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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完全用不着跟他解释。所以,你既然说了这笔钱用了之后对我们家也有好处,我就相信你。”
“谢谢你的信任,两亿如何?”沈睿直接跟老管家谈起了利息。
老管家耸了耸肩膀:“无所谓,没有也可以,反正那孩子说了,以后希望你常来看看他就行了。说真地,这一年多,我还没看他说过这么多话呢。”
“我会常来看他的。”说罢,沈睿也懒得多啰嗦了,直接站起身来,泡好的浓茶他是一口都没喝:“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两天后我等你的那笔钱。”
老管家也点了点头:“一定到位。”
“帮我跟那孩子说,我也很喜欢他!”沈睿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一个聪明的孩子总是很值得人去喜欢。
老管家不卑不亢的点点头,送沈睿出门。
他俩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到,楼梯的拐角处,一张小脸笑得如同春花绽放,显然,沈睿那句“我也很喜欢他”让这孩子心花怒放。孩子毕竟是孩子,而无论他多么的聪明。
离开之后,沈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觉席卷了他的脑子。
正琢磨着该不该给慕白去个电话好让他安心的时候,却听到自己的手
。
掏出手机一看,却是沈文竹。
“竹子……”
沈睿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就听到沈文竹恬淡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你现在应该很累吧?我在家等你。”
沈睿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暖流,至于沈文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沈睿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打来了电话。
“好,我一会儿到。”
挂上了沈文竹的电话,沈睿顺手还是给慕白打了过去:“慕叔叔,搞定了,他们答应两天内把五十亿交给我。你放心吧……”
慕白沉思了片刻,决定不去问沈睿是怎么说服老管家的,反正如果沈睿想要隐瞒,他也无从知晓。至少,沈睿现在帮他解决了最大的问题,而他也绝对相信沈睿不是在安慰他。
很快,沈睿把车子开到了沈文竹的家里,刚一敲门,门就开了,倒好像是沈文竹一直在门后等着沈睿来敲门似的。
进去之后。沈文绣明显能看得出沈睿的疲倦,即便帮沈睿脱掉衣服地时候,觉得他的身体其实一点儿都不疲倦。沈文竹很清楚,有时候,脑子里的疲倦远比身体的疲倦更为折磨人。
什么都没说。沈文绣安静的帮沈睿洗着澡,一寸寸地从头洗下去。仿佛一个专业的帮人洗澡地工人。
用一块干净的浴巾帮沈睿擦干身体之后,两人相拥躺在了床上。
沈文竹问:“要不要喝点儿酒?”
沈睿点了点头:“威士忌,有么?”这个时候,大概也只有如同威士忌这样的烈性酒才能让沈睿的疲倦得到一些缓解。
“有!”沈文竹站起身来,很快,端着一瓶威士忌走了回来。十八年的芝华士。
就着瓶口,沈睿接连灌了两大口。似乎才堪堪解了酒瘾。
“为了扬扬家的事情很苦恼吧?还不能告诉扬扬。”看到沈睿把酒瓶放下了,沈文竹把脸贴在沈睿地胸口问道。
沈睿也不觉得奇怪,反正沈文竹的身世一定有古怪之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罢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不要苦恼了,为什么你会显得特别累地样子?”沈文竹的口气很淡。就像是随意的聊着家常,可是,他们俩都知道。这不是拉呱家常那么简单。
“解决一件自己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很疲惫地。我今天虽然只跑了两个地方,但是却觉得好像是马不停蹄一般。”
“是脑子里马不停蹄,其实这样更累人。”沈文竹幽幽的说,然后又有些羞赧的补充:“要不要做~爱?”
这话从沈文竹嘴里说出来,不禁让沈睿有些莞尔,不过,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文竹地身上。
沈文竹也像是配合他一般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卧室里刚才还显得很端庄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沈睿的精神的确很疲惫,可是身体却像是相反,异常的兴奋,一连跟沈文竹做了三次才好像终于平息了情绪,而沈文竹也在沈睿不断的冲刺之下得到了最深层次的满足,娇喘不断。
两人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才重新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赤身裸体,相拥倒卧。
“我听说这次的资金似乎动用的很大,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沈睿也无意瞒着沈文竹,于是乎一五一十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昨晚跟秦佩儿在一起的事情。
说完之后,沈文竹笑了:“陈卫的儿子倒是挺有趣的一个孩子,听你说来,好像聪明的不像样子。”
沈睿很诚恳的点了点头:“嗯,我还从未遇到过像他这么聪明的孩子,甚至于大人,都没有能够聪明成他这样的。”
“不过这孩子身上沾上了太多的血腥,而且,还不止于这些,以后恐怕也免不了要继续这些血腥。”沈文竹叹了一口气,仿佛在为那孩子的未来担忧。
“没办法,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不沾染这些东西恐怕都没可能。老管家之所以没有立刻要了人妖的命,恐怕也是存了日后亲手处置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让这孩子抢了先罢了。”
“这孩子实在是够狠的,而且做的如此不露痕迹又滴水不漏,真想不通,上帝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一个孩子来。他究竟会是一个天使,还是撒旦?”
沈睿笑了笑,在沈文竹的脸上吻了一口:“上帝不过是撒旦,撒旦也不过是上帝,二者本没有什么区别。”
沈文竹
再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沈睿又喝了几口酒,沈文竹也拿过酒瓶,仰脖灌了很大的一口。但是像是不习惯威士忌的辛辣一般,连连咳嗽,弄得沈睿又是一阵大笑。
“你好像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家世问题!”沈文竹把酒瓶塞到沈睿的怀里,看着沈睿又喝了一口说。
沈睿挑了挑眉毛,然后回答:“当你想说的时候,你肯定会说的。总之,我会知道,你背后藏着很多故事。”
沈文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勉力的笑了笑:“想不想听听我地故事。”
沈睿耸了耸肩膀。又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沈文竹呆了一会儿,从沈睿的怀里离开,跳到了地上,缓缓拿起一件薄纱的睡袍。慢慢的穿上了身。然后她走到窗台边,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地。无非是两棵法国梧桐,加上一个许久都没有人踩过的院子。院子地泥地上,倒是挺干净的,大概是由于去年的秋叶已经早被风吹走的缘故吧。
“说来也许很难让人相信,关于扬扬家最近发生的这件事,也许我父亲只需要皱一皱眉头。就能解决了。说的夸张点儿,把林长治一家从中国富豪榜上抹去也不是太难做到地事情。”
沈文竹突然开了口。可是话语的内容却差点儿让正在喝酒地沈睿一下呛死。
之前沈睿也不是没对沈文竹的身世进行过猜测,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沈文竹的背景居然可以庞大成这样。
沈睿坚信沈文竹没有吹牛,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而且,根据沈文竹的这句话。沈睿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浙江省一个异常低调的巨富,如果不是因为跟邵叶以及大海闲聊说到地关系。沈睿甚至都不太可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从未出现在任何一个富豪的排行榜上,甚至于如果不是极顶端地那个***,都不太有人知道浙江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户人家。
而这个人,也不是住在杭州、宁波或者温州这些明显盛产富豪的城市,他只是蜗居在绍兴的一个角落,绝不张扬,却影响力恐怖。他没有什么自主的产业,但是他名下所牵涉的企业,至少要用“千”作为单位。说的时点儿,他就是一个投资家,跟国外那个低调的银行家家族罗斯柴尔德很有些相似,只不过也不至于有他们那么大的影响力罢了。但是从低调上而言,这个人的低调程度绝对不逊色于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沈巨。
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他的触角的确庞大,国内能够排的上富豪榜单的家族或者企业,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存在。也许只是百分之三,也许只是百分之一,在任何一家单独的企业内部,他所占的股份都是不起眼的。但是绝对不会有人敢小觑他,因为胆敢小觑他的人,下场都很残酷。
拥有一家企业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并不足为奇,可是国内私企排行前五千的企业,如果都有他百分之三的股份,那就足够让任何人吓得半死了。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任何一次横向的波动,都足以弄死一家企业。这就是低调的力量!
“你父亲是沈巨?”沈睿问出了口。
沈文竹点了点头,头却不回,继续淡淡的说到:“我母亲死的很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后来我父亲又娶了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结过婚,又离了婚,带着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到了我家。后来,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在一次‘意外’之中,彻底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能力。”
虽然沈文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当说到“意外”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嫌疑。
沈睿很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点,自然也就不会去相信是什么意外。甚至于,他开始猜测到一些接近于事实的东西……
“以你的聪明,你应该猜到了……”沈文竹继续说着,像是在说一个故事:“那个家伙拥有一切败家子的特点,狂妄、自大、好色、贪婪,只是,很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也许是他母亲的授意,他觉得只要能搞定我,他在我们家的地位就算是彻底稳固了。事实上,我父亲当时倒是也并不反对他跟我存在婚姻的可能性。只是,这个家伙操之过急了,如果他能够伪装的再好一点儿,多等上几年,我说不得也就为了父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族,嫁给他也说不定。可是他……哈……”沈文竹突然冷笑了两声。
第三百零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