有点骚动,侧了侧身体,却听得一阵沙沙的轻响传来。
嗯?有老鼠?李匡顿时感觉有点恶心,若是睡在床上,就算是有老鼠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躺在地上,如果有老鼠爬到脸上,就太恶心了一点。
李匡学了一声猫叫,企图将这怪声吓走,沙沙声并没有消失,似乎变得更大声了一些。
李匡感觉有点毛骨悚然,这声音似乎是什么虫子啃食东西的声音。
李匡这一带都是平房,地下是土,头顶是瓦,有什么动静似乎很正常。
好吧,老子不怕!李匡站起来,用脚蹬了蹬地面,很用力的那种,却将趴在饭桌上睡得香甜的王天理给惊醒了。
王天理的身体很强壮,平时里,这几个人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是王天理与李匡充当打手。
“吵什么啊,真热,明天记得买空调。”王天理一边揉着迷离的醉眼,一边朝着洗浴间走去,口中还不忘吩咐李匡做事,倒是差点没把李匡给气坏,合着自己变成了你们的佣人?
可还没等李匡发出脾气来,王天理已经进了洗浴间,哗啦一声打开了蓬头,痛痛快快的冲起澡来。
李匡有些气闷,索性眼睛一闭,将床上三人推到一堆,自己往上面一趟,也不管那体液的腥腻味钻入鼻中,埋头就睡。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赌气,却让他乃至于他们丧失了最后一丝生机。
“啊!救!”一个高昂而惊恐的声音从洗浴间里爆发出来,但仅仅叫出半句就截然而止,好似被什么东西一瞬间掐住了喉管。
这一声惊叫将尚未完全入睡的李匡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至于那三具交织在一起的赤裸身体由于发泄之后疲劳睡得比猪还死。
出什么事了?
李匡来到洗浴间外,感觉有些惊恐,洗浴间里水声依然哗哗响着,但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话说如果有人洗澡的话,这水声不应该会如此有规律性的。
毕竟水喷在地上与喷在人身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王天理,你小子没事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