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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来,又连连摇头,说:“不……不知道。”
美女说:“尤大哥,我知道你喜欢美女,你看我怎么样?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就做你的第五个情妇,怎么样?不过,我要的房子可要比她们四个都要大,要好哦!”
尤全财登时蒙了:“行……啊不,不……我哪有情妇?你开什么玩笑?”
美女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得了吧,你蒙谁呢?现在哪个大老板没有几个情妇?尤其是你,你的底我摸得太透了,你每个月陪哪个情妇几次,每次上床用多长时间,我比你都清楚!”
尤全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嗑嗑巴巴地说:“你……你敢监视我?你到底是谁?”
美女微微一笑,放下踩着椅子的大腿,转到尤全财背后,伸手搂住他,再抬起一条大腿,搭在他的腿上,然后把头凑近他的脸,轻声说:“先别管我是谁,上星期,你在玫瑰园和那个脸上有小麻点的情妇上床的时候,表现还是挺不错的嘛,连我看了都有点动心呢!快说,你那天晚上吃的性药是什么牌子的?挺管用的哦,我明天晚上也要买给我男朋友吃,然后再和他好好爽一爽,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的气流一阵阵掠过尤全财的鼻子,吹气如兰,这股香味让人闻了骨头发软,而且身上懒洋洋地,更要命的是,她的丝丝秀发还在尤全财的耳边不经意地蹭来蹭去,搞得他耳朵痒极了,尤全财生性好色,玩过的女人无数,但绝大多数都是用金钱来收买,毫无悬念之有,而现在这种别样的刺激却搞得他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他有点迷乱地说:“是……是美国货,好像是叫MAXMAN的……”
美女又轻轻地问:“真听话,我爱死你了。那你喜欢哪个情妇多一点呢?”
尤全财闭上了眼睛,如梦游般的说:“就是那个……那个小麻雀……”
美女说:“哦,是吗?那我做你的情妇,你最喜欢哪个?”
尤全财说:“最喜欢你……”
美女趁热打铁:“好,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抢林教授的玉马,我今晚就和你好好快活,好不好……”
美女一边说着,一边侧边了头,将嘴凑在尤全财的耳边,故意在他耳朵洞旁呼吸,尤全财只觉得左半边脑袋一阵酥麻,像抽了大烟似的受用之极,他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心,喃喃地说:“那天马飞仙里头有大秘密,我想研究出来,好赚大钱……”
忽然,美女的秀发掠过尤全财的鼻子,他不禁打了个大喷嚏:“啊嚏”!
这一下尤全财顿时清醒过来,他慌乱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你别再问了,快放了我!放开我!”扯着脖子开始大喊。
美女气得脸上变了色,她直起腰转到尤全财面前,神色完全不似刚才那样妩媚迷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气急败坏地说:“好个尤大老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了,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你那坑也挖得差不多了,反正天马已经在我手里,现在我就送你去下塌吧!”说完,她快步推开窗户,冲楼下喊道:“挖好了没有?上来弄他下去!然后收工!”
几个人答应着,脚步杂乱地上了楼,美女一摆手说:“塞住他的嘴,抬下去埋了,做的干净点!记住,地面上别留下半点痕迹!”说完将天马放进盒子里,转身就要下楼。
那几个人也二话不说,过去就塞尤全财的嘴。
尤全财左右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叫:“我要见林之扬,让我见林之扬!”
美女停下脚步,回头说:“你见林教授干什么?”
尤全财气喘吁吁地说:“我说,我全说!但我必须要先见林之扬!我只能对他一个人说!”
美女想了想,说:“好吧,给你一个机会,至于今后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了,怎么表现你看着办吧!”
说完,她拿出手机拔通电话,说:“他现在在通县,答应招了,但必须要见老爷子才肯说。恩,好的,知道了。”
打完电话,美女一摆手,对几个手下人说:“好了,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速度要快!”
一个手下立刻将尤全财的嘴塞住,四个人又把他塞到棺材里,盖上棺材盖,棺材又被重新抬起,一晃一晃地下了楼。然后又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在一阵颠簸之后,开始平稳运动。
尤全财心想:“我总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吧?得想个办法逃出去。”
这时,棺材盖透进一丝光亮,中间夹了一根木棍,原来是外面的人怕他在里面时间长了窒息过去,给欠了一个缝。
尤全财呆了一会儿,听四下无声,便抬膝盖顶了一下棺材盖,盖子被顶得挪了一下,他还要再顶,忽然棺材盖被人“啪”地拍了一下,有人喝道:“老实点!要不憋死你!”
尤全财吓得登时不动了,心道:“看来跑是跑不掉了,这趟是定要把我送到西安林之扬家,得,恐怕是凶多吉少。”在极度恐惧、紧张和疲倦之中,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尤全财在晃动中醒来,感觉棺材又被人给抬起来,有节奏地晃动着。
阳光透过棺材的缝隙洒进来,很可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外面还有树木、青砖和土墙掠过,他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有点像一座老式宅院。”
正想着,棺材落地,盖子被人掀开了,几个人围站在棺材四周,一圈脑袋都在低头看着棺材里的尤全财,好像在观赏刚出土的木乃伊。此时天已大亮,阳光充足,尤全财眯着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见除了昨晚那美女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老者,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林之扬。
两个随从把尤全财从棺材里拉出来,那美女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又取出他嘴里的黄绸布,尤全财嘴被塞了半天,连腮帮子都麻木了,现在口腔得以解放,连忙大吸了几口气。环顾四周,原来是一座典型的老式宅院的大厅,这里青砖铺地,木梁圆柱,雕花顶棚,从敞开的木格窗户朝外看,还能见到院子里的影壁墙和天井,从格局来看,相当的讲究,只是有点老旧,好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似的。
那美女恭敬地对林之扬说:“父亲,尤全财带来了。”
中年男人笑着说:“爸,这次行动能成功,全靠杏丽的从中策划,她可是立了大功啊!”
林之扬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说:“你不用跟我邀功了,谁有功劳,我心里清楚得很。杏丽,你这次帮了爸爸的大忙,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美女甜甜一笑,走过去靠在中年男子身上,冲他抛了个媚眼,说:“振文,我没有给你丢脸吧?”
林振文笑着捏了她的下巴一下,说:“哪有呢?你给我挣了大面子了。”
林之扬说:“宅院四周都把守好了吗?”
林振文说:“放心吧父亲,这宅院里里外外,我派了几十个人守着,一只苍蝇想飞进来也很难。”
林之扬点了点头,对尤全财说:“你就是北京金春拍卖集团的尤全财尤先生吧?”
尤全财虽然以前没见过林之扬的面,但从媒体上和考古学术杂志上也多次看过他的照片,说:“我是尤全财,你就是林之扬?”
老者说:“我就是林之扬。按理说,我们都是大有身份的人,不应该以这种形式会面。可是你抢了我的东西,我总不能坐视不管,而且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为了找到你,花费了我几百万的金钱,还有无数人力和物力,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你给请来了。”
尤全财把嘴一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说:“老林头,你说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有证据吗?文物这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古玩不问出处,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你说是我抢你的东西,我现在还说你抢我东西呢!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平头百姓,还敢绑架我,难道就不怕今后惹上大麻烦?”
林振文不耐烦地说:“老爹,别跟他废话了,依我看,先给他用点刑吧!”
那美女也说:“对,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我同意。”
林之扬看着尤全财渐渐变色的脸,假装犹豫地说:“这……不太好吧?要是传了出去,对咱们林家的名声可有影响。”
尤全财早就吓得不行,连忙说:“林教授,咱们有话好说,你这私设公堂可不行!”
林之扬假装没听见,对林振文说:“要不就依你说的,试一试,但要点到为止,别闹出人命。”
林振文说:“好,来人,拖出去!”
尤全财吓得腿肚子转筋,凡是有钱人都怕死,也怕受苦,连忙说:“别,别,别,有话好说啊,有话好说,林教授,我承认是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想问什么我也清楚,但我要和你单独谈话,有些话我不想让外人听见。”
林之扬见威胁这么快就生效,站进来说:“是吗?那好吧,振文、杏丽,你们都出去,我和尤先生单独谈谈。”
林振文面露难色:“老爹,这行吗?再说我们也不是外人,您这……”
林之扬说:“他绑着手脚,还能吃了我不成?你们先出去,我自有打算。”
林振文拗不过老爹,他吩咐手下人将尤全财牢牢绑在椅子上,又给他喝了几口水,然后和那美女还有一众随从走出屋子,到院子的另一端聊天去了。
林之扬在桌旁坐下,打开红木盒子,说:“尤全财,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其它人都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吧。”
尤全财看了看周围,确信无人,开口说:“林教授,你我都是此道中人,既然我落在你的手里,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你的天马飞仙价值连城,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林之扬喝了一口茶,说:“这天马飞仙是西汉时的文物,按现在的行价,至少也能拍到三四百万人民币,我当然清楚了,